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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陌離開了,劉毅也不知道他去了哪,曹操被他帶走了,還有曹操的軍隊。


    軍營裏,劉毅坐著拖著腦袋,默然不語。


    郭嘉安慰道:“子昂不必氣餒,至少我們拿下了兗州,戰略目標達成了。”


    郭嘉覺得自己最近劃水有些太嚴重了,看把劉毅累的,什麽都往自己身上推,以後得用點心了。


    劉毅搖了搖頭,說道:“我沒事,在思考問題呢。”


    郭嘉戲誌才對視一眼,你那還叫沒事,都快在臉上寫著不開心了。


    不過也沒有辦法,煮熟的鴨子飛了,就在他們眼皮子底下溜走,他們還一點辦法都沒有,真是有點憋屈了。


    呂布幾人在一旁有些尷尬,尤其是陳宮,感覺自己又出了一個餿主意,什麽把曹操給消耗死,會減少碩士,以後誰在提打消耗戰,陳宮第一個跟他翻臉,有機會贏的局麵,愣是讓人家翻盤了。


    劉毅笑著說道:“好了,諸位,都散了吧,曹操走了,兗州就是我們的了。”


    劉毅起身說道,沒有辦法,盡人力,看天意,跑了曹操就跑了吧。


    其實劉毅在意的不是曹操逃走了,而是北陌和司馬懿去投奔曹操了,這就很頭疼,以後穿越的優勢也沒有了,不過還好有青州的基業,已經發展了這麽久的時間,囤積的資本,不然的話,劉備有沒有資格和曹操爭還說不定呢。


    等所有人都離開後,劉毅也迴去休息了。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大早,劉毅就起來了,該迴去了,不過兗州需要人駐守,準備把關羽留在兗州。


    “奉先,你們準備什麽時候去並州。”


    劉毅看向呂布,趕走了曹操,也該兌現諾言了,等把呂布送走,兗州就徹底收服了,沒有世家的阻礙,因為曹操和呂布之前的較量,世家已經被消耗的差不多了,兗州可以說是除了青州最穩定的一個了。


    呂布想了想說道:“明天就動身出發。”


    曹操都趕走了,還賴著幹嘛啊,趁著這個機會,趕緊迴並州吧,劉毅他們還在這,糧草說不定還能多要一些。


    劉毅點了點頭,說道:“好,等會我們把糧草分給你一半,一個月後,會再運過去一些,不過運糧草我們需要走袁紹的地盤,到時候你可注意著點。”


    呂布高興的點頭,劉毅果然言而有信,其實隻要前兩個月的糧草就夠了,到了並州,把胡人打出去,並州的百姓會提供給自己糧草的,不過劉毅願意給,呂布當然也不介意。


    劉毅下令,把行軍的糧草分出來一半給呂布,自己留下一半。


    這些糧草本來是打算救濟兗州的百姓的,不過雖然兗州爆發了蝗災,但是戰爭並沒有死多少人,也就沒有導致瘟疫的發生,這讓劉毅很慶幸。


    迴到營地後,劉毅笑著說道:“雲長,你帶著軍隊駐守在兗州吧,我們迴青州,到時候我給玄德公說一下。”


    關羽點了點頭,打下來地盤,然後留下來鎮守,這是很正常的,關羽願意聽從命令。


    郭嘉笑著說道:“子昂怎麽不讓三將軍守在兗州啊。”


    劉毅看了一眼正在喝酒的郭嘉,這家夥,不出主意,還淨給自己添堵,說道:“三哥還需要磨練,還衝動了,還是帶迴青州好好鍛煉一番再說吧。”


    張飛聽到後,差點又要發生嚷嚷,不過想到劉毅說他太衝動,還是低下頭去,因為事實的確是這樣。


    劉毅準備離開了,趙雲張飛帶著他們的隊伍,趙雲也迴不了徐州了,隻能讓賈詡在徐州收拾那些世家了,全部都迴青州。


    關羽帶著他的軍隊鎮守在兗州,一是安撫一下各地的百姓二是讓兗州重新恢複生產。


    就這樣,劉毅帶著軍隊踏上了歸程。


    與此同時,在豫州,發生著一件影響天下大勢的事情。


    孫策提出想要向袁術借兵,想出去單幹了,糧草,資本,都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但是孫策知道袁術不會輕易的放他離開,


    “如何向袁術借得兵馬?”孫策難以揣測周瑜內心想法,問道。


    周瑜露出自信的微笑,道:“隻要把袁術平日裏覬覦之物以為質當,必能借得兵馬。”袁術覬覦之物,孫策歪著腦袋不明所指,於是又問了一遍。


    周瑜笑了笑,指著孫策的懷裏,孫策抱緊自己,好似要護住身體裏的什麽東西,一字一頓說道:“傳國玉璽!”


    “啊?你說玉璽?”


    所謂玉璽,乃天子之印,是繼承大統不可少的傳國之寶。當今玉璽,於洛陽大亂時,不幸丟失。


    “那...傳國玉璽,如今在伯符你手裏吧?”周瑜低聲問道。世間傳說,洛陽大亂時,孫策之父孫堅於禁門內一古井裏發現了玉璽,暗自帶著逃迴了江東。這是當時盡人皆知的事。不過誰也不知道孫策有沒有把玉璽帶著,畢竟這東西這麽珍貴,不小心弄丟了,哭都沒有地方哭去。


    孫策看了看周瑜,“嗯,在這裏。一直放在身上。”再次捂住自己的胸口,“這是家父留給我的,常常貼身攜帶,但好像不知何時袁術知道了,一直對這玉璽垂涎三尺。原本他就自不量力,有稱帝之野心,我們真的要吧玉璽給他?。”


    孫策眼中露出一些不舍,這東西可是以後稱帝的必備之物啊。


    周瑜笑了起來,說道:“袁術對你視如己出,疼愛有加。不就是為了這塊玉璽嗎,你覺得不給他我們能脫身嗎?”


    孫策沉默了一會兒,道:“明知他的野心,卻裝作不知,才平安活到今天,得到袁術的庇護。也可以說,多虧有玉璽的庇佑。如果給了他,我們也可能會被他除掉的。”


    周瑜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伯符,大丈夫,當斷則斷,現在我們需要的不是這塊玉璽,而是發展的地盤,需要糧草,需要金錢,需要兵馬,等有一天你君臨天下,隨便拿塊石頭說是玉璽,也沒有人敢反駁你,這玉璽,對我們來說,並不珍貴,你懂了嗎?


    反董卓聯盟最後不了了之,討伐董卓的目標也沒有完成,但是參加的各路諸侯還是收獲不小,曹操、袁紹、袁術作為主角,名望都得到了很大提升,劉關張獲得了表現的機會,混出了名氣,孫堅在洛陽皇宮的廢墟中找到了大漢天子的傳國玉璽,撿了個大漏。


    可惜孫堅撿到玉璽之後,很快就假稱身體有病,向袁紹請辭,但是消息已經被袁紹知道了,袁紹也是非常想得到玉璽,就讓孫堅交出,孫堅不肯,遂與袁紹交惡。因為這塊玉璽,反董卓聯盟也隨之解體,那這塊玉璽有什麽神奇之處呢?


    據說此玉璽是秦始皇命人雕刻,上書“受命於天既壽永昌”八個字,代表了皇權的正統地位。拿到玉璽之人就相當於獲得了上天的任命,登九五做皇帝就名正言順了。各路諸侯討伐董卓,沒有幾個是真心匡扶漢室的,隻要條件成熟,大概都想自己當皇帝,或者挾天子變相當皇帝,所以才對玉璽如此看重,既然大家的目的並不純粹,想法各異,聯盟就顯得非常脆弱,一個玉璽的出現就使聯盟過早的解散了。


    傳國玉璽終究隻是個形式或者符號,諸侯們因果倒置,過於看重這個表明的東西,當皇帝靠的是實力,實力到了取天下猶如探囊取物,實力不濟則反為其所害。盡管孫堅的結局已經說明了這一點,以孫堅的勇猛及手下的猛將謀士,成就一番霸業是完全有可能的,最後被劉表大將黃祖射殺,因玉璽而使自己過早的成為眾矢之,但是孫策還是有些放不下,不僅僅是因為玉璽的珍貴,還有這是父親舍命保護的東西。


    不過周瑜既然告訴他,這些東西,玉璽隻是表麵的東西,不能過於拘泥形式,而忽略了內在本質的東西,孫策知道自己的智慧比不上周瑜,既然他都這麽說了,那就將玉璽讓給袁術,把爭奪的焦點轉移到袁術身上,在自己還很弱小的時候,避免過早的成為眾人的討伐對象,紮紮實實的發展自己的勢力,才是爭奪天下的正確方式。


    傳國玉璽雖然是好東西,但在當時自己的手裏,無異於一個燙手山芋,自己隻是一個少年,既無名望也沒有屬於自己的軍隊,而各個諸侯們都在覬覦玉璽,手裏拿著玉璽,實際上也將自己置於危險之中,可能還來不及建功立業就被諸侯們殺了,所以對沒有實力的孫策來說,玉璽真不是一個好東西。


    孫策咬了咬牙,知道周瑜在說什麽,有舍有得,玉璽害他們一家不淺,不要也罷。道:“,那就送他吧,再珍貴之物,我孫策也不會把大誌寄於一個小物件上。我的大誌在天地間。父親在上,公瑾在旁,定能製定天下。”


    孫策有如此氣概,令周瑜點頭稱讚,對於孫策的話也很讚同,這天下紛亂,也是時候展露一下自己的能力了。


    過了幾日,孫策來到壽春城內,向袁術傾訴道:“不知不覺已蒙恩三年。此恩未報,又提請求,實在難以啟齒。但適才,家鄉來的友人帶話說,母舅吳景為揚州刺史劉瑤所逼,無安身之地。策老母家小,皆在曲阿,必將受害....孫策低著頭,聲淚俱下。


    袁術看著都心疼,但是,玉璽沒有交出來,袁術是不會心軟的。


    “祖宗庇佑,父親陣亡多年,卻還沒有給亡父掃過墓,日日安閑,可惜了大把光陰,於心不安。策敢借兵數千,度江東,至少見老母家小平安無事便帶兵迴軍。”


    孫策語畢,恭恭敬敬地將放有傳國玉璽的小匣子,呈到默然沉思中的袁術眼前。話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一看見玉璽,袁術的臉色頓時緋紅,掩飾不住的欣喜和野心之欲火,透過他的眸子,赫然閃耀,袁術心裏是很開心的,覺得孫策懂事了不少,對於孫策說的老家出事,覺得這個真是一個機會啊,多虧了哪裏出事了。


    “我以此玉璽為質當,留您手中,所拜托之事,可否答應?”


    孫策說完,看向袁術的,心裏不知是什麽滋味,不過拿出來了也就輕鬆多了。


    “什麽?將玉璽暫存我手裏?到了我手裏還想要迴去,真是天真”聽孫策有此意,袁術迫不及待痛快應允,“好啊,好啊!我借你兵三千、馬五百匹吧...你無官爵職權,號令兵馬,威嚴不達....這些兵馬也夠你用的了。”


    袁術還是有些心疼的,兵但是無所謂,讓他們走了之後問孫策要糧餉,但是馬匹真的太寶貴了。


    不過袁術多年的野心得到滿足,所以肯授孫策校尉之職,且封“殄寇將軍”稱號,武器馬具等全都給整備齊了。孫策蓄勢待發,擇日起兵。還有程普、黃蓋、韓當等可靠舊將。孫策四處流浪時,他們也不離不棄,從父親一代追隨至今。


    孫堅的這幾人舊部能到孫策的手下可不容易,孫堅中伏死後,傳承問題馬上就擺在了眼前,按著一般規矩,孫堅的傳承者應該是他的兒子。但事實上,承襲孫堅官位的卻是他的侄子孫賁,這當然是東家袁術故意玩的把戲,因為,現在軍中任職的隻有孫堅的侄子孫賁,把孫賁牢牢地抓住,就可以把孫堅那些身經百戰的舊部屬收攏住。


    孫堅有四個兒子,從大到小排序為:策、權、翊、匡。


    孫策的成長經曆與他老爸孫堅完全不同,孫堅小時差不多是一個社會小混混,孫策卻是打小就開始接受正統的教育。孫策的母親是個大家閨秀,很注意對兒子們的教育,孫策自幼習武弄文,結交的都是些江、淮名士,名聲甚佳。孫策字伯符,也是他母親給他取的名字,意寓長大以後,懂兵法、掌兵符。孫策生來能哭能吃,從小就活潑好動,虎頭虎腦,且生性機靈,喜歡照鏡子,時時注重自身形象,七八歲之時就是一個落落大方的美少年。也就是在七八歲那年喜歡上了《五經七書》,尤其是酷愛先祖兵聖孫武所著的《孫子兵法》和孫臏所著的《孫臏兵法》,加之在其父孫堅的調教下,如魚得水,深得兵法的精髓。特別是在武功方麵,更是技高一籌,從小就跟隨多名師傅學習武藝,可以說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且力大如牛。孫策在十五六歲的時候,就已經是眉清目秀、身長八尺、玉樹臨風、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超級大帥哥。孫策不但精通兵法和陣法,而且慣使短刀,善用長槍,還能勤騎善射,驍勇善戰,無人能敵。他使用的銀槍是用镔鐵打造出來的一件長兵器,足有五十九斤,無人能用,孫策用之,運用自如,輕似銀蠟槍,任他紮、刺、挺、舉、揮、甩、打、擲。傳說孫策在十歲的時候,就能力托千斤,將近千斤的耕地大水牛輕鬆托起;傳說孫策十四歲的時候,縱馬過烏江霸王亭,亭柱隨後崩裂,亭柱是外包木料、內有一百二十一斤重的鐵戈做的,傳聞是孫策用慣力所致。更為傳奇的是,孫策生來就與常人不一樣,其雙腳後跟各長三根小細黃毛,這六根神奇的小黃毛,讓孫策從小能跳善跑、動如脫兔,人稱“飛毛腿”,這就是為什麽後來能追隨虞翻學習日行八百裏之術的真正原因,扯的有點多。


    父親在戰場上的突然殞命,使年幼的孫策擔起了家庭的頂梁柱的角色,孫策的舅舅吳景,當時是丹楊郡的太守,但是不太好投奔他,於是安排安排好母親、幼弟過去之後,於是孫策想到了父親的故主袁術。


    孫策時年一十八歲,生得麵如美玉,目若朗星,又加上練就了一副體操運動員的勻稱身材,絕是一個超級大帥哥。當時袁術見到他時,忍不住地脫口而出:“使術有子如孫郎,死複何恨!”


    而且軍帳前一試身手,竟然下水如絞龍,上馬賽猛虎,不似孫堅,勝似孫堅,真個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袁術一高興,當即把孫堅的舊部班底賞還給了孫策,並任命為懷義校尉。雖然很快又後悔的這次封賞,但話已出口,已經無法收迴了,後來想到孫堅的玉璽,索性就親近孫策。


    程普、韓當、黃蓋等一見孫策,如見舊主孫堅,激動得熱淚盈眶,一年來隨袁術被曹操攆得四處奔逃的窩囊氣也一瀉而空。孫家軍雖然隻有千餘,卻是打不爛拆不散的鐵班底,再加上孫策為人爽朗,談事必痛笑,行事瀟灑,做決定從不拖泥帶水,所以深得將士愛戴,


    孫策治軍比乃父有過之而無不及,賞罰從不顧及權貴。有一次,部下一名袁術的同鄉違反了軍規,論律當斬,其人為保命逃進了袁術的中軍,隱藏於袁術的女眷內廄,孫策則不管什麽上司忌諱,斷然下令強搜內營,當場砍了那人的腦袋。事後他到袁術處謝罪,袁術雖然尷尬卻不能不誇讚他:“兵人好叛,當共疾之,何為謝也?”


    自此整個袁術軍中,聞孫策大名,無不膽寒,袁術卻隱隱感到不安起來:一旦孫郎做大,我怎能管得了?不過一是正是用人之際,二是為了孫策的玉璽袁術隻得暫時容忍,心想隻要不讓他掌握過多的軍權就是了。


    那些舊部也都願意跟著他。


    孫策帶著舊部,還有袁術給的三千兵馬,行至曆陽,便看見彼方有一年輕武將,迎麵而來,那人下馬喊道:“伯符,可成功了?!“


    孫策看過去,不正是周瑜嗎,隻不過這一次周瑜做了一些打扮,風流倜儻、麵如美玉,年紀和孫策相仿。


    孫策笑著迎了過去,說道:“公瑾怎麽到這裏來了?“


    自由的重逢,孫策下馬,握住他的手。


    “一切順利。”


    周瑜笑著說道“還記得之前我們積累的兵馬糧草嗎,我給你帶過來了。”


    孫策感動的有些不能自已,這種事事都為你準備好的情況,真的是太舒坦了,道:“好,好啊,公瑾真是我的子牙啊。”


    二人並駕齊驅,且行且聊,親密無間。


    周瑜笑著說道:“袁術放你離開,有沒有什麽要求?”


    孫策被這麽一提醒。想了起來,說道:“他說要我們去收拾一下廬江陸家,到時候打下來所有的戰利品都是我們的。”


    周瑜聽到後,沉浸了一會兒,袁術和陸家矛盾周瑜也知道一些,袁術欲從廬江太守陸康處求借軍糧三萬斛,這廬江太守陸康明白這是一筆有借無還的債,就托詞沒借。


    朋友之間開口借錢,借不到便是仇人。袁術和陸康就是這樣。陸康拒絕了袁術,袁術就與老陸做下了仇。


    周瑜想了想說道:“這件事不急,我們先發展我們的,脫離了袁術雖然好,但是我們就要自己努力了,你要濟大事,可知江東二賢乎?”聽周瑜這麽說,孫堅問道:“江東二賢是?”


    “隱居山野的兩位賢人。一人叫張昭,一人叫張統。所以也被稱為江東二張。”


    “有如此人物?”


    “兄可招此二賢為幕僚。張昭飽覽群書,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張紡才智縱橫,經韜緯略,談論學問,江東江南百家,無出其右。”


    “如何招得此等賢才?”“以權力相招,不可,以財物相送,亦不為所動。有道是精誠所至,金石為開。君不妨親自前往,以禮相待,畢恭畢敬,訴以衷情和抱負,或許能有效。”孫策大喜,行至地方,親往張昭所在的鄉下,登門拜訪他的隱棲閑居。孫策的誠意,終於打動了張昭。


    “我尚年輕,敬請嗬斥,以報父仇。”這句話說動了絕不輕易出山的隱士張昭。


    而後,孫策以張昭和周瑜為使者,又說服了另一位賢才張統。孫策陣營如願得到二賢,成為左右羽翼。張昭拜為長史、中郎將,張紡封為參謀、正義校尉,全軍儀容日漸齊整。


    聽聞孫策要出戰江東,孫家父子的威名深入人心,小部隊出征曲阿,一路上四方的民眾、勇士踴躍投軍,剛出曆陽,部隊就膨脹到五六千人,而且士氣高昂,都想跟著孫少將軍去拚個大好前程!


    這一日,孫策正在練槍,周瑜笑著走了過來。


    孫策看到周瑜過來,把了擦頭上的漢,說道:“伯符,坐吧,怎麽這麽晚還不睡,有什麽事嗎?”


    周瑜笑著說道:“這一路上眾人紛紛投奔,但是我們要製定江東,必須有一個計劃才行,我來就是和你商量商量的。”


    孫策對此很重視,坐下說道:“伯符,說說你的計劃,我聽著。”


    孫策相信,既然周瑜來找他,一定有計劃,不然的話不會來這裏,自己隻需要判斷可不可以行就可以了。


    周瑜點了點頭說道:“江東地區地廣人稀,在北方袁曹爭霸中原,荊州的劉表安於現狀的時候,這裏成了當時的一個盲點。”


    “俗稱的江東六郡在現在屬於揚州,包括現在的蘇南浙江江西等地,當時的揚州刺史是漢室宗親劉繇,可惜他在上任的時候,袁術已經占據了淮南地區,揚州北部由袁術掌控,劉繇不敢和袁術爭鬥,索性南下渡江,得到了孫策舅舅吳景和孫策堂兄孫賁的支持到了曲阿做他那有名無實的揚州刺史,這樣一個人,自然無法號令江東,其在江東的影響力有限。但此人仍然得到了當時一些實力派如彭城相薛禮、下邳相笮融等人的支持。實力在江東首屈一指。”


    “而且江東民風彪悍,地方豪強眾多,嚴白虎就是其中的突出代表,其勢力主要在吳郡一帶。會稽郡則由東海人王朗控製,王朗已經做了四年太守,惠愛在民,可以說很得民心。會稽在王朗的治理下,在當時的亂世之中算的上一方樂土。而豫章郡在太守周術病死後,袁術派了自己的好友,也就是諸葛亮的叔父諸葛玄擔任太守,同時漢王朝也派了個叫朱皓的人擔任太守,一山不容二虎,朱皓向揚州刺史劉繇借兵擊敗了諸葛玄,以武力占據了豫章,此時的豫章可以說處於劉繇的控製下。”


    周瑜鄭重的看著孫策,說道:“你要戰的第一個敵人,便是害苦你母舅的揚州刺史劉繇。劉繇乃長江邊的名門貴族,漢室宗族一脈。兗州刺史劉岱正是他的兄長,太尉劉寵是他的伯父。如今,劉繇電於臨江的壽春,其部下裏多是驍將,任重而道遠。”


    孫策聽了之後,也有些沉重,不過沒有開口說話,繼續聽下去。


    周瑜看孫策臉色也嚴肅起來,笑著說道:“沒關係,雖然敵人很強大,但是我相信,我們兩個一定能打敗他們,來聽聽我的計劃。”


    周瑜拿出來一張地圖,上麵畫滿了圈圈。


    “劉繇派樊能、於麋駐紮在橫江,讓張英駐紮在當利,這兩處一南一北,相距不遠,呈犄角之勢。而守護這兩處的幾位將領,已經和袁術對峙幾年了,依然不倒,還把袁術派來的兵給打敗了,隔江相望是牛渚屯,北連秣陵郡,南接丹陽郡,跨江連郡,交通要衝。所以無論袁術打橫江還是當利,都會直接得到牛渚的快速接應,其又在江左,沒船沒渡口你還打不到,更重要的是,劉繇在此囤積了大量糧草和兵器裝備。針對這樣的形勢,我們把橫江作為主攻目標,但用意在牛渚,因為橫江離牛渚近,攻打橫江時,作為另一角的張英必然來救,我們隻要擊潰他們迅速渡江攻打牛渚成功,就可獲得補給。”


    孫策驚呆了,這麽詳細的地圖資料,周瑜什麽時候做的,大家不是每天睡覺吃飯,一起鹹魚的嗎?


    狗子,你變了。


    周瑜沒有理會孫策驚呆了的目光,繼續說道:“取牛渚後,下一目標就是秣陵,此時彭城相薛禮、下邳相笮融都依附劉繇,奉他為盟主,薛禮占據秣陵城,而笮融駐紮在縣南。首先拿較強的笮融開刀,但實際上眼睛盯著薛禮,因為薛禮在笮融北麵,擋在東進路上,所以必須吃掉他。而笮融能攻下最好,不能攻下也是可以先繞過的。記住,不能攻打薛禮,如果攻打他笮融可以毫不猶豫地出兵夾擊,由於秣陵地形險要,易守難攻容易被人偷襲後路。”


    孫策聽的連連點頭,感覺有周瑜在,真的穩了,地圖上都把那些勢力標記的明明白白的,孫策覺得從這一刻開始,那些勢力就注定被一一擊破了。


    周瑜繼續說道:“牛渚是跨江連郡的要地,咱們人少,不可能屯兵固守,那麽就把這個軟脅留給對手,沒有傻子不會來取這個白給的要地。我們奪得倉庫中所有糧食和兵器戰具之後,馬上繼續東進。這個地方對於樊能張英來說是大後方,當他們緩過勁來時,一定會來這裏占領的,所以我們先不和他們糾纏,也不去追擊,直取自己的目標---秣陵,等擊潰薛禮後,樊張他們肯定來這裏占領要地。我們再迴頭殺他們一個迴馬槍。”


    “到時候沒有後顧之憂,我們再次攻打笮融,爭取攻陷秣陵,同時去攻擊劉繇的別部湖孰、江乘等地。要地一個一個攻克,到時候劉繇不得不出戰,我們就一路擊潰他。”


    周瑜說完,鬆了一口氣,一直說了這麽久,才有時間看一看孫策,看到的是一張驚嚇的不可置信的臉。


    周瑜無奈的說道:“伯符,伯符?聽到沒有?”


    孫策緩過來後,說道:“聽到了聽到了,公瑾,你已經把我們第一個遇到的敵人怎麽解決想好了啊,有沒有以後的方案,快拿出來讓我開開眼界?”


    周瑜沒好氣的說道:“開開眼界,你想什麽呢,這東西可是我在袁術那裏的時候就一直思考,才拿出來這麽一份計劃書,等咱們打敗劉繇,後麵的事再說吧。”


    孫策點了點頭,的確,現在眼前的這個大敵還沒有解決呢,想這麽多幹嘛。


    劉毅對豫州的事情還不清楚,現在他們還在迴家的路上,不過在青州,已經得到了這個消息,畢竟玉璽的事情,天下人都很關注,瞬間就在江東傳開了,之前劉毅又安排的探子在江東有設點,消息自然而然的就傳到了劉備那邊去了。


    劉毅此時在路上卻遇到了麻煩,一個白狼現在他們的路上,阻擋前行。


    這還不是最關鍵的,關鍵的是之前劉毅他們看到的明明是一頭白虎,在他們眼皮子底下,變成了白狼。


    劉毅沉聲說道:“子龍,你可曾見過這種情況。”


    趙雲也目瞪口呆的看著,實在想不明白,為什麽一個老虎能變成狼,聽到劉毅的問話,急忙搖了搖頭,說道:“從未見過這種場麵,子昂,咱們繞道吧,這也太詭異了。”


    用詭異已經不足以形容此時的場麵了,一個老虎,慢慢的變成狼,這讓誰看到誰都不會相信。


    就在此時,那頭狼又發生了變化,身子逐漸高大,尖牙利齒也逐漸消失,最後成了一匹白馬。


    劉毅皺起眉頭,這怎麽可能,說道:“這不可能,那個地方一定有詭異,很有可能是迷幻陣。”


    突然,那白馬往劉毅這邊走了過來,等靠近的時候,劉毅才發現這匹白馬通體雪色,就連眼睛都是銀色的。


    雖然很喜歡,但是沒有人敢靠近他,誰知道下一次會變成什麽。


    然而,等待了許久以後,馬匹並沒有發生變化,劉毅覺得自己的懷疑可能是真的,開口說道:“子龍,射一箭到白馬剛才所在的地方。”


    趙雲點了點頭,虛空一拉,一支白色的箭就射了過去,然後,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下,那支箭變成了一條白色蛇,不過轉眼間就變迴來了。


    劉毅鬆了一口氣,沒有遇到怪物,很可能是一個陣法,太嚇人了,變虎又變狼的。


    劉毅眼睛一轉,感覺自己的機緣來了,走上前去,開啟命星,盡量讓自己看上去和善一點。


    笑著說道:“小白,你是不是迷路了?跟我迴家好不好,我家裏有很多好吃的。”


    馬匹不說話,嗯,如果說話了,劉毅估計撒腿就跑了。


    那馬疑惑的看向劉毅,不知道他在幹嘛。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同意了,我騎上去了?”


    劉毅一踩馬背,躍到了那個通體雪白的馬匹身上。


    劉毅控製自己的命星星象,讓星力圍繞全身,一時保護自己,二是星力接觸起來很溫和,能讓這匹馬放鬆警惕。


    果然,劉毅騎上去之後,這白馬並沒有大的反應,美滋滋的騎著小白迴去了。


    趙雲看的皺起眉頭,說道:“子昂,這匹馬來曆太古怪了,真的要他嗎?”


    趙雲說完還看了一眼這匹戰馬,怎麽可能有這麽好的事,天上掉蟹餅呢?在路邊撿到一個這麽好的馬,看賣相就不錯。


    劉毅毫不在意的說道:“說什麽呢,我家的小白怎麽會是來曆不明的馬呢,一定是剛剛跑到這迷路了,你看,跟我多親近。”


    劉毅對於這匹白馬喜歡的不得了,通體白色,沒有一點雜色,簡直太符合劉毅的審美了,還真不舍得把這匹馬丟下呢。


    趙雲無奈的點了點頭,說道:“那好吧,你喜歡就騎著吧,不過小白這個名字,和三哥的起名能力真一樣啊,他的叫小黑。”


    張飛聽到他們的對話,笑了起來,說道:“沒錯沒錯,小白小黑,倒是挺般配的哈。”


    說完哈哈大笑起來,當初自己起名字的時候,這兩個人就嘲笑自己,果然,天道好輪迴,蒼天饒過誰,終於輪到自己笑他們了。尤其是劉毅,居然起個名字叫小白。


    劉毅不機會他們,小黑這麽難聽的名字,當然要嘲笑,自己的小白就不一樣了,名字多麽好聽,這群人,一點都不懂得審美,除了小白,還有什麽名字配得上這匹馬。


    眾人有說有笑的出發了,這裏離青州的距離不近,估計要好久才能到達青州。一路上有小白存在,他們也不會太寂寞,嗯,主要是劉毅覺得不會太寂寞,其他的人本來就有自己的戰馬,像趙雲還有張飛,對自己的戰馬,寶貝的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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