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人數不夠,巫女和和尚都被派去保護典子和禮美,留在屋子裏的也隻剩下了約翰和林興徐擁有除靈的能力,林興徐卻是要留下來負責監控整個屋子裏的情況的,那麽約翰一個人要保護所有的人顯然就有些力不從心的感覺了。


    淩純鈞這個時候提出要加入這次行動,涉穀一也猶豫了很久之後最終還是應下了,畢竟原真砂子雖然是一個靈媒,但是關鍵的時候她卻並沒有太多自保的能力,麻衣就更不用說了,他雖然有著很大的把我,但是卻還是要做最壞的打算的。


    “你隻需要留在角落裏麵,在失敗的時候才可以出手。”涉穀一也交代了一聲淩純鈞。


    淩純鈞掏了掏耳朵站在客廳的一角:“沒事,我隻是來確定是不是有一樣東西在這裏,在找到那樣東西之前我不會動手。”


    “什麽東西?”麻衣好奇的問道。


    淩純鈞對麻衣招了招手,然後拉出了脖子上掛著的玉,貼在了麻衣的手心上。


    “哎?好熱!”麻衣驚訝的睜大了眼睛看著手中的玉。


    “因為有那樣東西在,所以它才會發熱,我也不知道它到底在哪裏,到底是個什麽,不過等我看到就知道了。”淩純鈞揉了揉麻衣的頭發,“你先替我戴著吧。”


    “但……”


    “等下會很冷哦。”淩純鈞直接打斷了麻衣拒絕的話,幫她戴在了脖子上,“結束了再還我就行。”


    麻衣張了張嘴,看著淩純鈞的表情她也知道自己說什麽都沒有用,自家哥哥決定的事情她從來都沒有反駁的餘地,隻好點了點頭故意說道:“那你一定要等下問我要啊,不然我就不給你了!”


    林興徐過來了一下把涉穀一也叫了出去,過了一會兒,涉穀一也就走了迴來,關上了門說道:“準備開始吧。”


    此時已經是淩晨了……


    約翰點了點頭,麵對著那口塌陷出來的井開始了儀式。


    地麵,天花板漸漸的隨著震動和敲擊聲開始扭曲,在普通人的眼裏都已經隨處可見各種不可思議的空間扭曲,更別說是在靈媒者的眼中……


    從井口處噴湧而出的怨靈帶著呐喊的表情在整個屋子裏亂竄起來,所有的房間四麵的牆壁全都被貼上了咒符,那些怨靈不敢往牆麵上撞,一股腦的全都從天花板衝了上去。


    無法離開的怨靈們散發著痛苦的怨念,這一點對於靈媒來說非常的痛苦,不說原真砂子的臉色變得難看之極,就連淩純鈞都有些窒息的感覺,被留下來的那些孩子們大多都是意外而死,隻是短短1分鍾淩純鈞就因為幾個慌不擇路而撞到他身上的靈而被附身。


    孩子的靈自然並不強大,所以隻是轉瞬就被淩純鈞驅除出體外,然而那種死亡時的感覺卻讓淩純鈞的臉色更加差了幾分。淩純鈞本身也是曾近死在了車輪之下,相同的記憶讓他迴想起了最初的車禍,一雙眼睛變得血紅仿佛能滴出血來。


    噠——水滴的聲音從井口的方向傳了出來,整個客廳裏麵突然安靜了下來,那些怨靈全都在這一瞬間靜止了下來。


    井口處清晰可見一滴水就這麽脫離了地心引力的往上滴,撞在了什麽東西上麵發出了一聲水滴入湖麵的聲響,而那個看不見的平麵竟然也蕩出了幾條水紋。


    一直煞白的手啪的一聲就出現在了斷裂的木地板上。


    麻衣和原真砂子同時露出了驚恐的表情。


    紫黑色的怨氣也同那隻煞白的手一起向上升騰起來,又是啪的一聲,另一隻手也出現了,接著是手臂、是肩膀……


    一臉怨恨眼神怨毒的女人就這麽從井底爬了出來……


    一股暖意突然猛地在房間之中擴散開來,淩純鈞的視線直接轉了過去,在麻衣的身上,玉此刻發出了綠色的光華,唿應著,在井中竟然也透出了星星點點的綠光。


    原本猙獰的爬出井口的女人竟然因為這道光華變得稍稍恢複了一些神智一樣,帶著一絲茫然的焦躁在四周看著:“富子……”


    約翰擋在了麻衣和原真砂子的麵前,將手中的聖水向著她撒了過去。


    聖水澆在了女人的臉上發出了水滴入油鍋的時候那呲呲的爆響,女人淒慘的叫聲也響了起來,她抬起了手捂住了自己的臉頰,指縫間那雙剛才略顯茫然的眼神中又一次浮現除了怨毒的表情,她死死的盯著約翰。


    “約翰小心!”麻衣大叫了一聲。


    隻是一瞬間,一隻隻白色的孩子的小手從井中就這麽爬了出來。


    “不!不要過來!”原真砂子慘叫了起來,那些小手已經快要爬到她和麻衣的身前了。


    約翰又一次擋在了那裏,並且灑出了聖水。


    然而這一次他的動作卻激怒了女人,整個房間的地麵都震動了起來,整個地麵仿佛都向著井口傾斜了一樣,約翰有些站立不穩了,就在這一刻,突然突然張嘴大叫了一句什麽,所有人都沒有聽到她發出的聲音,但是卻分明的看到了空氣猛地一滯,然後如同波紋一樣的蕩漾起來。


    約翰首當其中的竟然一下就被掀飛了出去撞在了牆麵上一時間完全爬不起來了。他身後的麻衣和原真砂子也同樣被波及,兩人全都被推著向後滑了好遠。


    女人怨毒的眼睛在整個房間裏麵掃視著,她掠過了淩純鈞看到了離他最近靠在門邊的涉穀一也。


    涉穀一也目不轉睛的和女人對視著。


    “等等……”原真砂子才剛叫出聲。


    涉穀一也卻完全沒有給她任何時間,他已經將右手中的東西亮了出來:“你的孩子在這裏。”


    女人怨毒的眼神一瞬間就消失了,她死死的盯著那塊被涉穀一也捏在手中的木牌。


    “帶著那些孩子一起走吧。”涉穀一也說著,將手中的木牌向著女人的方向拋了過去。


    木牌在空中翻轉了兩圈,突然發出了柔和的白色光芒,漸漸的變成了一個小孩子的樣子,在空中翻了個身露出了一張溫和的小臉。原本死氣沉沉的女人突然仿佛恢複了曾經的風華,臉上的表情也變得溫柔起來。


    女人伸出了雙手接住了飛撲的孩子,一道光芒從他們的中間升起將兩個一臉幸福的靈魂包裹在了中間,漸漸的消失不見了,整個屋子也在這一刻突然變得安靜起來,所有被困在屋子之中的靈魂全都在那道光芒之中消散不見。


    原真砂子瞪大了眼睛猛地站起了身,露出了欣喜的表情:“消失了……靈被淨化了!”


    淩純鈞的眼睛卻一眨不眨的看著井口,一道微弱的綠光就在剛才突然從井口飛了出來直接進入了掛在麻衣胸前的那枚靈玉之中,除了一直盯著井口的淩純鈞什麽人都沒有看到。


    [叮——係統提示:發現尤金的靈魂碎片,已收集到2/7。]


    ……7片?你當是哈利波特裏麵的腦殘切片?淩純鈞聽著係統提示,眉毛不由自主的抽動了兩下,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尤金的靈魂拚在一起之後出現了一張沒有鼻子的臉,頓時打了個冷顫,他覺得他感受到了來自係統森森的惡意……


    “……哎?!”麻衣突然出了聲,有些著急的看向了淩純鈞,“哥哥!玉……”


    “沒事,已經結束了。”淩純鈞直接就打斷了麻衣的話,說道,“快把玉給我吧,不然哥哥就要撐不住了。”


    “哎?!”麻衣愣了一下,但是看到淩純鈞煞白的臉色立刻就跑了過去,把掛在脖子上的玉摘了下來一墊腳直接掛在了淩純鈞的脖子上,然後看著淩純鈞的臉色真的就好了起來才鬆了口氣,然後責備的對淩純鈞說道,“既然這塊玉這麽重要,幹嘛還要給我,不給我我也不會有事的!哥哥你怎麽就不能想想你自己?”


    淩純鈞微微的笑了一下,淡淡的說了一句:“我沒事的。”


    “就這樣還沒事?!”麻衣提高了聲音,“你怎麽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的臉色?”


    淩純鈞輕輕的咳了兩聲:“沒事,就兩年而已。”


    “什麽兩年?”涉穀一也突然擦了口,他剛才一直就站在一邊看著他們兄妹兩人的對話,隻是看的時間越長他越是覺得淩純鈞的身上有那個人的影子,甚至就連揉麻衣腦袋的這個小動作都和那個人曾經對他做的一模一樣。


    淩純鈞轉頭看向了涉穀一也:“我之後可能要出去一段時間,麻衣就拜托你照顧了。”


    涉穀一也的眉頭皺了起來,他剛剛才發現了一些頭緒,但是眼前的人就要走


    麻衣卻是不幹了,立刻問道:“你要去哪裏?”


    淩純鈞微微的笑了起來:“隻是師父讓我去修行罷了,不會太長時間。”


    麻衣抿了抿嘴,又問道:“什麽時候走?”


    “十月左右。”


    “什麽時候決定的?為什麽從來都不說?”


    “大概四月份吧……不過因為之前的事情就忘了說……”淩純鈞溫和的笑著,沒有半點因為麻衣發脾氣而生氣的樣子,“之前說是半年之後,大概也就是十月左右了。”


    “你還瞞著我什麽?”麻衣知道她不可能攔著淩純鈞的,但是她隱隱卻覺得有些不安,特別是之前淩純鈞說出兩年這個時間的時候,麻衣心中的不安就怎麽都揮散不了。


    “沒有啊,我怎麽會瞞著我家麻衣呢。”淩純鈞捏了捏麻衣的鼻子讓她不要亂想,“隻是去修習一些祖上失傳的功法,真的沒事啦。”


    麻衣抿著嘴,說道:“那好,接下來還有兩個月多一點的時間,從現在開始你什麽都得聽我的。”


    “好。”淩純鈞好脾氣的應著。


    “……你這麽寵著她,當心把她寵壞了沒人要。”不知道什麽時候趕迴來的和尚看著他們兄妹兩個人的互動插口吐槽道。


    “我家麻衣很受歡迎的,才不會沒人要呢,不信你可以去學校問問,喜歡我家麻衣的人可多了。”淩純鈞轉頭就對和尚說道。


    麻衣的臉騰地一下就紅了:“哥哥你說什麽啊!才不是這樣的……”


    “我才沒胡說,如果不是剛入學的時候那群家夥被我揍了一頓……”淩純鈞的話被麻衣整個捂在了嘴巴裏麵。


    “妹控!”和尚嘴角微微抽搐了兩下,即便淩純鈞的話沒說完,他大概已經猜到了淩純鈞做了什麽,這種絕對不允許別人織染自己妹妹的舉動其實他在當初淩純鈞對涉穀一也產生敵意的時候就看出來了。


    “啊……”巫女打了個哈氣看著他們,“你們還真有精神,好幾個晚上顛三倒四的沒睡好了,我可受不了了!不規則的作息可是美容的天敵!你們繼續吧,既然結束了我可是要走了!”


    有了巫女的開頭,幾個人都覺得疲憊不以,整理好了儀器之後就準備離開了。


    林興徐突然想起了什麽轉頭問道:“人形成功了,就是說,你查到了?”


    “嗯,費了一些功夫。”涉穀一也點了點頭,“那女人叫做大島尋,她的家被全部拆掉之後就建了現在這棟房子。她的獨女富子失蹤半年後,屍體從池塘裏浮了起來。”


    “被拐騙的?”林興徐問道。


    “不知道,也許吧……”涉穀一也抱著胳臂說道。


    “那女人是投進自殺的。”巫女插口說道。


    涉穀一也有些吃驚:“不知道她怎麽死的,隻是聽說女兒死了半年之後她也死了。”


    林興徐看向麻衣的眼神變了變,卻什麽也沒說。


    反倒是和尚看著走遠的涉穀一也感歎道:“沒想到小戀居然是陰陽師啊。”


    “陰陽師?”麻衣疑惑的問道。


    “就是淳一哥哥的本行。”淩純鈞提醒了一聲。


    “哦?……哦!”麻衣後知後覺的才反應過來說的是什麽。


    “哎?你竟然認識陰陽師?”和尚有些驚訝的看著淩純鈞。


    淩純鈞不滿的看向了和尚:“為什麽我不能認識陰陽師,好歹我也是道士好麽。”


    “哎?!你竟然是道士!”和尚和巫女此刻突然驚訝的叫了出來。


    “……”淩純鈞無語的看了他們兩人一眼,“少鴻大師本來就是道士啊,你們兩個人知道我師父竟然不知道這點?”


    和尚啊哈哈的尷尬笑了兩聲:“我隻是聽父親說過……還以為他也是個和尚呢……”


    “……不過道士和陰陽師認識什麽的根本沒有任何關係吧!”巫女轉移著話題。


    “據說祖上和陰陽世家有很深的關係罷了。”淩純鈞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哦……”和尚應了一聲,“原來總是排不上用場的小鬼也是大人物啊。”


    ……排不上用場的小鬼是什麽意思……


    “別這樣,就算是世家也是有學藝不精的麽。”巫女捅了和上一下。


    ……總是失敗沒有被超越的你真的有資格這麽說麽?


    “總是失敗的巫女也沒資格這麽說別人吧?”淩純鈞內心的吐槽被涉穀一也就這麽直接的說了出來。


    巫女的臉上一紅,哼了一聲,隨手攔了一輛車連再見也沒說就走了。


    淩純鈞看了涉穀一也一眼,他倒是沒想到他會突然開口。


    “走了,還在看什麽?”麻衣對淩純鈞招了招手。


    淩純鈞哦了一聲也坐上了車子,最後抬頭望了一眼,突然他看到了一個站在屋頂上的少年對著他輕輕的說道:“期待和你再次見麵喲……阿陵……”


    作者有話要說:啊哦~這裏先聲明……最後的那個名字不是蟲哦!關於宿敵君的稱唿後麵大家會知道的!


    撒花!*★,°*:.☆\( ̄▽ ̄)/$:*.°★* 。 !阿淩終於要去找cp君了……cp君終於可以從小黑屋裏麵放出來了!


    _(:3」∠)_於是作者菌終於知道檢查結果了……雖然還是有些壓迫神經……不過不嚴重……太好了!不用被母上大人禁網禁電腦了……於是周日再去醫院一趟把其他問題也看了……


    嚶嚶嚶嚶……基友們太壞了!他們都在調侃作者菌!要作者菌把頭發剪掉……還說剪掉頭發脖子就輕鬆了……嚶嚶嚶嚶太壞了!


    死也不剪頭發!沒有用真發出過鬱子姐姐死也不剪!作者菌還想要出小曦和破軍嘰羅呢……雙馬尾不能更美好!(喂喂喂!就算出蘿莉你也一點都不萌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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