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是三月三十,是光子的生日……”寧日瀟已經備好了送給她的禮物,隻是看樣子,無法在準確的日期裏送到她手中了,惋惜掛上眼角,連同失落一起把整個人映襯的暗淡無光。


    “今年的祭典準備的差不多了,雖然延遲了一周,不過一切都必須正常舉行,希望……光子能在那一天適時的趕迴來。”海蓁子理性的提醒著眾人眼下有一件比光子生日還要重大的事件,那就是光域每年一度的祭典。


    能趕迴來固然是好,但如果她已經心死到不想迴來了呢?……眾人無比懊悔的思考著這個問題,似乎就跟不知道隊長們接下來怎麽處理大家一樣充滿了未知的迷惑。


    不過最令人心酸的卻是他們仍然記得去年祭典的當天,與所有的賓客一起慶賀生日的光子的笑臉,那樣的神采飛揚、明媚如光,仿佛天地間最奪目璀璨的寶石,自出場開始便一直在閃閃發亮。


    “我們不能幹等著她迴來,必須想辦法找她才行!”芙菱又開始發表自己的意見了,雖然多數時候大家不會立刻給予肯定。


    “關於這點,我想他們兩個應該能幫上忙。”木茉忽然從門前拉進來兩個一身黑衣的元術師。


    他們的出現確實令眾人沉重的表情稍有轉變,獨獨夏流芳抻著腦袋努力打量這兩個陌生的年輕人,白辰霞走了之後,滿屋子迴蕩的淨是她的聲音。


    “他們是光子的部下嗎?怎麽沒穿執行者的衣服?新來的嗎?見都沒見過!”


    “流芳,這沒什麽事了,你先迴去吧。”海蓁子走到她身前,恰好擋住了她看向門口的視線,語氣淡淡的。


    “別呀別呀,好不容易看到少主聚會這麽精彩的場麵,我得多呆一會啊!”


    流芳完全沒有離開的意思,轉頭一屁股坐在廳裏的紅檀木椅上,舉茶狂飲。海蓁子的眼色不太明顯的一沉,很快撇頭朝大家點了點。眾人會意,不動聲色的帶著兩副新麵孔從這裏走出去。等夏流芳對著茶杯侃侃而談了半天再次抬頭時,才發現人通通走光了。


    十八個春春秋秋了,也就跟了天地盟之後生日沒落過一次,然而,今年成了例外。


    掌管天氣的神明似乎很眷顧這一場較量,還沒到晌午,溫度就達到了二十幾度,太陽像比平時增大了一倍,非常慷慨的衝著相夫小姐的雙眼暴曬,導致她剛一到特定的場地,就被晃了個頭昏眼花。


    滄嵐已經來了,披著黑色長風衣、翹著帥氣的二郎腿一臉微笑的靠在椅背上,目光向下掃視,怎麽看怎麽像是在睥睨眾生。他的目光落在一個四麵都是陡崖的平坦大坑裏,因為這兒就是他選中的格鬥場所。


    這大坑足有十幾米深,崖壁上殘留著暴風驟雨畫下的凹深溝痕,淺金的沙土與碧藍的天空被一線間隔,顯得分外明亮。三兩隻從河畔飛來的水鳥穿過雲層,留下綿長的鳴叫聲後消失在遠方天際。


    逆著光,相夫光子隱隱看見崖頂上一排站得筆直的黑衣術師,他們的正前方就坐著那個叫滄嵐的男人,男人身邊還有兩個人,七筇和雲羅風樹。


    “滄嵐大人,我準備好了,請開始吧!”衝著滄嵐的方向喊出這句話,相夫光子全神貫注的等候隨時隨地可能冒出來的對手。


    滄嵐隻是微笑,不開口也不應答,片刻之後抬起右手隨便示意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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