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易聽了邵堂主的話,趕緊說道:“邵伯伯,我才多大,要做這幫主,就怕也得猴年馬月。”邵堂主笑道:“傻孩子,你說的對,你又不是老幫主的親生兒子,若是他親生兒子,那做幫主就是鐵板釘釘的事。”
蕭易說道:“邵伯伯,我明白你的意思,那就是你讓我給劉幫主做義子吧!”邵堂主說道:“你果然聰明,我就是想讓你做幫主的義子。”
蕭易笑道:“老伯,就怕是幫主的義子也得有他十個八個的吧!”邵堂主笑道:“你說的不錯,幫主現在有十八個義子,江湖人稱十八羅漢,這十八個義子,個個武功高強,都有一身絕藝。”
蕭易說道:“既然這樣,我又如何能做得了幫主,就算到了老幫主的身邊,說不定也被這些人給暗害了”。
“小子,你這樣想就對了,你自己想一想看,幫主有十八個義子,哪一個不想做幫主,如果他再收義子,那十八個人又多了一個幫手,他們豈可能好好對待你!”
蕭易說道:“邵伯伯,既然這樣,我還是不去東京了,我在這蘭陵就挺好的!”邵堂主瞪了他一眼,說道:“小子,現在是容不得你說不去了,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我既然答應幫主給他物色幫主候選人,我就要說道做到。”
蕭易知道自己強不過邵堂主,隻好答應跟著他走。他心裏明白,到了東京之後,一定是及其艱難,但也隻好走一步算一步。
蕭易一邊跟著邵堂主趕路,一邊默念著曹姑姑教的練功口訣,他明白,隻有自己練熟了武功,或許才能生存下去,到了晚上歇宿之時,就怕曹姑姑所教的武功練上一遍,從蘭陵到汴梁,兩人走了兩月有餘,蕭易已經把曹嫣所傳授的武功練的滾瓜爛熟,邵堂主把這一切都看到眼裏,心裏甚是讚許。
不一日,兩人到了汴州,蕭易第一次到這繁華之地,眼睛都忙不過來了,隻見汴河之中,船隻往來如梭,出城進城的人絡繹不絕。
邵堂主笑道:“小子,沒有見過這麽多人吧?”蕭易搖搖頭,說道:“我以為蘭陵鎮裏人就是多,想不到這裏比蘭陵人要多的多。”
邵堂主笑道:“你真是井裏的蛤蟆,坐井觀天,這是我們大宋國的京都,自然比那個蘭陵要大的多”,說著話,兩人進了城,蕭易說道:“邵伯伯,我餓了!”
邵堂主笑道:“小子,你餓了,我也餓了,你別看著這裏飯館林立,可是我們丐幫有我們丐幫的規矩,見不到管理這一片的堂主,我們可是不敢隨便要飯。”
蕭易說道:“要飯就是要飯,哪裏有這麽多規矩,規矩多了,要飯也難。”
邵堂主笑道:“小子,你懂什麽,這是東京汴梁,天子腳下,到處都是達官貴人,在蘭陵鎮,充其量也就有幾個富豪鄉紳,在這裏可就不一樣了,你想一想,那些富豪鄉紳可不敢隨便要人家性命,可是這裏的達官顯貴就不一樣了,他們打死人命,不用抵償,就像那個蔡京老賊,你若是衝撞了他的車帳,就是一陣亂棍打死。”
蕭易說道:“邵伯伯,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若是我們叫花子不守我們叫花子的規矩,也會被活活打死。”
邵堂主說道:“你明白就好。”說著話,前麵過來兩個叫花子,邵堂主趕緊趕過去,和那兩個叫花子說了幾句江湖切口。轉頭對蕭易說道:“小子,咱們有的吃了,這兩個弟兄們帶我們找地方吃飯。”
蕭易趕緊上前給兩個叫花子見禮,說道:“麻煩兩位伯伯了,”有個乞丐摸著蕭易的頭說:“這個孩子倒是乖巧,”邵堂主說道:“我看到他乖巧,才把他帶到這汴州城裏。”
蕭易和邵堂主跟著兩個叫花子進了小巷,找了一個大門口坐下,兩個叫花子安排他們歇息,很快便去討了飯迴來,邵堂主和蕭易吃了一些。
邵堂主低聲問道:“你們在這東京汴梁,日子還過得下去吧!”有個乞丐歎了一口氣說道:“你看來很長時間沒有到這京城了,說句實話,我們丐幫幫主劉天愣得罪了蔡京,蔡京下令讓我們丐幫滾出東京汴梁,我們都不敢說丐幫的了,隻能說是叫飯花子。”
邵堂主吃了一驚,趕緊問道:“那幫主還平安吧!”有個叫花子說道:“我們也不知道幫主到了何處,反正你們也要小心,遇到衙役和軍卒,千萬要躲開,他們遇到我們,好賴不分,都要投入大獄之中。”
邵堂主問道:“我們丐幫都是討飯為生,為何會得罪了蔡京那廝?”
另一個叫花子說道:“我們幫主劉天愣是嫉惡如仇之人,他雖是丐幫幫主,但是看到乞丐越來越多,心裏也是憂急如焚。”邵堂主說道:“劉幫主脾氣剛烈,最看不慣達官貴人欺負窮人,未免會得罪官府。”
“你說的對,我們幫主見乞丐越來越多,百姓都被朝廷逼成了乞丐,就到蔡京麵前為民請命,想不到蔡京不分青紅皂白,就把劉幫主毒打一頓,投入監獄,他還說丐幫聚眾謀反,要把劉幫主斬首示眾。”
邵堂主說道:“蔡京就是當世第一大奸臣。他隻知道巴結皇上,欺壓百姓。”
“我們丐幫弟子聽說他們要把幫主斬首,哪裏能答應他們,我們東京汴梁的丐幫弟子,劫了法場,救下幫主,隻不過我們丐幫弟子被屠殺無數。”
邵堂主說道:“你們又如何敢在這裏行乞?”
“蔡京給我們下了命令,讓官府給我們這些乞丐登記造冊,讓我們脫離丐幫,還給我們都發了腰牌,若是在大街上乞討,拿不出腰牌來,當街斬首,格殺勿論。”
邵堂主說道:“他們怎能這樣做,這豈不是強盜。”有個乞丐說道:“這也沒有辦法,我們得罪了蔡京,若是我們要想在這東京城裏立足,那除非蔡京死了。”
邵堂主問道:“你們可知道幫主的下落?”兩個乞丐趕緊搖搖頭,說道:“我們哪裏能夠知道,現在是十八羅漢保護著幫主。”邵堂主說道:“既然這樣,就麻煩兩位兄弟了,我還是自己去找他們吧!”
有個乞丐說道:“你們把這些乞丐行頭扔了,反正大街上到處是衣衫襤褸之人,你們沒有了乞丐行頭,一老一少,不會有人找你們的麻煩。”
邵堂主答應一聲,把討飯的那一套家夥都扔了。又對蕭易說道:“小子,若是有人問你是什麽人,你就說是我的孫子,我們爺倆一起逛這東京汴梁來了。”
蕭易說道:“我當然明白,隻要不說是乞丐,就萬事大吉。”邵堂主說道:“你小子就是聰明。”說著話,邵堂主起身和那兩個丐幫弟子告辭。
兩人往前走了一段路,蕭易問道:“邵伯伯,我們要去哪裏?”邵堂主說道:“小子,他們都叫我堂主,其實你不知道,我就是丐幫黃淮堂堂主,我們黃淮堂在東京有落腳點,我要去我們的落腳點看一看,我們現在不是乞丐,總不能睡在這大街上吧!”
蕭易答應一聲,跟著邵堂主繼續向前走去。邵堂主叮囑了他一句,說道:“我們這個落腳點是我們黃淮堂的一個大秘密,除了幫主之外,並沒有幾個人知道,你呢,也要保守住秘密,記住,這個秘密我可是從來都不亂說。”
蕭易答應一聲,兩人繼續前行,轉過一條大街,前麵有一家客棧,邵堂主低聲說道:“前麵那家客棧就是我們的落腳之處,你跟著我不要亂說話。”蕭易並不言語,心說你不讓我說話,我就一句也不說。
兩人進了悅來客棧,見了掌櫃,那掌櫃見了邵堂主,趕緊說道:“東家,你怎麽來了?”邵堂主說道:“一言難盡,趕緊給我們爺倆預備熱水,我們洗個澡,換身衣服,現在城裏殺叫花子,我可不敢這樣打扮了。”
掌櫃的趕緊答應一聲,讓夥計燒了水,找來幹淨的衣服。邵堂主和蕭易趕緊洗了澡,兩人一路風塵,接連換了三次水,才把身上洗幹淨。
兩人穿上掌櫃的送來的新衣。邵堂主說道:“我這才有個人模樣!”蕭易看到邵堂主換上新衣之後,雖然須發皆白,但是精神抖擻,和剛才又不是一樣。
蕭易也換上新衣服,邵堂主笑道:“小子,看來你就是乞丐的命,穿上這身衣服也是不合適!”蕭易說道:“這衣服又不是照著我的樣子做的,哪裏能夠合適!”
邵堂主聽到蕭易說話有些不高興,趕緊說道:“好了,好了,那邊有飯食,趕緊去吃一些。”蕭易說道:“剛才吃了飯了,我已經不餓了。”
邵堂主笑道:“小子,你真是有脾氣,好了,我不管你了,想吃就吃,記住這裏是我們黃淮堂自己的家,你若是發達了,可別忘了我們黃淮堂。”
蕭易有些不耐煩的說道:“老伯,我就是要飯的命,哪裏能夠發達?”邵堂主不再理他。蕭易突然覺得無趣,竟然十分想念蕭銅鑼和小賴子他們。
“邵伯伯,我想出去逛逛,好不好?”蕭易問道。
“好啊,你想去哪裏就去哪裏,我不管你!”邵堂主一時找不到幫主,突然覺得這孩子帶在身邊是個累贅,聽說他要出去,心說:“你走吧,不迴來才好。”
蕭易說道:“邵伯伯,我明白你的意思,那就是你讓我給劉幫主做義子吧!”邵堂主說道:“你果然聰明,我就是想讓你做幫主的義子。”
蕭易笑道:“老伯,就怕是幫主的義子也得有他十個八個的吧!”邵堂主笑道:“你說的不錯,幫主現在有十八個義子,江湖人稱十八羅漢,這十八個義子,個個武功高強,都有一身絕藝。”
蕭易說道:“既然這樣,我又如何能做得了幫主,就算到了老幫主的身邊,說不定也被這些人給暗害了”。
“小子,你這樣想就對了,你自己想一想看,幫主有十八個義子,哪一個不想做幫主,如果他再收義子,那十八個人又多了一個幫手,他們豈可能好好對待你!”
蕭易說道:“邵伯伯,既然這樣,我還是不去東京了,我在這蘭陵就挺好的!”邵堂主瞪了他一眼,說道:“小子,現在是容不得你說不去了,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我既然答應幫主給他物色幫主候選人,我就要說道做到。”
蕭易知道自己強不過邵堂主,隻好答應跟著他走。他心裏明白,到了東京之後,一定是及其艱難,但也隻好走一步算一步。
蕭易一邊跟著邵堂主趕路,一邊默念著曹姑姑教的練功口訣,他明白,隻有自己練熟了武功,或許才能生存下去,到了晚上歇宿之時,就怕曹姑姑所教的武功練上一遍,從蘭陵到汴梁,兩人走了兩月有餘,蕭易已經把曹嫣所傳授的武功練的滾瓜爛熟,邵堂主把這一切都看到眼裏,心裏甚是讚許。
不一日,兩人到了汴州,蕭易第一次到這繁華之地,眼睛都忙不過來了,隻見汴河之中,船隻往來如梭,出城進城的人絡繹不絕。
邵堂主笑道:“小子,沒有見過這麽多人吧?”蕭易搖搖頭,說道:“我以為蘭陵鎮裏人就是多,想不到這裏比蘭陵人要多的多。”
邵堂主笑道:“你真是井裏的蛤蟆,坐井觀天,這是我們大宋國的京都,自然比那個蘭陵要大的多”,說著話,兩人進了城,蕭易說道:“邵伯伯,我餓了!”
邵堂主笑道:“小子,你餓了,我也餓了,你別看著這裏飯館林立,可是我們丐幫有我們丐幫的規矩,見不到管理這一片的堂主,我們可是不敢隨便要飯。”
蕭易說道:“要飯就是要飯,哪裏有這麽多規矩,規矩多了,要飯也難。”
邵堂主笑道:“小子,你懂什麽,這是東京汴梁,天子腳下,到處都是達官貴人,在蘭陵鎮,充其量也就有幾個富豪鄉紳,在這裏可就不一樣了,你想一想,那些富豪鄉紳可不敢隨便要人家性命,可是這裏的達官顯貴就不一樣了,他們打死人命,不用抵償,就像那個蔡京老賊,你若是衝撞了他的車帳,就是一陣亂棍打死。”
蕭易說道:“邵伯伯,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若是我們叫花子不守我們叫花子的規矩,也會被活活打死。”
邵堂主說道:“你明白就好。”說著話,前麵過來兩個叫花子,邵堂主趕緊趕過去,和那兩個叫花子說了幾句江湖切口。轉頭對蕭易說道:“小子,咱們有的吃了,這兩個弟兄們帶我們找地方吃飯。”
蕭易趕緊上前給兩個叫花子見禮,說道:“麻煩兩位伯伯了,”有個乞丐摸著蕭易的頭說:“這個孩子倒是乖巧,”邵堂主說道:“我看到他乖巧,才把他帶到這汴州城裏。”
蕭易和邵堂主跟著兩個叫花子進了小巷,找了一個大門口坐下,兩個叫花子安排他們歇息,很快便去討了飯迴來,邵堂主和蕭易吃了一些。
邵堂主低聲問道:“你們在這東京汴梁,日子還過得下去吧!”有個乞丐歎了一口氣說道:“你看來很長時間沒有到這京城了,說句實話,我們丐幫幫主劉天愣得罪了蔡京,蔡京下令讓我們丐幫滾出東京汴梁,我們都不敢說丐幫的了,隻能說是叫飯花子。”
邵堂主吃了一驚,趕緊問道:“那幫主還平安吧!”有個叫花子說道:“我們也不知道幫主到了何處,反正你們也要小心,遇到衙役和軍卒,千萬要躲開,他們遇到我們,好賴不分,都要投入大獄之中。”
邵堂主問道:“我們丐幫都是討飯為生,為何會得罪了蔡京那廝?”
另一個叫花子說道:“我們幫主劉天愣是嫉惡如仇之人,他雖是丐幫幫主,但是看到乞丐越來越多,心裏也是憂急如焚。”邵堂主說道:“劉幫主脾氣剛烈,最看不慣達官貴人欺負窮人,未免會得罪官府。”
“你說的對,我們幫主見乞丐越來越多,百姓都被朝廷逼成了乞丐,就到蔡京麵前為民請命,想不到蔡京不分青紅皂白,就把劉幫主毒打一頓,投入監獄,他還說丐幫聚眾謀反,要把劉幫主斬首示眾。”
邵堂主說道:“蔡京就是當世第一大奸臣。他隻知道巴結皇上,欺壓百姓。”
“我們丐幫弟子聽說他們要把幫主斬首,哪裏能答應他們,我們東京汴梁的丐幫弟子,劫了法場,救下幫主,隻不過我們丐幫弟子被屠殺無數。”
邵堂主說道:“你們又如何敢在這裏行乞?”
“蔡京給我們下了命令,讓官府給我們這些乞丐登記造冊,讓我們脫離丐幫,還給我們都發了腰牌,若是在大街上乞討,拿不出腰牌來,當街斬首,格殺勿論。”
邵堂主說道:“他們怎能這樣做,這豈不是強盜。”有個乞丐說道:“這也沒有辦法,我們得罪了蔡京,若是我們要想在這東京城裏立足,那除非蔡京死了。”
邵堂主問道:“你們可知道幫主的下落?”兩個乞丐趕緊搖搖頭,說道:“我們哪裏能夠知道,現在是十八羅漢保護著幫主。”邵堂主說道:“既然這樣,就麻煩兩位兄弟了,我還是自己去找他們吧!”
有個乞丐說道:“你們把這些乞丐行頭扔了,反正大街上到處是衣衫襤褸之人,你們沒有了乞丐行頭,一老一少,不會有人找你們的麻煩。”
邵堂主答應一聲,把討飯的那一套家夥都扔了。又對蕭易說道:“小子,若是有人問你是什麽人,你就說是我的孫子,我們爺倆一起逛這東京汴梁來了。”
蕭易說道:“我當然明白,隻要不說是乞丐,就萬事大吉。”邵堂主說道:“你小子就是聰明。”說著話,邵堂主起身和那兩個丐幫弟子告辭。
兩人往前走了一段路,蕭易問道:“邵伯伯,我們要去哪裏?”邵堂主說道:“小子,他們都叫我堂主,其實你不知道,我就是丐幫黃淮堂堂主,我們黃淮堂在東京有落腳點,我要去我們的落腳點看一看,我們現在不是乞丐,總不能睡在這大街上吧!”
蕭易答應一聲,跟著邵堂主繼續向前走去。邵堂主叮囑了他一句,說道:“我們這個落腳點是我們黃淮堂的一個大秘密,除了幫主之外,並沒有幾個人知道,你呢,也要保守住秘密,記住,這個秘密我可是從來都不亂說。”
蕭易答應一聲,兩人繼續前行,轉過一條大街,前麵有一家客棧,邵堂主低聲說道:“前麵那家客棧就是我們的落腳之處,你跟著我不要亂說話。”蕭易並不言語,心說你不讓我說話,我就一句也不說。
兩人進了悅來客棧,見了掌櫃,那掌櫃見了邵堂主,趕緊說道:“東家,你怎麽來了?”邵堂主說道:“一言難盡,趕緊給我們爺倆預備熱水,我們洗個澡,換身衣服,現在城裏殺叫花子,我可不敢這樣打扮了。”
掌櫃的趕緊答應一聲,讓夥計燒了水,找來幹淨的衣服。邵堂主和蕭易趕緊洗了澡,兩人一路風塵,接連換了三次水,才把身上洗幹淨。
兩人穿上掌櫃的送來的新衣。邵堂主說道:“我這才有個人模樣!”蕭易看到邵堂主換上新衣之後,雖然須發皆白,但是精神抖擻,和剛才又不是一樣。
蕭易也換上新衣服,邵堂主笑道:“小子,看來你就是乞丐的命,穿上這身衣服也是不合適!”蕭易說道:“這衣服又不是照著我的樣子做的,哪裏能夠合適!”
邵堂主聽到蕭易說話有些不高興,趕緊說道:“好了,好了,那邊有飯食,趕緊去吃一些。”蕭易說道:“剛才吃了飯了,我已經不餓了。”
邵堂主笑道:“小子,你真是有脾氣,好了,我不管你了,想吃就吃,記住這裏是我們黃淮堂自己的家,你若是發達了,可別忘了我們黃淮堂。”
蕭易有些不耐煩的說道:“老伯,我就是要飯的命,哪裏能夠發達?”邵堂主不再理他。蕭易突然覺得無趣,竟然十分想念蕭銅鑼和小賴子他們。
“邵伯伯,我想出去逛逛,好不好?”蕭易問道。
“好啊,你想去哪裏就去哪裏,我不管你!”邵堂主一時找不到幫主,突然覺得這孩子帶在身邊是個累贅,聽說他要出去,心說:“你走吧,不迴來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