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鬼魂附在人的身上,那麽就算是陰陽師有了陰陽眼也看不出來。”


    許康曉頓了頓又說:如果真的想知道,那人是不是被鬼附身,唯一的辦法就是從背後一刀下去,人死了,那他就不是鬼,不死,那他就是鬼。


    我深深的吐了一口氣,這種方法太極端了,說了等於和沒說一樣,就比如今天在四樓飯店的一男一女,無論我怎麽看都是正常人,這種方法除非你非常確定有人被鬼附身了,你才能一刀捅死他,如果錯了……那麽就是坐牢,挨槍子!


    這和我想象的不一樣,我以為鬼附身就像電視上的說的那樣,人家開了天眼就能看到,然後拿出黃符刷刷幾下就把惡鬼滅了。


    跟著血跡走我們不知不覺中居然走到了興華飯店後麵的荒地裏,這裏雜草都有人齊腰高,要不是黑暗中手機燈照射的血跡太妖豔鮮紅我們早就跟丟了。


    我看了一眼許康曉說:我們還跟下去嗎?再往後麵走就是一片小樹林了,大晚上的咱們也沒準備容易走丟。


    許康曉看著前方咬了咬牙,說:跟上,必須跟上,今晚你的命運就要被改寫!誰都無法阻止!


    我點頭,和許康曉加快速度,進了樹林之後血跡就少了,最終血跡停留在了一棟全由木頭搭建的房子門前,隱約間屋子裏還有亮光傳出來。


    我和許康曉兩人對望了一眼,許康曉猛地一伸手拍在了屋門上,忽然間轟隆的一聲那木門居然直挺挺的倒了下去,蕩起了一層濃濃的灰塵。


    我揮手蕩了蕩灰塵,不等我看清裏麵的情況,身後忽然傳來了一句:哎,老弟,我還沒吃你做的飯呢,怎麽跑到這裏來了啊?我現在餓的不行了,老弟啊你趕緊給我做一頓飯吃吧。


    扭頭一看,我身後居然是那個在飯店殺了那個女人的男人!他身旁拉著那女人的手,竟在後麵跑著衝我招手!而那女人正是被他在飯店分屍的女人!


    **!我全身都起來了一層雞皮疙瘩。


    “那女的命名已經死了,怎麽又活了?還有那男的不是在小屋子裏嗎?怎麽跑到我後麵去了?”


    許康曉連忙拉著我的手,說:別管,也別問了,先進屋子裏再說。


    和許康曉進屋之後,將倒塌的兩塊木門般給立了起來,堵住了門口。


    砰砰砰!


    一陣陣的敲門聲驟然響起,門外那個在飯店將女人分屍的男人大喊:師傅快開門啊,我和我媳婦都沒吃飯呢,快開門啊,我都快餓死了!


    許康曉衝著我搖頭,說:不要和他說話!


    忽然間,門外有傳來一句:小子,老子的肉好吃嗎?我今天他麽要把你抽筋扒皮,頓火鍋吃!


    我的心猛地一顫,忽然想起我在後廚吃的‘滿漢全席’這道菜,我的唿吸都緊促了起來。


    許康曉和我死死的頂著門,忽然間窗戶前出現了一道人影,小哥,你把人家的心都吃了……不如跟我走吧。


    “咯咯咯”


    窗戶那到人影忽然笑了起來,這笑聲聽得我心底發顫,我幕然想起當初我還吃過……醉心糕!


    聽**說拿東西是用人的心頭血做成的!


    忽然間刺啦的一聲,一隻慘白的手猛地打破的紙糊的窗戶伸了進來!


    而我倆門前,敲門的人似乎越來越多,我已經抵抗不住這種壓力了,而屋裏四個窗戶前都站著三四個人影!


    除了那在我飯店殺人的一男一女,別的人我都不認識,但他們卻認識我,因為他們有的是我做菜的原材料,而有的則是吃過我做的飯的鬼!


    許康曉汗如入雨下也頂不住這種壓力了,說:小東,往們兩麵閃,等他們衝進來的時候我們就衝出去!


    我點頭,許康曉開始數數,當數到一的時候,我和她都猛地鬆開了木板,向著門兩邊閃去。


    轟的一聲,木門倒塌在地,又是蕩起一層的灰塵,密密麻麻數不清的人開始往屋裏鑽,這時候許康曉猛地大喊,說:小東,就是現在,快跑!


    我硬著頭皮,二話不說貼著門邊,向著外麵擠去,剛一出來許康曉就拉住了我的手,一路狂奔,瘋狂的向前跑著,跑得越快,我心髒就跳動的越快,跑了好一會,我的心髒都隱隱作痛起來。


    而我們身後居然有著二十多號人,追著我們不放,但他們卻像是打了雞血一般,不知疲憊,轉眼間的時間就距離我們不足十幾米遠了!近在咫尺,眼看就要追上我們了!


    眼看就要穿過小樹林,穿過之後,到了荒地裏應該就沒事了吧?


    迴頭看了一眼,那而是二十幾號人依舊緊追不舍,我跑的腿都有點發酸,眼看就要被後麵的人追上了。


    誰知當我們跑出樹林的那一刹那起,我兩腿一軟,猛地跪在了地上!


    小樹林的盡頭,此刻居然出現了,密密麻麻無數的墳頭!


    小半年了!


    我天天在這裏過著三點一線的生活,我發誓,這裏本來就是一片荒地,而且這密密麻麻的墳頭是我第一次見!而且這墳頭兩邊更是多出了十幾座小木屋!小木屋上都掛著紅燈樓,但裏麵卻不是燈泡,而是蠟燭!


    而且這些小屋的建造風格,更像是我家族宅那樣的風格!六十年代建築的風格!


    玩蛋了,我中的詛咒,終於在今天爆發出來了,而我也會在今天徹底的死亡,變成那地主女兒的一個奴仆!


    我看像許康曉,問:現在怎麽辦?


    許康曉看著前方密密麻麻的墳頭心裏也沒底,她攥緊了我的手,問我:小東,如果今晚我們都死到這裏…你後悔嗎?


    我搖頭,許康曉咧嘴一笑,用力的親了我一口,便鬆開了。


    這時候一道閃電劃破了寂靜的黑暗,天空之中隆隆作響,看起來像是要下雨了。


    我身後的人已經跑到了我的身邊,那個在我飯店殺人的男的笑嗬嗬的看著我說:師傅,你看都快下雨了,我和我媳婦都還沒吃飯呢。


    而那個體格健壯,約莫三十多歲的男子,手裏拿著菜刀惡狠狠的看著我,揮手就要向我砍過來,嘴裏罵罵咧咧道:草泥馬的,真敢用老子的身體來做飯,害的老子不能投胎,他麽老子今天非要弄死你不可。


    許康曉看著我,我將她抱在懷裏靜靜等死,許康曉躺在我懷裏一聲不吭。


    就在這菜刀要落在我身上的時候,卻忽然停住了手,硬生生的站在了原地,不停的吞著口水,眼睛瞪得老大,死死地盯著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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