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米娜妲突然警覺地嗅了嗅,疑惑地問道:“你屋子什麽味道?”


    “什麽什麽味道?”鄧天鳴不解地問道,頓了頓說:“我怎麽沒聞到?”


    米娜妲說:“你在這個房間裏這麽久,肯定不會察覺。如果你像我一樣,剛從外麵進來,肯定就聞不到了。”


    “哦……”鄧天鳴有點驚訝地說:“那到底是什麽味道?跟我說說!”


    自從開公司之後,他天天忙得團團轉,根本沒時間打掃衛生,家裏亂糟糟的。昨天,他幹脆請了個鍾點工把整個出租屋裏裏外外打掃得幹幹淨淨。按理,昨天剛做過衛生,家裏不應該有味道才是。可米娜妲卻聞到了異味,鄧天鳴甚是不解。


    米娜妲微微地皺了皺眉頭,說:“具體什麽味道,我也說不上來,這味道很淡,似有似無。”


    “嗨!”鄧天鳴笑了笑,說:“根本沒有的事兒,肯定是你的錯覺,或者,你鼻孔裏沾了什麽東西,那味道是你自己鼻孔裏的,你卻把責任推到我家裏了。”


    “誰說的?”米娜妲不服氣地說:“我鼻孔幹幹淨淨的!味道就是你家裏的。你不信,我找出來給你看!”


    米娜妲說完,起身在客廳裏走走嗅嗅,她微微彎著身子,仿佛一隻貓聞到了香味,機警地找尋著。


    鄧天鳴看到她此模樣,覺得甚是滑稽,笑笑說:“娜妲,你還是別浪費時間了!昨天我才找人打掃了清潔衛生,怎麽可能有意味?再說了,你又不是警犬。”


    米娜妲說:“就衝著你剛才的那句話,我必須找到氣味的來源,打消你對我的偏見。”


    米娜妲在客廳裏轉了一圈,還是沒找出氣味的來源。她原本意味,氣味應該來自角落。可當她走到角落時,氣味反倒沒有了。


    “怎麽樣?我說的沒錯吧?”鄧天鳴邊吃著米娜妲帶來的早點,邊得意地說。


    米娜妲很無奈地說:“算我輸了行吧?但是,你千萬別誣賴到我身上,說那氣味來自我自己的鼻子。我這人有潔癖,向來講究衛生。”


    “嘿!”鄧天鳴放下筷子,有點不滿地說:“你的意思是我不講究衛生?”


    米娜妲笑笑:“相比起我來說,你是有那麽一點,不過,在男生當中,你算是不錯的了!”


    “在男生當眾算不錯?這麽說,你接觸過很多男生?”


    “呀呀呀,你吃醋了?”米娜妲得意地說:“我是推理,男生不是大多數都不講究衛生嗎?再說了,就算我接觸很多男生也沒什麽呀?這個年齡接觸男生不奇怪,不接觸擦奇怪!”


    “說的也是!哎,你覺得,我在你認識的男生當中怎麽樣?”


    “你說的怎麽樣是哪方麵?”


    “綜合來評價,比如相貌啊,待人接物啊,等等!”


    米娜妲沉思片刻,朝鄧天鳴豎起中指。


    “什麽意思?”鄧天鳴問。


    “就是中等唄,這你都不懂!”


    “才中等啊?”鄧天鳴失望地說:“我還以為會排名第一呢!”


    “我說的是實話,從各方麵來說,你在我的朋友圈子當中,綜合各方麵隻能算中等。不過,我對你的印象卻是第一,具體什麽原因,我也說不上來,就是一種感覺。”


    鄧天鳴不禁微微地怔了一下,米娜妲對他好,他知道。但是,他沒料到,自己在米娜妲心中是如此崇高。


    “娜妲,你這是在給我施加壓力呢!”鄧天鳴說。


    米娜妲笑笑:“你不需要有壓力!自然就好,你要是做作,你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就會大打折扣了!”


    說完,米娜妲走過來,挨著鄧天鳴坐下。剛一坐下,她便皺了皺眉頭,使勁地嗅起來。


    “怎麽了,娜妲?”鄧天鳴不解地問。


    “我又聞到那氣味了!”米娜妲說,像狗似的,伸著鼻子四下嗅嗅。


    突然,她把頭湊近鄧天鳴,使勁地嗅了一下,像是發現了寶藏似的,驚叫道:“氣味就來自你身上!”


    “怎麽可能?”鄧天鳴說,猛然記起自己昨晚有了許久未有的夢yi現象。今早起床之後,他根本沒換洗衣服,隻匆匆刷了牙。難不成氣味就是這些?想到這裏,鄧天鳴臉刷地紅了。


    鄧天鳴嚇壞了,趕緊閃到一旁,說:“你就別找什麽氣味了?咱們談正事兒吧?”


    鄧天鳴的目的是想,轉移話題,轉移米娜妲的注意力,誰知道米娜妲是個特別較真的人,她不依不饒,又湊了過來說:“不行,我非得找到這個氣味的來源不可。”


    鄧天鳴再次往旁邊躲閃,,誰料到米娜妲眼疾手快一下就把他給拽住了,說:“鄧天鳴你跑不掉的!你給我好好站著,都跟你說了這氣味來自你身上你還不信。”


    鄧天鳴哭笑不得,這個米娜妲怎麽跟小孩子似的?一點都不懂得避嫌,她要是繼續這麽胡鬧下去指不定會出什麽事兒呢?


    鄧天鳴說:“娜達,我錯了,我承認氣味來自我身上,你別胡鬧了行不行?”


    米娜妲抬起頭眨巴著大眼睛,看著他說:“不行,光承認還不夠!這氣味有點奇怪,你必須告訴我,這是什麽氣味?”


    鄧天鳴頓時啞口無言,不知道該怎麽迴答她?他當然不能如實地把情況告訴她,可是他一下子又找不出什麽借口。


    “這......”


    “怎麽啦?到底是什麽氣味?你昨晚幹嘛去啦?”米娜妲又俯下頭,往鄧天鳴身子湊過去,使勁兒的嗅了嗅。


    “到底是什麽氣味?你老老實實的告訴我,否則的話,今天我跟你沒完,鄧天鳴,我的性格你應該了解,我說到做到!”


    鄧天鳴深唿吸了一下,壓製住衝動,說:“我告訴你,行了吧?這氣味是魚、魚腥的氣味!”


    “魚腥?”米娜妲照了皺眉頭,不大相信地說:“你昨晚吃魚了?”


    鄧天鳴說:“嗯,昨晚吃魚了之後,我忘記了刷牙,直接上床睡覺,所以今天早上滿嘴的魚腥味兒。”


    “你沒騙我?”米娜妲目光直逼著鄧天鳴。


    鄧天鳴不敢正視她的目光,趕緊往旁邊的牆壁看,說:“當然真的啦!”


    “我不信!”米娜妲說:“如果是魚腥的氣味,你為什麽躲躲閃閃不肯告訴我?你肯定是心裏有鬼,而且我覺得這氣味不像是魚腥味,雖然有點腥,但和魚腥味還是有一定的區別的,具體什麽味道的我也說不上來,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老老實實告訴我,這氣味,到底是什麽氣味?”


    鄧天鳴快瘋了,不耐煩地說:“娜達,你不要再鬧了行不行?這氣味是什麽氣味有這麽重要嗎?你為什麽非要刨根問底呢?”


    “這不是氣味重不重要的問題,我這個人呢就是愛較勁。我問你問題,你直接告訴我不就得了嗎?幹嘛躲躲閃閃呀?你知不知道,你越是躲躲閃閃越是吊起我的胃口?”


    “我要是不告訴你呢?”


    “你要是不告訴我的話,我今天就這麽糾纏著你,跟你沒完,你什麽事都辦不了!”


    “你來我這兒就是為了跟我糾纏不清呀?我還有很多正事要辦呢,你能不能別小孩子氣了?


    “我就小孩子氣,怎麽了?那麽簡單一個問題,你幹嗎不迴答?該不會是你做了什麽虧心事吧?”


    “行,那我就再如實地迴答你一次,這是男人的氣味,行了吧?”說完,鄧天鳴趕緊別過臉不敢看米娜妲。


    等她轉過頭,見米娜妲臉已經紅得像西紅柿似的。


    就在鄧天鳴和米娜妲十分尷尬的時候,鄧天鳴的手機響起。他拿出手機一看,是個陌生的號碼。按下接聽鍵,話筒裏竟傳出唐靜的聲音。


    鄧天鳴驚喜交加,急問道:“靜靜,怎麽是你?這段時間,你都到哪兒去了?我們到處找不著你,都快急死了知道不?”


    唐靜頓時抽泣起來,好一會兒才說:“我在城郊城東路的一片小樹林裏,你快來接我!”


    原來,唐靜自從被朱興貴囚後,朱興貴一直對她嚴加看管,不管唐靜提出什麽借口,他都不讓她走出房間半步。唐靜也曾大聲唿救過,但關閉她的房間四周密閉,她的唿救聲再怎麽大,外麵的人都聽不到。不僅如此,朱興貴還將唐靜當成了泄yu工具,隔三差五便狠狠地折磨唐靜。他將唐靜綁在柱子上,不管唐靜身體是否舒服,野獸似的攻擊唐靜。唐靜越是哀嚎,他便越是得意,嘴裏惡狠狠地喊著:“鄧天鳴,你奪走了我女人,我也要奪走你的女人,我要讓你心愛的女人生不如死.......”


    有一天,唐靜想了主意,在朱興貴狠狠地發泄欲望的時候,她故意裝作暈過去。朱興貴見她沒反應,喊了她幾聲,又搖晃了她幾下,見她沒反應,他慌了,趕緊穿好衣服,準備打電話叫醫生來給唐靜看病。


    就在撥打電話的時候,朱興貴見唐靜嘴唇微微地動了一下。老奸巨猾的他頓起疑心,他拿了根牙簽,放進唐靜鼻孔裏輕輕地撓了撓。唐靜控製不住,打了個噴嚏。見計謀被識破,唐靜對朱興貴坡口大罵。心裏填滿了怒火的朱興貴嘿嘿地冷笑了幾聲,竟然脫去衣服,將唐靜壓在身下,繼續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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