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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燦一邊摸著汗水,一邊把手裏的樹葉,遞給高原,嘴裏還不停的說道:“你整過容?做過性手術,還是從外國來的,不過,你好像不是從外國來的,說話都說得這麽標準,又知道我們這些人說話做事的風格,想來也是我們的同胞,有個曹什麽的,說什麽來著,本是一根樹上結的瓜,什麽什麽煎在鍋裏都著急來著,說的就是我們這種情況……”


    “刑天”不由脫口而出,接道:“是曹植的七步詩,‘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這和我們,我們有什麽關係?”


    張燦趕緊答道:“對對對,就是那個意思來著,呃!我今兒個是遇到了高人,連這麽難的問題都難不住你,那個叫什麽,與君一席話,勝讀三本書……”


    “刑天”怒道:“是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你這是什麽難題,你這是侮辱我的智商,你,你……”這個自稱是刑天的家夥,說著就要上前動手。-<>-.


    張燦搖搖頭,一本正經的說道:“不不不,你知道我一本書要讀多久,我家裏有本《古玩鑒定》我都讀了四五年了,卻連一半都沒讀完,要是隻讀十年,隻怕兩本書都讀不完,我說聽你一席話,勝讀三本書,還是高抬我自己了。”


    “刑天”一時間被張燦的胡說八道堵得張口結舌,要上前動手吧,這個年輕人好像是好整以暇,就等著自己上鉤,不動手吧,就這樣耗著,一旦那個警衛和那個女孩恢複過來,自己又要多費一番手腳,但這個年輕人自己偏偏又看不透,隻怕他平平常常的外表之下,必定藏著極厲害的殺招,自己倒是不能輕易動手,想來想去,多費點手腳就多費點手腳吧,反正他們現在也是煮熟的鴨子,想飛,還得過我這一關,就和他們玩玩,摸摸底也好。


    “刑天”“嗬嗬”幹笑了兩聲:“你是誰,叫什麽名字,你還沒迴答我,說說你的名字、來曆,都是幹什麽的。”


    張燦“嗬嗬”一笑,幹脆一盤腳坐到地上,搖晃著腦袋,說道:“也好,那什麽酒逢知己千杯少,話兒投機談半年也不多,要不咱姐弟倆坐下來,好好嘮嘮家長裏短,哦,我、那個、叫張燦,男的,二十四五歲,特喜歡古玩珠寶,想開家小店,做做珠寶生意,然後平平安安的生兒育女,安安逸逸的過完下半輩子,哎,大哥,你呢?”


    張燦又是大哥又是大姐的一陣亂叫,誠懇裏帶著滑稽,不但高原和林韻想笑,連那位“刑天”也忍俊不住。


    “刑天”“咯咯”一笑:“你這人說話沒個準則,一會兒大姐,一會兒大哥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在和一個人妖談話,你說你叫張燦,是個做古玩珠寶生意的,你幹嘛要攪進這趟渾水裏來……”


    張燦陪著笑道:“你看,這件事,是這樣子的,這幾位,哪一位都是我的兄弟、朋友,不是我想要趟這趟渾水!實在是因為這人要講些江湖道義,你看,你把我的兄弟他們打得這麽慘,我這當老大的,也是實在看不過去,這不,我這人最好這麵子,你這麽做,我麵子上也不好看,是不是!”


    “刑天”不禁啞然失笑:“我也不想和你的這些兄弟姐妹過不去,但是我要完成我的計劃,想要你的那個兄弟,給我幫幫忙,就找幾塊神石,可你的這幾位兄弟姐妹,一味的胡亂阻攔我,所以,我也就不客氣了。”


    “刑天”說著說著,不由自主的也一盤腿,坐到張燦對麵,那樣子當真要和張燦拉個家長裏短,隻是他這一坐下來,張燦暗暗地一喜。


    張燦接著話頭說道:“老兄,你看,你看,我們這不是可以化幹戈為玉帛嗎,常言道,那個什麽冤家宜解不宜結,有什麽事,我們這樣坐下來,當麵鑼對麵鼓的,大家和和氣氣的,豈不是很好,和氣能生財嘛,對不對!”


    “刑天”一邊跟張燦廢話,一邊暗地裏試探張燦的根底,別的人見到他,不是敬而遠之,就是滿是敵意,到是這個叫張燦的,見了自己不但沒向自己攻擊,好像還真有點和自己結交的意思,要不是想要摸清他的根底,自己早就開打了。


    “大姐,說說看,你說那個什麽神石,到底有什麽用,能吃?能喝?還是能變出金銀財寶來,要是能找到,能不能分我一份。”張燦見這個所謂的“刑天”也坐到地上,和自己拉起家常來,索性和他神侃一番,等高原和林韻恢複好了,再想個辦法來收拾這個家夥。


    “刑天”盯著張燦看了一會兒,才答道:“你不知道神石有什麽用?我怎麽看著你不老實,其實我也不怕告訴你,我也是在一個老叫花那兒知道的這件事……”


    在一旁的楊浩一聽那個“刑天”一說這話,掙紮著坐了起來問道:“你說的那個老叫花,是不是,啊喲……是不是,一個經常帶著一個紅絨帽,腰裏挎著一個葫蘆的那個……”


    “刑天”斜斜的望了楊浩一眼:“不是他還有誰,那個老不死的臭叫花子,哼,”“刑天”哼了一聲,好像對那個叫花子極為不滿。


    楊浩忍住傷痛,又問道:“你對他做了什麽,他現在怎麽樣了?”楊浩的言辭間,竟然充滿了對那個老叫花的關切,隻是他和那老叫花到底是什麽關係,在場的人卻沒有一個知道。


    “刑天”兩眼望天,說道:“我能對他怎麽樣,他答應我,他死了之後把那本手劄交給我,誰知道他死到臨頭卻變了卦,我埋了他之後,得到的僅僅隻有幾頁殘破不全的爛書……”


    楊浩鬆了口氣,既然那老叫花已死,這個刑天又僅僅隻得到幾頁破書,隻要自己好好的想想“刑天”的異能是從書裏的那一部分學來的,那自己就有辦法製他。


    那老乞丐手裏有一本奇異的破書,楊浩跟高原、林韻和張燦都說過,隻是這三個人絕沒想到這個“刑天”僅僅隻憑著幾頁破書,就學到這麽厲害的異能功夫,反看楊浩,也僅僅隻是在那本破書裏,學到十成中的一兩成,不但身有異能,而且還能辨識百寶,看來,那本書實在是不能傳世的奇寶,好在那老乞丐一死,那部書大約除了眼前這個“刑天”還有幾張破紙之外,其餘的部分也下落不明了,這樣的書要是多被幾個這樣的“刑天”得到,地球上哪裏還有寧靜的日子可過。


    張燦、高原、和林韻三人雖是心驚,但同時又好奇不已,這時周楠也灰頭土臉的爬了起來,眼前的情形,她倒是看得一清二楚,也聽得一清二楚,她對這些神話傳說雖是知道不少,但哪裏見過那些神奇怪異的事,張燦和楊浩他們給她說,她壓根兒就不相信,就像現在,聽說這個“刑天”憑著幾頁破紙,幾乎就可也打遍天下沒敵手,她無論如何也不相信,要說出去,隻怕誰也不會相信。


    “那老不死的叫花子,騙我說,隻要他死後我埋了他,他就讓我得到五彩神石,讓我可以天人合一,王侯將相,任憑我心所想,誰知道,他臨死之際,除了留給我那幾張模糊不清的破紙片,那本手劄卻讓他化成了一堆灰燼,”“刑天”恨恨的說道,“我花盡了心血,才知道這個楊浩,以前看過那本書,那就一定會知道五彩神石的下落了”。


    張燦嘻嘻一笑,說道:“大姐,你是不是練功練壞了腦袋,楊浩就算是看過那本書,也不記得那什麽五彩神石的下落啊!要不然,他豈不自己先就去取了,做個什麽王侯將相,比現在不是舒坦多了,哪用得著這個時候還在荒無人煙的野島上,陪著你我聊天。”


    “刑天”一愣,張燦說的好像也有些道理,能有做上王侯將相的機會,誰會跑到單槍匹馬的跑到這鳥不拉蛋的地方來啊,除非,楊浩也是還在找那五塊神石的下落,或者,楊浩也是根本不知道,不過,不管怎麽說,楊浩是看過那部書的人,不管他知道不知道,自己把他羈押在身邊,自己的機會就大的多了,那樣的好事,絕對不能便宜了旁的人。


    “刑天”冷冷的說道:“你休想要騙我,他要真不知道,那你們跑這裏來幹什麽,還有,我看你跟他們不-<>-,那五塊神石是不是你得到了,你說……”


    張燦連忙笑道:“我一不認識那個什麽老叫花,二沒過看什麽書,要不是你說有什麽幾塊破石頭,我還不知道這個世上還有什麽天人合一,你現在這麽一說,我心裏倒是癢癢的,要不我們一塊兒去找!找到了,大家二一添作五,四六也行,算交個朋友,有錢大家賺,有財大家發嘛。”


    “刑天”冷冷的笑著說道:“哼,我原來的意思,也就隻是想要楊浩入夥,誰知道那幾個保鏢一見我又是槍又是炮的,惹得我興起,當然少不得要教訓教訓他們那些不長眼的家夥,要是他們都像你這般識相,大家不是都少了很多麻煩。”看首發無廣告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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