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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蘇哲這麽一說,嶽珊不厚道的“噗嗤”一聲笑了!


    並且還沒心沒肺的提起建議:“那就生啊,為什麽不生呢?”


    “小三兒你是不是傻?”蘇哲不客氣的罵道:“我得有那零件啊!國外是借助別人的卵,我瘋了我給睿睿生一個他和別人的孩子!不生,寧願丁克我也要維護我們的愛情!”


    嶽珊都笑出了豬叫一般的聲音。


    蘇哲轉而跟她繼續吐槽:“你說你和小花兒的婆婆都那麽好呢?就我的!你知道她還要求我什麽?給她洗衣做飯就算了,他們還要我出去工作,說一個大男人靠他們兒子養就是吃軟飯!”


    “咯咯咯……”


    “還不光這些!他媽還說什麽?我倆結婚,他們家給彩禮,我們家必須備上等值的嫁妝!這沒什麽,主要是婚禮,她竟然讓我穿!婚!紗!這才是重點!我說都穿西服不行嗎?她給我來一個,她兒子一輩子就這麽一次,我……”


    “啊哈哈,啊哈哈哈……”嶽珊已經笑得直不起腰來。


    蘇哲憋了吧屈的念叨:“損友,說的就是你,我都被為難成什麽樣了,你還笑得出來,唉!”


    嶽珊隻好努力屏住笑聲,關心道:“那孫一睿呢?他什麽態度?”


    蘇哲馬上又炸了,張牙舞爪的說道:“可別提他了,我才知道他在家竟然這麽慫!他媽說什麽是什麽,屁都不敢放一個!”


    “真的?那你可眼太瞎了。”嶽珊馬上為他不平。


    蘇哲馬上又維護起來:“其實也不怪他,本來麽,他就喜歡女人,是我把他給掰彎了,要不是因為我,他媽也不至於生這一場病。說到底她看不上我,還是因為我不是女人。”


    嶽珊又搖頭歎息起來。


    看不慣他憂愁樣兒,狠心罵道:“我當多大點兒事!像個爺們樣!別孬,堅持就是勝利!”


    白梓航的話,她原封不動送給他。


    聊天結束,時間已經很晚,嶽珊到底沒能和他再打一局。


    除了得知他很快要走有些不舍,並沒有太多的影響心情。


    因為他們都長大了,不光有自己的生活也有他們各自的追求和夢想,哪怕再好的關係都不可能永遠栓在一起。


    例如她和梁涼,明明離的並不遠,卻因為彼此太忙沒法聚在一起,又如她和大笨豬。


    人的一生,總要有一段時間需要自己走。


    學會品嚐孤獨,才能真正告別孤獨。


    這是一段讓她難忘的日子,也同樣是她格外避諱的生活體驗。


    如果,如果她知道隨後即將麵臨的是什麽,那麽她就不會堅持下去。


    以至於日後每每想起,都會不自覺後怕,又因為一切成為過去,而鬆了口氣……


    *


    這一段時間,t市連日大雪剛剛結束,就馬上又迎來一場大雨。


    氣溫驟降,寒流幾乎將整個城市籠罩。


    人在外麵唿一口氣,馬上都會成霜。


    此時,遠征集團的內部戰爭,也漸漸落下帷幕。


    一切,都在以好的方向發展。


    除了有情人每周隻能見一次麵。


    雙休日,才是嶽珊和白梓航的狂歡日,短短的兩天,教他們體會了珍惜。


    對彼此的思念像是浸入骨髓,甜蜜蜜的感覺,縈繞在二人之間,你儂我儂的糾纏著彼此。


    是不舍。


    是依戀。


    是渴慕。


    是迴味。


    每一次分別,都會是為下一次重逢做準備。


    白梓航在十一之前離開時告訴她:“等你過完生日,我們領證。”


    男人的聲音溫柔繾綣。


    看著她時漆黑的眸子一眨不眨,長長的睫,濃豔超過女人。


    完全精妙絕倫的一張臉,盛世好顏。


    嶽珊看的癡了,忘記平日裏的矯情沒有反駁,而是將眼睛微微的彎成月牙,抿唇兒笑著。


    “你不反對我當你答應?”


    她昂著頭紅臉嗔道:“誰說的?我可沒答應。”


    他將她抱起,長臂攬著她的腰,與她鼻尖相對:“你說了不算。”


    嶽珊微微抬頭,和他的唇距離很近,幾乎貼著,唿吸裏盡是彼此的氣息。


    紅唇開合,她似乎說了什麽。


    他沒聽清,隻有她溫熱柔軟的唇已覆上,是輕甜的吻。


    他垂首給予迴應,很快霸道的占據主導,帶領她進入自己的領地,馳騁,歡快的雀躍。


    然後他離開,分別,眨眼就是一周。


    十一長假來到,白梓航問她想不想去東北玩幾天。


    嶽珊不肯。


    “東北那麽冷,我才不去你能不能迴來?”


    白梓航答應:“等忙完手裏的事就迴去,明天應該沒問題。”


    “那好,我在家等你。”


    結束通話,嶽珊便用被子蒙住頭,假期開始的第一天,她要把最近缺失的睡眠都給補迴來。


    ……


    遠征集團,白梓航剛一放下手機就等來了老爺子。


    他被家裏的管家扶著進來,每走一步,手裏的拐杖發出“咚咚”的聲響。


    白梓航站起身,恭敬的叫人:“爺爺。”


    “梓航啊,準備的怎麽樣?”


    白梓航給老人讓位,待對方坐下,他站在一邊答道:“已經都差不多了,放完假就可以順利繼任。”


    老爺子滿意的點頭,“那就好。”


    白梓航也微笑頷首,漆黑的眸氤氳著亮澤。


    老爺子又問:“過十一是打算在z市?珊珊丫頭不過來陪你?”


    白梓航怕老爺子不高興,隻好說“還沒定”。


    又聊了一會,老爺子因為一通電話先走,留白梓航在公司把最後的事情料理完。


    商園。


    老爺子剛進門口就聽見書房裏的爭吵。


    頓時氣的臉色鐵青,被管家扶著走過去。


    有白冰的尖叫的聲音,從門縫傳出來。


    “啊,你憑什麽打我?我爸都沒有打過我,你竟然敢打我?我要跟你拚了!”


    但是下一秒,又是一聲驚叫。


    混著她淒厲的聲音響起:“你去死,你們全家都該死!”


    “砰”的一聲!


    老爺子將門推開,嚴厲的一杵拐杖:“你們在做什麽?”


    書房裏,叔叔和侄女正撕打在一起,到底白臨是男性,又是長輩,比白冰的狼狽要少一些。


    而白冰看起來就糟糕多了,頭發披散著,妝也花了,臉上赫然一個五指印!額頭的一角也帶著血。


    桌子上的東西散落一地,板凳也倒在了一邊,還有煙缸被白冰拿在手裏,要不是老爺子突然進門嚇的她握不穩,“啪嚓”一聲掉在地上摔的粉碎,恐怕這時白臨的腦袋已經開花了。


    老爺子的手都氣的顫抖,指著愣在對麵的叔侄大喝:“把手都給我鬆開!你們這樣像什麽樣子?”


    叔侄倆立即聽話的分開,礙於老爺子的積威退到一邊,把尾巴夾的死緊。


    老爺子環視了書房一眼,沒有落腳的地他幹脆不進去,轉身往外走,邊命令:“你們倆跟我來客廳!”


    等老爺子在沙發上落座,白臨和白冰也跟著過來,老實的站在一邊,這時年紀小的白冰沉不住氣的先告起了狀。


    “爺爺!這不能怪我!是二叔他打我,你看我的臉,還有我的頭,嗚嗚嗚……”


    老爺子聽罷瞪她一眼,沒吭聲。


    老早他就對這個孫女兒失望透頂,所以她說的話,他也不信。


    轉過臉來,他問起了二兒子,“老二你說,怎麽迴事?到底因為什麽你個當老的要這麽為難小的?”


    白臨也氣的夠嗆,語氣十分強勢:“這丫頭缺教養,嘴上不積德,竟咒我全家去死,爸!我才剛添了孫子她說這話,我氣不過!既然大哥對這個女兒不問不管,我當二叔的就代他管教!”


    老爺子一跺腳,徑自問:“到底因為什麽?”


    然而打架的叔侄對看一眼,默契的閉緊嘴。


    老爺子就知道,多半是他們狼狽為奸想要在緊要關頭找梓航的麻煩,眼看著沒有成功,這會兒互相埋怨,才發生了口角。


    他深深的歎了口氣,恨鐵不成鋼的看著他們。


    白冰一向臉皮厚,白臨不覺自在,心虛的別開眼不敢和父親對視。


    本來他想著緊要關頭靠著司均鬥他一鬥,沒想到這個不爭氣的,竟然對他不理不睬!


    他說什麽那家夥都不理會,還拐著他的外孫和女兒不肯跟他迴來。


    著實可氣!


    老爺子瞪了他們有一會,本打算教訓一頓,可又怕自己過多的幹涉會造成他偏心的局麵,使得原本就烏煙瘴氣的家裏更不和睦。


    擺擺手,讓他們退下去。


    叔侄二人個各自負氣走了,老爺子望著窗外,發出一聲徐徐的長歎。


    問管家道:“你說,我是不是做錯了?不該教他們放任下去?”


    一邊,管家也歎息一聲,答道:“老爺,兒孫自有兒孫福,各人有各人的造化,您還是別管了,就算管,也很難做到對每個人平衡。”


    “是啊。”


    白臨在離開商園後直接去了機場,準備去司均的家裏去接妻女。


    由於走的匆忙,他沒有注意到有人影從他車後匆匆跑走。


    將車子開出去,直到紅燈口,才發現刹車失靈!


    要不是他在市區一直慢速行駛,還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事!


    最後的最後,也就是追尾了一輛大眾,沒有人員傷亡,車子送去檢修,人沒事。


    結果飛機誤點,他也沒能走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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