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景聽完兀官瑤的迴憶後慶幸道:“還好有驚無險!”


    “不過這些雪虎族的怪物實在太殘暴!居然會拿活死屍開刀!”兀官瑤想起在璞家村看到的血腥畫麵,又覺得惡心起來。


    幕山靜點頭道:“雪虎族嗜血成性,必須將其消滅!”


    “雪虎族——”陳景本想斥責雪虎族,手腕上卻忽然陣痛起來,“疼——”。


    “怎麽了!小陳景!”


    “忘了我手腕脫臼了……”陳景咬牙痛苦道。


    “哪隻手!”兀官瑤急切道,“讓我看看!”


    “這隻……”


    兀官瑤輕輕捏住陳景所指的手腕,不等他有所心裏準備,兩指忽然發力,用力一擰,“哢”得一聲響,脫臼的手腕接了上去。


    陳景甩了甩手,奇道:“小瑤……你真是神了!”


    “少恭維我!我的接骨醫術跟哥哥比起來可差遠了”兀官瑤表麵上很謙虛,心裏卻是樂滋滋的。


    陳景轉念想起雪虎族的事來:“靜靜,我想多了解一下雪虎族的事情。”


    幕山靜從布包裏翻出一張畫像放在地上,攤了開來。


    陳景細看畫像,畫像上畫的是一個高大的獸人,獸人身材魁梧,眼睛放光,長長的嘴巴裏滴著口水,腰間插著一柄巨斧,畫像的左側有“獸人”兩個甲骨字。


    陳景看著獸人覺得很熟悉:“這不就是雪虎族人變幻後的樣子嗎?”


    “是的!我們昆侖山雪木一族管他們叫獸人!”幕山靜解釋道。


    “這到底是怎麽迴事?”陳景想完全弄清楚雪虎族的來龍去脈。


    幕山靜娓娓道來:“在巍峨的昆侖山山脈上居住著許多部落,而我們雪木族與雪虎族同是守衛昆侖山的守山一族,本來部落與部落之間過著安居樂業,與世隔絕的日子,可是……野心勃勃的雪虎族想統一所有的部落稱王,從而被昆侖山邪禍窮奇之樹蠱惑,吃了妖果,成了見血就會發狂,會變幻成半人半獸的怪物——獸人;”


    說到這裏幕山靜雙指撫摸臧花劍,臉上略帶傷感,“一場大戰在所難免!我們雪木族率領眾部落一起對抗雪虎族,最後死傷無數、血流成河,神聖高潔的昆侖山讓鮮血玷汙……”


    大戰持續了一年,幾千人的雪虎族獸人終於潰不成軍,剩下的四處逃竄離開了昆侖山,我的父親怕他們東山再起,禍害他鄉,於是便派了我和雪木族勇士們下山剿滅餘下的殘黨。”


    “這些獸人真可惡!”兀官瑤憤慨道。


    幕山靜接著說道:“這片森林是雪虎族最後的藏身之處,雪虎族畏懼我們雪木族的追兵,才隱蔽了很長時間不敢作惡,可惜食肉嗜血的本性再一次害了他們!”


    兀官瑤腦子轉的很快,既然璞家村是被雪虎族所害,那之前璞家村爆發的怪病也應該與雪虎族有關,而且她看見獸人嘴裏的死屍與安康鎮發瘟疫的鎮民很像,想到這裏兀官瑤向幕山靜尋問了此事。


    幕山靜聽後迴道:“小瑤你猜的沒錯,璞家村發生的怪病就是雪虎族所為!雪虎族實在抵禦不了肉的誘惑,就發明了一種毒藥,會讓人身上長滿暗瘡,脂肪膨脹,死的很難看,就像爆發了瘟疫!”


    “瘟疫隻是假象,為了蒙蔽雪木族的視線,而且這些人還能成為他們的食物”兀官瑤一拍手,醒悟道。


    “對!”幕山靜點頭。


    “如果再對這些畜生放任不管的話,他們的魔抓就會伸向安康鎮,事實證明他們已經開始對安康鎮下手了!”兀官瑤擔心得說道。


    “真是可惡至極!真想反殺迴去,剿滅這群禽獸!”對雪虎族的厭惡之感讓陳景怒火中燒,特別是努赤、赫連雁對他的羞辱,更是銘記在心,此仇非報不可。


    “冷靜”幕山靜安撫陳景道“我們勢單力薄不能亂來!”


    “靜靜你知道陸吾精魄嗎?”陳景想起雪虎族祭奉的陸吾精魄,聽說陸吾精魄很厲害,能大幅度提高修真者的修為,說不準它會是剿滅雪虎族的最大阻礙。


    “陸吾精魄?”幕山靜驚道,“你見過?”


    “嗯!就在雪虎族祭祀山神獸的山洞神殿裏!”陳景點頭道。


    “陸吾精魄是昆侖山神死後所留下的,是雪虎族曆代守護的聖物”幕山靜迴道。


    “原來如此!”陳景心道,鄧澤所言與幕山靜基本吻合。


    “那靜靜……你說下一步我們該怎麽辦?”兀官瑤轉迴了話題。


    幕山靜思索了片刻後問道:“陳景,雪虎族裏大致有多少人?”


    陳景迴憶道“族裏大概有一百多號人!”


    “就憑我們三個對付一百多號人,幾乎就是以卵擊石、羊入虎口”幕山靜聽後說道,“陳景、小瑤,我先跟你們迴安康鎮,用飛鴿傳書告知我的族人,待他們來鎮中後咱們再從長計議!”


    “好!我們現在就出發迴去!”兀官瑤擔憂道,“鎮裏鬧瘟疫,我挺擔心哥哥和父親的情況”


    “恐怕……我們隻能走迴去了”陳景捂著胸口說道,“我讓努赤打傷,暫時用不了輕功,不過……據我得到的消息,千葉林的猛獸基本上讓雪虎族吃光了,路上應該沒有什麽危險”


    “嗯,靜靜也有傷,還有我們救下的婦女,想快也快不了”兀官瑤說道,“路上我們還是小心謹慎一點”


    “嗯!”


    陳景點頭,心中掛念起讓鄧澤多奪去的無常勾,不過已他現在的實力想奪迴幾乎不可能,目前能做的就是先迴安康鎮,找到楚一凡先消除體內禍根。


    ……


    雪虎族內。


    “把頭低下來!”鄧澤站在努赤麵前就像一個侏儒。


    努赤心不甘情不願地低下頭,他與赫連雁並沒有將遭遇幕山靜一事說出來,不喜歡當喪家犬逃跑的努赤,決心與幕山靜一戰。


    “混賬東西”鄧澤重重地給了努赤一記耳光,“是誰讓你放跑神使的!”


    努赤不說話。


    赫連雁跪在地上,心疼著努赤:“祖母——都是我的錯,請你不要再怪將軍了……”


    “你的賬,咱們待會再算”鄧澤讓赫連雁閉嘴,嗬斥努赤道,“放走神使,你知道該當何罪嗎?”


    努赤終於開口說道:“他不是神使,我沒罪!”


    “你個混賬東西!”鄧澤氣憤地敲著拐杖,舉起手又要打下去卻被努赤一把抓住。


    “老東西!有完沒完!”努赤有些氣急敗壞地站起身子,一手將鄧澤拎了起來。


    “大逆不道!你居然跟老朽動手,快把老朽放下來!”。


    “大祭司我沒有錯!身為神使,在我麵前如此不堪一擊,你覺得他配嗎?”努赤一臉兇相,要不是鄧澤是族裏的大祭司,位高權重,他早就像捏死一隻螻蟻般捏死她了。


    “畜生!終於忍不住想造反了?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狼子野心嗎,你想當族長是吧”鄧澤不緊不慢一口猜出了努赤的心思。


    “大祭司既然都知道!還不快點把族長的位置傳給我!”努赤陰冷的笑道。


    “就憑隻會使用蠻力的你,你覺得造反會得逞?”鄧澤冰冷冷得諷刺道。


    “不試試怎麽知道鹿死誰手呢?”努赤伸出了一隻手抽出背後的斧頭。


    “努赤你要幹嘛!”赫連雁害怕的問道,雖然她覺得祖母有異,但還為確定,血濃於水下還是不想祖母受到傷害,“放下我的祖母,否則——你這是大逆不道啊!”


    努赤望著鄧澤,兩眼泛紅,不顧赫連雁的勸說,想用斧頭劈死他。


    鄧澤處事不驚,猛然出手,一掌打在了努赤的額頭上,努赤嗷得一聲叫,重重的倒在地上。


    鄧澤穩穩落地,一揮袖袍道:“就這點本事,還在老朽麵前猖狂”


    站在一旁的赫連雁一臉驚愕,在她心中祖母一直隻管族裏祭祀之事,別說法術了,連武技都從未習過,從小到大,今天還是第一次看見祖母出手,而且隻用一招便將雪虎族第一勇士擊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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