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學校之中充滿了一種壓抑的氣氛,詭異的氣息。


    進入了門中之後淩純鈞和原真砂子都感覺到另外幾人看著他們兩人的視線有些奇怪,隻是他們兩人似乎完全不明白到底是怎麽迴事。


    一路走在走廊上除了老師講課的聲音之外竟然聽不到一點其他的聲響。


    淩純鈞往教室裏麵看了兩眼意外的有些懷念,他記得似乎自己曾經也應該是這樣在學校裏麵讀書的吧……


    “這裏就是校長室。”安原領著路,簡單的介紹著。


    “總之快點將這裏的事情解決掉,真是的,什麽幽靈啊蠢死了……”一進門就聽到了校長的抱怨。


    “不信的話你可以不請我們來啊。”麻衣嘀咕了一句,淩純鈞悄悄在麻衣的身上戳了一下,示意她小點聲別惹麻煩,麻衣對淩純鈞吐了吐舌頭。


    不愉快的會麵之後,作為生活指導的鬆山老師按照校長吩咐不得不帶著他們前往作為調查據點的會議室。


    但是鬆山老師的態度顯然和校長先生是一樣,對於他們這行人不但不信任,甚至對於他們的年輕還帶著某種程度上的蔑視。


    “你這家夥幾歲了?”他在所有人身上都掃視了一邊之後看向了涉穀一也。


    “17歲。”


    “高中呢?”


    “請您自由想象。”


    鬆山老師聽到涉穀一也的迴答嗤笑了一聲,轉頭又看向了淩純鈞:“你呢?”


    “25歲。”淩純鈞隨口的說著。


    “……”包括涉穀一也在內,所有人都迴頭看了淩純鈞一眼。


    “騙人的吧!”鬆山老師看到他們所有人的眼神立刻就明白了,態度更差了,“真搞不明白,明明就是考不進讀不了就到社會上混,然後就學會了騙人……”


    淩純鈞掏了掏耳朵,直接摸出了一張身份證打斷了鬆山老師的話:“真抱歉,我就是長得嫩了一些總有些沒腦子的人不相信不得不時刻展示自己的身份。不過我還是比較慶幸至少自己的父母被把我生的和您這樣……成熟過頭。”


    “噗……”和尚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背過身去。


    鬆山老師整張臉一下子就漲紅了嘖了一聲,轉過頭去又開始盤問其他人,之後似是感歎的說道:“幽靈啊鬼怪啊什麽的,最近年輕人總是動不動就逃避到那些沒用的事情中去,而且居然還找來了利用他們來賺錢的騙子什麽的。真是讓人驚訝……”


    “這個家夥……”麻衣趁著他開門沒注意到的時候抬起一隻腳就像踹過去,被和尚眼疾手快的拉住了。


    “那家夥是打算賴在這裏不走了麽?”原真砂子小聲的嘀咕著。


    鬆山老師自從把他們送到這裏之後就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絲毫沒有離開的想法了。


    涉穀一也無視他直接對麻衣說道:“先找各個時間有關的學生來了解一下情況吧。”


    麻衣還沒迴答,安原就先說道:“好,我這就去叫他們過來。”


    “你們快點弄完行不行,我可是很忙的。”鬆山老師不滿被他們無視的情況出口說道。


    涉穀一也客氣的直接說道:“費倉感謝您的幫助,老師您可以迴去了,這裏沒有需要您幫忙的事情了。”


    “什麽?那可不行!管理學生就是我的工作。”鬆山老師理所當然的說了出來。


    “真說出來了……”原真砂子小聲的說著。


    “竟然還真有人會這麽說……”和尚也點了點頭。


    涉穀一也的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隻要涉及到事件,他們就是委托人了,我們有權保證委托人的個人*。”


    “小孩子有什麽*可言麽?還是說我在這裏你們有什麽不方便的嗎?”


    “不論年紀多少,委托人就是委托人,請迴吧。”涉穀一也依然一臉平靜的麵對已經有些氣急敗壞的鬆山老師。


    “我想聽聽吧你們這幫子狗屁靈能者找來學校的家夥怎麽說!”


    “那請您去校長室吧。”涉穀一也淡淡的說著。


    “什麽?!”


    和尚笑了出來:“對啊,發出委托的就是校長先生嘛。”


    聽到這種說法,鬆山老師也沒了反駁的話,氣匆匆的站起了身走到了門口,如同動畫中那些反派被打敗了之後還要宣言一下的那樣氣勢洶洶的說道:“隨便你們了!反正除了什麽事都是校長的責任!”說完砰的一聲將會議室的門給砸上。


    麻衣指著門氣氛的說道:“他是不是笨蛋啊!這個糟老頭!有當著學生的麵說他們缺乏管教的嘛?!這就叫做‘喪家之犬的嚎叫!’”


    “是‘遠吠’啦,麻衣。”和尚糾正道。


    麻衣的臉上一下子就紅了。


    安原嗬嗬的笑了出來:“穀山同學真有趣。”


    “我剛才還期待著小戀什麽時候發揮他說話尖酸刻薄的本領呢!”和尚轉頭看向了涉穀一也,其他人也都看了過來。


    涉穀一也也沒在意他們調侃的視線,直接將手中的筆記本翻了出來一邊看一邊說道:“對豬說教一點意義也沒有。”


    “……就是說,其實小戀是覺得調侃我們很有趣才喜歡調侃我們?”淩純鈞吐槽道。


    “這是愛。”


    “……真砂子你是抖m麽?”麻衣的頭上滑下了一滴汗。


    原真砂子的表情有些古怪的看著麻衣,然後悄悄把麻衣拉到了一邊嘀咕了一句什麽,麻衣突然驚唿了一聲,接著看向淩純鈞和涉穀一也的眼神也變得怪怪的。


    “……她們這是怎麽了?”和尚有些摸不著頭腦。


    淩純鈞看到原真砂子的眼神就已經明白過來了,說道:“我覺得和尚你還是不要知道的比較好,還有……”淩純鈞轉頭看向了原真砂子,“你想多了。”


    “啊哈哈哈……原來是想多了啊……我就說嘛!真砂子哥哥他們怎麽可能唔……”麻衣的嘴巴立刻被原真砂子給捂住了。


    原真砂子笑著對淩純鈞說道:“嗯嗯!我明白的!我明白的!”說著對淩純鈞眨了眨眼睛,帶著一些戲謔的調侃。


    淩純鈞揉了揉眉角,好吧,他確定了,真砂子就是在玩他和麻衣。


    “啊!!!”一聲驚唿,就在隔壁不遠的地方傳過來。


    幾人都是一驚,立刻衝了過去。


    “……有……有狗!”跪坐在地上的女生含著淚求助的看著他們指著教室裏麵。


    紫黑色的氣息從她指著的教室裏麵散了出來,一隻黑色的狗全身上下都散發著森森的寒意就這麽站在一片混亂的教室正中,森森的牙齒外翻著發出警告的怒氣。


    “狗的靈魂麽……”涉穀一也的眉頭皺了起來。


    那隻狗看著他們竟然就這麽突然的衝了過來。


    淩純鈞的反應很快,抬腳一步擋在了涉穀一也和和尚的身前,刀光一閃,一聲慘嚎響徹整個校園。


    一滴血也沒有滴落,但是那隻黑色的狗已經被砍成了兩半直直撞在門兩邊的牆麵上砸出了不小的坑洞,落在了走廊的地麵上。那隻狗兩半的靈體竟然還抽搐了兩下才漸漸從淩純鈞的刀砍過的傷口處開始消散開來。


    “別吵,都迴到教室裏去!”鬆山老師這時候從人群中擠了出來,然而他什麽都沒有看到。


    “沒事麽?”和尚轉過身來問道。


    麻衣看著女生腿上犬齒咬傷的傷口此刻正流著鮮血,有些擔心的問道:“能站起來麽?我們先去保健室吧?”


    “我來背她吧。”安原立刻說著蹲下了身,在麻衣的幫助下將女生背了起來。


    “安原。”涉穀一也在他們正要離開的時候叫住了他,“吧至今為止遭遇到事件的同學按照類似的事件分組帶到會議室來可以麽?”


    “我知道了。”安原點頭應了下來。


    和尚將所有教室裏的學生都疏散出去之後轉頭看向了還站在教室裏麵的淩純鈞:“真沒想到原來你還有這樣的本事。”


    淩純鈞的刀已經收迴了刀鞘,他站在整個教室的正中閉著眼睛好一會兒了,這會兒才睜開了雙眼:“我能做的隻是讓它永遠的消失,這種事還是不做的好。”


    和尚聽到這裏臉色微微的變換了一下,然後歎了口氣說道:“嘛……有的時候這也是沒辦法的,就像剛才那個……就算是真砂子也沒辦法溝通吧……哎?真砂子呢?”


    “她留守。”淩純鈞淡淡的說著轉身就走了出去,走到涉穀一也的身邊的時候才說道,“這裏不用調查了,什麽都沒有留下。”


    “知道了,那麽我們先迴去吧。”涉穀一也聽了點了點頭就轉身跟著淩純鈞一起走了迴去。


    “……喂喂……難道就真的一點都不在調查一下了麽?”和尚有些無力的招唿著,不過看他們兩個都沒有理會自己的意思隻好聳了聳肩跟了上去。


    原真砂子安靜的坐在會議室裏,等他們迴來了才問道:“發生了什麽麽?”


    “是一隻傷人的犬靈。”和尚說著還繪聲繪色的將淩純鈞剛才的那一刀給表述了出來,“我都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看到眼前白光一閃,連怎麽出刀都沒有看到啊!”


    原真砂子的臉色稍稍白了一些,但是卻沒有說什麽。


    又過了一會兒麻衣迴來了,跟著一起來的還有好幾個女生,安原不在,看來大概是去找其他的人了。


    “這是2年5班的女生,就是之前報道上麵拒絕上課的那些。”麻衣介紹了一下,然後就坐到了一邊的椅子上開始充當起助理。


    涉穀一也看了淩純鈞一眼,將手邊的筆記本電腦推到了淩純鈞的麵前,就開始詢問起事情來了。


    淩純鈞無語的迴頭看了他一眼,認命的在表格裏麵輸入相關的信息。


    “我們說的教室就是聽力教室,那是在上課的時候我吧自己錄的帶子重放的時候。接著我就聽到了奇怪的聲音……”說著似乎迴憶起了當時的情景,岡村的臉上變得煞白,“是小孩子……一個男孩子的聲音。”


    “隻有聲音?”


    “最初隻是聲音……一開始以為隻是有些雜音而已,可是後來漸漸的就發現是小孩子的聲音。”


    “聽得清他們說了些什麽麽?”涉穀一也竟然一點都沒有查看淩純鈞的記錄是否有問題直接就繼續問著。


    “不能,聲音很小,不是那種可以聽到說什麽的程度……不過後來……”說到這裏岡村明顯的抖了一下,似乎是想到了什麽很可怕的場景一樣,停頓了一下才換過起來一般的接著說道,“突然有什麽人碰了我的腳……我……我嚇了一跳……”


    涉穀一也眼睛一眯,接著似是催促的讓她繼續說下去。


    “在……在桌子下麵……有一個小男孩探出頭……”似乎一下子將事情說出來了,岡村的唿吸都有些急促,一點都不停的飛快的講了一下去,“桌子下麵根本沒有那麽大的空間足夠讓一個小孩子躲在裏麵,但是我到現在都能清清楚楚的記得他的樣子……一個6歲左右的男孩就這麽蹲在那裏,臉上掛著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說到這裏岡村似乎有些如釋重負一般的捂著臉哭了起來:“我當時就嚇得大叫著站了起來,但是老師說他什麽都看不到,而我自己再去看的時候也什麽都沒有了,老師根本就不相信我說的……但是我知道那裏真的有人啊!”


    涉穀一也的手指輕輕的在桌麵上敲了兩下,轉頭看向了其他女生:“還有其他人親眼見過麽?”


    “我。”


    “我也……”


    聽著涉穀一也的問話,在場的其他女生竟然全都舉起了手,簡單的問了一下發現所有人遇到的都和岡村幾乎一樣。


    “除了你們還有其他人麽?”


    “嗯,大概還有2個左右吧……不過聽到聲音的人就不止這些了。”岡村點了點頭,有些遲疑的說道。


    “大概多少人?”


    幾個女生互相看了看說道:“班裏的所有人應該都聽到了。”


    涉穀一也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另一邊的和尚將提到的地點全都在一張校園的平麵圖上標記了出來。


    “那你們還知道學校裏麵其他奇怪的現象麽?”


    幾個女生猶豫了一下開始說了起來。


    “有的,比如打不開的櫃子什麽的……”其中一個女生開了口


    接著其他的女生似乎也都有了勇氣說了起來。


    “不知道何時會四分五裂的人體模型、音樂教師的奇怪的聲音、據說一打開消防栓的門就會有一個老爺爺頭朝下的冒出來、保健室的床從裏麵數的第二張不知道何時就會有人睡在上麵……”和尚撓著頭讀著他本子上記錄的一個個事件。


    “體育館廁所顛倒的鏡子,化學實驗室的腳步聲,會掉落的熒光燈管……”淩純鈞也將自己這邊記錄下來的事件標在了和尚剛才標注的那張校園的平麵圖上,“7怪談什麽的,原來每個學校都有啊。”


    “等……等等!”麻衣立刻插口不讓淩純鈞繼續說下去,“就算這麽說大多也都是謠傳吧!怎麽可能真的所有學校裏麵都有稀奇古怪的事情!”


    “不過在這所學校裏大概都會是真的。”淩純鈞標完了最後一個地點隨口的說著。


    “啊啊啊啊!”麻衣立刻捂住了淩純鈞的嘴巴呸了好幾聲,“剛剛說的不算剛剛說的不算!”


    “你幹嘛啊麻衣?”和尚奇怪的看著她。


    “你們不知道嗎?我哥哥可是很有名的烏鴉嘴啊!但凡是被他說的事情沒有不中的,哦,當然是說壞事情,好事情都沒看到他說中過幾次。”麻衣瞪著淩純鈞。


    淩純鈞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不過我倒是覺得這個人才奇怪吧,”和尚點了點其中的一個地方,那裏正是有人說看到了之前自殺的那個阪口君的地方,“按照他們所說他應該是最討厭學校的人,但是地縛靈什麽的一般難道不是會殘留在他自殺的地方或者說是記憶最深刻的地方麽?”


    “如果這裏有他最討厭的人呢?”淩純鈞也點了點那個地點。


    “那不是應該跟著某個人而不是在這裏遊蕩吧?”和尚不讚同的說道。


    “也許他恨的是整個學校也說不定。”原真砂子如同看著遠方一般的眯著眼睛說道,“我感覺得到在這個學校之中的確有一個自殺的男生的靈魂,充滿了強烈的感情,估計很有可能就是他們之前提到的那個阪口君了吧……”


    “是他麽?”涉穀一也的手在筆記本上飛快的打了些什麽之後將筆記本整個轉了過來,上麵正放著一個少年的照片。


    “嗯,就是他。”原真砂子點了點頭。


    “啊,說起來……”安原突然想起了什麽似的說道,“那個一年級的阪口君,當初的職業調查當中他些的就是除靈師呢,結果被狠狠的批鬥了一頓,因為當時的騷動很大所以我也有所耳聞。”


    “哎?這樣麽?這麽說起來……會不會是他搗的鬼呢?”麻衣熟練的將為大家泡好的咖啡或者茶放在每個人的麵前之後隨口說了這麽一句。


    作者有話要說:所有人的視線突然直直的釘在了麻衣的身上,看得麻衣有些不自然,立刻說道:“我隻是隨口說說的啊,你們都怎麽看我幹什麽!”


    涉穀一也直接就說到:“我覺得可以從這方麵入手調查一下,安原麻煩你幫忙了解一下關於這個阪口君的相關事情。”


    “啊,是的。”安原應了下來。


    “哎?!”麻衣愣了一下趕忙說道,“我真的隻是……”


    和尚打斷了麻衣的話說道:“說不定又被你猜中了喲!麻衣你忘了不久之前剛剛測出來你擁有第六感麽?”


    “啊,我忘記了……”麻衣愣了一下。


    “沒有異議,那麽就先從這方麵的資料入手,明天開始調查學校內的具體情況,就這樣。”涉穀一也直接將今明兩天的安排直接就敲定了下來。


    夜晚很快就到了,四個男人要擠在一個隻有榻榻米大小的房間裏麵睡覺真是一件糟心的事情,更糟心的就是明天約翰也會到,那就意味著要五個人擠一間屋子了,淩純鈞直接坐在了房間的一角抱著刀就閉上了眼睛,他可不想和別人擠一張床。


    在這種陰氣十足的地方他可不敢保證自己不會會突然因為身邊陌生的唿吸聲直接拔出刀來,當年和涉穀一也一起睡覺是因為最開始的時候尤金的身體受傷很嚴重根本動不了多少,到後來才習慣了下來,而且當時怕誤傷淩純鈞根本就沒有將千本櫻呆在身邊。


    滴答——水滴的聲音讓淩純鈞睜開了眼睛,他的鼻尖嗅到了鮮血的氣味。


    滴答——


    又是一聲,淩純鈞此刻已經站在了整個校園的正上方,就在不遠的地方淩純鈞看到了不知道在陽台上站了多久的麻衣還有在瘋狂笑著的阪口君。


    麻衣有危險……


    淩純鈞的心頭猛地一跳,他看到了一團紫色的東西開始向著麻衣他們的方向移動了起來,顯然它是被麻衣和阪口君的靈魂味道吸引過來的。


    “兵。”淩純鈞的手在空中一指,一道白芒激射而出,紫色的一團竟然預感到了這道危險堪堪停住了腳步,似乎是抬頭的往淩純鈞所在的方向望了一眼一下子就消失無蹤了。


    淩純鈞的眉毛整個都皺了起來,四處找了一下竟然沒有找到那團紫色消失去了哪裏,心下一驚,注意力立刻拉迴了麻衣的身上,天台上哪裏還有麻衣的蹤影。淩純鈞的臉色一下就變了,一道綠光閃過,淩純鈞順著看過去立刻鬆了口氣,原來麻衣的靈魂已經迴去了。


    心下一動也迴到了自己的身體之中,睜開了眼睛。


    屋中一片黑暗,淩純鈞悄無聲息的走出了房間坐在了兩個休息室正中的走廊上……


    淩純鈞沒有注意到就在他關上門的時候,涉穀一也睜開了眼睛看著門的方向半響又閉上了眼睛。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麻衣:烏鴉嘴以後就不要亂說了好不好嘛!你看被你說的一個個全中了!


    淩純鈞:……說我烏鴉嘴……你有資格麽?第六感超準的少女。


    那路:半斤八兩。


    麻衣+淩純鈞:管你什麽事!


    那路:……(內心)混蛋,信不信我把你的馬甲扒下來啊!你有本事裝你有本事接著裝一輩子!等我找到證據,等你掉馬甲的時候看我怎麽好好的照顧(tiaojiao)你!


    淩純鈞:阿嚏……是不是有人在罵我?


    係統:為某人的未來點一排蠟燭……


    嚶嚶嚶嚶嚶……明明標題打字的時候還對的……怎麽複製進來就出問題了……難道是七月又趁著我下樓吃藥的時候做壞事了麽o(╯□╰)o


    今天又是周五了!大家都懂得……作者菌要刷完了舌尖再繼續碼字……更新時間可能會比較晚,等不及的話就明天再看吧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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