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塵煙見老板走了,於是便打開酒葫蘆蓋子看了看。


    一開蓋就看見裏麵那略微稀疏的酒水砸吧砸吧了嘴,然後仰頭一口悶下,


    “這酒...吧嗒吧嗒...還不錯。”白塵煙感覺這酒挺香的,還有就是特別辣嗓子,而且後勁有點大。


    白塵煙拍了拍臉,然後連忙用永恆聖炎煉化。


    撲通


    一聲脆響響起,白塵煙感覺身體一輕,然後就感覺自己又強悍了不少。


    “好東西啊,突破了。”白塵煙咂吧咂吧嘴,然後看向酒葫蘆,但是裏麵卻是一滴都不剩了。


    “哎,難過啊,我以經看到我以後為了填滿它而草菅人命了,都怪你,告訴我這麽個東西。”白塵煙歎了口氣,這東西他挺心動的。


    “得,我成罪魁禍首了。”斷言一攤手,表示隨便。


    “來了。”老板迴來的很快,它直接丟給白塵煙一個儲物袋,然後白塵煙清點完畢後就離開了。


    白塵煙閑來無事兜兜轉轉,不知不覺間居然又迴到了剛開始的地方,看著遠處的小木屋他頓了頓,最後還是決定進去看看。


    “兔子不在啊。”白塵煙隻感受到裏麵一股微弱的氣息,這氣息很明顯就是那條半蛇的。


    “進去看看吧,那貨好像在叭叭些什麽。”斷言掏了掏耳朵,他好像聽到了一些白塵煙聽不到的聲音。


    “好。”白塵煙推門而入便看見床榻上躺著的身影。


    “這也沒什麽變化啊。”白塵煙看了看蛇哥的手指,然後又看了看咒印,但這都與之前一模一樣。


    “讓它別吵了,吵得我耳朵疼。”斷言拍了拍自己的耳朵,似乎是傷到了一般。


    “我斷老大發話了,叫你別吵吵聽見沒,不然揍你。”白塵煙揮了揮拳頭,然後對其哈了口氣。


    “跟他實話實說,就那兔子的事情,這小子吵得歡實。”斷言揮了揮手。


    “不好吧,畢竟自己媳婦為了自己...”白塵煙欲言又止。


    “這是這貨自己說想知道這些時間的事情,再說了走進來的不是你嘛,出事了挨揍的也是你而不是我。”斷言側身躺下,然後摳了摳鼻子。


    “得,要完蛋。”白塵煙一聲歎氣。


    “還有你是怎麽跟他講上話的,我咋聽不到。”


    “靈魂啊,你這靈魂雖然在跨凡境比較強悍,但是跟禦元境比起來不夠看,所以你聽不到。”


    白塵煙沒有在與斷言扯淡,而是看向蛇哥猶豫著開口說道:“你可能聽著會比較激動,但你先別激動,等我講完你再激動,不過你激動前說一句先,我好跑路。”


    “能別廢話了不。”斷言嘴角一抽。


    “咱就是說,有沒有一種可能,可能啊,別激動,你媳婦為了找你的解咒之法,然後對著你的敵人委曲求全,但是她一直被蒙在鼓裏,而你也什麽都不清楚之類的,是吧。”白塵煙剛說完,他就看到咒印明顯的有了些反應。


    “我靠!你有丫病啊,真是自己給自己下咒印。”白塵煙見此忍不住罵了一句。


    “別急著跑,這愣子解除咒印還要一天多的時間,你給他留幾瓶靈液在這就行,這到底還是家事,咱們就先看看吧,不便插手,雖然以及把這水給攪渾了吧...”斷言輕咳兩聲,這種局麵其實有一半他的責任,但事實上這種情況並沒有對錯。


    白塵煙聽了斷言的話,稍微安心了一點。他拿出幾瓶靈液放在床邊,然後和斷言一起悄悄離開了房間。


    “為啥感覺這蛇跟個愣子一樣。”白塵煙抽了抽嘴角。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嘛,正常,他估計也被蒙騙了,就跟兔子一樣,畢竟二人的軟肋都在大庭廣眾之下,如果是我,我有一萬種辦法讓他們自己給自己耗死。”


    “得,沒事幹了,找個地方蹲著畫符吧。”


    白塵煙隨便挖了個洞然後就給自己埋了,伴隨著永恆聖炎的催動,自身的修為氣息也逐漸隱匿。


    “不是,你這埋自己是跟誰學的。”


    “天性如此。”


    “能不能讓我出來活動活動身子。”


    “求我。”


    “不是我幫你畫符還要求你。”


    “求我。”


    “行,我拿你當親弟,你拿我當表哥。”


    “低調,我睡會去,別給我奪舍了啊。”白塵煙打了個哈欠,然後就把身體交給斷言托管了。


    “誰稀罕。”斷言一撇嘴,伸了伸懶腰後開始幹活。


    ......


    “聖...聖子,後天是最後一次了...”兔子顫顫巍巍的開口。


    “我這聽話的孩子噢,我怎麽忍心騙你呢~是吧。”蛇族聖子笑了笑。


    看著離開的兔子蛇族聖子笑了笑。


    “公子,那兔子身上的確有那家夥的東西。”


    “沒事。父親明天就會出去一趟,後台就把她做了,到時候那雜種自然會來,哼,剛剛強製蘇醒的他必然會功力大減,那時我就能在大庭廣眾之下擊殺它,這樣我既沒了對手,又可能會被萬妖宗看上。”蛇族聖子擺了擺手。


    “屬下現在去安排 。”


    “懂事。”


    ......


    “我靠!老畢登,老子酒呢?不是我過冬的夥食呢?”白塵煙一覺睡醒伸了個懶腰,本想拿壺酒漱漱口,結果一打開酒壺卻是一滴不剩,就是儲物戒指裏的三壇酒缸裏麵的酒都一滴不剩了,而且本打算留著去北域的夥食也全沒了。


    “別激動,難道你沒有那種一到晚上就嘴唇的毛病嗎?反正我嘴饞的很,然後就吃了些墊墊肚子。”


    “所以你吃了數十個江辰那麽大體積的量?”白塵煙用手使勁比劃著。


    “這不餓了嘛。”斷言拍了拍肚子,然後還對著白塵煙打了個飽嗝。


    白塵煙:“......”


    “得,不跟你瞎掰扯,我睡多久了。”


    “二十個時辰。”


    “時間差不多,走人。”白塵煙收起隱藏自己洞口的草皮,縱身一躍就跳出了這個臨時挖的洞穴。


    ps:我給大家描述一下斷言現在的狀態啊,現在屬於半個靈魂體,還是出不了白塵煙的身體,隻能待在白塵煙的腦子裏,但白塵煙的意識可以與斷言麵對麵扯淡。


    哎,要軍訓,得提起些存稿,我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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