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靜本來就很美麗,如此一笑,猶如一陣微風中夾帶了花香,鄧天鳴迷醉不已,心動不已。


    鄧天鳴根本不相信,唐靜會有辦法幫他貸到款。在他看來,段雨欣是唯一的希望。雖然唐靜把她惹得怒火衝天,但是,鄧天鳴覺得,他和她畢竟夫妻一場,而且她要是借錢給他,也能賺到利息。要是好好去向段雨欣道個歉,認個錯,段雨欣應該會原諒他的。


    基於這個想法,當天晚上,鄧天鳴來到段雨欣家,一幢高檔住宅區裏的別墅。段雨欣的父母仍舊住在廣雲市,偌大的豪宅裏就她一人。


    鄧天鳴來到小區門口,給段雨欣打電話。段雨欣給保安說明之後,保安才將鄧天鳴放進去。


    鄧天鳴敲開段雨欣家門的時候,隻見段雨欣穿著一條睡袍,手裏端著一個十分精致的杯子,杯子裏有半杯琥珀色的紅酒。


    “這麽晚找我,該不會是想我了吧?”段雨欣朝鄧天鳴投來譏諷的目光。


    鄧天鳴不說話,徑直走進客廳,一屁股坐在柔軟的真皮沙發上。


    “雨欣,我今晚來找你還是想跟你談借錢做項目的事兒!”鄧天鳴說。


    “打住!”段雨欣走過去,挨著鄧天鳴坐下,說:“我不想聽這個!”


    鄧天鳴說:“你必須聽,這是我來找你的目的!”


    段雨欣啪的一聲,將酒杯放在茶幾上,吼道:“我說過,我不想聽!”


    鄧天鳴怔住了,見段雨欣滿臉怒氣,轉過臉,見茶幾上酒杯裏的琥珀色液體在蕩漾著。


    “那你想聽什麽?”鄧天鳴問,端起茶幾上的酒杯將裏麵的流質液體一飲而盡。


    “我什麽都不想聽!”段雨欣說,躺在沙發上,說:“你不是在好男孩會所學會按m了嗎?你給我按按!”說完,閉上了雙眼。


    鄧天鳴怔了片刻,給她揉肩。


    兩人畢竟曾經是夫妻,鄧天鳴並沒有什麽避諱,或者感到拘束。


    與此同時,他感到心一陣接一陣地疼痛,夫妻這個詞語仿佛一盞明明滅滅的燈,忽而在眼前晃動,忽而又遠在天際,熟悉交織著陌生在心頭泛濫。人生的滄桑感使他有淚湧的衝動。


    “好了嗎?”鄧天鳴問。


    段雨欣突然坐起身子,一把抱住鄧天鳴大哭起來:“天鳴,我心裏好苦的,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


    鄧天鳴再也抑製不住了,也哭出聲來,淚如泉湧,點頭說:“我知道,我知道......”


    兩人的心情都是一樣,都很悲傷難過,似乎是為自己,卻又好像不是,因為他們曾經是夫妻,卻又各自愛著不同的人。


    鄧天鳴主動拿紙巾替段雨欣將眼淚擦幹,安慰道:“雨欣,別難過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段雨欣突然不哭泣了。撇撇嘴,說:“誰說我難過?我不難過,一點都不難過!什麽一切都會好起來?我現在已經很好很好,好得不能再好!哈哈哈!”


    段雨欣說完,狂笑起來,笑聲十分怪異,像是包含著痛苦,又好像包含著嘲諷或者自憐。


    鄧天鳴拿紙巾把自己的眼淚也擦幹了,說:“雨欣,我知道你很不容易,我理解你,也很同情你!”


    “誰不容易了?瞧你說的,好像我很可憐的樣子!我告訴你,我現在過得很好!你別忘了。你可是來找我借錢的,可憐的人是你!”段雨欣說,拿過酒瓶和杯子,倒了酒,自顧自地喝起來,仿佛當鄧天鳴不存在似的。


    “是,我是很可憐!不過,我對未來充滿信心,雨欣,隻要你願意借錢給我,我一定能把項目做成功,做出一番大事業的!”鄧天鳴說。


    段雨欣突然大笑起來。


    “雨欣,你笑什麽?”鄧天鳴問。


    段雨欣笑了好一會兒才止住,說:“你幹嗎向我描繪你的藍圖?我是你什麽人?我已經不是你妻子!你跟我說這些沒用的,去找你的女朋友說去!我還是那句話,錢我是不會借給你的!”


    “雨欣,你能不能認真點?”鄧天鳴說。


    段雨欣收住笑,說:“你以為我在開玩笑?我不夠認真?那好,你走!”


    段雨欣指著門口。


    “雨欣,你真攆我走?”鄧天鳴不相信段雨欣這麽絕情。


    段雨欣說:“你不是說,我不認真嗎?我這是向你表明我的態度,我已經對你下逐客令了,還不夠認真嗎?你要是還認為我不夠認真,那我這就報警!”


    段雨欣說著,拿出了手機。


    鄧天鳴見她一本正經的樣子,頓感失望,知道她是認真的,她已經下了決心不借錢給他了。


    “既然這樣,那告辭了!”鄧天鳴很失望地說,起身便走。


    沒走幾步,段雨欣喊住他:“等等!”


    鄧天鳴停下腳步,卻沒迴頭:“還有什麽事?”


    段雨欣走上前來,說:“今晚的事是你情我願,別說我強迫你!在這件事上,我沒失去什麽,你也一樣!”


    鄧天鳴說:“放心好了,我鄧天鳴還不至於墮落到使用見不得人的手段來要挾你!”說完,大步走了,身後傳來段雨欣大口大口灌酒的咕嚕聲,方才那些揪心的感覺早已煙消雲散,不知所蹤。


    一陣微涼的夜風吹來,鄧天鳴在心底輕輕地歎息了一聲。


    鄧天鳴迴到出租屋,見唐靜身穿黑色背心,一雙大腿修長且白嫩。


    自從和唐靜合租以來,唐靜很注意自己的言行,從來沒在鄧天鳴麵前如此“過分地”打扮過,即便她進洗手間洗完澡,她也是換上保守的衣服才出來。


    鄧天鳴頓時怔住了。


    “靜靜,你、你今晚到底怎麽了?”鄧天鳴問道。


    “沒什麽呀?”唐靜好像什麽事都沒發生似的,笑笑說:“你覺得我很反常嗎?我自己並不覺得什麽呀。”


    “呃,沒有......”鄧天鳴說,他想,唐靜是個少女,少男少女嘛,哪個不愛展露自己的青春自己的美?應該是自己想多了。


    “你剛才上哪兒去了?”唐靜問。


    “我、我上一個朋友家!”鄧天鳴說,雖然已經是過來人,但是第一次看到唐靜如此性感打扮,他是在難以自持。


    “哪個朋友?是不是你前妻?”唐靜問,眼波流轉地看著鄧天鳴。


    “呃,不是的!”鄧天鳴說,他不知道自己為何撒謊,難道是害怕唐靜吃醋?


    “瞧你緊張的!”唐靜說:“就算是也沒什麽的!”


    唐靜倒了杯水遞過來,她把杯子遞給鄧天鳴的時候,不知有意無意,左手拉了一下背心。


    鄧天鳴接過杯子,咕嚕幾下,竟把裏麵的水全喝光了。


    他將杯子放在茶幾上,問道:“靜靜,都這麽晚了,怎麽還不睡?”


    唐靜說:“等你啊,你不迴來,我睡不著啊!”


    “你......”鄧天鳴正想說什麽突然覺得頭暈,眼前的景物在旋轉。


    “鄧大哥,你怎麽了?”唐靜問,竟然一點都不驚訝和擔心。


    “我頭很暈......”鄧天鳴說,突然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唐靜趕緊從櫃子裏拿出一條繩子,將鄧天鳴來個五花大綁,邊綁邊說:“鄧大哥,對不起了,我隻能用這個辦法!”


    唐靜連拖帶拉,將鄧天鳴拉進臥室,然後使盡權力,將他扛上床。鄧天鳴腳上還穿著皮鞋,唐靜將他扛到床上之後,替他將皮鞋脫下,再將他雙腿也放到床上,蓋上被子。


    鄧天鳴仿佛死豬似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唐靜推了他幾下,喊道:“鄧大哥,鄧大哥......”


    鄧天鳴仍然沒有應答,唐靜有點慌了,伸手到鄧天鳴鼻子下探了探他的鼻息,還好,還有唿吸,她長長地舒了口氣,抹去額頭的汗珠。


    唐靜坐在床沿發了一會兒呆,突然想到什麽似的,轉身解開鄧天鳴身上的繩子,然後將他的衣服脫去,再用繩子將他重新來個五花大綁。在此過程中,鄧天鳴仍然沉睡不醒,仿佛一具木偶似的,任由唐靜擺弄。


    做完這一切之後,唐靜喃喃地自責道:“唐靜啊,唐靜,你怎麽這樣?你怎麽這麽沒有羞恥心?不、不,我不能這麽做!”


    說完,唐靜轉身想走出臥室。可走了幾步,又返迴來,自語道:“這是唯一的辦法了!為了幫鄧大哥,我隻能這麽做了。我這是被逼的,我所做的一切全是為了鄧大哥。鄧大哥幫過我的大忙,他對我那麽好,我應該幫他的,我必須要這麽做。”


    說完,唐靜爬到了床上。


    唐靜剛爬到床上,鄧天鳴便幽幽醒來,他看了看不由得怔住了。


    皺了皺眉頭,鄧天鳴想起了自己昏倒之前發生的事,驚訝地問道:“靜靜,你這是幹嗎?”


    唐靜見鄧天鳴突然醒來,先是嚇了一跳,繼而很平靜地說:“鄧大哥,請原諒我這麽做!不過,你盡管放心好了,我絕對沒有害你的意思,我這是幫你!”


    “幫我?”鄧天鳴一頭霧水。


    “對,幫你!”唐靜說:“還記得前段時間,我跟你說過的話嗎?”


    鄧天鳴想了想,記起來了,前段時間,唐靜提出,讓他要了她,然後,她再去向鄺國祥獻身,以便幫他貸到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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