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無心雙手護頭,瞬間投進潭裏。隻覺得兩手被潭水震得巨疼。潭水阻力雖大,但下落之勢,力道奇大。從水麵往裏下潛之時,無論如何用力,也不能深入。而從崖頂墜下入水之後,雖感覺被緊緊包圍,但也覺得迅速下墜。
他在入水之時,早就屏住唿吸。但那股惡臭隨即衝進鼻孔。阻力雖大,隻減緩了他的下墜速度,並沒有讓他停下來。他突然感覺阻力變輕,整個身體猶如掙脫牢籠一般,鼻子邊的惡臭全無。忙睜開眼睛,見自己已在清水之中。
試著在水中換氣,卻是暢通無阻。那水是山間清泉滋味,甘甜味美。他調勻了唿吸,方才明白,絕龍潭的水麵,完全被胡老伯所說的那種水菌所覆蓋。自己從高處躍下,借著下墜之力,衝破了那層水菌,到了下麵的清水之中。
葉無心抬頭向上看去,隻見那層水菌顏色碧綠,懸於頭頂,有清水相隔,完全沒有惡臭。身邊有魚遊過,看那遊魚,並不太大,通體透明,同華山石洞中的遊魚及其相似。他覺得肚裏饑餓,隨手抓過一條,那魚似乎沒有見過人,並不害怕,葉無心抓了一條,塞進嘴裏,魚肉並無腥味,咀嚼起來,反而有山泉的清甜。
葉無心在水底下遊走,想尋找胡老漢的蹤跡,在水底轉悠大半天,毫無蹤影,也沒有海蘭珠和公冶兄弟的蛛絲馬跡,想到胡老漢肯定已在水菌裏麵遇難,自己總不能在這水底裏再呆下去,現在必須找到出口。
他想這裏的水甘甜清冽,沒有汙泥腐爛的味道。這水肯定是活水,不斷的流動。想到這裏,仔細觀察了一下水流,果然在緩緩流動。
他順著水流,往前遊去。身邊不時有魚遊過,他知道遊魚喜歡逆流而上。又辨認了一下方向,繼續向前遊去。遊了一會,胡老伯所言潭底有很多寶物,想探知究竟,用力往下潛去。絕龍潭真是不淺,往下潛了數丈,隻覺得潭水冰冷刺骨。心裏暗想,自己又不貪圖這些寶貝,尋找它們幹什麽。
想到這裏當即往上遊去,往前又遊了一段,覺得水流漸急,急忙調勻氣息。水流簇擁著他到了一個洞口,那洞裏幽深昏暗,他想若是從洞外逆水而來,如何能衝得進來。
那洞口越來越窄,最後隻能由一人通過。他想:”若是這絕龍潭裏財物繁多,都從這洞口裏帶出來,那得要多少時日。”他正想著,突然看到前麵豁然開朗,他已經遊出洞口,迴頭再看那石洞,哪裏還有蹤跡。
葉無心趕緊浮出水麵,聽到水流在前麵猶如驚雷,再往前遊去,隻見水流迅速向下麵流去,奔雷之聲,乃是瀑布,水流撞擊山石,聲勢不凡。
他爬到岸上,四周古樹參天蔽日,看情形,這裏人跡罕至。他不知道在水裏呆了多長時間,猛然看到豔陽高照,心裏恍惚有隔世之感。忽然,心裏一動。自己能夠從絕龍潭遊出來,海蘭珠水性和功力不比自己差,說不定也遊了出來。
想到這裏,運起內力,長嘯起來。隻覺得落葉紛飛,嘯聲在山穀中迴蕩,經久不息。他想起胡老漢所傳授的震雷心法,慢慢得研習起來,老人家所傳授的心法本就簡單,葉無心早已爛熟於胸,隻是運氣法門和揮掌手法沒有練熟,想到老人家曾經說過,想取得成就,也要五年方可。
葉無心手掌揮出,是震雷心法的一劈式,掌緣掃到一棵小樹,掌風到處,鬆樹顫動不止。他自己明白,自己掌風揮出,猶如利刃,小樹應該應聲而斷才對。而此時顫動不止,就說明自己的掌風未曾如刀,隻是勁足,晃動了小樹而已。此時,方才明白自己的功力和胡老伯相比較,不隻是差的一星半點。
自己又練了一會,幽林之中,並沒有人應聲。呆了一會,覺得還是離開這裏,想辦法找到混沌八仙再說。
他想走出密林,但樹林幽深,不知道方向在哪裏。心說:“若是有海蘭珠和陸北華在此,自己哪裏會受到這樣的窘迫”。
他在密林裏轉了一遭,眼見天色已晚。聽到有狼嚎聲。他心想:“自己用嘯聲大喊,倘若海蘭珠走的遠了,自然聽不到了,這裏有野狼,自然就會有狼糞,撿拾一些,點起煙火,看看海蘭珠能不能看得到”。
葉無心奔著狼嚎聲走去,果然撿到一大堆狼糞。又找了一些枯枝,找到一個空曠的地方,點起狼糞,濃煙滾滾升起,葉無心想:“隻要海蘭珠活著,她一定能看得見”。
葉無心爬上一棵大樹的樹梢,四下裏張望。突然,東南方向也起了濃煙,葉無心大喜,肯定是那裏有人看到這裏的狼煙,也點起狼煙唿應。
葉無心再不猶豫,向著那濃煙升起的地方奔去。那煙看似不遠,卻走了有大半天,方才到了近前。葉無心不知道是誰點的狼煙,急忙長嘯幾聲。
他長嘯已罷,有人大喊道:“無心,是你嗎?”聽聲音,是海蘭珠無疑。葉無心急忙答應一聲,說道:“我正是葉無心”,話音剛落,海蘭珠已經從樹後閃了出來,大聲喊道:“葉無心,我在這裏”。
葉無心見是海蘭珠,急忙飛奔過去。這次兩人死裏逃生,再見又是一番滋味。葉無心想起是自己把她頂下懸崖,心裏一陣內疚,低聲道:“海蘭珠,對不起”。
海蘭珠道:“沒有對不起,我知道當時你是想讓我跳到絕龍潭裏逃走”。葉無心道:“我沒有想到絕龍潭裏的水不是水,險些害死了你”。海蘭珠道:“你做的對啊,我逃出來了,並且安然無恙”。
葉無心道:“那公冶兄弟逃出來沒有?”,海蘭珠道:“他們在那裏正唿唿大睡”。葉無心大吃一驚,說道:“他們沒有死啊”,海蘭珠說道:“和死了差不多”。葉無心一臉茫然,不知道海蘭珠是什麽意思。
海蘭珠道:“我掉落懸崖,無論他們兄弟出於什麽目的,他們都是對我舍命相救”。葉無心點點頭,說道:“你們怎麽遊出絕龍潭的”。
海蘭珠道:“我在掉下絕龍潭之時,用雙手抱頭,栽入潭裏,霎時之間,我穿過那層粘稠惡臭的東西,半個身子栽進了清水,我用力掙紮,才全部到了清水之中,而公冶兄弟,是站立著進入絕龍潭,他們的腳到了清水裏,而半截身子和頭部被粘稠惡臭之物困住,我念他們因救我而受困,拽著他們的腳,把他們用力扯到清水中”。
葉無心道:“好險,倘若你不是雙手護頭,衝入潭裏,就怕此時已經死在那粘稠惡臭的東西之中”。海蘭珠道:“我們練習投水之時,都是這個姿勢”。葉無心道:“幸虧是這個姿勢,撿了一條命”。
海蘭珠道:“我和兩位公冶前輩順著水流,出了水潭,到了岸上,他們兩個就說頭疼,後來唿唿大睡,醒了之後,完全不記得他們是誰了”。葉無心道:“這是他們中毒傷了大腦”。
葉無心又問道:“他們功力如何?”海蘭珠說道:“功力倒是沒有減少,隻不過不會運用了,”。葉無心道:“你不怕他們傷了你”,海蘭珠道:“他們記憶全失,但對我言聽計從,似乎我成了他們的主心骨”。
葉無心道:“這樣的話,你豈不是要照顧他們一輩子。”海蘭珠道:“我知道罪孽深重,這兩個人又是因為救我才如此,我若是不照顧他們,於心何安”。
海蘭珠說罷。公冶帛一聲咆哮,衝了過來,揮掌向葉無心的頭頂斬了過來。葉無心急忙揮手擋隔,手隨心出,正是胡老漢所授的震雷心法的挑之功法。海蘭珠隻聽得葉無心出招有驚雷之聲,已經把公冶帛攻過來的手挑開。
葉無心暗吃一驚,想不到震雷心法竟有如此威力。公冶帛一擊不中,又想變幻招式,向前攻擊,海蘭珠急忙上前一步,拉住他的手,說道:“公冶大伯,他是自己人”。公冶帛咧嘴笑了笑,口角流涎,說道:“啥是自己人”,海蘭珠道:“自己人就是你們不能打他”。公冶帛道:“不能打,就是自己人,自己人不能打”。當即跑過去搖醒公冶書,說道:“自己人,不能打,自己人,不能打”。
公冶書睜開眼睛,看到葉無心,一個箭步躥了過來,拳頭揮出,給葉無心來了個泰山壓頂,葉無心剛要閃躲,公冶帛竄過來,架開他的拳頭,大聲嚷嚷道:“自己人,不能打,不能打,自己人”。
海蘭珠上前一步,說道:“他是我們自己人,你們都不能打他,若是要敢打他,我馬上把你們扔到水潭裏,淹死你們。公冶帛和公冶書說道:“自己人,不能打,我們不要扔到水潭裏”。
葉無心知道他們還記著跳進水潭裏的情景,看來這個害怕是真實的流露。海蘭珠道:“他們肯定記得跳進絕龍潭的情景,隻要一提起來,他們就渾身發抖”。
葉無心道:“我們不知道他們是好人還是壞人,但還是要想法讓他們恢複記憶”。海蘭珠道:“我也不知道如何幫他們恢複,隻好等出去密林再說了。”
他在入水之時,早就屏住唿吸。但那股惡臭隨即衝進鼻孔。阻力雖大,隻減緩了他的下墜速度,並沒有讓他停下來。他突然感覺阻力變輕,整個身體猶如掙脫牢籠一般,鼻子邊的惡臭全無。忙睜開眼睛,見自己已在清水之中。
試著在水中換氣,卻是暢通無阻。那水是山間清泉滋味,甘甜味美。他調勻了唿吸,方才明白,絕龍潭的水麵,完全被胡老伯所說的那種水菌所覆蓋。自己從高處躍下,借著下墜之力,衝破了那層水菌,到了下麵的清水之中。
葉無心抬頭向上看去,隻見那層水菌顏色碧綠,懸於頭頂,有清水相隔,完全沒有惡臭。身邊有魚遊過,看那遊魚,並不太大,通體透明,同華山石洞中的遊魚及其相似。他覺得肚裏饑餓,隨手抓過一條,那魚似乎沒有見過人,並不害怕,葉無心抓了一條,塞進嘴裏,魚肉並無腥味,咀嚼起來,反而有山泉的清甜。
葉無心在水底下遊走,想尋找胡老漢的蹤跡,在水底轉悠大半天,毫無蹤影,也沒有海蘭珠和公冶兄弟的蛛絲馬跡,想到胡老漢肯定已在水菌裏麵遇難,自己總不能在這水底裏再呆下去,現在必須找到出口。
他想這裏的水甘甜清冽,沒有汙泥腐爛的味道。這水肯定是活水,不斷的流動。想到這裏,仔細觀察了一下水流,果然在緩緩流動。
他順著水流,往前遊去。身邊不時有魚遊過,他知道遊魚喜歡逆流而上。又辨認了一下方向,繼續向前遊去。遊了一會,胡老伯所言潭底有很多寶物,想探知究竟,用力往下潛去。絕龍潭真是不淺,往下潛了數丈,隻覺得潭水冰冷刺骨。心裏暗想,自己又不貪圖這些寶貝,尋找它們幹什麽。
想到這裏當即往上遊去,往前又遊了一段,覺得水流漸急,急忙調勻氣息。水流簇擁著他到了一個洞口,那洞裏幽深昏暗,他想若是從洞外逆水而來,如何能衝得進來。
那洞口越來越窄,最後隻能由一人通過。他想:”若是這絕龍潭裏財物繁多,都從這洞口裏帶出來,那得要多少時日。”他正想著,突然看到前麵豁然開朗,他已經遊出洞口,迴頭再看那石洞,哪裏還有蹤跡。
葉無心趕緊浮出水麵,聽到水流在前麵猶如驚雷,再往前遊去,隻見水流迅速向下麵流去,奔雷之聲,乃是瀑布,水流撞擊山石,聲勢不凡。
他爬到岸上,四周古樹參天蔽日,看情形,這裏人跡罕至。他不知道在水裏呆了多長時間,猛然看到豔陽高照,心裏恍惚有隔世之感。忽然,心裏一動。自己能夠從絕龍潭遊出來,海蘭珠水性和功力不比自己差,說不定也遊了出來。
想到這裏,運起內力,長嘯起來。隻覺得落葉紛飛,嘯聲在山穀中迴蕩,經久不息。他想起胡老漢所傳授的震雷心法,慢慢得研習起來,老人家所傳授的心法本就簡單,葉無心早已爛熟於胸,隻是運氣法門和揮掌手法沒有練熟,想到老人家曾經說過,想取得成就,也要五年方可。
葉無心手掌揮出,是震雷心法的一劈式,掌緣掃到一棵小樹,掌風到處,鬆樹顫動不止。他自己明白,自己掌風揮出,猶如利刃,小樹應該應聲而斷才對。而此時顫動不止,就說明自己的掌風未曾如刀,隻是勁足,晃動了小樹而已。此時,方才明白自己的功力和胡老伯相比較,不隻是差的一星半點。
自己又練了一會,幽林之中,並沒有人應聲。呆了一會,覺得還是離開這裏,想辦法找到混沌八仙再說。
他想走出密林,但樹林幽深,不知道方向在哪裏。心說:“若是有海蘭珠和陸北華在此,自己哪裏會受到這樣的窘迫”。
他在密林裏轉了一遭,眼見天色已晚。聽到有狼嚎聲。他心想:“自己用嘯聲大喊,倘若海蘭珠走的遠了,自然聽不到了,這裏有野狼,自然就會有狼糞,撿拾一些,點起煙火,看看海蘭珠能不能看得到”。
葉無心奔著狼嚎聲走去,果然撿到一大堆狼糞。又找了一些枯枝,找到一個空曠的地方,點起狼糞,濃煙滾滾升起,葉無心想:“隻要海蘭珠活著,她一定能看得見”。
葉無心爬上一棵大樹的樹梢,四下裏張望。突然,東南方向也起了濃煙,葉無心大喜,肯定是那裏有人看到這裏的狼煙,也點起狼煙唿應。
葉無心再不猶豫,向著那濃煙升起的地方奔去。那煙看似不遠,卻走了有大半天,方才到了近前。葉無心不知道是誰點的狼煙,急忙長嘯幾聲。
他長嘯已罷,有人大喊道:“無心,是你嗎?”聽聲音,是海蘭珠無疑。葉無心急忙答應一聲,說道:“我正是葉無心”,話音剛落,海蘭珠已經從樹後閃了出來,大聲喊道:“葉無心,我在這裏”。
葉無心見是海蘭珠,急忙飛奔過去。這次兩人死裏逃生,再見又是一番滋味。葉無心想起是自己把她頂下懸崖,心裏一陣內疚,低聲道:“海蘭珠,對不起”。
海蘭珠道:“沒有對不起,我知道當時你是想讓我跳到絕龍潭裏逃走”。葉無心道:“我沒有想到絕龍潭裏的水不是水,險些害死了你”。海蘭珠道:“你做的對啊,我逃出來了,並且安然無恙”。
葉無心道:“那公冶兄弟逃出來沒有?”,海蘭珠道:“他們在那裏正唿唿大睡”。葉無心大吃一驚,說道:“他們沒有死啊”,海蘭珠說道:“和死了差不多”。葉無心一臉茫然,不知道海蘭珠是什麽意思。
海蘭珠道:“我掉落懸崖,無論他們兄弟出於什麽目的,他們都是對我舍命相救”。葉無心點點頭,說道:“你們怎麽遊出絕龍潭的”。
海蘭珠道:“我在掉下絕龍潭之時,用雙手抱頭,栽入潭裏,霎時之間,我穿過那層粘稠惡臭的東西,半個身子栽進了清水,我用力掙紮,才全部到了清水之中,而公冶兄弟,是站立著進入絕龍潭,他們的腳到了清水裏,而半截身子和頭部被粘稠惡臭之物困住,我念他們因救我而受困,拽著他們的腳,把他們用力扯到清水中”。
葉無心道:“好險,倘若你不是雙手護頭,衝入潭裏,就怕此時已經死在那粘稠惡臭的東西之中”。海蘭珠道:“我們練習投水之時,都是這個姿勢”。葉無心道:“幸虧是這個姿勢,撿了一條命”。
海蘭珠道:“我和兩位公冶前輩順著水流,出了水潭,到了岸上,他們兩個就說頭疼,後來唿唿大睡,醒了之後,完全不記得他們是誰了”。葉無心道:“這是他們中毒傷了大腦”。
葉無心又問道:“他們功力如何?”海蘭珠說道:“功力倒是沒有減少,隻不過不會運用了,”。葉無心道:“你不怕他們傷了你”,海蘭珠道:“他們記憶全失,但對我言聽計從,似乎我成了他們的主心骨”。
葉無心道:“這樣的話,你豈不是要照顧他們一輩子。”海蘭珠道:“我知道罪孽深重,這兩個人又是因為救我才如此,我若是不照顧他們,於心何安”。
海蘭珠說罷。公冶帛一聲咆哮,衝了過來,揮掌向葉無心的頭頂斬了過來。葉無心急忙揮手擋隔,手隨心出,正是胡老漢所授的震雷心法的挑之功法。海蘭珠隻聽得葉無心出招有驚雷之聲,已經把公冶帛攻過來的手挑開。
葉無心暗吃一驚,想不到震雷心法竟有如此威力。公冶帛一擊不中,又想變幻招式,向前攻擊,海蘭珠急忙上前一步,拉住他的手,說道:“公冶大伯,他是自己人”。公冶帛咧嘴笑了笑,口角流涎,說道:“啥是自己人”,海蘭珠道:“自己人就是你們不能打他”。公冶帛道:“不能打,就是自己人,自己人不能打”。當即跑過去搖醒公冶書,說道:“自己人,不能打,自己人,不能打”。
公冶書睜開眼睛,看到葉無心,一個箭步躥了過來,拳頭揮出,給葉無心來了個泰山壓頂,葉無心剛要閃躲,公冶帛竄過來,架開他的拳頭,大聲嚷嚷道:“自己人,不能打,不能打,自己人”。
海蘭珠上前一步,說道:“他是我們自己人,你們都不能打他,若是要敢打他,我馬上把你們扔到水潭裏,淹死你們。公冶帛和公冶書說道:“自己人,不能打,我們不要扔到水潭裏”。
葉無心知道他們還記著跳進水潭裏的情景,看來這個害怕是真實的流露。海蘭珠道:“他們肯定記得跳進絕龍潭的情景,隻要一提起來,他們就渾身發抖”。
葉無心道:“我們不知道他們是好人還是壞人,但還是要想法讓他們恢複記憶”。海蘭珠道:“我也不知道如何幫他們恢複,隻好等出去密林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