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反應還算快,閃身一下被他躲開,另一個老三這時揮刀直衝我而來,我心說這個時候也沒心思和他們周旋了,還是速戰速決的好。


    見那老三的長刀劈來,我使出無敵輕功,以肉眼不見的速度躲開了一邊,而這時那老三的刀還沒有落下去。


    身法快了就是這點好,在別人一招還沒有發完的時候,我就可以連躲帶進攻。


    此刻那人正好側麵對著我,我縱身躍起,斜刺裏一腳踹向了那老三的後背,這一腳,我僅用了五成的力氣,不是手下留情,而是我怕一腳踢進他的身體裏,把我的腳弄髒。


    耳聽得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過後,老三撲通一下倒地,從嘴裏噴出一股鮮血來,染紅了他的半邊臉。


    而與此同時,月天那邊也是一聲慘叫,抬眼望去,那個老二的頭顱已經滾落在地,一腔熱血,噴灑而出,死屍倒地。


    我和月天站在眾花幫人群當中,他們見頭領都死了,一個個扔刀撇槍,跪地求饒。


    眼見得一片白花花的身影,跪了一大片,這時,司馬元不知從哪裏冒了出來,領著兒子司馬飛,還有那幾十名的白衣人趕了過來。


    這下當然免不了一通慷慨陳詞,說服這些花幫的人歸順於他,之類的話。


    此刻也算是大仇已報,雖然司馬青還沒有死,但是估計也離死不遠了,剩下的事情我們也不好太多參與。


    趁這機會,我急忙拉過來黃毛問個清楚,他們怎麽會來這裏。


    黃毛說,他和那幾個隊長,正在房間內等我們的消息,忽然聽見有人敲門,可是打開一看,卻沒有人影,但是發現腳邊有一封書信,上麵寫著一行字:李清茗月天有難,速帶人去花村營救。


    黃毛看後大驚,急忙四下望去,可是哪裏還有什麽人影,連根毛都沒有。


    對於這種事,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黃毛記得,在上次東村的時候,也是遇到了一個神秘人,把紙條當成暗器發了過來,結果月天打開一看,裏麵也是一行字,告訴我們東村有難,讓我們速迴。


    想到這些,黃毛沒有半點猶豫,立馬招集所有人,包括徐新力簡單的和他們說明情況,便帶著眾人還有那幾十個行屍上路了。


    行屍一開始走路緩慢,不過越來越快,眾人更是加快了腳步,黃毛心中無比擔心,想象我們可能被抓或者更慘的結果,人都是這樣,遇到事情往往都喜歡往壞的方麵去想。


    到了花村,也不知道我們在哪,黃毛隻好胡亂的搜尋,那時夜已深了,絕大多數村民都已睡了覺,黃毛仔細聽去,就聽到了司馬元家這邊的動靜,他們一路尋著聲音而來,就這樣來到了戰場。


    黃毛和徐新力站在高處,看到戰局之後,徐新力腦子一轉,想了個主意,說他帶著自己那一拔行屍隊伍從花幫的後麵包超,黃毛同意,事情就是這樣。


    聽完了黃毛的敘述,我心中更是疑惑了,這三翻兩次的暗中報信的人是信呢,他為什麽就是不露麵?


    雖然基本上可以確定那應該是自己人,但是他總是躲在暗處,還是會讓人非常的不爽,總是覺得可能還會有什麽危險。


    接下來司馬元父子對我們一陣感謝,拉著我們的手非要讓我們留下來,大排筵席,可是我忽然想起李楓圓來,慌忙問黃毛,黃毛說沒事,他說在家裏還留了幾個隊員保護。


    盡管如此,我還是放心不下,所以就與黃毛說,要先行迴去了。


    月天這人也不愛湊熱鬧,於是就與我們一同趕迴了西村,而黃毛他們留了下來,接受宴請,至於徐新力和那些行屍,怎麽安排的,我也沒有過問。


    迴到村子裏,我急忙趕迴家中,發現李楓圓一坐在大門口,這才放下心來。


    走近一看,院中還有幾個隊員,看來是黃毛安排的。


    李楓圓見到我直接哭了出來,緊緊的抱著我的腰,啜泣著說:“你終於迴來了,可擔心死我了。”


    我拍了拍他的後背,輕聲說著:“沒事了,我這不迴來了嗎,走吧,進屋再說。”


    與月天李楓圓迴到廳房,我把事情的經過簡單的和要楓圓說了一遍,告訴她這次行動是有驚無險。


    李楓圓的臉色這才好了些,可是旁邊的月天卻愁眉不展。我問他怎麽了。


    月天深吸口氣說:“你不覺得那個死掉的一級手下有問題嗎?”


    “什麽問題?”我一時間沒想明白,如果他那個家夥有問題,那問題肯定是多了去了,比如他為何會出現在花村,為何總是蒙著麵等等。


    月天問我:“你有沒有想過,他在臨死前,為什麽會自殘?”


    一聽這話,我心裏立馬咯噔一下,似乎明白了月天的意思。


    我對他說道:“你的意思是,他的那種自殘行為是屬於毀容,而他總是蒙著麵,也就是說,他怕在死後的被別人認出來本來的麵貌?


    月天點頭,說:“沒錯,我就是這個意思,之前遇到他的時候,見他總是蒙著個麵,我就覺得有些奇怪,可是如今發現他臨死前還要把自己毀容,他為什麽那麽怕別人認出來呢?”


    我忽然感覺有些害怕起來,但是這種恐怖也不知道是來自於哪裏,那個一級手下,這當然不是他的名字,為何東村老頭連他的名字都沒有告訴我們?


    而一級手下又總是蒙著麵,不但給人一種無比神秘的感覺,而且會讓人猜疑他的身份。


    想到這,我更是後脊背發涼,難道他是我們熟悉的人?


    月天發現我臉色不對,於是問道:“師兄是不是和我想到一塊去了?”


    我忽然哆嗦了一下,呆呆的問了句:“什麽?”


    “我覺得那個一級手下有可能是我們的熟人,不然他為什麽那麽害怕我們見到他的真容,在臨死前都不忘了把自己的臉毀了。”說到這,他又頓了下,接著道:“當然,還有一種可能性就是,他不是我們的熟人,但是是那個司馬元的熟人,或者花幫的熟人,我的意思是,他有著除了一級手下之外還有著另一個身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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