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的傷沒事,都已經好了,你不用這麽溫柔,請你粗魯一點。”胡圖吃著薯片,毫不在意粘在自己身上的血痂。


    陳妹妹氣惱的在胡圖手臂上一拍,隨後想到胡圖身上還有傷,又繼續小心翼翼的給胡圖清理身上的血痂。


    “你就不能正經一點?這都什麽時候?你看看自己現在是什麽樣子,還有心情開玩笑,你是想氣死我,然後去找其他的女人是不是?”


    和胡圖在一起,陳妹妹的心態越來越年輕了,都學會說這種俏皮的話了。


    “怎麽可能,我有你們四個就知足了,別擔心,我真的沒事。”胡圖安慰道。


    “哼,男人就是那麽花心,我們有四個,你隻有一個,一點都不公平!”諾諾在給媽媽陳妹妹打下手。


    可兒上樓給胡圖拿來了幹淨的衣服讓胡圖換上,畢竟胡圖身上和光的沒什麽區別。


    “姐姐,我和諾諾來給胡圖擦身子,你去煮麵吧,你煮的麵好吃。”


    陳妹妹把手上的毛巾遞給可兒,點了點她的額頭,“說什麽我煮的麵好吃,明明就是你們懶!”


    說完,陳妹妹走進廚房煮麵,胡圖還是癱在沙發上,享受著諾諾和可兒的服務。


    吃完夜宵,胡圖和絨絨迴到房間裏,胡圖從儲物空間裏拿出了那把長劍。


    “係統,絨絨的戰鬥服是不是壞了,怎麽劍一把劍都擋不住?”


    胡圖在劍身上輕輕一彈,造型古樸的長劍嗡嗡作響,看起來這把劍不像是現代工藝製品,但是是哪個時代的製品,他也看不出來。


    貓耳娘係統解釋道:“並不是絨絨的貓女戰鬥服壞了,而是這把劍有一個破甲的屬性,所以才能無視戰鬥服的防禦。”


    “破甲?什麽防禦都能破開嗎?那這把劍豈不是無敵了?”胡圖很激動。


    “怎麽可能,這把劍並不是什麽防禦都能破開的,隻要在防具上增加一個堅固的屬性,就能擋住這把劍。”貓耳娘係統迴答道。


    這不就是矛和盾嘛!胡圖有些失望,原本還以為自己得到了什麽不得了的武器呢……


    “這把劍還是不錯的,裏麵蘊含著一絲邪惡的力量,可以吸收亡靈的力量傳遞給持劍的人。”貓耳娘係統又給了胡圖一線希望。


    這就是傳說中的殺人劍,殺一個人疊兩層,隻要你不死,一直殺下去,按理說是可以變得無比強大的,但是需要的時間可能會很久。


    胡圖畢竟是擁有貓耳娘係統的男人,他對於這種緩慢增長力量的方法不感興趣。


    絨絨倒是對這把長劍很感興趣,“我要用這把劍,把那個傷了主人的混蛋給殺掉!”


    “小姑娘殺心不要這麽重,來,我們去洗香香,哥哥教你一些新知識。”胡圖用公主抱的姿勢把絨絨抱起來。


    “新姿勢?才不要,主人,我還隻是個孩子,放過我吧!”絨絨微微掙紮。


    胡圖就是一頭色中惡狼,怎麽可能放過絨絨,他壞笑著走進浴室,用腳關上了門。


    剛剛流了那麽多血,馬上又要做那種事,希望胡圖不要死了才好。


    ……


    潘家書房裏,潘大佬捏著手機,拿煙的手微微顫抖。


    “……馬老板,話可不能這樣說,我孫子都死了,總不能你們說什麽就是什麽吧?我就這麽一個親孫子,現在沒了,你們說過就過?你們拿我當什麽了?”


    “胡家就能隻手遮天了嗎?這個世界難道沒有王法了嗎!別說你隻是胡家的一條狗,就算是胡家家主來了,我也不怕你們!”


    “啪”的一聲,手機被潘大佬砸在桌子上,潘左和潘右都縮了縮脖子,誰都不好在這個時候觸潘大佬的眉頭。


    “欺人太甚!氣死我了!混蛋!”潘大佬拿起杯子砸在地上,怒罵幾聲才把心中的氣發泄出來。


    書房裏隻剩下潘大佬的喘氣聲,過了好久,潘左緩緩的問:“爸,胡家那邊,又說什麽了?”


    潘大佬瞟了眼兒子潘左,不滿的說道:“還能說什麽,無非就是警告我,不要對胡圖動手……警告,這種話我聽得還少嗎?這裏是我的地盤,胡家到了這邊,也得聽我的!”


    “殺了我的孫子,還讓我停手?不可能!胡圖一定要死!”


    看到父親越說越激動,潘左連忙站起來,拿出一個新的杯子,倒了一杯茶遞過去。


    潘大佬喝了一口茶舒服多了,就聽兒子潘左說:“可是爸,胡家的能量太大了,我們這樣做無疑是螳臂擋車,會粉身碎骨的!”


    潘右聽到哥哥的話,頓時就急了,“你說的倒輕鬆,死的又不是你兒子,你當然是這樣說了!安子都死了,我要是不為他報仇,我這個當爸爸的,以後死了,要怎麽向他交代?”


    就事論事,報仇又不一定要那麽著急,又不一定要硬對硬。


    潘左剛想說話,就看到潘大佬擺了擺手,“你不用說了,這幾天我也想明白了,我和你在這個位置上坐了那麽久,平時思前顧後的太多了!”


    “啊右說的對,安子是我的孫子,他死了我卻不能給他報仇,我實在是沒有臉麵下去見他……不管是螳臂擋車還是什麽的,先做了再說!”


    潘左沉默了,潘右喜形於色,他們卻不知道,派去刺殺胡圖的殺手,現在命懸一線。


    市醫院裏,一個護士在醫院門口撿到了失血過多昏迷過去的蕭,連忙給他做了急救。


    “先生先生,醒醒,你能聽到我說話嗎?”


    昏迷中,蕭忽然聽到了有人在和自己說話,猛的睜開眼睛,一把抓住了摁在自己脖子上的手。


    “啊!”小護士被抓疼了,慘叫了一聲。


    “你是誰?這裏是哪裏?”蕭的語氣很虛弱。


    “這裏是醫院,你放輕鬆,沒事了,我們在給你治療,如果你還能動,先在這裏簽個字,然後,你帶錢了嗎?”一個比較年長的護士開口說道。


    蕭看清了周圍的情況,緩緩的點頭,艱難的從口袋裏拿出銀行卡。


    “。”


    “什麽?”幾個護士懵住了,這人神經病啊?都快死了還有心思開玩笑。


    “密碼是,請你們幫我簽個字。”蕭解釋了一句,又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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