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天佑說道:“就算是死路一條,我也要去餘杭,我為什麽沒有和那些鏢師們一起去死,其實我也有我的想法,我那些弟兄們無辜受累,我要把我們天佑鏢局在餘杭的錢財取出來,撫恤他們的家屬”。
葉無心道:“既然霍總鏢頭有這個想法,也是善事,我可以幫你”。霍天佑趕緊拜謝,葉無心又說道:“我們沒有馬匹,隻好步行去餘杭了”。
霍天佑說道:“英雄請放心,我霍天佑當年也是從鏢師幹起,這一雙腳板少說也走過萬兒八千裏路,我們到餘杭也就還有七八十裏路,這倒難不住我”。
葉無心道:“這樣也好,我們啟程吧”,霍天佑答應一聲,兩人摸黑趕路,葉無心又問了一些此處的江湖掌故,那霍天佑倒是老江湖,知道的不少,一一向葉無心說知。
兩人一直走到第二天中午,方才到了餘杭城外,葉無心遠遠看去,隻見那餘杭城城牆高大,巍峨壯觀,城頭上大旗飄揚,寫著一個方字。
葉無心道:“看來方豹已經占據了餘杭城”。霍天佑說道:“他們已經在此盤桓數月了”。葉無心問道:“既然方豹已經占據了餘杭城,這裏所有的錢莊豈不是他說了算,想要你的財產,給你查封就是,何必到半路趕盡殺絕。”
霍天佑答道:“英雄,這裏的關節其實也簡單,方豹雖然占據了餘杭城,可以把握軍政大權,可餘杭城裏的百姓要活下去,還要衣食住行,所以,他就不能查封錢莊,別人見餘杭城裏沒有什麽動靜,商人還是要獲利,所以其他城市的銀錢才能源源不斷的送過來”。
葉無心道:“你這樣一說,我倒是明白了,這就是籠絡人心,看來這個方臘不一般,不是草寇作派”。
霍天佑歎道:“他暗地裏殺人,這又何嚐不是掩耳盜鈴,他殺了我天佑鏢局十幾個弟兄,我自然和他們不共戴天”。葉無心見霍天佑說得咬牙切齒,知道這是他傷心之事,也就不再提起。
兩人繼續前行,眼見到了餘杭城下,隻見城下熱鬧非凡,在城門外搭了數個茅亭,茅亭上寫著幾個大字:“恭迎四方豪傑”。
霍天佑說道:“英雄,你跟著我來”,葉無心跟著霍天佑到了一處茅亭之中,隻見上麵牌匾上寫著江浙二字,葉無心知道,這是他們接待江浙豪傑的地方。
霍天佑領著葉無心進了茅亭,有人問道:“你們是哪裏的豪傑?”霍天佑答道:“湖州天佑鏢局霍天佑”。
那人急忙笑道:“原來是霍總鏢頭到了”,霍天佑答應一聲,那人又問道:“霍總鏢頭,你們湖州天佑鏢局生意興隆,人丁興旺,怎麽隻來了你們兩位?”
霍天佑說道:“你也知道,現在天下不太平,所以我們鏢局生意興隆,若不是方大王撒下英雄貼,我哪裏會有閑空到餘杭來”。
那人接話道:“霍總鏢頭親自到此,我們餘杭城蓬蓽生輝。”接著叫來兩個小卒,帶著霍天佑和葉無心進城到客棧休息。
葉無心跟著他們進了城門,看到餘杭城裏麵還有一道城門。霍天佑見葉無心仔細打量,低聲說道:“這餘杭城防守堅固,你看這裏有兩道城門,萬一有敵人攻進第一道城門,那就是第二道城門關閉,猶如銅牆鐵壁一般”。
葉無心心裏暗歎城牆建的巧妙,隻是可惜這餘杭城的大宋守將把這麽堅固的一座城池拱手讓給了叛軍。
那兩個小卒領著葉無心和霍天佑進了客棧,隻見客棧裏人聲鼎沸,看來各地豪傑來的不少。那兩個小卒把他們送到客棧,有個夥計把他們領到客房,問清名姓,送到右首的一間偏房裏。
兩人進了房間,有夥計送來飯菜,兩人胡亂吃了一些。葉無心問道:“霍鏢頭,我聽你們說方豹要誅殺錢王立威,這究竟是怎麽迴事?”
霍天佑說道:“錢王在餘杭城頗有聲望,方豹想殺了他,在百姓心中立威吧”,葉無心問道:“不知道錢王待百姓如何?”
霍天佑說道:“錢王雖然是王爺,但是隻是虛職,隻不過當年錢王歸大宋之時,大宋皇帝給他保留了王位,若論起權利,還是不及餘杭知府”。
葉無心道:“既然他連權利都沒有,方豹何必去殺了他,這不是專門做失去民心之事嗎?”
霍天佑說道:“錢王雖然沒有權利,但是當年大宋皇帝賜給他良田無數,錢王家的金銀財寶無數,當年大宋皇帝根本就沒有抄沒,過了這些年,誰知道錢王家裏有多少金銀,殺了錢王,一來可以立威,而來可以抄沒錢王的財產,這是一舉兩得之事,方豹又何樂而不為”。
葉無心歎道:“都說造反為了百姓,有幾個真是為了百姓,還不是禍害一方”。霍天佑說道:“就是我們鏢局都生存艱難,別說那些尋常百姓,常言道,寧為太平犬不為亂世人,現在這個世道,百姓實在是難“”。
兩人說了一會話,葉無心直覺得身心疲憊,說道:“霍鏢頭,我們休息一會,”霍天佑答應一聲,各自安歇。
兩人睡到半夜,隻聽到外麵人聲嘈雜,葉無心側耳細聽,隻聽道有人說道,江西龍虎山張真人道訪。葉無心吃了一驚,心說這方豹有什麽本事,竟然能驚動龍虎山的張真人。
想到張真人,葉無心心中怦然心動,暗想,張真人都能來此,是不是華山雲台觀也接到英雄貼,派人來此,也不知道此時的雲台觀是誰主持,想到雲台觀,又想到曹嫣,腦子裏曹嫣的麵貌越來越清晰。
葉無心見霍天佑也睡醒了,說道:“江西龍虎山張真人都被驚動了,這個方豹真有麵子。”
霍天佑說道:“方臘現在鬧的厲害,江浙一帶都是他的勢力,肯定龍虎山也在他的脅迫之下,若不然張真人怎會輕易離開龍虎山”。
葉無心道:“看來這餘杭城裏要有一場大熱鬧可看”,霍天佑道:“張真人乃是道教之首,他既然來了,天下道友哪有敢不到之理”。
葉無心聽到霍天佑如此說,心想看來雲台觀必然會有人到此,隻是山高路遠,不知道他們何時才能到這裏。
葉無心又問道:“不知道天下豪傑齊集餘杭,方豹會有什麽樣的打算?”
霍天佑說道:“天下豪傑其實各懷心事,我想有人會借著天下豪傑齊聚之時,乘機奪取餘杭”。
葉無心道:“霍總鏢頭說的不錯,若是有人想奪餘杭城,你是幫著方豹,還是別人?”
霍天佑恨恨的說道:“我自然幫著別人奪了餘杭,無論那些人對我是友是敵,這方豹和我不共戴天,我豈能幫著他”。
葉無心說道:“這樣也好,這方豹畢竟是反叛,如有機會,我們一定想法把他鏟除”。霍天佑說道:“我想,很快就有分曉,現在天下豪傑和方豹不是魚死就是網破。”
葉無心聽霍天佑說罷,心裏又是盼著曹嫣別來,又是盼著曹嫣來,幾年未見,自然是思念的厲害,若是來了,這裏免不了又是一場惡戰。
兩人說了一會話,隻聽到有人輕輕敲門,霍天佑低聲說道:“我去開門,看看有啥變故?”葉無心答應一聲,霍天佑起身開門。
門開後,進來一個小道童,小道童問道:“施主可是湖州天佑鏢局的總鏢頭霍天佑,”霍天佑答道:“正是在下”,小道童說道:“我師父是江西龍虎山張真人,明天一早,我師父請你到大堂敘話,這是拜貼”。
霍天佑接過拜貼,說道:“我霍天佑一定及時聆聽張真人教誨”。小道童連聲感謝,退出門去。
葉無心道:“張真人請我們過去,不會去讓我們赴素宴吧!”霍天佑笑道:“那倒不能,可能是這張真人和方臘關係密切,說不定,是讓我們和方臘一起造反,跟著方豹把守餘杭城”。
葉無心道:“這也有可能。張真人支持方豹,以他的名望,就是有想反叛的,怕也會畏懼張真人的厲害”。
霍天佑道:“英雄,俗話說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雖說張真人的武功厲害,但是世間能勝過他的,掰著手指頭數數,就怕也有不少”。
葉無心道:“霍總鏢頭,難道世間會有比張真人武功高的人嗎?”霍天佑說道:“那是自然,以前我們走鏢,師父們曾經說過,有一個鋪頭名叫軒轅天痕,他的武功不知道有多高,就算是時間最厲害的盜賊,就怕在他麵前也過不了三招”。
葉無心故作驚訝的說道:“這軒轅天痕究竟什麽來頭,竟然如此厲害,不知道他現在在哪裏?”
霍天佑說道:“這個軒轅天痕平生最喜歡背詩,唐人的詩詞隨口吟來,開心不已,他常對人說,自己隻好兩件事,一是詩,二是武功,武功隻可強身健體,而詩卻能讓人大開眼界,愉悅心情。”
葉無心說道:“看來這軒轅天痕是性情中人,隻不過他怎麽會投靠官府了”。霍天佑說道:“這個軒轅天痕雖然武功極高,但是古道熱腸,他經常看到一些百姓被盜賊戕害,這才起了俠義之心,發誓捉盡天下盜賊,隻是後來因為誤殺了自己最好的弟兄,這才隱居鄉間,專心背詩去了。”
葉無心道:“既然霍總鏢頭有這個想法,也是善事,我可以幫你”。霍天佑趕緊拜謝,葉無心又說道:“我們沒有馬匹,隻好步行去餘杭了”。
霍天佑說道:“英雄請放心,我霍天佑當年也是從鏢師幹起,這一雙腳板少說也走過萬兒八千裏路,我們到餘杭也就還有七八十裏路,這倒難不住我”。
葉無心道:“這樣也好,我們啟程吧”,霍天佑答應一聲,兩人摸黑趕路,葉無心又問了一些此處的江湖掌故,那霍天佑倒是老江湖,知道的不少,一一向葉無心說知。
兩人一直走到第二天中午,方才到了餘杭城外,葉無心遠遠看去,隻見那餘杭城城牆高大,巍峨壯觀,城頭上大旗飄揚,寫著一個方字。
葉無心道:“看來方豹已經占據了餘杭城”。霍天佑說道:“他們已經在此盤桓數月了”。葉無心問道:“既然方豹已經占據了餘杭城,這裏所有的錢莊豈不是他說了算,想要你的財產,給你查封就是,何必到半路趕盡殺絕。”
霍天佑答道:“英雄,這裏的關節其實也簡單,方豹雖然占據了餘杭城,可以把握軍政大權,可餘杭城裏的百姓要活下去,還要衣食住行,所以,他就不能查封錢莊,別人見餘杭城裏沒有什麽動靜,商人還是要獲利,所以其他城市的銀錢才能源源不斷的送過來”。
葉無心道:“你這樣一說,我倒是明白了,這就是籠絡人心,看來這個方臘不一般,不是草寇作派”。
霍天佑歎道:“他暗地裏殺人,這又何嚐不是掩耳盜鈴,他殺了我天佑鏢局十幾個弟兄,我自然和他們不共戴天”。葉無心見霍天佑說得咬牙切齒,知道這是他傷心之事,也就不再提起。
兩人繼續前行,眼見到了餘杭城下,隻見城下熱鬧非凡,在城門外搭了數個茅亭,茅亭上寫著幾個大字:“恭迎四方豪傑”。
霍天佑說道:“英雄,你跟著我來”,葉無心跟著霍天佑到了一處茅亭之中,隻見上麵牌匾上寫著江浙二字,葉無心知道,這是他們接待江浙豪傑的地方。
霍天佑領著葉無心進了茅亭,有人問道:“你們是哪裏的豪傑?”霍天佑答道:“湖州天佑鏢局霍天佑”。
那人急忙笑道:“原來是霍總鏢頭到了”,霍天佑答應一聲,那人又問道:“霍總鏢頭,你們湖州天佑鏢局生意興隆,人丁興旺,怎麽隻來了你們兩位?”
霍天佑說道:“你也知道,現在天下不太平,所以我們鏢局生意興隆,若不是方大王撒下英雄貼,我哪裏會有閑空到餘杭來”。
那人接話道:“霍總鏢頭親自到此,我們餘杭城蓬蓽生輝。”接著叫來兩個小卒,帶著霍天佑和葉無心進城到客棧休息。
葉無心跟著他們進了城門,看到餘杭城裏麵還有一道城門。霍天佑見葉無心仔細打量,低聲說道:“這餘杭城防守堅固,你看這裏有兩道城門,萬一有敵人攻進第一道城門,那就是第二道城門關閉,猶如銅牆鐵壁一般”。
葉無心心裏暗歎城牆建的巧妙,隻是可惜這餘杭城的大宋守將把這麽堅固的一座城池拱手讓給了叛軍。
那兩個小卒領著葉無心和霍天佑進了客棧,隻見客棧裏人聲鼎沸,看來各地豪傑來的不少。那兩個小卒把他們送到客棧,有個夥計把他們領到客房,問清名姓,送到右首的一間偏房裏。
兩人進了房間,有夥計送來飯菜,兩人胡亂吃了一些。葉無心問道:“霍鏢頭,我聽你們說方豹要誅殺錢王立威,這究竟是怎麽迴事?”
霍天佑說道:“錢王在餘杭城頗有聲望,方豹想殺了他,在百姓心中立威吧”,葉無心問道:“不知道錢王待百姓如何?”
霍天佑說道:“錢王雖然是王爺,但是隻是虛職,隻不過當年錢王歸大宋之時,大宋皇帝給他保留了王位,若論起權利,還是不及餘杭知府”。
葉無心道:“既然他連權利都沒有,方豹何必去殺了他,這不是專門做失去民心之事嗎?”
霍天佑說道:“錢王雖然沒有權利,但是當年大宋皇帝賜給他良田無數,錢王家的金銀財寶無數,當年大宋皇帝根本就沒有抄沒,過了這些年,誰知道錢王家裏有多少金銀,殺了錢王,一來可以立威,而來可以抄沒錢王的財產,這是一舉兩得之事,方豹又何樂而不為”。
葉無心歎道:“都說造反為了百姓,有幾個真是為了百姓,還不是禍害一方”。霍天佑說道:“就是我們鏢局都生存艱難,別說那些尋常百姓,常言道,寧為太平犬不為亂世人,現在這個世道,百姓實在是難“”。
兩人說了一會話,葉無心直覺得身心疲憊,說道:“霍鏢頭,我們休息一會,”霍天佑答應一聲,各自安歇。
兩人睡到半夜,隻聽到外麵人聲嘈雜,葉無心側耳細聽,隻聽道有人說道,江西龍虎山張真人道訪。葉無心吃了一驚,心說這方豹有什麽本事,竟然能驚動龍虎山的張真人。
想到張真人,葉無心心中怦然心動,暗想,張真人都能來此,是不是華山雲台觀也接到英雄貼,派人來此,也不知道此時的雲台觀是誰主持,想到雲台觀,又想到曹嫣,腦子裏曹嫣的麵貌越來越清晰。
葉無心見霍天佑也睡醒了,說道:“江西龍虎山張真人都被驚動了,這個方豹真有麵子。”
霍天佑說道:“方臘現在鬧的厲害,江浙一帶都是他的勢力,肯定龍虎山也在他的脅迫之下,若不然張真人怎會輕易離開龍虎山”。
葉無心道:“看來這餘杭城裏要有一場大熱鬧可看”,霍天佑道:“張真人乃是道教之首,他既然來了,天下道友哪有敢不到之理”。
葉無心聽到霍天佑如此說,心想看來雲台觀必然會有人到此,隻是山高路遠,不知道他們何時才能到這裏。
葉無心又問道:“不知道天下豪傑齊集餘杭,方豹會有什麽樣的打算?”
霍天佑說道:“天下豪傑其實各懷心事,我想有人會借著天下豪傑齊聚之時,乘機奪取餘杭”。
葉無心道:“霍總鏢頭說的不錯,若是有人想奪餘杭城,你是幫著方豹,還是別人?”
霍天佑恨恨的說道:“我自然幫著別人奪了餘杭,無論那些人對我是友是敵,這方豹和我不共戴天,我豈能幫著他”。
葉無心說道:“這樣也好,這方豹畢竟是反叛,如有機會,我們一定想法把他鏟除”。霍天佑說道:“我想,很快就有分曉,現在天下豪傑和方豹不是魚死就是網破。”
葉無心聽霍天佑說罷,心裏又是盼著曹嫣別來,又是盼著曹嫣來,幾年未見,自然是思念的厲害,若是來了,這裏免不了又是一場惡戰。
兩人說了一會話,隻聽到有人輕輕敲門,霍天佑低聲說道:“我去開門,看看有啥變故?”葉無心答應一聲,霍天佑起身開門。
門開後,進來一個小道童,小道童問道:“施主可是湖州天佑鏢局的總鏢頭霍天佑,”霍天佑答道:“正是在下”,小道童說道:“我師父是江西龍虎山張真人,明天一早,我師父請你到大堂敘話,這是拜貼”。
霍天佑接過拜貼,說道:“我霍天佑一定及時聆聽張真人教誨”。小道童連聲感謝,退出門去。
葉無心道:“張真人請我們過去,不會去讓我們赴素宴吧!”霍天佑笑道:“那倒不能,可能是這張真人和方臘關係密切,說不定,是讓我們和方臘一起造反,跟著方豹把守餘杭城”。
葉無心道:“這也有可能。張真人支持方豹,以他的名望,就是有想反叛的,怕也會畏懼張真人的厲害”。
霍天佑道:“英雄,俗話說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雖說張真人的武功厲害,但是世間能勝過他的,掰著手指頭數數,就怕也有不少”。
葉無心道:“霍總鏢頭,難道世間會有比張真人武功高的人嗎?”霍天佑說道:“那是自然,以前我們走鏢,師父們曾經說過,有一個鋪頭名叫軒轅天痕,他的武功不知道有多高,就算是時間最厲害的盜賊,就怕在他麵前也過不了三招”。
葉無心故作驚訝的說道:“這軒轅天痕究竟什麽來頭,竟然如此厲害,不知道他現在在哪裏?”
霍天佑說道:“這個軒轅天痕平生最喜歡背詩,唐人的詩詞隨口吟來,開心不已,他常對人說,自己隻好兩件事,一是詩,二是武功,武功隻可強身健體,而詩卻能讓人大開眼界,愉悅心情。”
葉無心說道:“看來這軒轅天痕是性情中人,隻不過他怎麽會投靠官府了”。霍天佑說道:“這個軒轅天痕雖然武功極高,但是古道熱腸,他經常看到一些百姓被盜賊戕害,這才起了俠義之心,發誓捉盡天下盜賊,隻是後來因為誤殺了自己最好的弟兄,這才隱居鄉間,專心背詩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