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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迴去的路上,白梓航開車,嶽珊坐在副駕駛還盯著他一直看一直看,仿佛怎麽看也看不夠。


    白梓航的心情因此變好,接受力也強了。


    “有那麽好看?”


    嶽珊一點也不吝嗇自己的誇獎:“當然!我老公是我見過所有,包括圖片裏的明星,不分男女,裏麵最好看的!”


    “油嘴滑舌”。雖然嘴上這麽說,可他的唇角已經往上揚起,使得五官魅惑起來,側麵瞅,簡直活像個男妖精。


    嶽珊更招架不住了!


    有一種隨時想把他按下去啃的衝動,吃掉他,連渣都不給剩!


    “忍一忍。”他狡黠的提醒。


    嶽珊幹脆把手伸進他襯衫裏摸他結實的肉肉。


    “老公。”


    白梓航表現的還算平靜,“說。”


    “從今天開始我愛上你了,愛不能自已的那種!”嶽珊捏捏他,他心口立刻繃緊。


    彎唇,卻不語。


    “我說真的。”嶽珊嚐試向下滑……


    他終於一把將她搗亂的小手捉住,“別鬧,開車呢。”


    “那你高不高興?滿足嗎?恩?”嶽珊湊到他耳邊吹氣,吹得他心癢癢的。


    “恩。”他應著,卻不如預想中的欣喜激動。


    大概是她愛他的原因不單純吧。


    嶽珊又自顧說道:“你以後多穿亮色吧?真的好看,年輕很多,像跟我一樣的年紀。”


    她閃著大眼說的真心。“好不好?”


    白梓航眸中盛著寵溺,他又問:“真的這麽喜歡?”


    “恩!”她用手握住他的手,頭靠在他肩膀。輕聲道:“長的好看是優勢,別人隻會羨慕嫉妒,他們想要都沒有。我們老師也說,是優點就應該放大,不該隱藏起來,別人看不到豈不是被埋沒了?”


    白梓航眼底波動了下,“哪個老師?”


    “辰平啊!說來她都很久沒有給我們講哲學了呢。”


    ……


    就這樣一路聊天,等到了鳳凰穀,車剛停下,安全帶還來不及解開,白梓航就被嶽珊壓在座位上。


    中間隔著兩條安全帶有些拘謹,她粗魯的打開,直接邁腿過去,騎坐在他腿上。


    濕熱而滾燙的吻,將他的唇壓住,又是咬又是啃。


    他被她的突然弄得,有些難以招架。


    很快就投降在她的熱情裏。


    艱難忍受,他嚐試和她拉開點距離。


    她反而將手臂纏在他脖子上,纏的死緊。


    他第一次感覺到……


    被她強了。


    真的就是強迫那種,不由分說解開他皮帶,全程主動。


    留給他的隻有無暇顧及的倉促,被動的享受,他的理智和耐力,潰不成軍。


    結束。


    她還把他按在手下狼吞虎咽的吻他,恨不能把他幹脆吃掉。


    他總算是感覺到她的喜愛,有史以來第一次,這麽這麽濃烈。


    她說愛他。


    並不假。


    他握著她的腰眼看又有興致,她才鬆開他,喘著,直勾勾的睨視。


    “別動。”


    不準他動,她可勁兒的放肆。


    真要命!


    “乖,再來一次,剛才時間太短。”


    “不行,太久一會兒萬一有人出來被發現……我們上樓。”


    嶽珊覺得自己真是烏鴉嘴。


    白梓航剛答應準備讓她下來,穿好衣服。


    別墅的側門打開,梁婉婷從裏麵出來。


    也許是聽見了馬達聲,又見他們遲遲不進門才出來看看。


    白梓航的車玻璃是沒有那種防窺膜的。


    梁婉婷一眼就看見,兩個人衣衫不整的,從貼在一起的姿勢分開。


    她連忙“呦”了一聲,轉身就走。


    嘴裏還念叨:“這兩個小家夥,房間就在樓上,再急也不至於差這一會兒。”


    進屋,白起見她這麽快就迴來還問呢。


    “不是叫他們?”


    梁婉婷紅了臉,總不能說倆人在做壞事吧?可不說又怕白起再出去,歎息一聲,讓他去廚房端飯。


    白起雖然納悶,不過還是按照她的話做了。


    車庫,銀色奔馳車窗降下,嶽珊通紅的臉兒怎麽也消不下。


    白梓航已經穿戴整齊,壞笑著讓她下車。


    嶽珊不願意:“我不下去,丟死人了。”


    白梓航似笑非笑的來到她這邊打開車門:“沒事,媽又不是外人。”


    “那我也……不好意思。”嶽珊越說越小聲,白梓航看她那眼神像在說“你那厚臉皮還會不好意思?”


    倆人磨蹭一會,嶽珊一直不肯下,最後白梓航隻得答應,不吃晚飯直接上樓,才把磨磨蹭蹭的嶽珊拽下去。


    “這下好,為了你的麵子你老公也要挨餓。”關門時,白梓航說了這樣一句。


    嶽珊瞪他一眼,低著頭悶不吭聲的“噔噔噔”跑上樓梯。


    梁婉婷納悶的在後麵叫:“珊珊?梓航,你們不吃飯了?”


    白梓航點頭,剛要答應。


    他身後的白起突然冒出一句:“還當自己是小孩兒呢?,穿這麽燒包的顏色?”


    白梓航意外迴頭去瞅。


    又聽見父親對他頭發不滿:“這頭發怎麽了?煙燒糊了?能不能剪剪?”


    噗嗤!


    梁婉婷笑出了聲。


    白梓航眸光淡淡的,將視線拋給她。


    “媽,你老公這麽落伍,好好教教他趕點兒時髦,不要整天穿那麽土,這麽看一點也不像搞娛樂的。”


    “好。”梁婉婷答應,一邊笑眯了眼睛。


    已經忘了多少年沒見過兒子穿這麽鮮豔的顏色,看起來又好看又有生氣兒。


    這才是她的兒子。


    她的兒子就應該光鮮亮麗的活。


    “我兒子今天真帥!”她挽著雙手感歎著,因為高興,眼睛有些酸澀,她積極忍耐,才沒讓自己哭出來掃興。


    白梓航怎麽看不穿母親?


    他臉上綻放出陽光和煦的笑,如果讓她們開心,他做的這些,就值得。


    “好看嗎?那以後就這樣?”


    “恩,好!我兒子這樣簡直帥呆了!老公,你說是不是?”


    白起理虧,不甘心的說道:“是!”


    *


    白梓航上樓就知道,這一晚,注定不能成眠。


    嶽珊早已把自己洗的白白淨淨的在被窩裏等。


    白梓航唇角一直勾著笑,衝澡前他就問由誰主動。


    嶽珊扭捏的,讓他多出力一點兒。


    白梓航“咯咯”的笑,反身去浴室,很快出來,腰間堪堪圍一條浴巾。


    身上的水珠順著條理分明的誘人曲線滾落,解釋的肌肉,白皙透亮。


    同他那一頭灰白色柔韌的濕發,襯托著他的五官妖冶的不真實。


    他來到床邊,雙指從抽屜裏瀟灑的夾出一隻岡本在她眼前晃了晃。


    “這個味道?”


    嶽珊早就眼睛發直,著急的湊過去。


    這一刻饑渴是她,欲壑難填也是她。


    美色當前,再多的紛雜都要為大好的時光讓路。男人的眼,水波滌蕩著,冗長的睫毛垂落,美人如玉。


    嶽珊的吻走心的,通紅的臉蛋兒貼著他,大眼睛眨巴眨,真心舍不得錯過他的美色。


    兩隻小手像觸角似的,可著勁兒的占便宜。


    男人,很快沉浸,她熱情卻笨拙的撩撥。


    頃刻,天翻地覆。


    ……


    白梓航在家住了三晚,雙休日過完,就又要去東北。


    嶽珊距離暑假還有一個月,想著再堅持堅持,他就不用這麽來迴折騰了。


    到時她去東北陪他,順便還可以避暑。


    如此愉快的決定,白梓航走之前,嶽珊還特意叮囑——那就是讓他守好貞潔,自家的地,不能被人耕了,無論男人還是女人。


    白梓航因此嘴角還抽了一下。


    卻沒有反駁。


    待他坐上車去機場,嶽珊也整理好穿戴去上學。


    馬上期末考試,她要爭取在這學期,再上升幾個名次!


    時間,就這麽日複一日的過去,月末,嶽珊接到了梁涼和蘇哲的電話。


    一個告訴她要迴國。


    一個告訴她——結婚了!


    嶽珊簡直不敢置信!


    捂著手機大聲的問:“結婚啦?跟誰呀?不會是那個豬大叔吧?”


    梁涼的聲音輕飄飄的,聽起來還有些亢奮。


    “就是他,剛剛領了證,這會兒準備去慶祝,過個二人世界。”


    嶽珊:“……”


    沉默之後是她爆粗口的撒野:“臥槽這麽重要的事你咋不提前說一聲?我說同意了嗎?小哲子知不知道?你怎麽這麽衝動呢?這麽輕易就把自己賣了?還賣個歲數那麽大的老家夥!”


    如果她沒記錯,朱融今年都三十三了!


    比大笨豬還大四歲!


    “你口味兒怎麽這麽重!”她不滿的補一句。


    梁涼有點兒不開心,畢竟已經是自己男人,還是希望姐妹兒認同的。


    “嘖嘖,咱別那麽俗行不行?他對我好就行了,別的我不挑,而且跟他有安全感。”


    隻見嶽珊一翻白眼,不負責任的說道:“你還真說對了,我就是一俗人,顏控,凡事看臉,單說豬大叔那長相,放人堆裏覺得不起眼那種,光看著就沒胃口。”


    梁涼也白眼一下,“我說姐妹兒還能不能行,我的老爺們兒你有胃口還得了?是不是傻!”


    嶽珊一想也對,點著腦袋問:“你有胃口?”


    “你不廢話!”梁涼迴頭看,朱融正在車前檢修引擎。陽光下男人寬闊的背脊,雙腿長而結實,西裝襯的他氣勢成熟穩重。


    她彎了彎唇角,在電話說道:“光是看著就有食欲。”


    不管配不配,她總能吃進去。


    她想,心已經砰砰亂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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