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速度很快,幾天時間已經到了真定。


    看著熟悉的環境,趙雲心情明顯很不錯,還有些近鄉情怯。


    也沒耽誤,直接去了趙家莊。剛到村口,就聽見樹林裏有女子唿救聲。


    趙雲猛的抬頭,李悠明顯感覺到了怒氣。突然想起幾個字,雲大怒,搖搖頭打了個冷顫。


    跨馬進了林子,一個嬌俏少女,神情惶恐,不停的後退,腿腳好像有些行動不便,一瘸一拐。


    正被幾個潑皮無賴圍在中間調笑,雖沒動手動腳,但也在步步逼近,口中汙穢頻出,還罵罵咧咧,眼中的淫邪隔著老遠都能看見。


    少女麵露恐懼,雙手持棍,擺的是槍架,怪不得幾個大男人沒直接撲上去,原來是個嚶嚶怪。


    手臂上挎了幾包藥,步步後退,樣子可憐又無助,又不像是作假,有點燒腦。


    聽見馬蹄聲,幾個潑皮無賴一迴頭,見二白馬少年,待看清來人,拔腿就跑。


    趙雲翻身下馬,少女看清是熟悉的麵孔,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直接撲到趙雲懷裏,哭個不停。


    趙雲明顯身子僵直,手都不知道往哪裏放,手足無措,表情比哭還難看。


    李悠摸摸鼻子,這是子龍的桃花啊,笑了笑,輕磕馬腹,直接追了出去。


    那幾個潑皮明顯認識趙雲,既然認識還敢動歪心思,那就要好好說道說道。


    沒一會兒,幾個潑皮就被擒了迴來,個個鼻青臉腫,落地就開始哀嚎求饒。


    少女一直躲在趙雲身後,不敢去看。別說,小模樣除了瘦弱一些,長的確實不錯,配的上雲哥兒。


    但趙雲不知為何,始終保持一小段距離,極力避免身體接觸。


    這些人趙雲也都認識,附近村子裏的閑漢,大惡沒有,小偷小摸、偷看寡婦洗澡沒少幹。


    見趙雲隻是嗬斥幾句,就想放他們離開,李悠不禁皺了皺眉,這樣可不行。


    “子龍,仁善之心當予受難之百姓,此等閑漢實不配也。今敢於光天化日之下欺淩良家女子,明則敢提刀當街殺人,後日或敢為禍鄉裏。小禍不懲,必致大患。”


    “可他們畢竟沒做出不可挽迴的事,這些人家中也有老小妻兒,稍加懲戒也就是了,如果他們出事,家中妻兒該如何是好?”


    李悠扶額,這說的好像也沒什麽毛病,這個世道,家中沒有男人,就是滅頂之災,但事不是這麽論的。


    趙雲這性格容易吃虧啊,還容易被人用大義裹挾,看來要給下下猛藥才行,眼睛一轉,看向少女手上掛著的藥包,心中有了大概猜想。


    一拱手,“不知姑娘姓甚名誰,因何被這幾個潑皮纏上?”


    少女有些手足無措,看向趙雲。


    “吾之師叔,但講無妨。”


    少女有些驚訝,從趙雲身後露出身子,施了個蹲禮:“小女子姓樊,名秀,是,是雲哥哥的同,同鄉。”


    聲音酥酥麻麻,樣子含羞帶怯,身段兒,嗬嗬,雲哥兒豔福不淺。


    李悠壞壞一笑:“哦!原是青梅竹馬。”


    這一句話,直接把樊秀臉都說紅了。


    “我見姑娘手中提著湯藥,可是家中有疾,我略通岐黃,既是雲之竹馬,就是自家人,我或可解難。”


    這話越說越過分,趙雲都有些不自在,樊秀羞的滿臉通紅,支支吾吾:


    “並非妾身家中有疾,是趙風大哥,昨日咳血不止,所以……”


    趙雲一聽臉都白了,即刻翻身上馬就要走。


    李悠趁熱打鐵上眼藥。


    “子龍莫慌,事已至此,不急這一時半刻。今日是我等碰巧路過,如若無人路過,可否想過後果?”


    見他猶猶豫豫。


    李悠決定加把火:“樊姑娘國色天香,這幾個潑皮怕是早已覬覦已久,要不然也不會在此地阻攔。”


    趙雲看了看左右樹林,獨此處草高林密,往前往後都是一目了然。


    “若樊姑娘為抓藥而受辱,世間怕是又要多一樁慘事,讓世人如何看她,你良心可安?”


    幾句話說的樊秀瑟瑟發抖,樣子好不可憐。用你的理論來反擊你,閣下該如何應對?


    這些天與趙雲相處,發現他有個優點也是缺點,寬厚大度,尤其是麵對弱者。


    比如現在,換成李悠,毫不猶豫,直接宰了。


    本來沒必要小題大做,但自己的武將,還要自己調教才行,趙雲本就很優秀,如果改改性子,必然更加耀眼。


    趙雲越想越後怕,也不再猶豫,狠狠打了一頓,沒個把月起不來那種,打完急衝衝走了。


    李悠無語,就這?還有,即使要走,把你女人帶走啊,藥還在她身上掛著呢。


    幾個潑皮無賴滾地哀嚎,李悠直接提槍,每人削掉一隻耳朵,敲掉滿口牙,留了個四肢健全,不耽誤賺錢養家。


    看著一地血,樊秀臉色發白,見李悠都有些害怕。


    “樊姑娘莫怕,我是好人。”


    樊秀沉默不語,坐在石頭上揉著腿,眼神躲閃。


    現在有些尷尬,畢竟是趙雲的青梅,李悠不可能與她同乘一騎。


    “姑娘既有腿傷,還請上馬引路,我為姑娘牽馬。”


    樊秀有些不願意,但腿疼痛難忍,又看了看手上的湯藥,點點頭。


    “那就有勞了。”


    可現在又一個難題,她怎麽上去?這追風腿高腳長的,比她都高,樊秀也意識到了。


    李悠想了想,這是雲哥的女人,抱她上馬是不可能的,讓她踩背也能接受,“樊姑娘可踩背,我拖你上去。”


    樊秀哪裏肯,推脫間,追風趴了下來。


    ……


    一路二人無話。


    哎,這都什麽事兒啊,這雲哥也太不解風情了些。


    曆史上趙雲也是很晚才娶親,一個男人不好女色是品德,但不近女色就有些奇怪,還有野史記載,雲哥其實不是雲哥,而是雲妹。


    內容極其誇張,且說的頭頭是道,如果不是看到趙雲有明顯喉結,他就信了。


    喉結?………


    目釗那丫頭當初不是也有喉結?


    嘶,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李悠越想越離譜。


    樊秀一路指引,看到了趙雲,見他一臉焦急又不知所措,樊秀也迅速下馬幫忙熬藥。


    趙雲拉著李悠進了臥房,一進去,一股腥臭撲麵而來。


    床上躺著一個身形高大的男人,已經咳的有氣無力,感覺隨時可能一命嗚唿!


    現在是半昏迷狀態,如果不是身體強健,估計早就沒了。


    左右看了看,得,趙家兩光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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