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唐靜迴答,鄧天鳴便轉身出了臥室。樓下不遠處正好有一家藥店,鄧天鳴買了一些治療外傷的藥水。迴到出租屋,唐靜仍光著身子躺在床上。


    “靜靜,感覺怎麽樣?疼不疼?”鄧天鳴關切地問道。


    “不是很疼了!”唐靜說,羞怯地看鄧天鳴一眼,迅疾移開目光。


    “我給你買了止血消炎的藥,我給你擦上去!”鄧天鳴說著,走到床前。


    正要給唐靜上藥。唐靜卻一把奪過藥瓶,說:“我自己來吧!”


    “好吧!”鄧天鳴把藥瓶遞給唐靜。


    唐靜接過藥瓶,嗔怪道:“愣著幹什麽?你先出去一會兒!”


    鄧天鳴恍如大夢初醒,趕忙起身說:“好的!”


    鄧天鳴轉身走出了臥室,輕輕地把門帶上。走進客廳,坐在沙發上,迴想著剛才兩人親熱的情景,他禁不住心潮澎湃。


    仔細算來,他已經好久沒碰女人了。俗話說,男人三十是戰鬥機,正值壯年,他渾身有使不完的勁兒,卻得不到發泄,這種折磨有時候令他幾欲發狂,恨不得去那燈紅酒綠的地方荒唐一下。但他每每克製住了,那些地方很容易迷失自我,最主要的是不安全,萬一被傳染可怕的疾病,那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正苦惱間,一陣敲門聲打斷了他的思緒。大晚上的,會是誰呢?鄧天鳴抬起頭,對著門口喊道:“誰啊?”


    外麵的人竟然不迴答,隻一個勁地敲門。


    鄧天鳴以為對方沒聽到自己的說話,便走到門口,提高聲音再次問道:“誰啊?”


    那人竟然還是不哼聲,加快了敲門的速度,把門敲得跟打鼓似的咚咚咚作響。鄧天鳴不由得來了氣,說:“你到底誰啊?不說話,我就不給你開門!”


    門外的人這才出了聲:“我,米娜妲!”語氣中大為不滿。


    鄧天鳴一下慌了神,這個米娜妲,乖巧的時候像貓咪,任性的時候不可理喻,唐靜正在房間裏擦身傷口,她要是進來看到,誰知道她會鬧出什麽事?


    “娜妲,你有事嗎?”鄧天鳴問道。


    米娜妲火一下大了,說:“鄧天鳴,你到底怎麽迴事?敲了這麽久的門,你都不開,你到底做什麽見不得人的事兒?”說完,把門拍得更起勁了。


    鄧天鳴無奈,隻好把門打開。


    米娜妲走進來,左看右,滿腹狐疑地問道:“幹嗎到現在才開門?”


    鄧天鳴不自覺地擔憂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臥室門口,惶恐地說:“沒、沒幹嗎!”


    他的一舉一動,米娜妲都看在眼裏。米娜妲快步朝臥室門口走去,鄧天鳴嚇壞了,趕緊一把拽住,說:“娜妲,你要幹嗎去?”


    米娜妲並不迴答,使勁掙脫他的手,一個箭步走到臥室門口,把門踹開,隻見唐靜仍光著身子躺在床上。剛才鄧天鳴和米娜妲的對話她都聽到,她剛擦好傷口,正準備穿衣服,米娜妲就踢門進來了。


    “你給我出去!”唐靜慌忙抓過衣服,遮住私處,怒喝道。


    “鄧天鳴,你真行啊!”米娜妲轉頭似笑非笑地看著鄧天鳴,譏諷道:“竟然把野女人帶迴自己的住所,你真夠可以啊!”


    “你給我閉嘴!誰是野女人?”唐靜厲聲喝道。


    鄧天鳴趕忙走過來,說:“娜妲,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她是我的一個朋友,這是一場誤會!”


    “她是誰跟我有什麽關係?幹嗎跟我解釋?真好笑!”米娜妲嘟著嘴巴說。


    “我……”鄧天鳴十分尷尬地站著,不知該說什麽,他一會兒看看唐靜,一會兒又看看米娜妲。


    唐靜趕緊穿衣服。


    唐靜剛從朱興貴魔掌中逃出,這兒是她的最佳落腳之處,鄧天鳴生怕米娜妲把她趕走,趕忙問米娜妲:“娜妲,你有事嗎?”


    “你什麽意思?”米娜妲歪著腦袋看著鄧天鳴,說:“是不是我沒事,就不能來找你?行,既然你嫌我礙事,我這就走!”說罷,米娜妲轉身便走。


    “娜妲!”鄧天鳴喊了一聲,想拽住她,可看了一眼唐靜,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米娜妲見鄧天鳴沒阻攔,更加生氣了,迴頭憤怒地說:“鄧天鳴,算你有種!”說完,大步走出了臥室,然後摔門離去。


    “她是誰?”好一會兒,唐靜才問道。


    “我的一個合作夥伴!”鄧天鳴沮喪地說。


    “合作夥伴?”唐靜投過來狐疑的目光。


    “嗯!”鄧天鳴點點頭:“我們倆一起合夥開公司!”


    “僅此而已?”


    “呃……”鄧天鳴一下不知道該怎麽迴答。


    唐靜見狀,淒然一笑,說:“這個問題應該是多餘的,我根本就不該問。”


    唐靜本打算在鄧天鳴的住處待幾天,等身體完全恢複之後再做打算。可當晚,她的姐姐便給鄧天鳴打電話,詢問唐靜是否有下落,唐靜聽到姐姐的聲音喜極而泣。掛了電話,她告別鄧天鳴,去和她姐姐會麵。


    鄧天鳴知道,唐靜這一走,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見麵,傷感不已。他提出帶唐靜去珠寶店,買個玉墜送給她。唐靜說什麽都不同意,鄧天鳴沒辦法,隻好依依不舍地送她上出租車。


    唐靜剛走沒多久,米娜妲便打來電話,吃了炸藥似的,怒問道:“鄧天鳴,你是不是打算從此不再理睬我了?”


    鄧天鳴哭笑不得,說:“我怎麽不理你了?剛才是你自己賭氣離開的!”


    米娜妲說:“你看到我生氣,也不來追我,你還是不是男人?”


    “你在哪兒?”鄧天鳴問。


    “在河邊!你馬上過來,否則,我出了什麽事,後果你來負責!”說完,沒等鄧天鳴發生,她便掛了電話。


    鄧天鳴迴撥過去,卻已經聽到關機提示。迴想起米娜妲剛才說的話,鄧天鳴心裏隱隱地擔憂。和米娜妲相處了這麽長時間,他已經感覺到,米娜妲對他的感情一天天發生變化,已經超越了普通朋友。雖然米娜妲以前曾經說過,要“以身試法”,用自己的愛去感動鄧天鳴,改變他對愛情的看法。但他仍然不相信這是真的。


    事實上,米娜妲也沒打算過,真要和鄧天鳴發展男女朋友關係。可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她和鄧天鳴在一起的時間長了,竟不知不覺中把他當成了自己的男友。今晚,她看到唐靜光著身子在鄧天鳴房間裏,頓時暴怒。這種反應連她自己都感到奇怪,意識到自己已經愛上了鄧天鳴。她想抽身,卻已不可自拔!


    鄧天鳴意識到米娜妲的變化時,曾刻意保持和她的距離。可米娜妲是個挺執拗的女孩,她認定了的事兒,誰都阻止不了。她有事沒事老往鄧天鳴跑,無形中,鄧天鳴的出租屋已經成了她的第二個家。


    鄧天鳴驅車來到河邊,隻見米娜妲在河邊焦急地踱來踱去。一見到他,她衝過來,一雙粉拳在他胸脯上不停地捶打。她那碩大的雙峰隨著雙手的動作而晃動著。


    “叫你和別人好,叫你不理我……”米娜妲邊打邊嗔怪地罵著。


    鄧天鳴一把抓住她的雙手,說:“娜妲,別鬧了!今天的事兒是個誤會!”


    “還說誤會?我都親眼看到了!她光著身子在你臥室,你們肯定是做了見不得人的事兒!”米娜妲說著,竟嗚嗚地起來。


    看著她淚流滿麵的樣子,鄧天鳴不由得心裏一陣柔軟,伸手替她擦去眼淚,柔聲說:“娜妲,我們真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鄧天鳴把自己和唐靜的關係告訴米娜妲。至於唐靜為何光著身子在他臥室,他不好意思實話實說,撒了謊說,唐靜被人陷害,衣服全都破爛了。米娜妲進來的時候,唐靜正好在裏麵換衣服。


    鄧天鳴說了好多好聽的話,米娜妲才止住了哭泣,說:“你說的都是真的?你沒騙我?”


    “當然真的了!騙你是小狗!”鄧天鳴。


    米娜妲竟一下子撲進鄧天鳴懷裏,環腰抱住他。她的大峰抵著鄧天鳴的胸脯,鄧天鳴隻覺得一陣柔軟,不由得渾身熱血往頭上冒,身體關鍵部位也瞬間膨脹。


    “娜妲,別這樣!”鄧天鳴語無倫次地說。


    “我偏這樣!”米娜妲說,繼而問道:“你是不是討厭我?”


    “我沒有!”鄧天鳴說。


    “那你為什麽用大腿頂我?”米娜妲說。


    “我……”鄧天鳴尷尬不已,他根本不是用大腿頂米娜妲,而是由於“膨脹”的緣故……


    “你說啊!”米娜妲說著,要伸手去抓鄧天鳴的“大腿”。


    鄧天鳴趕忙推開米娜妲,深唿吸幾口,使自己冷靜下來。


    “娜妲,咱們迴去吧!”鄧天鳴說。


    “我不迴去!”米娜妲說,頓了頓,說:“這樣吧,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什麽地方?”鄧天鳴問。


    “去了,你就知道了!”米娜妲說。


    米娜妲竟然將鄧天鳴帶到一家五星級酒店的總統套房。一進入房間,米娜妲便緊緊地抱住鄧天鳴,將頭深深地埋在他的胸脯。


    “娜妲,你這是幹什麽?”鄧天鳴不禁怔住了,頓時唿吸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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