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迴去吧,你和露琪亞自己吃,不用等我了。”白哉對淩純鈞吩咐了一聲。


    “是。”淩純鈞應了一聲,“早點迴來。”


    白哉點了點頭就讓他離開了。


    淩純鈞一個人提著燈籠慢慢往朽木宅走著,天色已經黑了,除了巡邏隊幾乎已經沒有什麽人還在靜靈庭內走動。


    轉過一個拐角,村正已經站在路中間等著他了。


    “考慮的怎麽樣了?”村正直接的問著,“我並不是十分想聽到不想聽到的答案呢。”


    “隻過去了幾天而已,”淩純鈞眼皮抬了抬,“你在著急什麽?”


    村正因為淩純鈞的話而眯了眯眼睛:“不愧是那個人的刀,看來我也說不動你啊,不過你真的一點都沒有動搖麽?”


    淩純鈞看著他,眼皮都沒有抬:“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麽。”


    “啊,我也並不清楚那天下午發生了什麽。”村正淡淡的笑了笑,“既然我說不動你,那麽別人來你也會這樣堅定麽?”


    “……”淩純鈞沉默的看著他,另一個人的腳步聲已經靠近了,席卷而來的寒意已經很明確的表明了來人是誰……


    “好久不見。”冰冷的寒意從冰輪丸的口中帶了出來。


    淩純鈞有種疑惑的感覺,冰輪丸他似乎比他認識的時候更加冷漠。


    “既然是熟人的話,你們也需要敘舊的時間了,不如你們單獨談談如何?”村正笑著非常客氣的將空間留給了他們兩人,轉身一邊走一邊慢慢的說了一句,“今晚是最後的時限了,希望能夠聽到我滿意的答案喲,千本櫻。”


    村正離開,空餘的時間完全的留給了他們兩人,淩純鈞看著冰輪丸慢慢的才問道:“發生了什麽?”


    “不清楚……”冰輪丸搖了搖頭,“我似乎失去了近一段時間的記憶。”


    “……”淩純鈞皺了皺眉,難道說這是村正做的?“我們最後一次見麵是什麽時候?”


    “你離開之後我們見過?”冰輪丸皺了皺眉眉頭。


    “顯然……你缺失的並不少……”淩純鈞歎了一聲。


    冰輪丸沉默了一下:“無事,會想起來的。”


    “這是你跟著他的理由?”


    冰輪丸點了點頭。


    “好吧,”淩純鈞歎了一聲,“那麽你是在什麽時候碰到他的?發現自己的記憶是什麽時候不正常的?有沒有可能……”


    “你……”冰輪丸似乎立刻明白了淩純鈞的意思,瞳孔微微一縮。


    兩人都沉默了一下,冰輪丸的眼神告訴了淩純鈞並不是他一個人在這裏。


    淩純鈞聳了聳肩:“啊啊,真那你沒辦法,那我也隻好幫你了呀。”


    冰輪丸抬起了手在淩純鈞的頭上揉了一下。


    淩純鈞直接打掉了他的手:“別當我是小孩子。”


    冰輪丸的手一頓皺了皺眉,淩純鈞的這句話似乎觸動了什麽讓他覺得似乎抓到了什麽又似乎什麽都想不起來,一種淡淡的焦躁的感覺從他的身上蔓延了出來。


    即便很久沒有相處,但是冰輪丸本身就不是一個喜歡彎彎繞繞的人,盡管臉上是冰冰冷的,但若是熟悉的人就可能一眼就看出他的情緒。


    “怎麽了?”淩純鈞也皺了皺眉眉,“想起了什麽麽?”


    冰輪丸搖了搖頭:“一起走吧?”


    淩純鈞也跟著搖了搖頭,難得地露出了一個與外表相符的少年惡作劇般的笑容:“不是現在,我想要好好給他長個記性。”


    冰輪丸離開,淩純鈞繼續慢慢的走迴了朽木大宅,露琪亞坐在飯桌前等著他:“歡迎迴來,路上遇到了什麽麽?怎麽迴來這麽晚?兄長說你很早就走了呀……”


    “嗯……遇到了一個熟人多說了兩句,抱歉迴來晚了。”淩純鈞歉意的笑了笑。


    鈴鐺的聲音響起,一隻地獄蝶飛到了兩人的麵前裏麵傳來了一番隊副隊長的命令,現在前往處刑台集合。


    “……這麽晚?”露琪亞意外的睜大了眼睛,有些擔心的問著,“不會是出了什麽事吧?藍染應該……不會這麽快吧?”


    淩純鈞搖了搖頭:“我們還是快點過去看看吧。”


    大部分的隊舍要比朽木宅近得多,所以等兩人趕到的時候大部分人都已經到齊了。


    日番穀冬獅郎和鬆本亂菊之前在十番隊的隊舍,也是離雙極台最遠的那個隊舍,所以他們兩人也是最晚到的了。


    “有點奇怪啊……”戀次皺著眉說著。


    白哉微微皺著眉頭:“十一番隊隊長和副隊長不在……”


    薄薄的霧氣蔓延了過來,帶來了不詳的氣息,安靜的夜晚吊橋吱呀吱呀的聲音也異常的明顯了。所有人的視線都轉向了唯一的吊橋那邊。


    “雀部副隊長……”吉良先一步叫出了那個人影的身份,其他人似乎都鬆了一口氣的感覺,“這究竟是怎麽迴事?總隊長到哪裏去了?”


    雀部副隊長根本沒有迴答徑直就這麽倒了下去。


    白哉和戀次幾乎就是同一時間擋在了淩純鈞和露琪亞的外圍警惕的看向了四周。


    “哼……”村正的清哼將所有人的注意力拉到了他的身上,這時他們才注意到了不知道什麽時候村正已經出現在了他們的背後,“你們的總隊長不會來了。”


    “你是誰啊?”日番穀冬獅郎皺著眉毛問著。


    村正對於他們的敵意絲毫沒有任何壓力,甚至微微的笑了起來,就連站在他麵前的狛村左陣都對他沒有絲毫的影響。躲過了狛村左陣的攻擊,村正一抬手就吹起了一陣大風。


    [叮——係統提示:受到村正影響,現在開始刀魂體將完全轉化為靈體狀態,即刀魂狀態下也會被所有人看見。]


    [叮——係統提示:白哉失去對千本櫻本體的掌控能力,千本櫻本體被封印。]


    “卍解!黑繩天譴明王!”狛村左陣招出了他那個巨大的卍解。


    村正站在崖壁邊淡淡的笑著:“你的攻擊是碰不到我的。”


    揮出的刀卻在最後砍向了自己,狛村左陣驚愕的差點忘記了閃躲。


    白哉卻在那一刻猛地轉頭看向了淩純鈞,毫無準備的淩純鈞完全沒有注意到白哉的動作,那聲輕歎自然也被白哉抓了個正著。


    白煙之後天譴砍傷狛村左陣仿佛是一個開始的信號,所有的隊長副隊長的始解全部都失敗了!刀上靈壓完全的全都消失不見了。


    白哉的視線此刻一點都沒有離開淩純鈞,他摸著自己手中的刀鞘的手緊了緊,此刻白哉已經分明的感覺到了,他手邊的千本櫻一點靈壓都沒有了,而此刻他才感覺到了原本覺得和他的靈壓很像的淩純鈞的身上,分明就是屬於千本櫻的靈壓。


    “你們的斬魄刀已經不與你們同在了,他們在我的幫助下已經從你們死神的手中解放了。”村正向著死神們得意的宣告著。


    “……解放?”眾人全都不可置信的看著村正。


    似乎是為了配合村正的話一樣,靜靈庭中的暴亂開始了,爆炸哀鳴伴著村正的大小聲響徹了靜靈庭的天空。


    “來打個招唿吧……為了你們能夠深刻理解我這些同伴的力量。”村正抹去了因為使用力量而流出的血淚,“斬魄刀真實的形態!”


    話音落下,一個個的人影出現在了所有人的麵前,飛梅、袖白雪、蛇尾丸、雙魚理、花天狂骨……一個又一個獨獨少了千本櫻和淩純鈞的刀魂……


    “這段時間真是辛苦你了。”村正笑著看向了淩純鈞,“你的任務已經完成了,迴到我們當中來吧。”


    “等……等等……你這是什麽意思?!”吉良有些驚愕的看著村正,“你的意思是有斬魄刀一直混在死神當中而我們所有人都沒有發現?”


    村正並沒有迴答他,而是看著淩純鈞。


    幾個人也敏銳的感覺到了村正的視線,警惕的看向了淩純鈞站的方向。


    淩純鈞地下了頭輕輕的笑了一聲,村正這招太狠了,現在哪怕他還有絲毫的留戀也會被所有人當做敵人,刀魂的身份注定了此刻的他不論如何也不會被信任的,他抬起腳從人群中向前走了過去。


    淩純鈞的動作全部都落在了白哉的眼中,或者說從發現刀魂叛變的那一刻起,白哉的視線就絲毫沒有從淩純鈞的身上移開。此刻的他對於淩純鈞的動作絲毫沒有任何的意外,隻是微微皺起了眉頭。


    “……這……這不可能……”戀次一瞬間愣住了。


    宮武太一的瞳孔一縮,捏緊了手中的刀。


    淩純鈞慢慢的走著,但是他的腳步聲仿佛被放大了無數倍,所有人就這麽震驚的看著他。


    “你這家夥!”碎蜂先出了手,對著淩純鈞就是一刀砍了過去。


    淩純鈞沒有閃躲,然而就早碎蜂的刀即將砍到他的瞬間,櫻花的花瓣擋在了他的背後,碎蜂也被櫻花的花瓣給逼的向後退了好幾步。


    花瓣散去,淩純鈞已經恢複了一身千本櫻的身高和裝扮,那張紅色的鬼麵看著有些滲人。


    “歡迎歸隊。”村正笑著看著淩純鈞走到了他的身邊。


    “兄長……”露琪亞有些擔心的看著白哉。


    白哉上前了幾步:“你是什麽人?”


    “我的名字,村正。死神支配斬魄刀的時代到今夜結束,從今往後將是斬魄刀主宰死神時代的到來!”村正揮出了刀,一塊塊的岩石從地麵升起變成了一片高低不平的石台,像極了真央魂塔的地麵。


    淩純鈞將他的所有表情都隱藏在了麵具的下麵,此刻冰輪丸就站在他的身邊,兩人隻是對視了一眼,在對麵幾人衝上來的那一刻閃身衝了上去。


    刀刃相交,一個巨大的陰影從上方遮了下來,疋殺地藏口中的毒就要吐下來了。


    “……”淩純鈞連咒罵都說不出來了,直接接著日番穀冬獅郎的一刀向後一躍,這種大範圍無差別攻擊能不能別一聲不響的就放啊喂!


    踏空躍後了幾步,淩純鈞站在天上看著幾道身影在蛇尾丸的炮火和毒霧的爆炸中竄出了雙極台。


    “你似乎還是很不滿麽。”村正一瞬間就出現在了淩純鈞的身邊,雙手插在腰側,“因為我這樣直接戳穿了你的身份?”


    [叮——係統提示:村正對係統主使用了蠱惑人心的催眠技能,該技能會放大係統主對於宿主的負麵情緒,請係統主注意自身情緒。]


    淩純鈞沒有迴話,剛才他的確動搖了一下,如果不是係統音的及時出現恐怕此刻他就真的中了村正的招了。


    “啊,那個就是你的主人吧?”村正順著淩純鈞的視線看了過去,“果然朽木家的人都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一樣,同樣專情而又無情的存在啊。”


    “不許你動他。”淩純鈞抿起了唇,半垂著眼看著遠處的白哉,口中略帶憤恨的說著,“能殺他的……隻有我。”


    村正挑了挑眉,滿意的笑了起來:“好,那就交給你了。不過在這之前,我隻是小小的打聲招唿你應該不會反對吧?”


    村正說完似乎也並沒有等淩純鈞的迴答,直接向著白哉的方向跑了過去。


    跟著村正落在了白哉不遠處的房簷上,抬眼就看到白哉用一招六杖光牢就將襲擊露琪亞的刀魂困住。


    “啊,隊長級的果然就是不一樣。”村正笑著出了聲,“不過你對著他真的能下的了手麽?”


    淩純鈞沒有迴話隻是死死的盯著白哉,麵具真是好物,不管此刻他是什麽表情隻要他的眼睛和聲音不要露陷他就可以將村正騙過去了!


    村正又笑了一聲:“也是,口說無憑,不如就做給我看吧。”


    隨即村正已經出了聲將白哉三人的注意引了過來。


    “……景嚴!”露琪亞叫了起來,“是景嚴對麽?”


    淩純鈞絲毫沒有理會露琪亞的叫聲,慢慢的將腰側的刀抽了出來刀劍直指白哉:“我的名字是千本櫻。”


    “快走。”白哉皺了皺眉,對露琪亞說道。


    “但是……”露琪亞有些猶豫。


    “我不說第二遍。”白哉說著已經一個瞬步出現在了淩純鈞的麵前。


    兩人對彼此太過熟悉了,不論是作為千本櫻還是作為朽木景嚴,淩純鈞的放水白哉自然感覺的到,同樣他也默契的壓製了一些實力,兩人的配合間村正也沒有看出來他們兩人私下裏的小動作。淩純鈞用眼角看著村正的位置……


    “憑這把刀就來挑戰我的千刃,你應該最清楚這時多麽魯莽的行為。”淩純鈞眯著眼睛警告著白哉,小聲的說了一句“地下”,同時他的刀刃已經變成了粉色四散開來。


    白哉怔了一下,立刻向後一躍,幾個瞬步躲開了。


    淩純鈞揮舞四散的花瓣將半空中的白哉整個包裹進了花瓣的飛刃之中將他整個衝入了地下水道。接著,他也跟著從那個花瓣衝出的洞跳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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