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你這丫頭,懂不懂規矩?客人們在這裏,你對父親的談話擅自打斷不說還大唿小叫,簡直沒有規矩!給我出去!離開這間屋子!”怒氣衝衝的一手指向大門,驅趕著讓他心煩意亂的女兒。


    彌月咬住嘴唇,騰地起身後離開了房間。


    氣氛再度僵冷的一塌糊塗。


    “我來迴答這個問題。”雲遲不慌不忙,態度和神采都沒有受不良氣氛的影響,顯得十分淡定:“因為格歐費茵島忽然報急,說那裏的賊兵有蠢蠢欲動的跡象,格歐費茵島上的賊寇多次侵略我國邊境一帶的城鎮,我不過是把對我們國家不利的因素扼殺在萌芽當中,所以派出我國的戰鬥強族前去滅敵,這有錯嗎?”


    “可惡……”也俊當然知道這話語裏存在的水分多少:“講的頭頭是道,但是謊言卻占據了大部分!”


    “啊,不好意思,我去趟洗手間。”海蓁子忽然舉起手要求離開一下。


    人走之後,冱英禮國主繼續著“審問”:“你說邀請所有的上主到雪霰園吃飯卻把納連少主單獨領去別的地方,又是為何?”


    “這不是父王您的意思嗎?”


    雲遲的反問讓國主登時愣了一下,片刻的思考後,冱英禮國主恍然大悟的拍著額頭說:“我明白了!這都是誤會啊誤會!”


    “啊?……”天地盟這一邊被他的茅塞頓開弄得一頭霧水。


    “是這樣的,上主大人們……本來我是要先請納連少主過來商量一下……他跟小女之間的事,然後著荷侖前去找你們另外的幾位,結果荷侖錯把‘鱈線原’當成了‘雪霰園’,於是,就這麽陰差陽錯了……”


    也俊一直在糾結他那句“跟小女之間的事”,同時深深的感覺這樣的解釋牽強得很,但作為晚輩他又不好直接問國主“那麽不管在雪霰園還是鱈線原發生的種種事件又怎麽解釋?”


    他在顧慮,芙菱卻忍不住發泄一通了:“喂!老頭子!”


    西醇覺得這稱唿比“阿西”還驚悚,臉“唰”的一下子變白了。


    “噗——”一直處於圍觀狀態的歌帝一口茶噴了出去。


    芙菱一拍桌麵,“噌”的站了起來:“你兒子關住我們不讓我們出酒莊還在屋子裏設陷阱弄傷我的臉!你能說這些你當老子的都不知道?當我們是傻子嗎?!”


    “芙菱,冷靜一點,快坐下不要這麽大聲……”化羽輕輕扯動她的衣角,不停勸慰她冷靜,冷靜。


    “真是好教養啊,天地盟上主。”


    “你說什麽?!”光子原本不打算說話的,一聽雲遲的諷刺之言當即就怒了。


    “再怎麽說,和長輩說話也不能這樣吧。”


    “這話你還好意思說?雲遲王子,你做過什麽你自己清楚。”也俊同樣不想引起爭吵,卻還是給了他一句警告。


    “那麽,各位上主,你們要求我做的我已經都做了,接下來,我可以派人送幾位迴國。”國主表態了,答應“放他們出去”。


    但是天地盟這一邊,卻再也不敢相信所謂一國之君的“金口玉言”了,單憑如此包庇和縱容冱英禮雲遲的行為,他們就不能順從:“那麽,我們感謝您,國主大人,但是我們並不需要國主大人派人,隻要您答應我們以下的幾個要求,我等就感激不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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