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哥,我知道你恨那黃皮子,但也不用得了這妄想症了吧?”我趕緊捂住了頭,後退了幾步說。


    華哥嘿嘿一笑說:走咱們迴去看看如何?


    我不知道華哥為啥剛才還怒氣衝天的,現在就笑的這麽燦爛了,更搞不明白現在華哥葫蘆裏買的什麽藥了。


    我說:後麵還有僵屍呢,咱去了也沒有辦法對付啊。


    華哥擺手說:這個不用擔心,我現在想到辦法對付他們了。


    我問華哥什麽辦法,但是華哥就是不說,雖然我倆不知所以,但還是聽從華哥的話了,畢竟他的本事我們有目共睹,特說有辦法,那就一定有辦法。


    沿著原路返迴,距離帳篷一百米位置的時候華哥忽然衝著我們擺擺手,示意讓我們蹲在草叢裏。


    我小聲問:華哥,然後呢?


    在這裏我隻能看見帳篷,但是剛才那幾個僵屍卻是早已不見了蹤影,華哥一直盯著帳篷哪裏,絲毫沒有要迴答我的意思。


    華哥不說我也不好再問了,就跟著在草裏蹲著,約莫又過了十幾分鍾,我的腳都蹲麻了,使勁的搖了搖頭說:華哥,咱們在這到底要看……


    話還沒說完,華哥震聲喝到:別吭聲!


    本是三月份氣溫就低,現在還在山裏而且是大半夜,能把人凍得半死,我吸了一口氣,也不再說話了。


    冷風嗖嗖的吹,剛開始隻覺得冷,慢慢的我就覺得不對勁了。越往後冷風就越小,但脖子裏卻忽然傳來一股熱風!


    這感覺就像是有人趴在我的身後,對著我的脖子唿氣,又像是在想我的脖子裏吹氣。


    沒人說話,也沒人敢動,華哥說的話,那一定要認真聽的,就在這時候,兩根很細三角的樹枝不停的繞在我的脖子!


    那感覺就是樹枝!而且是幹枯之後樹枝最前麵的枝椏!


    我驟然想到了那成精的老槐樹,和亂葬崗那顆死人樹,他們的樹枝都會動,難道這山裏還有樹木成精了不成!


    我渾身一驚,轉頭看去,卻發現什麽東西都沒有,刹那間,我感覺我的心髒都疼了力起來,就像是一隻大手死死的捏在我的心髒上,疼!


    除了疼還是疼,我大口的喘氣,但每次吸氣的時候心髒就越來越疼,就像是不斷的壓縮一樣,疼的我不敢唿吸,就像是心絞痛一樣!


    華哥扭頭看向我,深深的歎了一口氣,一巴掌拍在了我的背後,他這麽一拍,我的心髒依舊還疼,但疼感卻消失了大半,已經勉強能唿吸了。


    他衝著**說:你看著他,我一人過去看看。


    隨後華哥轉身鬼鬼祟祟的衝著帳篷走去。


    我耳旁都是嗡嗡的作響,就像是手榴彈爆在了我身邊,整個腦子都是一片的混沌。


    **間華哥走了,從包裏取出一瓶水扶著我喝了兩口,說:你小子這次惹大禍了。


    我的心頭依舊疼,我咬著牙說:咋迴事啊?


    **將我扶起來,靠在樹上說:你還記不記得鬼心?


    我點頭說記得。然後問他說:鬼心怎麽了?


    “鬼心是怎麽被凝聚成了你知道吧?”


    我點頭說知道:是用幾百萬甚至上千萬的人的靈魂凝聚成的,不過我認為這是扯淡。


    **說:其實鬼心的確是用上百萬人的靈魂凝聚成的,不過這些人都不是自願的,所以鬼心雖能給人第二條命,但卻也有他的弊端。


    “什麽弊端?”我問。


    “其實剛才在帳篷的時候,華哥就在帳篷裏扔了一顆藥丸。那顆藥丸可是好東西,能讓動物增加修為,當時我就感覺有些奇怪,但也沒多問。”**嘿嘿一笑說:你不覺得奇怪嗎,華哥後麵說的關於僵屍的事情都很清楚,當時進帳篷裏的時候他也說讓我們小點聲,就怕僵屍聽到,但是他為什麽還要喊的那麽大聲?


    我忽然想到了華哥當時見到僵屍之後喊的就是被黃皮子騙了,說要把黃皮子扒皮,聲音也是大的夠可以了,那麽華哥知道僵屍是靠聽力嗅覺的那麽他為什麽還要喊的這麽大聲?


    然而卵,我想不到。


    我搖頭說:為啥?


    “你以為百年的黃皮子就算是厲害了?我告訴你,據我推辭以華哥道法,就算是殺不死這黃皮子,也能把這黃皮子打的半死不活,可他為什麽非要讓你把流血的野雞留下?而且在這原始森林,是絕對不能出現血腥味的,不然會引來猛獸。這點華哥不可能不知道,但是他卻沒有清理地上的血跡,你說為什嗎?”**嘿嘿的笑著看著我。


    我靠!


    我瞬間明了了,開口說:華哥就是想要騙那個黃皮子?那黃皮子把野雞吊來,留下血跡就是為了把僵屍引來,而華哥知道不但不清理這血,反而在僵屍來的時候還大吼說要把黃皮子的皮扒下來,因為他知道黃皮子肯定就在周圍,故意說給黃皮子聽的,黃皮子聽了肯定心裏就記恨住了。


    “華哥為的就是把黃皮子引出來!”我想了想又說:可是他為什麽要把黃皮子引出來?


    “很簡單,就是想破解鬼心的弊端,鬼心邪乎,但這百年的黃皮子也邪乎,華哥就是想以邪製邪,“


    我說:但是那黃皮子到現在也沒出現。


    “不,黃皮子剛才已經出現了。”**看著我的脖子露出一抹詭異為微笑,接著說:還記的剛才華哥扇你的一腦殼不?


    我說記得,疼得要死。


    “你摸摸你後腦勺的頭發上。”


    張建這麽一說,我連忙伸手抹去,我後腦勺的頭發都黏糊糊的像是被口香糖粘在了一起,但我記得華哥打我的時候,我後腦勺上根本沒有這東西。我使勁的拽下一點,這種東西很細,就像是沙泥捏成的,不過卻是紅色,散發著一股中藥味。


    而華哥說,黃皮子對靈藥很上心。


    我現在明白了,那黃皮子就是想吃我後腦勺的藥,我估計華哥肯定在藥裏下了什麽東西,等這黃皮子吃了之後,就能收服它。


    我不明白華哥為什麽對我這麽好,我倆無親無故,萍水相逢的,為啥他要盡心盡力的幫我?為了利益?但現在看來華哥除了幫我,真的沒有說要過什麽。


    我想了想說:那為啥我心髒會忽然疼呢?那感覺就像是突發心髒病一樣,要死不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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