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柳烈宇穿戴好衣物起身看了一眼在床上如同死身一般的我,柳烈宇看著我微愣片刻,嘴唇輕微蠕動似乎想要開口說些什麽,最終什麽也沒說便離去了。


    柳烈宇走後,我拉過穿上的被子整個人蜷縮在被子裏,我已經哭不出來了。


    我窩在被子裏冷靜了一會後便坐起來,被毯滑落漏出我白皙的身子,我別過眼去,強迫自已不在去想,不在去看。


    柳烈宇還有些人性走前還留下了一套女裝,我隨意將女裝披上,便光著腳在大殿中走。


    “帝妃,您需要什麽?”暗處,忽的出現一位氣質清冷的女子與歡子有些相像。


    “我想洗澡。”我緊了緊衣服,沙啞的聲音從我口中吐出,喉嚨也傳來陣陣劇痛。


    “跟我來。”女子微微服身。


    我跟在女子身後,很快就到了洗浴的地方。


    這裏也依舊是由黑色的石頭砌成,周邊幾道屏風,溫熱的泉水冒著熱氣。


    我沒多看,便徑直脫下了衣服進了浴池,用力的挫著身上的肌膚,直至我白嫩的膚色讓我搓至紅腫我才停下手。


    這期間,女子一直在我旁邊看著我,不說話也不幹擾我。


    我忽的想起什麽般,轉頭看向女子,“有避孕藥嗎?”


    女子抬頭平靜的臉龐緩緩開口,“帝妃,這個我不能給您。”


    我收迴目光,沒在多加糾纏,這裏都是柳烈宇的人,我求他們也沒有用。


    隻是,我摸了摸我的肚子,萬一懷孕怎麽辦?我可不想有柳烈宇的孩子,不然我該如何像幽交代。


    我洗過澡後,女子又為我端上一套新的衣衫。


    這裏的宮殿空空蕩蕩,什麽也沒有,四處都是黑色,到符合柳烈宇那條粗壯的黑色蛇尾。


    我一想到柳烈宇的蛇尾巴,就忍不住開始幹嘔。


    我又被柳烈宇關了起來,日日不得出,我終日坐在大殿的台階處看著外麵的天空,殿內始終是一片黑色,如同我的心情。


    柳烈宇時常來陪我,不過要麽是冷著一張臉訓斥我,要麽就是殘暴的撕開我的衣服強行與我交合。


    我已經從開始的憤恨難過到現在的麻木了,我有時候真想一死了之,可是柳烈宇常常會告訴我幽今天與哪位美人在一起,明日又是和哪位美人嬉戲,我就想著,我一定要熬到可以重新看見幽的時候。


    “你到底還要這樣多久!”


    我平靜的看了一眼柳烈宇,不理他,床內側的牆壁經受柳烈宇這一拳後,顯得有些搖搖欲墜,黑色的牆壁中一個拳頭般大小的深坑,周邊的裂痕蔓延至天花板,小碎石頭也滾落至床上。


    “你說話啊!”柳烈宇掐著我的下巴,怒火中燒,紅色的眼瞪著我仿佛要將我吃了似的。


    我索性閉上眼,眼不見心不煩,大不了將我打死算了,反正這樣的日子也是一片黑色,毫無希望。


    “你到底要我怎麽樣?”柳烈宇仿佛強行壓製住怒火,低吼,“是你先背叛我,你明明答應我永遠陪著我!我真心真意對你,你卻一直夥同斐煙想要離開我?!你到底要我怎麽樣?”


    我抬眼看了一眼柳烈宇,冷冷開口,“你為什麽就不能放過我?我都說了我不愛你。”


    “不可能!”柳烈宇仿佛被刺激一般大吼,這下本就搖搖欲墜的牆壁,在經過柳烈宇這麽一吼,我眼睜睜的看著天花板內側哐當一聲就坍塌下來向我砸來。


    我本能的閉上眼,臉上仿佛被一些碎小石渣砸到,風平浪靜後,我睜眼,柳烈宇背上赫然有一塊巨大的石頭。


    柳烈宇雙手撐在我麵前,掉下的斷石全砸在了他身上,目光發紅的看著我。


    我隻是冷冷看著柳烈宇,心想為什麽不砸死柳烈宇呢?


    然而我的想法雖美卻不可能實現,哪怕是十座山壓在柳烈宇身上,柳烈宇都不見得有事。


    我眼角突然注意到一些身影在殿外猶豫著要不要進來,柳烈宇顯然也注意到了,“滾!”


    柳烈宇話音剛落,殿外的身影便消失的一幹二淨。


    柳烈宇動動身子起身,壓在柳烈宇身上的石頭全部被柳烈宇甩至地下,我們的床也被倒塌的牆壁毀了三分之二,剩下的三分之一要不是柳烈宇撐著估計也沒了。


    柳烈宇起來,我卻依舊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仿佛死去的破布娃娃。


    “不應該,你不可能不愛我,我已經付出了代價,你怎麽能不愛我。”柳烈宇捂著頭在床邊喃喃自語。


    這是我第二次聽柳烈宇說我不應該不愛他,我皺眉,總感覺事情不對,柳烈宇為什麽認定我會愛他?柳烈宇在凡間時,作為一個身經百戰經驗老道的蛇妖來說勾引一個普普通通的大學生確實是手到擒來,將「我」玩弄於鼓掌之間,可是自從我們兩都恢複記憶後,柳烈宇應該明白他那點伎倆對女昕來說,顯然是不夠瞧得。


    那柳烈宇為何還會頻頻這麽說?還有代價?代價又是什麽?


    我感覺我仿佛抓住了什麽關鍵點,可是卻從我腦海中溜走,讓我又想不起所以然。


    我眨眨眼,拿過床邊的衣服披在身上,坐起,“代價?什麽代價?”


    柳烈宇悟頭的手一頓,慢慢抬起頭來,神色莫測的盯著我,過了半晌開口,“沒有,你聽錯了。”


    “聽錯了?”我可不覺得,這裏麵一定有文章。


    “昕兒,求求你,不要對我這麽冷淡。”柳烈宇卻忽然抓住我的手哀求。


    我瞥了一眼柳烈宇抓住我的手,柳烈宇又要搞什麽幺蛾子,今天改苦情劇?嗬,那天晚上柳烈宇我可一直記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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