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陽光宛如輕柔的金紗,透過窗欞絲絲縷縷地灑入屋內。薛寶釵悠悠轉醒,她微微側頭,目光落在身旁仍在沉睡的賈瑀身上,嘴角不禁輕輕上揚,那彎起的弧度裏滿是溫柔與愛意。她輕手輕腳地起身,每一個動作都小心翼翼,仿佛生怕驚擾了一隻正在甜睡的小貓,唯恐擾了他的清夢。


    賈瑀醒來時,薛寶釵已在梳妝台前整理妝容。他緩緩踱步走到她身後,雙手如水般溫柔地環住她的腰肢,在她耳畔輕聲呢喃道:“夫人,一早起來就如此美麗動人,真讓我心醉不已。”他的臉上掛著一抹帶著幾分狡黠的壞笑,眼神中卻透著如深海般濃濃的愛意。


    薛寶釵輕拍他的手,嬌嗔地嗔怪道:“老爺莫要這般貧嘴,快些洗漱去吧。”賈瑀笑著應了,轉身去洗漱,那離去的背影似乎還帶著幾分意猶未盡的神情。


    早膳時,薛寶釵微微蹙起眉頭,目光中透著深深的思索,緩緩說道:“依我之見,尤二姐之事,主要根源實在於她母親身上。如今她母親不論在榮府還是這邊莊園,皆是以投靠女兒之名在此。那尤家尚有個三女兒。若能給尤三姐尋個好歸宿,屆時尤老娘前去投靠,這尤氏剩下的兩個女兒想必就能安分下來。”


    賈瑀聽了,不禁連連點頭,如同小雞啄米一般,眼中閃過一絲讚賞的光芒,說道:“夫人此計甚妙,真乃聰慧過人。”


    賈瑀想起原著中,賈璉曾給尤三姐與柳湘蓮牽線搭橋,這兩人倒也算是良配。


    賈瑀接著向薛寶釵詳細介紹起柳湘蓮的情況:“這柳湘蓮生得英俊瀟灑,那眉眼之間透著一股淩厲的英氣,仿若出鞘的寶劍。他武藝高強,為人仗義豪爽,頗有俠士之風。雖是世家子弟,卻不喜讀書,喜好舞槍弄棒,吹笛彈箏,可謂是無所不為。但他心中亦有正義和真情,並非那等浪蕩無度之人。”


    薛寶釵輕輕頷首,說道:“如此說來,這柳湘蓮倒也算是個可托付之人。隻是不知這尤三姐意下如何?”


    賈瑀沉思片刻,說道:“這尤三姐性格潑辣,敢愛敢恨,行事風風火火。若能讓她與柳湘蓮見上一麵,或許能成就一段佳話。”


    賈瑀說道:“我與柳湘蓮並無深交,倒是賈寶玉與他相熟。”


    薛寶釵聽聞與寶玉相熟,又覺得這柳湘蓮有些靠不住。她微微皺眉,臉上瞬間布滿了擔憂之色,說道:“寶玉平日裏雖說心地善良,可終究是個孩子心性,他相熟之人,我這心裏還真有些沒底。”


    賈瑀說道:“夫人莫急,這也隻是寶玉與他相識,具體如何,還需再做考量。我今日要迴京上衙,你們在莊子上等消息。行與不行,等著見見這人再說。”


    薛寶釵輕輕點頭,說道:“老爺路上小心,家中之事我自會料理。”


    賈瑀安撫地拍了拍薛寶釵的手,轉身離去。那離去的步伐堅定而有力。


    迴到京中,賈瑀先去禮部處理了繁忙的公務。待公務處理完畢,他坐在案前,眉頭緊鎖,如同一座小山,心中暗自思忖:這事情自己也不好去找賈寶玉。再則,賈寶玉也是個靠不住的。思來想去,後來他想起薛蟠和柳湘蓮也是相熟的,且柳湘蓮對還有救命之恩。


    下衙後,賈瑀找到薛蟠。


    賈瑀拱手說道:“大兄,今日找你實有一事相商。”他的臉上帶著幾分急切與期待,那神情仿佛是在等待一場及時雨。


    薛蟠一臉疑惑,忙問道:“瑀兄弟,何事如此鄭重?竟讓你這般神色匆匆。自家兄弟客氣啥。”


    賈瑀歎了口氣,說道:“是關於柳湘蓮和尤三姐的事。如今想為尤三姐尋個好歸宿,覺得柳湘蓮倒是合適,不知大兄意下如何?”他的眼神中滿是認真,猶如一汪深不見底的潭水。


    薛蟠拍著大腿說道:“柳兄弟那是條好漢,為人仗義!路見不平定會拔刀相助。隻是這事兒還得看他們自己的意思。”他的臉上滿是豪爽,仿佛能將一切陰霾驅散。


    賈瑀點頭道:“正是這個理。但不知大兄可否從中牽線搭橋,促成此事?”


    薛蟠爽快應道:“兄弟既然開口,我自當盡力。”


    過了幾日,薛蟠將柳湘蓮請到家中。


    柳湘蓮抱拳問道:“薛兄,今日找我所為何事?”他的臉上帶著幾分疑惑,那神情仿佛是在迷霧中摸索。


    薛蟠笑道:“柳兄弟,先坐下喝杯酒,慢慢說。”


    酒過三巡,薛蟠才把賈瑀的想法告知柳湘蓮。


    柳湘蓮皺著眉頭,沉思片刻,臉上露出猶豫之色,仿若天邊的陰雲,說道:“此事還需從長計議,我對這尤三姐並不了解。”


    薛蟠忙道:“柳兄弟,這尤三姐也是個標致的女子,性情直爽,如同那烈烈的火焰。”


    柳湘蓮還是有些猶豫,說道:“我漂泊慣了,不知能否給她安穩。”他的眼神中透著一絲迷茫,仿佛迷失在茫茫的大海之中。


    薛蟠勸道:“柳兄弟,你也該安定下來了。”


    柳湘蓮說道:“容我再想想。”


    薛蟠趕忙解釋道:“柳兄弟,這是我妹夫賈瑀從中做媒。你可知,賈瑀在朝中那也是頗有地位之人。如今你年齡漸長,總不能一直這般漂泊無依,也該想想成家立業之事。若能借此機會和賈瑀牽上關係,對你往後的發展定有好處。”


    柳湘蓮聽了,眉頭微皺,陷入沉思。他在心中暗自掂量著薛蟠的這番話,臉上神情變幻不定,時而凝重,時而舒緩。


    這時,賈瑀進來也開口相勸:“柳兄,我深知你是個重情重義之人。這尤三姐也是個好女子,模樣俊俏,性情直爽。你若與她結為夫妻,定能相互扶持,過上安穩日子。且不說其他,就當給兄弟我一個麵子,應下這門親事如何?”賈瑀一臉誠懇,目光中滿是期待。


    柳湘蓮抬頭看著賈瑀真誠的目光,又想到自己的未來,終是點了點頭,說道:“既然賈兄如此盛情,那這婚事我便應下了。”他的臉上露出堅定之色,仿佛下定了某種決心。


    賈瑀和薛蟠見他同意,皆是麵露喜色,那歡喜的神情如同春日裏綻放的花朵。


    尤氏本就不是什麽高門大戶,尤三姐又是個性情豪爽之人,不拘小節。賈瑀見雙方有意,便著手安排兩人見麵。


    這一日,風和日麗,微風輕拂,在薛府的一處清幽庭院中,柳湘蓮與尤三姐相見。尤三姐身著一襲素雅的裙裝,雖不華麗,卻難掩其天生麗質和靈動之美。她大大方方地站在那裏,眼中透著好奇與期待,那目光如同閃爍的星辰。柳湘蓮則是一身利落的長衫,英姿颯爽,風度翩翩,嘴角掛著一抹淡淡的微笑,恰似春風拂麵。


    兩人目光交匯的瞬間,尤三姐毫不羞怯,大大方方地打量著柳湘蓮,眼中流露出欣賞之意,那眼神仿佛能將人融化。柳湘蓮見尤三姐如此直率,心中不禁暗生歡喜,眼神中多了幾分溫柔,猶如潺潺的溪流。


    交談之間,尤三姐言語爽利,笑聲清脆,如同銀鈴般悅耳,將自己的心思坦誠相告,臉上洋溢著熱情,恰似燃燒的火焰。柳湘蓮也被她的真誠和熱情所感染,暢談起自己的抱負和理想,神情專注而認真,仿佛在描繪一幅宏偉的畫卷。


    不知不覺,時光飛逝,兩人都覺彼此十分契合,心中滿是滿意。


    柳湘蓮望著尤三姐,深情地說道:“三姐,若你不嫌棄,我願與你攜手一生。”他的眼中滿是深情與堅定,猶如磐石不可轉移。尤三姐臉頰緋紅,輕輕點頭應下。


    至此,這樁婚事便定下了。開始籌備婚禮,一片喜慶祥和,人人臉上都洋溢著歡樂的笑容。


    然而,就在眾人都沉浸在喜悅之中時,卻不知一場風波即將來臨。


    京城中一些嫉妒賈瑀的權貴,聽聞柳湘蓮與尤三姐的婚事,暗中使壞,企圖破壞這樁美事。他們四處散播謠言,說尤三姐出身低微,配不上柳湘蓮。又說柳湘蓮隻是貪圖賈府的權勢,並非真心對待尤三姐。


    這些謠言傳到了柳湘蓮和尤三姐的耳中,兩人心中難免起了波瀾。尤三姐暗自垂淚,眉頭緊蹙,那憂愁的模樣讓人心疼,擔心柳湘蓮會因此變心。柳湘蓮也是心煩意亂,在房間裏來迴踱步,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不知該如何是好。


    賈瑀得知此事後,一方麵安撫尤三姐,讓她相信柳湘蓮的真心;另一方麵找到柳湘蓮,勸他莫要被謠言所惑。


    在賈瑀的努力下,柳湘蓮終於堅定了心意,決定不顧外界的流言蜚語,與尤三姐共結連理。


    在這場保媒的過程中,柳湘蓮向賈瑀表明了有心投效之意。賈瑀深知他的人品,經過一番考量,最終接納了他。


    賈瑀將柳湘蓮叫來,問道:“湘蓮,如今你既已決定跟隨於我,不知對今後可有什麽打算?”他的臉上帶著期許,目光中滿是鼓勵。


    柳湘蓮拱手迴道:“大人,我有意從戎,在軍中一展抱負。”他的眼神中滿是堅定與渴望,仿佛看到了自己未來的輝煌。


    賈瑀微微點頭,說道:“從戎倒是一條不錯的出路。我安排你進入牛國武的虎賁衛,你與牛國武也算相識,想必能更好地適應。”


    柳湘蓮感激道:“多謝大人成全。”


    柳湘蓮進入虎賁衛後,憑借著自身的武藝和豪爽的性格,很快與眾人打成一片。


    在軍中的日子裏,時常與柳湘蓮交流,在兵法上對他加以指導。


    賈瑀說道:“行軍打仗,切不可隻憑一時之勇,需謀定而後動。”他的表情嚴肅而認真,仿佛在傳授著絕世的秘訣。


    柳湘蓮認真聆聽,牢記在心,眼神專注,如同一個虔誠的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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