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覃領著幾個娃,到老裁縫處,講了下改動要求,老裁縫讓再付兩毛人工,老覃咬牙給了,此事,我道大計,能值包煙。


    忙活一小時,擺岔開至小見大腿高,用剩料先折疊製成帶子,後腰處左右各縫紮一根,袖子,老裁縫別出心裁,製兩指寬圓圈帶子,摜入鬆緊帶,鬆緊袖箍!


    老覃看後,表揚了老師父手藝,下次娃的款式照此做,冬天還要做身厚點的棉袍。


    小見差點摔了,冬天還有一身?


    爺爺很正經說穿上袍子修煉會更厲害,想練好本事就不要去在意別人目光,這也是磨練心性的一種,小見當它屁話,說得這麽高偉,無非就是讓人不要臉,穿不穿呢?


    爺爺又在說爸爸小時候多艱苦,他咋樣幫助過爸爸,爺爺有點生氣了,說外表穿著不要在意,本事大了,你光屁股街上走,也沒人敢說你啥,好像瘋子就是那樣,難道那些瘋子才是有大本事的人?


    小見苦著小臉穿套上了,試試吧,反正爺爺說隻跟他身邊和迴山上才穿,穿上…後……,豔子二花扶門沿去了,彎腰捂肚子…不知在幹啥!


    很怪異,袖子套上箍的確不咋掃來掃去的,但臂下一段袍袖墜著,有點像蝙蝠衫,腰間帶子拴上後是有點勁裝的意思,可尼瑪也挺像睡衣,就袍子下擺看著還能判斷這可能是件長袍,整體……四不像。


    老覃無所謂,等娃以後結了髻,再配支拂塵,傻子都知道穿的是袍,先讓娃穿,習慣後失去抵觸了,就ok!


    小見在豔子二花陪伴下返航,兩丫頭在前麵不時身子輕抖哼哼著,忍得很辛苦,又不停交頭接耳,小見一路上都黑著個小臉。


    ???兩崗兵望著小見入內的身影,這??…八零夏季最新款?咋那麽像…電影裏反動派穿的睡衣啊?側邊還開了擺,看上去真尼瑪不和諧!


    今天汪姨早班,晚飯家裏吃,豔子看久了已習慣,汪姨擔憂的望娃無語,曲江看眼娃,忍不住又掏出手絹擦了擦額頭,老道士讓娃這麽穿,會不會把娃給毀了啊?


    這款式……太勁爆了,剛才娃在茅房唿救,一看,袍子太長,娃不習慣,小丁丁隔著袍擺和短褲半天沒掏出來,剛幫揪出來,結果尿老子一手,哎,可憐的娃,不過穿了一個多小時,娃好像已習慣了,還笑嘻嘻的給姨夾菜,開心刨著飯。


    畢竟才五歲小娃,此時又較純樸,不會像以後小孩那樣一直糾結於好不好看,穿一會兒便不再老想此事了,小見吃過飯,擺動著大袍袖,走起來看著頗有氣勢,帶三花美眉球場玩去,她練競走我打坐!


    小見出門準備下樓,張大爺盯著一頓猛瞧,抖著嘴皮不知在念叼啥,好像是孽…障,帶三花一路招搖過市,致使家屬區五個以上老年人認為娃被奪舍了,擔憂的爆發了輕度心肌梗塞。


    到球場,陸青梯等正常人還好,內心在狂笑..麵上隻輕笑,但劉笑幾個缺心眼兒的,就不會留麵子了,直接笑趴在地上,捶著地,不停問小見你咋啦,如此清新脫俗的穿著,扮演祥瑞嗎!


    撿球的小盆友們也不時對著c衣歐笑一下,可咋看都像是......嘲笑!


    小見放三花去草叢裏自由活動,自己練訣打坐,心裏咒著劉包方三大胎貨,笑個球,你們一隊人這套球衣褲,要沒我,下輩子都別想有,哼!


    看來衣服.......還得讓爺爺改改。


    軍區隊十餘人球衣褲訂做了,紅底白字短衫,大家很珍惜,偶穿,了解到了紡織廠的意境,穿多了常洗...那是得壞!


    ——————————


    時間很快到了七月中,汪青華的恩師幫忙找到一本~中醫穴位針灸入門教學書,有圖解。


    “多謝……汪醫生了,不過,這書可能……要用幾年,你們看……能不能買下。”


    “覃師父,沒事,我老師說這是別人以前學習時用的,就放你這兒吧,以後用完再還就是。”


    “哦,那。。。甚好。”


    小見每天用四五小時以上練習著打坐、練訣,小盆友一旁捉蟲子時,他靜坐,別人一旁遊戲時,他練著手訣,他想盡快達到爺爺那種速度,但怎麽可能,沒有賣油翁之純熟,如何能行,現在又要加一門記憶功課了。


    “小見,今天……開始,每天晚飯後……還是到觀裏來,爺爺教你………”


    小見忍了好幾天,不禁提出了不滿:“爺爺,能不能把袖子弄小些,我帶著這個布圈圈紮著,別人老笑我。”


    “呃……好吧,再改改,豔子……迴去你讓……長輩們給小見……再做雙布鞋和襯褲……光著腿,哪像個道士!”


    “哦,知道了。”豔子覺得覃爺爺每次讓做的東西都好新奇。


    老裁縫挺無奈,又改,行,改袖寬比較麻煩,得加三毛,這娃的袍,造價已超過老頭那件了,商定做成隻比軍大衣袖筒~稍大些即可。


    老覃又讓把袍扣拆了,以後娃穿就用帶子拴,但得把兩帶子縫左邊後腰間,這樣斜襟捂上後兩邊拉來拴上,結就在前麵右腰間,不像拴正前方那麽傻。


    老裁縫蛋疼,這樣倒的確是不像睡衣了,可…..尼瑪像舊時代佃戶啊,隻不過別人是短袍側拴腰帶,要不然就是像家丁,也行吧,再加一毛,後天取!


    老覃暗罵,老子又掉兩包煙,瑪的。


    小見看著爺爺再次慷慨掏錢改衣服,真的是在盡心盡力,爺爺之關愛,吾當緊記,爺爺放心,我一定好好學本事。


    一番折騰,老覃望下天色,算了,明天在教穴位入門東西,招唿上門口跳格子房的豔子二花,一起迴,不過,次日還是沒教成。


    晚十點,暴雨至,夏日,芙城若下了大雨,很可能上遊及更上遊各地已下一天以上,明早觀河水有沒暴漲便知,大多娃已睡前興奮,明天找誰誰誰長輩弄魚去,娃們是不懂漲水背後辛酸的,河道防治還沒往後全麵,一旦下一兩天暴雨,上遊各地中地勢低的~各郡、縣、鎮、鄉、村便會遭水淹七軍,是一種苦難!


    老覃也在想著,上遊的同誌們又要受苦了,貧道一定在此化悲痛為力量,盡力捕捉漏網之魚,以減少人民群眾的財產損失,貧道亦禱望上遊各地,能民眾安康,阿門,呸,善哉善哉!


    次日一早,雨稍小了些,娃們穿著雨衣聚樓下開會,有親朋愛搬魚的娃,將各帶幾個區內娃前去,美其名曰:幫忙!


    這樣大家就都有得玩了,城裏大人搬魚主要是享受、玩樂為主,專門搬、釣來賣的是以老頭子為主,所以…漲水搬魚,大人就隻留些來吃,其餘都是給親戚小輩拿去養或吃或賣。


    搬魚,愛好者不少,雨後各個大小橋順岸邊~及水緩點的河道邊,能下網處均會有幾至十來鋪網,早上去晚點還沒位置呢,那隻能到處尋,全城多少橋?多少緩水河岸?搬魚隊伍不可謂不壯大,城內城郊各處河道上得有幾百鋪網。


    中青壯年男子為主,老頭兒較少,若不是禮拜三,男子們那肯定是請假都要來參予,每年漲水,一般來說,大的最多兩次,小的也就三次,就要待來年,平時魚少沒樂趣,所以有網的皆會來搞一天,隻為愛好!


    每網拉起,看到網中水線漸淺,看著魚兒延網四麵竄、射,是令人感到興奮的樂趣和收獲的喜悅,特別是大點的魚,網起後水麵剩不多時,其竄動動靜會很大,稱震網,竄動撞網潺起的水花,飛揚濺起,頗為壯觀!


    此次行動,軍區初三以下四十一娃齊聚,各自盤算自己跟哪組行動,今年新添老覃一鋪網,共分了六組,另隻有五個娃有舅叔大表兄之類是城中愛好者,這五隊領著人馬,已奔各方急行軍而去,天才亮、早飯都沒吃,多積極,但必須呀,去晚了大表哥之類已出門咋辦,上哪找人。


    小見這組不急,先吃飯,但…這組人太多了,幼兒園三個,自己和丁竺、小胖,金仙觀近嘛,小娃怕跟不上其餘隊急行軍腳步,丁笠魯有田也就跟上入組了,得看著弟,不能象平日那樣分開玩,漲水後河邊挺危險,得盯著不讓瞎跑,豔子一二花是跟小見的,二花的冷鼻涕,豔子的四愛慕自然也就都貼上來了,小丫和豔子二花交好,留下,其兄亦也留了。


    小見數了下,尼瑪加自己十五個,就算撈五十斤,爺爺分我們二十斤,一人也才兩三毛啊,算了,隻能當玩了。


    小見也是想多了,覃老道手下幫忙?二十斤??


    娃們帶了小塑料桶,行動,經橋邊,望眼,漲了,橋洞已沒一半,殺到觀中,今天為搬魚,老覃起了早,正吃結巴宋送的饅頭,一看陣勢,來了十五個娃,搶地主老財麽?


    小見笑眯眯:“爺爺我們都來幫你撈魚,搬完了給大家一些行麽?嘿…嘿嘿...”


    老覃瞄了眼,幫個屁啊,能幫忙的就隻有兩個大點的娃,其餘全是蛀蟲,“啊……好,都是……乖孩子,不過……除了他兩個,你們隻能看,站遠點……水邊危險。”


    娃們應了,都懂,號稱幫忙,其實是幫不了的,站幾米外看,才是真的幫忙!


    老覃雖不靠譜,但娃們的安全還是放心上的,漲了水,河水可就很急了,水大而深、且渾濁,娃若落水,百分之九十九得重新注冊帳號。


    起鬆心情甚好,扛出了網去河邊,今天應該會收獲多,魯有田仇大樂目送,尼瑪一鋪小網,怕是七八兩的魚都吃不住哦!


    五尺網,的確是,除非運氣好,遇到衝進迴水凹~昏了頭的大魚,否則半斤以上魚,懸,網小,一拉,驚動,大魚就竄出網麵積了,所以第一下拉,發力必須狠、快,讓四麵網沿盡快出水麵,攔其去路,但網小還是不易攔住大魚,一般要吃七兩以上魚,至少得八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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