“別擔心!本王現在還不會讓你死,你們誰是領頭的?”嚴逸一腳將他踢翻在地,用腳踩著他的喉嚨,俯下身看著他。


    這群人自從看見他就隻知道發抖和高喊饒命,其他什麽也說不清楚,這也導致嚴逸根本不知道眼前這個少年就是領頭人。


    “草……草民……”安延偃一張臉憋的通紅,由於嚴逸踩的太用力,導致他唿吸困難,兩隻手用力抓著嚴逸的靴子。


    一道寒光閃過,安延偃的兩隻手被砍斷,速度之快讓人來不及反應。


    薛仁貴將劍在安延偃的身上擦了擦:“什麽髒東西也配碰王爺的腳?要不是王爺不讓我們殺人,你們現在已經成了一攤肉泥。”


    安延偃失了兩隻手,腿也被打斷,導致他瞬間疼昏了過去。


    “定方!找郎中給他包紮傷口,還不到他死的時候。”嚴逸將斷手踢到另一個人麵前,並看向蘇定方說道。


    城內百姓都死了,要想找郎中隻能去別的地方請,蘇定方牽來匹馬飛奔離去。


    “輪到你了!領頭的是誰?別讓我問第二遍。”嚴逸殘忍一笑。


    這個人看著嚴逸嚇的魂不附體,哆哆嗦嗦抬手指向地上的安延偃:“這位便是安王。”


    伸手將男子的喉嚨掐住,強迫他站起來:“你們是哪國的降臣?這位安王姓甚名誰?


    還有你們手上的炸藥從何而來?朝中有哪些人是你們的內應,如有半句虛假本王就讓人你扔鐵鍋裏燉了喂狗。”


    男子早就被嚇破了膽,自然不敢隱瞞,將安延偃的身份包括他們是如何購買的炸藥,如何從管理他們的人眼皮子底下逃到夏州一五一十吐個幹淨。


    聽到安延偃的名字,嚴逸的手明顯一滯,愣神的功夫沒留意手上力氣太重,竟然活生生將男子的脖子掐斷。


    男子睜著大眼睛死不瞑目,這一場景更是把其他人嚇個不輕,前幾日他們笑的多開心,如今就有多恐懼。


    安延偃??哪個安延偃??


    會不會是他想的那個??


    可他現在出場也太早了吧??


    不對!現在的安延偃看著也比自己還小,安祿山是繼子,按照古人的風俗習慣。娶個寡婦得原因無非就幾個:


    一、要麽就是這個寡婦太漂亮,色令智昏。


    安祿山的母親是突厥巫女,靠占卜忽悠人為業,突厥巫女那臉畫的跟鬼似的怎麽可能看得出好看不好看。


    二、家裏太窮娶不起身家清白的小姑娘,可安延偃作為部落首領再窮也不可能娶不到媳婦。


    三、歲數太大,沒人願意將自己的女兒嫁給爺爺輩的老人,這個說法倒也站得住腳,畢竟部落不比中原,女孩子的地位還是要好一些的。


    如此說來安延偃晚年娶了安祿山的母親,也解釋得通,曆史上並沒有關於安延偃的生辰記載,以至於嚴逸也無法判斷這個安延偃到底是不是安祿山的繼父。


    可不論是與不是,安延偃都必死無疑,殺了這麽多人,他必須償命。


    想到這嚴逸也不再糾結此事,這個人死了也別想死的這麽輕鬆。


    “楊統領!麻煩你差人去買一口大的蒸籠,要能裝下一個人的,在讓人在街上架柴火,本王要請客。”嚴逸一咬牙吩咐道。


    “請……請客??”楊統領一愣。


    這都什麽時候了王爺還要請客??


    他雖然不解,但不會違背王爺的命令,趕忙差人去辦。


    嚴逸冷笑更甚:“看來古人說的話還是有道理的,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是本王對你們太仁慈了。


    玄策!持本王鈞令前往長安城,將所有私員還有那個通敵叛國的畜生抓過來,我要讓他們親眼看著這些人的下場。”說著從腰間解下玉佩扔給王玄策。


    能裝下一個人的蒸籠可不好找,找來附近的篾匠大家一起趕工終於在長安城那些私員到來前把東西置辦完畢。


    就在大街上架起龐大的柴火堆,蒸籠也抬到上麵。


    “王爺!蒸籠已經準備完畢,不知王爺要做什麽?是否需要末將讓人上山打獵?”楊統領問道。


    這麽大的蒸籠蒸頭野豬也綽綽有餘,可這城內哪來的整隻野豬?


    “打什麽獵?獵物好歹是條命,他們也配?”嚴逸勾唇冷笑。


    即便是獵物也是大唐的東西,比他們嬌貴,給他們吃白瞎了。


    “那王爺……”楊統領一臉疑惑。


    不是要請客吃飯嗎??


    王爺這是要請誰吃空氣??


    “以後你就會知道,城內的屍首處理了嗎?把他們好好安葬,一應花銷都從本王這出。”嚴逸不打算多說什麽,畢竟不想嚇到自己人。


    “王爺放心!屬下將所有屍首全都收殮,隻可惜炸藥威力太大,很多斷肢無法拚湊到一起。


    這群人實在是太可惡了,末將恨不得將他們剁碎了喂狗。”楊統領直到現在想起來還是不免氣憤。


    幾萬條人命啊!!


    從他出生以來,唯一一次這麽大的傷亡也就是當年突厥入侵在幽州建立的屠殺。


    “別急!一切都會有的。”嚴逸眯起眼睛盯著大蒸籠。


    我一定要讓他們親眼看到,什麽叫滿清十大酷刑。


    叛軍才一死一傷這還沒完,剩下的人全部將腿打斷,用釘子釘在土地上,一直跪到朝中人來接管。


    這期間誰都不能動一下,每日一碗摻著血沙的刷鍋水果腹,保證他們暫時死不了,就是不能睡也不能上廁所。


    第五日,長安所有登記在冊的私員全部帶到這裏,當然還有那幾個為了錢財鋌而走險的叛徒庫管員。


    除了幾位庫管員以外,私員們都不清楚發生了什麽,剛進城時還在吵吵囔囔說自己冤枉,大罵逍遙王翻臉不認人。


    有造反心思的人還是少數,在大唐這麽久吃喝不愁,有酒有肉的日子早就把大多數人腐化。


    行的正坐得端自然不怕嚴逸會秋後算賬,可看到街上的慘狀,大家瞬間慌了。


    “這這這……這是要幹嘛啊?大唐不會真要卸磨殺驢吧?”


    “娘嘞!這也太殘忍了,是不是有人得罪逍遙王了?”


    “我感覺也是!咱們投降這麽久逍遙王和陛下都不曾管過我們,要真是卸磨殺驢也不用等到這個時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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