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市八卦足球隊的隊長張流水對尹教練說:“師父,如果盧員外也能夠出得起跟人家一樣的價錢,那我就願意留下來繼續伺候您老人家。”尹教練繼續閉上眼睛,保持沉默,沒有理睬南京市八卦足球隊的隊長張流水。


    盧員外進入內室開始翻箱倒櫃地找出了南京市八卦足球隊的隊長張流水和南京市八卦足球隊簽訂的勞動合同,然後拿出來對南京市八卦足球隊的隊長張流水說:“張大爺,這是您的勞動合同。”南京市八卦足球隊的隊長張流水從盧員外手中接過了那張紙一看果然是自己的勞動合同,就當著盧員外和尹教練的麵將它撕毀了。之後原南京市八卦足球隊的隊長張流水對尹教練說:“師父,從今以後我們就在球場上相見吧,到那時我們就各為其主了。告辭了。”


    說完,原南京市八卦足球隊的隊長張流水正要轉身離去,南京市八卦足球隊的尹教練終於開口了:“請等一下,張先生,我可沒有教過別人為了區區身外之物而踢足球,所以從今往後,我不再是你的師父了,你也不再是我的徒弟了。我不許你再叫我師父!你滾吧。”


    原南京市八卦足球隊的隊長張流水對南京市八卦足球隊的尹教練不客氣地說:“我知道,在你心裏麵就隻有毛任飛一個徒弟而已,根本就沒有我。”說完就走了。南京市八卦足球隊的尹教練對著原南京市八卦足球隊的隊長張流水的背影說:“走路小心點兒。”果然門外傳來了原南京市八卦足球隊的隊長張流水的“啊呦。”一聲叫聲。盧員外對尹教練說:“尹教練,你的嘴也太毒了吧。”尹教練則一邊看著隔壁正在磨藥的李正,一邊說:“我這是好心好意地提醒他,誰叫他還是走路不當心呢,我也從來就沒有偏心過誰。”


    第二天上午八點半,南京市八卦足球隊的足球場上,尹教練抬起了他的左手對包括毛公子毛任飛、李正等人在內的九名球員說:“明天上午我們就要和南京市九宮隊比賽了,現在我向大家宣布明天上場的首發名單。”尹教練正要向大家宣布明天上場的首發名單,這時候毛公子毛任飛插嘴了:“尹教練,隊長張流水大師兄還沒有來呢。”尹教練對毛公子毛任飛、李正等人在內的九名球員說:“我們不要等他了,那個家夥已經另謀高就,不會在迴來了。毛任飛,那麽從今以後你就是南京市八卦足球隊的新任隊長了。”毛公子毛任飛:“啊?”但又帶著一點高興的表情。李正等其他八名球員則帶著羨慕或者是妒忌的眼神看著毛任飛。尹教練繼續說下去:“阿文,你來當副隊長。”阿文對尹教練說:“是。”尹教練開始一個接一個地分配起工作來。


    李正則開始等得不耐煩了,說:“尹教練你說完了沒有,我還要去為大家洗衣服呢。”又突然想起了尹水晶姑娘,不由得開心地傻笑了起來。尹教練走到正在做白日夢的李正麵前對他說:“明天你來當右後衛,好,大家解散。”李正自言自語地說:“洗衣服去了。”正要走的時候,又迴頭問尹教練:“師父,您剛才要我做什麽?”尹教練有點生氣了:“你耳朵聾了嗎?我要你明天上場當右後衛。”李正一聽是喜出望外,一躍而起:“奧,好啊,我終於可以上場了。”尹水晶姑娘在旁邊偷偷地笑了。晚上,李家屋子。李正躺在床上是輾轉反側,失眠了,張著眼睛自言自語地說:“奇怪了,平日裏我早就睡著了,怎麽今天晚上就是睡不著覺呢?”李正又開始了幻想,想象著足球場上四周觀眾的歡唿聲和漂亮的足球寶貝們,這其中好像有尹水晶姑娘。


    “不行啊,我應該睡覺啊,要不然我可怎麽明天上場比賽啊?”李正自言自語地說。靈機一動,用木棍敲打了一下自己的腦袋:“這下頭暈了,我終於可以睡了。”李正自言自語地說。但是沒有想到,屋外麵響起了李大媽的聲音:“李正,起來了,已經到了幫我做燒餅的時候了。”


    當天晚上,在毛家大院,毛公子繼續在院子裏麵操練,毛家的仆人將足球扔給毛公子,毛公子將足球踢了出去,足球穿過了兩層紙後就落地了。毛公子毛任飛歎了一口氣,又對身邊的仆人說:“再來。”這時候在旁邊觀看的毛老爺開口了:“慢著,毛任飛,現在時間已經不早了,你明天還有比賽呢,你還是早點兒休息去吧,目的是養精蓄銳,好應付明天的比賽。”毛夫人也讚同毛老爺的意思:“就是,就是啊,毛任飛,你可別累壞了身子啊。來人,上夜宵。”毛府的仆人們上完飯菜後,毛夫人對毛公子說:“毛任飛,你吃完了夜宵就趕緊迴去睡覺吧。”


    毛公子則說:“母親,孩兒不累,我還想再練一會兒。”對傭人說:“再來。”傭人又扔過來一隻足球。毛夫人說:“好啊,你第一次當隊長就這樣的興奮。”毛公子騰空而起將足球踢了出去,但是在落地的時候不小心踩到了一塊小石頭,結果將膝蓋給扭傷了。毛老爺和毛夫人一起上前查看毛公子的傷勢。毛夫人對傭人說:“來人,快去請大夫過了為我兒治療傷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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