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另一邊,賈詡率領著三萬西涼鐵騎背離長安的方向走著,李儒已經被處死了,留下也沒有意義,賈詡決定帶著他們去青州。


    在路上收到了劉毅的信件,果然青州一直關注著這邊的動作,僅僅三天的時間,就派人與他接頭了。


    賈詡打開信件仔細的看了看,大致明白了劉毅的意思,白袍軍,有意思,拋棄西涼鐵騎的名字,讓他們時刻記住今天的痛苦,董卓被殺,李儒被斬首,如果就這樣帶著西涼鐵騎去青州,肯定很多人陷入自責當中,那種無解的自責一旦陷進去,很有可能西涼鐵騎被廢了。


    賈詡考慮了一番,決定按照劉毅所說的做,這也是最好的辦法了,讓西涼軍銘記住今天的仇恨,化悲憤為動力,也許能訓練成一支強軍。


    “張將軍,過來一下”,賈詡招唿道,張濟的性格賈詡比較欣賞,沉穩鎮定不慌不忙,有大將風範。


    “軍師有何吩咐”,張濟疑惑的說道,雖然不知道賈詡的才能,但也保持著應有的尊敬,因為李儒與賈詡交好,他相信能聚在一起的,一定是一類人,盡管賈詡從來沒有出謀劃策過。


    而且李儒當初去找李傕的時候,召集他們四人議事,提到過賈詡,在張濟看來,當時李儒和賈詡已經達成共識了,那張濟自然服從安排。


    “張將軍,前麵路過集鎮的時候,給將士們弄一些白袍來吧,我有事要交待一下,如果就這麽離開長安,怕是將士們都會陷入深深的自責當中”,賈詡微笑著說道,白袍軍,那就弄一下白袍吧,總得給將士們一件象征性的物品,讓他們宣泄自己的仇恨。


    “額,好的,每人一件嗎”,張濟心痛的問道,雖然不知道要做什麽,不過賈詡說的也的確是事情,這樣作為一個逃兵離開長安,以後怕是走不過自己的內心那一關。


    但白袍真的很貴啊,三萬將士,都要一套的話,那估計要傾家蕩產了。


    “張將軍想多了,不是讓你買那種昂貴的白袍,隻是白色的布做成的袍子就可以,明白了嗎,這隻不過是一件象征性的裝扮”,賈詡看張濟為難的樣子,瞬間就想通了自己表達有問題,白袍錦衣,在這時代可是昂貴的代名詞,自己要他給每個將士買一件,怕是真的得砸鍋賣鐵,無奈的開口說道,將領什麽都好,要是能有些腦子懂得變通,賈詡就更滿意了。


    “明白了”,張濟醒悟了過來,是他陷入了思維誤區,一提到白袍首先想到的就是自己印象最深刻的那種,能給人留下印象深刻的前提?當然是貴的要死。


    “西涼鐵騎出長安,千軍萬馬避白袍,這是準備讓白袍軍名揚天下啊,劉子昂,一箭三雕好算計啊”,賈詡搖頭失笑道,西涼鐵騎從出了長安怕是再也不再是西涼鐵騎了,他們會有一個響徹天下的名號,白袍軍。


    賈詡能明白這種謀劃不是空中樓閣,讓白袍軍響徹天下,讓世人明白他們是為報仇而披上白袍,那在這些將士的心裏,逃離長安就再也不是內心的束縛了,他們會不斷的告訴自己,他們就是為了仇恨而存在,這種力量會鞭策著他們不斷前行。


    至於西涼鐵騎,不,白袍軍能不能迴到青州這件事。你確定不是在開玩笑嗎?三萬騎兵,平原奔跑,誰能攔得住,或者說哪路諸侯敢攔?無冤無仇的,他們是腦子有病去攔這些士兵啊,就算是為了戰馬,也要考慮自己的損失值不值得他們那樣做,十八路諸侯討伐董卓不過僅僅過去兩年,你發展的很好能有十萬軍隊嗎?沒有的話攔住三萬騎兵想都不要想。


    所以賈詡現在一點也不擔心去青州的問題了,披上白袍,從此不在頂著西涼鐵騎叛軍的名號,三萬騎兵輕裝上路,估計用不了一個月就能到達青州了,大事可期啊。


    一天後。。。


    “軍師,白袍弄好了,不過……”,張濟走過來一臉尷尬,都有些不好意思說了。


    “發生了意外?說吧,出了什麽事”,賈詡第一反應是難道發生意外了,三萬的白袍,怕是得把一座城的庫存搬光吧。


    “意外到是沒有發生,長安非常繁榮,我們經過的那城池也挺繁華的,布匹足夠裝備三萬將士的,不過那白袍薄的過分,不知道會不會影響軍師的計劃”,張濟不好意思的說道,買的最差的步,當然薄了,省錢才是最主要的。


    “那都不要緊,白袍隻是讓將士們披在身上的,又不是讓他們脫下來盔甲穿白袍,厚薄不影響,走吧,把軍隊召集起來,我有話說”,賈詡也不在意張濟那點小心思,反正吩咐的人家辦妥了,賈詡和這些軍中將領的交情不是特別深,跟著李儒經常去逛逛,但賈詡的性格就是隻要你不找我,那我就不說話,所以在董卓麾下的存在感很低。


    “好的”,張濟鬆了一口氣,將士們的錢財也不是大風刮來的,如果賈詡真的不依不饒,張濟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還好賈詡對這看的很淡。


    這就是賈詡與其他頂尖謀士的與眾不同,不知不覺中就化解大量的矛盾,因為他能想明白很多彎彎繞繞,為人處事都是小心再小心,一個謀劃他能反複推敲五遍找尋其中的漏洞,對張濟的擔心如果賈詡知道了估計要被笑死,賈詡如果真的像張濟想象的那樣做了,導致和西涼鐵騎之間有巨大的裂痕,那他這一把年紀真的白活了。


    算無遺策賈文和,真正厲害的地方就是他會把人心都考慮到計謀上去,連你的心性反應都要算計的人,怎麽可能犯那種低級的錯誤。


    “將士們,再走一段路就要離開長安的邊界了,你們是不是心有不甘,打都沒打就做了逃兵”,賈詡騎在馬上,開口說道,星力湧動,擴散至四周。


    底下的將士都耷拉著腦袋,無精打采的,沒有人迴複,怎麽會甘心,即使李儒是他們的軍師,也的確為他們著想,但真正想到自己的戰友在前麵拚殺,自己卻做了逃兵,沒人能說的出心安理得。


    “我知道你們心中也有怒火,也有為相國文憂報仇的一腔熱血,也想跟著李傕將軍攻下長安為相國報仇,但我們不能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能攻下長安上,十多萬騎兵如果不行,加上我們也無濟於事”


    “所以,文憂要留下一下人作為種子,如果長安一戰沒能把仇人殺幹淨,那你們就是那最後的希望,所以千萬別讓文憂失望啊”,賈詡說著看到底下的西涼軍有一些已經抬起頭看著他。


    “拿著手裏的白袍,記住今天我說的話,相國身隕,文憂被殺,今時今日的仇恨永遠不要忘記,文憂走的很孤單,連送行的人都沒有,今天我們披上白袍祭奠文憂,從此命名白袍軍,仇人不死,白袍不卸!!!”,賈詡運用全部的星力喊出來,全部的西涼鐵騎都挺胸抬頭看著賈詡,胸前一團火在燃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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