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乘著來時的神輦,唯一不同的就是神輦上多了一個淺析。


    神輦停在我的宮殿前,歡子便上前迎我們。


    “東皇,帝妃。”歡子的目光看見在我身後的淺析眼眸裏閃過一絲驚豔很快又平淡如水。


    “我們走了多久?”我忙問出我最好奇的事情。


    “五日。”


    四舍五入,等於一周了。


    不知時日不覺困乏,可是我一聽我在淺析的竹樓呆了五日,腰酸背痛餓困全找上了門。


    我揉揉眼,“我要去睡覺了。”


    柳烈宇輕點頭,淺析不安的看著離去的我,默默的遠離了柳烈宇幾步。


    我暗歎,瞧,柳烈宇把人孩子嚇成什麽樣了。


    我打著哈欠,一頭載在床上,拿小被子一裹,便進入了夢鄉。


    我再次醒來時,柳烈宇,淺析都不見蹤影,客廳隻有歡子老老實實的站著。


    “你不必一直站著,你可以在沙發上坐著休息一會。”


    “不合規矩。”歡子淡淡的說道。


    我也不在多言,坐在沙發上問,“柳烈宇和淺析呢?”


    “東皇去忙了,淺析在他的竹樓,要去叫他來嗎?”


    竹樓?不知柳烈宇讓淺析的竹樓放在何處了,我有些好奇。


    “不用了,我自已去找他。”


    歡子微微服身,上前扶我,我一出房門,果然門口守著我的人又跟在我身後。


    我正想開口問歡子,要往哪個方向走,抬眼就看見淺析顯眼的竹樓佇立在我宮殿的對麵。


    不對呀,我記著之前這裏不是也是一處宮殿嗎?


    “以前的宮殿呢?”


    “東皇親自移走了,專門給這位公子騰的地方。”


    我看了幾眼淺析的竹樓,便移開視線轉身迴了自已的房間,我隻是好奇看看淺析在哪,可沒打算主動送到淺析麵前給他當小白鼠。


    我坐在沙發上,心不在焉的看著電視,時不時瞧上一眼規規矩矩站在一邊的歡子。


    不知歡子是柳烈宇的人還是斐煙的人,我也不敢貿然開口去問以免打草驚蛇。


    日子一天天過著,柳烈宇每日都會抽空來陪我。


    淺析來我這裏的次數也頗為頻繁,我記得淺析第一次來我這,看到門口一大片的人慌了好半天,如今卻也好多了。


    淺析這次來,又帶了一堆我看不懂的藥物器械擺了一桌子,拉著我的手又是搗鼓半天,還念念有詞說些我也聽不懂的咒語。


    我輕車熟路的把手交給淺析隨他折騰,淺析頭幾次來我還緊張了好半天,就怕青絲咒被解開。


    可淺析如今來的次數也有十幾趟了,這青絲咒還是穩穩的在我身體裏。


    果不其然,淺析搗鼓半天後,放開我的手,眉頭緊皺,提筆在自已的小本子上記錄著什麽。


    我收迴手,撐著頭去瞧淺析小本子上的字跡,“又失敗了?”


    淺析頭也不抬一下,完全沉浸在自已的世界。


    對於淺析不理不睬的態度,我早就領教過了,別看淺析平日害羞還總是憨笑,可一旦投入到自已擅長的事情中時,就像變了一個人,稚嫩嬌羞的氣質消失不在取而代之的是認真,嚴肅的淺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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