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安隊員們,大都被去大學城的居民探索隊給雇走了。


    沒辦法,誰讓他答應趙慶,保證石灰石供應。看在美酒的份上,出來受凍也不虧。


    隊員們在忙著往雪橇鬥上,搬運成袋的石灰石和水泥。


    王根生從懷裏取出一個扁平的金屬小酒壺,這個隨身酒壺跟一個錢包大小差不多。


    隔著厚厚的手套擰開螺紋壺蓋,抿一小口,感受著酒精刺激,精神都為之一振,咋麽咋麽嘴說道:“大彪,馬上就開始新一屆社區選舉了,這個保安部長我不想當了,我覺得你挺積極,要不這次你報個名,我這有400多個粉絲,迴頭我再勸勸金鬆他們,投你怎麽樣?”


    “大哥,你讓我打架還成,我沒幹過管理啊?” 張大彪大惑


    “沒事,試試麽,經驗都是積累的,你這個外勤小隊長不是一直幹的挺好的嘛?”


    張大彪也從懷裏掏出一個跟王根生一模一樣的酒壺,看來他倆的酒壺是出自,同一個商場、同一個櫃台的同一批貨。


    他同樣抿一口酒問道:“王哥,你是受啥刺激了麽?好好的安保部長,咋就不想幹了呢?”


    “唉……我想專心搞科研了” 王根生其實是閑錢少、屁事多。這個職位聽起來挺威風,但處處受限製,但凡社區法規授權以外的事,都不能幹。


    按理說王根生名義上是社區保安隊的頭頭,應該誰都不怕才對。


    可這個社區除了陳浩,還有一股相當暴力的力量存在,那就是孔懂的法警隊。他們不幹別的,專盯著王根生、金鬆他們的部門。


    那家夥六親不認,一旦有人投訴,就把王根生拿過來,依據法條處理。


    王根生之前就有執法程序不規範,被懂哥辦了好幾迴。就連金鬆都被懂哥罰過款。


    倒不是罰錢、關禁閉的問題,主要是麵子上過不去。


    懂哥都是公開庭審,有理有據,有居民支持,王根生也隻能認栽,隻是後來老實多了,對誰都客客氣氣的,哪怕是麵對新移民也一樣。


    不過奇怪的是,雖然居民們都看到了他被罰的洋相,但笑話過後,之後他工作開展的卻更順利了。居民們也更加遵紀守法,反而對安保隊的管理更順從,關係也更融洽。


    “拉倒吧王哥,我還是勸你別折騰了,咱根本不是搞這玩意的料,你都被人截胡多少次了?還有上次觸電的事,太危險了,還好保險跳閘了”


    “媽的,現在想想都後怕,也不知道陳浩是在尋思啥,要測量電蚊拍最多能把電壓升到多少伏,搞得我現在手都是麻的!”


    “大哥,王工提醒你多少次了,酒後千萬別做實驗。唉……你以後最好還是別碰高壓電相關的課題了”


    “說的是訥,還是燒低電阻導線安全。算了,不提這事了。” 王根生又抿了一口憂愁的酒:“趙老頭做的酒真不賴。可惜他太頑固了,勸了他好多次,就是不種煙葉。他自己不抽,也不顧別人……”


    張大彪聞言,悄悄的左右看了看,然後把王根生拉到牆角,從懷裏小心翼翼的掏出一包煙:“王哥,來一根?”


    “我去?你搶到了?” 王根生迅速接過煙盒,用手指在底部磕一磕,拿出一根。


    張大彪順手摸出打火機,幫王根生點上


    “嗬嗬,禿頭那裏有搶貨軟件。每周陳浩上新貨,我都在電腦前守著搶煙……”


    “好小子,算你有良心。我說為啥每次商城裏新上煙,都是秒沒呢,原來全都被你們給買走了!”


    “嘿嘿!……”


    就在二人蹲在牆角喝酒、抽煙、侃大山的時候,從建材市場大門外,來了一行衣著破爛的流浪漢。


    這些人的衣服很髒,但穿的很厚,好幾件棉衣疊穿。鞋子也被厚布包裹,帽子外纏的一圈又一圈。


    他們帶著厚厚手套,人手一根水管扛在肩上。


    奇怪的是,他們看見了王根生二人,竟然不躲,徑直著走了過來


    王根生和張大彪同時愣了一下,熄滅各自手中的煙,警惕的站起身來


    “你們是什麽人?” 對麵卻先發話了


    “我倒想問問你們呢,你們什麽意思?不會好好說話嗎?懂不懂禮貌?” 張大彪怒道


    “禮貌?”這群流浪漢們互相看一眼,仿佛聽到了什麽難以理解的事情,隨後爆發出劇烈的狂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們倆瞎了嗎?看看周圍的大雪”


    “太搞笑了,後半輩子就指這個活了……”


    張大彪臉色鐵青,悄悄的向背後的手弩摸去


    王根生一手插兜,摸向三叔的無線電對講機,用無聲模式,在隊員的頻道發出緊急支援信號。


    “哼!禮貌?我手裏的家夥可沒聽過這個詞 ” 一個流浪漢,作勢要舉起鐵管,卻被領頭的丐幫長老攔下


    “看樣子,你們不是市中心社區的人。聽著,這座市場已經劃給我們48隊了,現在馬上立刻滾迴你們自己的老窩。勸你們留下個好印象,我們葉總正在整合市郊,很快就輪到你們了”


    “啥?這成你們的地盤了?這也太滑稽了吧,你們要這個地方幹嘛?吃石灰石嗎?吃那玩意兒燒不燒心呐!?”


    王根生卻大腦飛轉,心想:“葉總是誰?難道是貿易隊說的酒店社區老大?謔,都跑到這裏了……”


    還沒等王根生發話,那個毛毛躁躁的流浪漢大喝一聲:“跟他倆廢話幹嘛,打死算了,我看他們衣服挺暖和的……”


    這家夥毫不含糊,舉槍對著張大彪就射


    “碰!”


    一聲巨響……


    張大彪無事發生。


    端著水管的流浪漢卻一臉黢黑、血流如注的仰麵倒下


    站在他身旁的隊長,也被噴的血刺唿啦,看來受傷不輕。


    這些粗製濫造的武器,每一次開槍,就像是要擲一枚二十麵的骰子。


    除非擲到二十點,才可能打中人,否則都是未命中。


    顯然這個倒黴蛋,投了個1點,大失敗!


    水管步槍炸膛了。


    由於做工粗糙,水管內徑過窄,再加上水管內壁槍藥殘餘堆積,子彈卡在了水管裏,沒有被推出來。


    槍藥爆炸的巨大衝擊力,瞬間衝破水管尾部的密封塊,從水管尾部和槍管側麵拉機柄的位置噴出,結結實實的糊在射手和小隊長的臉上……


    “我說老鐵,你這玩意要是槍的話,是不是拿反了?” 張大彪一臉懵逼,拿在手裏的滑輪手弩都忘了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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