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就到了山腳下,果不其然,看著建築群越來越近,附近也已經有穿著道袍的人影出現了,徐兵緊趕了兩步,發現那身影竟然是個女的,沒敢仔細打量,上前搭話道,


    “請問姑娘,這裏是哪裏?小生大宋人士,初次遊玩到這裏結果迷了路,隻知道這裏好像是大理國境。”


    那女的看了徐兵兩眼,猛然喝道,“哪兒來的奸細!”拔劍接著就要刺向徐兵。


    徐兵一看這種情況,急忙躲閃,心中不由得對於無量劍派的評價有了先入為主的不好的看法,心想,“果然如書中所言,從掌門到弟子無一不是氣量狹小的人,無量山又不是你們的,憑什麽一見有人就二話不說的開打?”


    雙兒感應到徐兵心中想法,在徐兵腦海中提示道,“老板,由於你的到來,天龍劇情已不是原著,雖然你早來了一個星期,但是神農幫的幫眾已經開始準備攻山了,所以目前無量劍派正在備戰狀態,而你又穿的稀奇古怪,所以……。”


    聽完雙兒解釋,徐兵一邊躲閃,恍然想道,“原來試煉空間也有蝴蝶效應啊,這麽說段譽應該已經到了山上了,看來我得加快步伐了。”想完也不猶豫,直接上前打暈無量派的這個女弟子,然後使用讀心術,找到比試所在後,向著山頂的劍湖宮練武廳奔去。


    就在這時雙兒突然提示道,“老板,現在發布主線強製任務,保證段譽鍾靈七天內不會死亡,任務成功獎勵200能量點,段譽鍾靈好感度+100,初級鑒定術;任務失敗懲罰:大理國視你為永久性敵人,喬峰好感度永久性降為-100,隨機失去一項初級技能,天龍世界將不再發布任務。”


    “雙兒,我自己的空間怎麽還有強製任務啊?”徐兵問道。


    “老板,任務是為了幫助你成長,即使是你的空間也不能例外,要不遇到危險後你總是往空間一躲,以後養成惰性了,那什麽時候才能成長啊。”雙兒解釋道。


    徐兵不再答話,不一會兒就到了劍湖宮,由於大部分弟子都在比武,外麵的警戒主要是為了防止神農幫的,徐兵一路躲著巡邏弟子,但是到了這裏就沒辦法再躲了,再說也不用躲了,以現在徐兵的武功,足以對抗四大惡人之首段延慶而不敗,當然也打不過段延慶。


    “站住,你是怎麽上來的,看你的服飾莫不是神農幫的人?”其中一個守門弟子喝道。


    “梆梆……,”徐兵一人一下,打暈守門弟子直接走了進去,隻見裏麵青光閃動,其中一個使劍少年一柄青鋼劍倏地刺出,指向那中年大漢的左肩,使劍的少年不等招用老,腕抖劍斜,劍鋒已削向那中年漢子右頸。那中年漢子提劍擋格,錚的一聲響,雙劍相擊,嗡嗡作聲,震聲未絕,雙劍劍光霍霍,眨眼間已拆了三招,中年漢子長劍猛地擊落,直砍少年頂門。那少年避向右側,左手劍訣一引,青鋼劍疾刺那漢子大腿。


    ……


    再往裏看,練武廳東坐著二人。上首是個四十左右的中年道姑,鐵青著臉,嘴唇緊閉。下首是個五十餘歲的老者,右手撚著長須,神情甚是得意。兩人的座位相距一丈有餘,身後各站著二十餘名男女弟子。西邊一排椅子上坐著十餘位賓客。由於東西雙方的目光都集注於場中二人的角鬥,所以沒有人發現徐兵已經進來,包括在房梁上的鍾靈,而在場比武的兩人更是沒有發現這個情況。


    兩人劍法雖然看似十分迅捷,但也分誰看來,看在徐兵眼裏就有如小孩過家家,連上次徐兵獲得的全真劍法都比不上,兩人身上更是連內功都感覺不到。


    眼見那少年與中年漢子已拆到七八十招,劍招也越來越緊,但是破綻也越來越多,突然中年漢子一劍揮出,用力猛了,身子微微一幌,似欲摔跌。西邊賓客中一個身穿青衫的年輕男子忍不住“嗤”的一聲笑。他隨即知道失態,忙伸手按住了口,徐兵猛的眼睛一亮,這肯定是段譽無疑了。


    在原著中,隻有段譽在這場合能笑得出來,徐兵不認識段譽,正好這段譽的一笑,徐兵也就認識了,再抬頭看看梁上的鍾靈,這時鍾靈感覺有人看她,向著徐兵方向看來,白皙的玉指往自己嘴上一按,朝著徐兵扮了個鬼臉,示意徐兵不要揭穿,樣子調皮可愛,徐兵仔細打量了一下鍾靈,感覺像是鄰家小妹一樣,不過多了一些調皮,徐兵也朝著鍾靈扮了下鬼臉,意思是你繼續玩你的就行,徐兵保證不揭穿。


    這時大家眼神也都集中在比武場上兩人,但是左子穆和辛雙清的眼神卻看向了段譽,所以沒有發現徐兵和鍾靈的小動作。


    就在這時,場中的少年左手唿一掌拍出,擊向那中年漢子後心,那中年漢子向前跨出一步避開,手中長劍驀地圈轉,喝一聲:“著!”那少年左腿已然中劍,腿下一個踉蹌,長劍在地下一撐,站直身子待欲再鬥,那中年漢子已還劍入鞘,笑道:“褚師弟,承讓、承讓,傷得不厲害吧?都怪師兄我學藝不精,傷了褚師弟,還請師弟不要見怪才是。”那少年臉色蒼白,神色有些怨毒,咬著嘴唇道:“多謝龔師兄劍下留情。”


    徐兵心想,大致劇情還是不差的,就是時間有些提前了。


    那主位上的長胡子左子穆(隻有左子穆和辛雙清坐在兩邊主位上)滿臉得色,微微一笑,說道:“東宗已勝了三陣,看來這‘劍湖宮’又要讓東宗再住五年了。辛師妹,咱們還須比下去麽?”


    坐在他上首的那中年道姑辛雙清強忍著怒氣,說道:“左師兄果然調教得好徒兒。但不知左師兄對‘無量玉壁’的鑽研,這五年來可已大有心得麽?”


    左子穆向她瞪了一眼,正色道:“辛師妹怎地忘了本派的規矩?”辛雙清冷哼了一聲,便不再說下去了。


    這時左子穆又笑道:“辛師妹今年派出的四名弟子,劍術上的造詣著實可觀,尤其這第四場我們贏得更是僥幸。褚師侄年紀輕輕,居然練到了這般地步,前途當真不可限量,五年之後,隻怕咱們東西宗得換換位了,嗬嗬,嗬嗬!”說著大笑不已,突然眼光一轉,瞧向段譽,說道:“我那劣徒適才以虛招‘跌撲步’獲勝,這位段世兄似乎頗不以為然。便請段世兄下場指點小徒一二如何?馬五哥威震滇南,強將手下無弱兵,段世兄的手段定是挺高的。”


    馬五德這時臉上微微一紅,忙道:“這位段不是我的弟子。你老哥哥這幾手三腳貓的把式,怎配做人家師父?左賢弟可別當麵取笑。這位段兄弟來到普洱舍下,聽說我正要到無量山來,便跟著同來,說道無量山山水清幽,要來賞玩風景。”


    左子穆心想:“他若是你弟子,礙著你的麵子,我也不能做得太絕了,既是尋常賓客,那可不能客氣了。有人竟敢在劍湖宮中譏笑‘無量劍’東宗的武功,若不教他鬧個灰頭土臉下的山,姓左的顏麵何存?”當下冷笑一聲,說道:“請教段兄大號如何稱唿,是那一位高人的門下?”


    這時段譽微笑道:“在下單名一譽字,從來沒學過什麽武藝。我看到別人摔交,不論他真摔還是假摔,忍不住總是要笑的。”


    左子穆聽他言語中全無恭敬之意,不禁心中有氣,道:“那有什麽好笑?”


    段譽輕搖手中摺扇,輕描淡寫的道:“一個人站著坐著,沒什麽好笑,躺在床上,也不好笑,要是躺地下,哈哈,那就可笑得緊了。除非他是個三歲娃娃,當然那又另作別論了。”


    左子穆聽他說話越來越狂妄,不禁氣塞胸臆,向馬五德道:“馬五哥,這位段兄是你的好友嗎?”


    馬五德道:“段兄弟和我雖無深交,咱們總是結伴來的。我瞧段兄弟斯斯文文的,未必會什麽武功,適才這一笑定是出於無意。這樣吧,老哥哥肚子也餓了,左賢弟趕快整治酒席,老哥我敬你三杯。今日是你們大好的日子,左賢弟何必跟年輕晚輩計較?”


    左子穆道:“段兄既然不是馬五哥的好朋友,那麽兄弟如有得罪,也不算是掃了馬五哥的金麵。光傑,剛才人家笑你呢,你下場請教請教吧。”


    那中年漢子龔光傑巴不得師父有這句話,當下抽出長劍,往場中一站,倒轉劍柄,拱手向段譽道:“段朋友,請!”


    徐兵看到這裏,發現到現在還沒有人注意他,便自己走了出來,徐兵其實早就看不慣左子穆的做派,左子穆早就看出段譽不會武功,卻又讓龔光傑下場請教,就是為了找迴麵子。


    徐兵這時走出來,對著段譽道,“段兄,這場我替你怎麽樣?”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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