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聽說,白人帶去的感冒病毒,把有的印第安人部落滅絕了。


    我和齊世喆是來爭奪這個玉佩的,但是我也並不要命呀?


    當初的時候,白人把感冒病毒帶到印第安部落,印第安人沒有抵抗力,就滅絕了,那麽反過來說,如果齊世喆帶著這種感冒病毒,來到對這種病毒沒有任何預防的100年前,同理,也沒有任何治愈感冒的藥啊。


    我很害怕,但我得想辦法給他治。


    我祈求老天爺,“老天爺呀,王母娘娘啊,您把這雨快停了吧,我是你女兒一枝花的孫女兒,我和你家有親戚呢,把這雨停了吧!


    我去整點藥去了,他不停地燒一夜了,說一夜胡話了,太嚇人了。”


    我從來也沒這麽害怕,上迴項曆生病,旁邊有項娟。也有藥吃。


    現在,除了雨水和吃剩下的半隻烤鷹,什麽也沒有。


    出都出不去,就我們倆。


    雨啥時候停呢!


    按古代的小說,有時一下三天三夜就可毀了,就齊世喆燒三天三夜不過去了。


    一枝花,還說我隨齊世喆一起來,然後隨著一起迴去,齊世喆留這了,我咋整呢?


    我媽媽,我爸爸怎麽辦呢?


    齊世喆也不至於說就一個玉佩就搭上他自己呀!


    我祈禱王母娘娘也沒好使,這個雨還是這麽下,我隻能捧了一捧又捧的水,放到齊世喆的嘴邊,慢慢給他喝下。


    齊世喆方才把衣服烤幹,也不至於這麽嚴重。


    我想我現在的情況比我管理齊氏還要難,我真的接手齊氏,叫喬治幫忙,有的時候是一枝花,幫忙,現在也沒有喬治,也沒有一枝花,再不行的話我不要齊氏了,我還可以迴家找爸爸媽媽,我現在是誰也找不了,然後還拖著這麽一個病號。


    正愁苦萬分,我忽然覺得好像少了點什麽,莫名的我一陣興奮,跑到門口一看,果然是雨已經停了,然後同樣的響晴的天,豔陽高照。


    我心中想:這都是啥呀?這天,雨說下就下,說晴就晴。


    我心裏感謝王母娘娘,這和您禱告禱告,你別說還真好使,最起碼天晴了,我能走出去給齊世喆找個郎中什麽的呀!好不好得先試一試,不能看著他自己在這發燒啊。


    想什麽來什麽。


    山道上走來了一個道士。


    我知道,在這個年代,一般道士和尚,都是粗通些醫術的。


    我趕忙上去鞠了一躬,“道長,您好。”


    那道士手拿拂塵,“女居士,請問你有什麽事情嗎?”


    “道長,我有一位朋友現在生病了,您能幫忙看看嗎?”


    “當然可以,小到略通醫術,病人在哪裏?”


    我一指身後的小茅屋,“就在裏麵。”


    道士跟著我匆匆地進了茅屋,看著昏睡不醒的齊世喆,伸出兩指搭在齊世喆的手腕上,道長的眉頭緊鎖,等一會兒,方才把手放下。


    我著急地問,“道長,他怎麽樣啊?”


    “女居士?請問病人和你是什麽關係?”


    我的心就一沉,“道長,怎麽樣?他有危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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