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瘋了,又犯花癡,什麽年代了,你以為他是韋小寶呢。”


    “行了,你倆別吵了,你們願意,阿東還未必願意呢。”是徐鳳的聲音。


    “你什麽意思,也同意了?”王嬌的聲音


    “他還不願意?他憑什麽不願意?”洛小仙的聲音。


    “好,你願意。我們可不願意,睡覺吧。”徐鳳又道。


    其實,各屋的女生們,都在討論著類似的話題。


    尤其是穆小染,竟然拉著葉晴歌和秦雨沫住在了一個房間裏,給她們上著思想課,當家的女人要大度,要有胸懷。


    第二天,阿東被一陣電話鈴聲吵醒,竟然已臨近中午。


    葉晴歌她們不知道什麽時候都走了。


    電話是龐進打來的。


    “東哥,張家來人了。”


    “哦?他們想怎麽樣?”


    “能怎麽樣?氣勢洶洶而來,最後卻灰溜溜的走了?”


    “走了?”阿東不禁疑惑。“他們輕易就走了?”


    “哪能啊?”龐進笑著道。


    張家家主夫妻倆接到消息後,昨晚帶著一百多人來到平城。看到兒子的慘狀,痛心疾首,暴怒不已。


    張揚嘴裏隻會唉喲了,見到人就怕的不行。夫妻倆先是把張揚送到了平城精神病院,然後便去往平城師大了。


    “我要撕了那個小賤人!”張揚母親是個看上去三十多歲的少婦,看來保養的極好。


    父親是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陰沉著臉,見過兒子後就基本沒說過話。


    秦雨沫竟然真出來見她們了。


    “小賤人,狐狸精,你把我兒子害成那樣,我要扒了你的皮,我要你秦家陪葬!”張母一見到秦雨沫就衝了上去。


    卻被張父一把拉住。


    張父表情陰冷的看著秦雨沫問:“丫頭,我張家自認對你不薄,你為何如此害張揚?”


    “我害她?你沒問問他對我做了什麽嗎?”秦雨沫冷聲反問道。


    “我秦家沒找你們,你們到是找上門了?那最好現在給我一個交待,否則秦家人來了,你們想善了都難!”


    “放屁,要交待也是你秦家給我張家交待!別以為我們怕你!強龍還不壓地頭蛇呢!”張母吼道。


    “如果你是這態度,你就等著張家破產吧!”


    “你嚇唬誰?你說破產就破產啊?”張母被人拉著,卻奮力向前一竄老高的道。


    “你們拉著我幹什麽?去把那小賤人抓過來,扒光了遊街!”


    啪!張父這時突然給了張母一個耳光。


    “你給我閉嘴!”


    張母被打懵了。愣了愣神,突然衝著張父張牙舞爪的尖叫道:“你幹嘛打我?是他害了我兒子,你個挨千刀的,難道你也看上她了?”


    話一出口,四周看熱鬧的都笑了。


    張母本身就是二房上位,心理自然有些扭曲。


    “你真想害張家破產嗎?”張父大喝一聲,張母才安靜下來。


    可是沒有兩秒,又蹦躂道:“我們張家與納蘭家聯姻了,還怕他秦家嗎?”


    “你還有臉說?要不是你攪和,聯姻早成了!”張父一臉的恨鐵不成鋼。


    張母猛然一驚,臉色就是一白。


    原來,要與納蘭家聯姻的是張家大房留下的兒子。


    張母怕其得勢會威脅到自己兒子繼承家業,所以一直從中作梗,結果聯姻隻有意向,一直未真正達成。


    可笑的是,她們母子卻還以此為依仗,把秦家都不放在眼裏。


    張父本也存著此心想與秦家叫板一叫。所以帶人來了。


    可半路上,納蘭家已迴話了。現在,他們還不值得為張家與秦家翻臉,這事兩不相幫。


    這也是張父為什麽拉住張母的原因。


    沒了納蘭家,秦家他們真得罪不起。


    張母也是個精明人,反應過來後,扔下一句狠話就走了。


    “秦家我們沒辦法,誰傷的我兒子,我要他付出百倍代價!”張母不甘的怒吼道。


    張父自然也存著這心思。兒子被廢成那樣,總要找迴些麵子,不然如何立足?


    通過逃迴去的保鏢描述,他帶人又氣勢洶洶的找到了不夜天。結果又傻眼了。


    直接就被人包圍了。出手的竟然是平城王。


    平城王他得罪不得。保護秦家人的平城王更得罪不起。


    若不是張父及時服軟,都很難全身而退了。


    張家夫妻倆那個憋屈啊。“逆子!”張父大罵了一句。帶著人灰溜溜的返迴春城了。


    秦家的問罪電話也打到了張父的手機上,秦家人馬上就會到春城。


    這事,張母不能忍,一路上哭哭啼啼的。


    張父也不想忍,卻隻能迴到春城再從長計議。


    “他們到是能屈能伸啊!”阿東有些惋惜的道。“你確定張家隻有兩個兒子嗎?”


    “對啊,怎麽了東哥?”龐進不解的道。


    “行,沒事了。隨時關注著張家。他們縮肚子,我就伸刀子。早晚收拾他們。”


    掛了龐進的電話,阿東暗自琢磨起來。他本以為是張家女子被納蘭家的公子哥看上了。


    不曾想竟然是納蘭家的千金看上了張家的兒子,張家大兒子有那麽優秀嗎?


    來不及多想,阿東的電話又響了起來。


    “東哥,洪幫出事了。”電話一接通,就聽到了陳誌遠焦急聲音。


    “什麽?”


    “昨晚,洪幫內訌了,發生了大火拚。”


    “消息準確嗎?”阿東握著電話,語氣雖然震驚,卻是一點也不意外。


    “千真萬確,實際前兩天就開始了,隻是沒傳出來。聽說死了幾百號兄弟,有兩大堂主和幾個戰將脫離了洪幫,還帶走了一批人。連馬幫主都受傷了。”


    阿東聽到陳誌遠的話直接愣在了當場。死了幾百人他不意外,可兩大堂主叛離?還有馬如龍受傷,這他媽的不在計劃內啊。


    戰將脫離洪幫,事先是有安排的。可哪能這麽多,說出去都沒人信的。他突然感覺事態有些不在掌控中了。還是演戲嗎?


    “馬如龍傷的重不重?”阿東沉聲問道。連馬如龍都受傷了,演得這麽逼真嗎?


    陳誌遠立馬迴道:“千真萬確,洪幫有意封鎖消息,可瞞不了我。”


    “我知道了。把事情查清楚。”


    阿東說完就要掛電話。另一端,陳誌遠卻是說道:“東哥,還有一件事。”


    “說。”


    “梨花縣的李大炮打來電話,約我去梨花縣,說是請我過去泡溫泉,順便要談談合作的事。”


    “那你去就是了。”


    “那洪幫的事?”


    “沒事,天塌不下來。安排人盯著就是了。”


    “好。”


    掛了電話,阿東想起昨天大長老的電話,他感覺有點不妙,難道有人真謀反了?


    如果有人真反叛了,那就真傷筋動骨了,一個弄不好,洪幫就崩盤了。


    左思右想,撥出了一串陌生數字,按下撥號鍵。


    “你可算想著往家裏打電話了。”電話一通,那邊便傳來了一個女子幽怨的聲音。


    “這不是沒辦法嗎?”


    “有辦法你也不會想著我們,還是嫩草好吃。”對麵一股酸酸的醋意。


    “你怎麽還學會吃醋了呢。”


    “我也是女人。”電話那頭竟然撒起了嬌。


    阿東隻好對著話筒服軟:“好好,算我錯了。洪幫的事你聽說了嗎?”


    對麵沉默了一會兒。


    “何止是聽說了,昨晚山莊也遭遇了襲擊。”


    “什麽?誰敢動你們?這是找死。”阿不一下子怒了,誰不知道,梅花山莊是自己的女人?阿東急忙問道:“你們沒事吧,情況怎麽樣?”


    “我們沒事,襲擊者肯定是洪幫叛逆無疑了,對山莊很熟悉,隻是不知道是誰。”


    “人員有傷亡嗎?”


    “有人受傷,沒死人。他們來四下放火,打了一陣子就逃了。”


    “真的隻有人受傷?”


    “那你還想怎麽樣,難道非得我們怎麽著嗎?”


    “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沒怎麽樣就好。放心,我一定查清這件事,無論是誰,我要他付出代價。”


    “我們沒事,你就別大驚小怪的了。做你的事吧。我們自己查,我們的能力,你還不清楚嗎?”


    “清楚。但是不行。這件事你們別參與了。”阿東咬牙道。心裏卻清楚,有些事沒查清楚前,不能讓梅花山莊參與進來,那樣會更亂。


    “動了我們山莊,我們怎麽可能沒點行動呢?”


    “動我的女人,我會去收拾他們的。龍之逆鱗,觸之必死。”


    “行了,你就別煽情了。江湖給你麵子,敵人可不會給你麵子。放心吧,我們有能力處理。真疼我們,拿出點實際行動,別天涯海角的耍嘴皮子。”


    “嘿嘿嘿。”阿東不好意思的笑了。心中更有愧疚。


    相識八年了,前三年他還偶爾去看她們,可後五年他直接消失了。但她們卻依舊待他如故。


    再想一想,包括龐進在內,洪幫的兄弟,相識十年,有人如故,有人叛出。


    阿東這邊沉默了,對方女子感覺到了什麽,又開口疑惑的問道:“到底怎麽迴事,事情不是已經平息了嗎?為什麽會有這麽大的叛亂?”


    “一時半會兒,我也說不清楚。估計是以為我死了,有人動了反心。”


    阿東說的是實情。他與馬如龍商量的假叛亂,可沒想搞這麽大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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