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鳴,你到底在說什麽?我真的聽不懂!你是不是說,你被人打了,而幕後主謀是我?”段雨欣問道。


    “對,沒錯,就是這個意思!”鄧天鳴眼裏閃爍著怒火,說:“你們兩口子想報複盡管明著來,暗算我算什麽英雄?”


    “鄧天鳴……”段雨欣咬咬嘴唇,眼裏有淚花在閃動:“憑你對我的了解,你覺得我是這樣的人嗎?你覺得,我是那種跟黑社會似的壞女人嗎?”


    “哼,你為了得到你想要的,什麽手段都使得出來,暗算我,又算得了什麽?”鄧天鳴怒道。


    “鄧天鳴,我告訴你,我段雨欣不是那樣的人!”段雨欣眼淚已經滑落:“沒錯,我是貪慕虛榮的女人,可是,你知道女人為什麽貪慕虛榮嗎?那是因為,女人是最缺乏安全感的動物,她必須要找一個讓她有安全感的男人,日子才能穩定地過下去。而一個男人想要給一個女人安全感,最起碼的一點就是要有一定的物質基礎、一定的事業。”


    “那你為了自己的所謂虛榮就可以隨便欺騙,隨便糟蹋一個男人嗎?你把這個男人還當人嗎?”鄧天鳴怒吼道。


    “我承認我是做了對不起你的事兒,你到底想怎麽著,要不要打我一頓解解恨?你真想打我給你打,我不還手,也不會告你,你盡管放心好了!”段雨欣淚眼婆娑地說:“但是,我告訴你,不是我找人打你。罰款的事不是什麽大事,我還不至於恨你恨到那個程度,更何況,你是強強的父親。”


    聽她提到兒子,鄧天鳴怒氣消了許多,他問道:“強強怎麽樣了?”


    “不用擔心,他很好,我會照顧好他的!”段雨欣抹了一把眼淚說。“


    我沒事了,隻是皮外傷而已,很快就好的,你不用擔心,謝謝你能來看我!”鄧天鳴說,停了片刻,繼續說道:“要是沒什麽事,你迴去吧,強強離不開你!”


    “你好好養傷!”段雨欣說。段雨欣正要轉身離去,突然,門口有個身影一閃。“誰?”鄧天鳴喝道,強忍著疼痛,追出去。鄧天鳴走出病房,那個身影已經不見。“誰啊,這麽鬼鬼祟祟的?”鄧天鳴自語道,心下狐疑,還想追下樓去。


    段雨欣攔住他,說:“算了,還是別追了吧,你身體還有傷,跑不過那人。更何況,醫院樓道人來人往的,你知道是誰?”


    鄧天鳴便收住了腳步,恨恨地罵道:“龜孫子,就隻知道耍陰招,有本事光明正大地來啊!”


    段雨欣安慰了鄧天鳴幾句便告別離去。出了醫院,她給丈夫趙家富撥打電話。原來,剛才她發現那身影很像是丈夫趙家富,正因如此,她才阻止鄧天鳴追趕。


    電話接通,趙家富氣急敗壞地說:“你現在馬上迴家,我在家等你!”


    段雨欣聽他口氣很急,以為家裏發生了什麽大事,趕忙攔了一輛出租車往家趕。到了家,剛進家門,滿臉怒氣的趙家富走上來,揚手啪啪幾聲狠狠地扇了段雨欣幾巴掌。“臭婊子,還跟他情絲不斷是不是?老子打死你!”趙家富怒喝道。


    “趙家富,你敢打我?”段雨欣捂著火辣辣的麵頰,仿佛看陌生人似的看著趙家富。“打你又怎麽樣?”趙家富吼道:“我剛才都親眼看到了,你在醫院和他卿卿我我,水性楊花的臭婊子!”


    “趙家富,你敢打我?我和你拚了!”段雨欣嚎啕大哭著,衝上來和趙家富扭打在一塊。趙家富揚手連連扇段雨欣耳光,段雨欣打不過身材高大的趙家富,殺豬般嚎叫。邊嚎叫,邊哭道:“趙家富,你為什麽這樣對我?你當初是怎麽對我說的?你說,你是真正愛我的,你為什麽出爾反爾?”


    “我出爾反爾?出爾反爾的人是你?你既然都嫁給我了,為什麽還和他藕斷絲連?”“我沒有!”


    “沒有你為什麽在醫院和他在一起?”


    “我、我是看到他被人打成了重傷,怕他有意外才去看他的。”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對他念念不忘!如果不是這樣,那你為什麽不肯給我生個孩子?你知道的,我最渴望有個兒子了,你為什麽不滿足我的願望?”


    “我又不是生孩子的工具,我害怕生孩子,我不生,我偏不生!”


    “你不給我生孩子,我娶你有什麽用?”趙家富怒吼道,快發瘋了似的,臉漲得醬紫。“是你說過,好好愛我一輩子,疼我一輩子,我才嫁給你的,嗚嗚……”


    “哼,你少來!”趙家富說:“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衝著我的家產才嫁給我的!你就裝吧你,你心裏那點小旮旯我還不清楚?你不是不想給我生孩子嗎?我偏要你給我生!”說著,趙家富一把抱起段雨欣走進臥室,丟到寬大的席夢思床上,好像野獸似的撲上去,將她的衣服撕爛。


    “趙家富,你想幹嗎?你放開我!”段雨欣手腳並用,拚命地反抗著。


    “賤貨!你還敢反抗我?”趙家富狠狠地扇了段雨欣一耳光,罵道:“什麽愛你一生一世全都是狗屁!老子娶你就是為了讓你給我生個兒子!你卻每次上床都給老子帶套,老子受夠了!今天,老子不達目的,誓不罷休!”趙家富繼續瘋狂地撕扯著段雨欣的衣服。眨眼間,段雨欣渾身衣服破破爛爛,像個乞丐,潔白的胸部暴露無疑。趙家富像隻惡極了的野獸,他自己也脫光衣服,強行將段雨欣壓在下麵,正欲給段雨欣來個霸王硬上弓,發泄獸性,突然,門鈴響起。


    “他x的!哪個王八蛋,來得真是時候!”趙家富罵了句髒話,穿好衣服,想走出去開門。


    才走到門口,他突然想到了什麽,停住腳步,轉過身,指著門口,對段雨欣命令道:“趕緊起來,給我開門去!”


    段雨欣伏在床上嗚嗚地痛哭著,對他的話充耳不聞。


    “我叫你起來,聽見沒有?”趙家富的聲音大了一倍。


    “趙家富,你個畜生,你不得好死!”段雨欣仍嗚嗚地痛哭著。


    “你快給我起來!”趙家富怒喝道。


    便在這時,外麵隱約傳來李玉霞的聲音:“海利,雨欣,你們在家嗎?快開門啊!”段雨欣聽到母親的聲音,停止了哭泣。


    趙家富則摸出根煙,坐在椅子上,自顧自地抽著,還喘著粗氣,餘怒未消。


    外麵,李玉霞的敲門聲愈發急了,還大聲地叫著:“雨欣,你們在裏麵幹嗎?聽我的話沒有?快開門啊!”


    段雨欣遲疑片刻,從床上爬起來,隻見她渾身衣衫襤褸,上下的私密部位盡皆暴露無遺。她換了套裙子,理了理頭發,才出去開門。


    門外,李玉霞懷裏抱著孫子。


    “怎麽搞的你,按了半天門鈴才開門?”李玉霞很不滿,突然發覺段雨欣臉色不對,驚訝地問道:“雨欣,你怎麽了你?”


    段雨欣張張嘴,想說什麽,卻不經意間看到趙家富嘴上叼著煙,從房間走出來。“沒什麽!我、我……”段雨欣結結巴巴,說不出話。


    “你怎麽了,你?”李玉霞看看段雨欣,又看看趙家富,問道:“你們倆是不是吵架了?”“沒有!”趙家富竟然和顏悅色地說:“媽,我們沒吵架。”


    “沒吵架?”李玉霞仍然滿臉狐疑:“沒吵架你們都拉著張臉跟吊死鬼似的?”“媽,瞧您說的!”趙家富臉上掛著微笑:“我們倆真的沒吵架,我們倆是……親熱,我們倆都好久沒那個了!”


    “切,真是的!親熱也不挑時間,大白天的,真不害臊!”李玉霞嗤笑了一聲。“媽,你有事嗎?”段雨欣問道,並不挑破趙家富的謊言。


    “也沒什麽事!”李玉霞說:“過幾天,我要跟幾個姐妹出去旅遊,強強就沒時間給你們帶了,你們倆要辛苦點了!”


    “媽!”趙家富急道:“我們倆天天忙得跟陀螺似的,哪兒有時間照顧孩子?”“你們沒時間,我就有時間?照顧孩子是你們倆的責任,再說了,也就幾天的事情!我都幫你們倆照看了這麽長時間了!”


    “媽,問題是……”


    “媽,把強強給我吧!”段雨欣打斷趙家富的話,從李玉霞懷裏抱過兒子。


    小家夥撲進母親懷裏,睜著大眼睛,把每個人都看了一遍。


    “那沒事的話,我走了!我得迴去準備些行李呢!”李玉霞說著,轉身走了。


    她前腳剛走,趙家富便指著門口,大吼道:“把這野種給我抱走,這裏是我家,我不許他出現在這裏!”


    “趙家富,你放心!”段雨欣咬咬牙,說:“就是你不攆我,我也會走的!”“那就快點給我滾!”趙家富怒吼道,轉身走進房間,砰的一聲把門關上。


    當天,段雨欣便抱著兒子離開家,搬到報社給她安排的單間宿舍。段雨欣和趙家富的衝突,鄧天鳴全然不知。段雨欣也斷然是不會把這事告訴他的。


    鄧天鳴本想當晚就出院迴家,醫生卻讓他住院治療幾天,說他有輕微的腦震蕩。怕家人擔心,鄧天鳴不敢把這事告訴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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