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妤眼中閃爍著不確定,朝那邊慢慢走去。


    那個在角落裏的人。


    那個在角落裏的人是這個空間唯一存在著的人。


    這偌大的監牢分為一個個隔間。隔間相連,但唯有一個比較與眾不同。那一個隔間和其他隔間刻意的隔出了一段距離。並且十分明顯的,那個單獨的隔問的材質與其他的並不相同。


    段玉裁一邊走一邊查看著這些隔間的情況。他摸了摸這些隔間的門,又仔細查看了這些隔閥門上的鎖。


    這些隔間都是用極其特殊的材料製成的,這鎖也是沒有特定的方式根本打不開。


    這樣的監牢,怕是花了大手筆啊。在這座監牢之中,哪怕是力大無窮、武功蓋世,都不一定能逃的出去啊。


    所以,這些監牢究竟為誰而建呢?會是毒人嗎?


    段玉裁無意識的摩挲著監牢的門柱手中的異感讓他迴神。這是什麽?


    段玉裁湊近查看,那門柱的下半部分被人抓出了一道不淺的痕跡。段玉裁確定自己沒看錯,那是一道抓痕。


    段玉裁眼神一斂,站起身來,環顧著這監牢、用大代價用特殊材料造這座監牢,用特別定製的鎖來鎖住,這些都足以證明被關在這裏的人足夠特殊。而毒人也恰巧力大無比...這地方就是用來關毒人的!


    就在段玉裁思考間,溫妤已經走到了那個被另外關押的人的監牢隔間麵前。


    溫妤來的時候,花娘給她備好了劍。


    望著靠在隔間牆邊,卻一動不動,不知生死的人,溫妤心下一陣抽搐和懼怕。她一把抽出了劍,便要將這隔間的鎖劈開。


    隨著啪嗒一聲,鎖鏈被劈開。bong的一聲落地。


    段玉裁一直關注著溫妤的走向,段玉裁來到溫妤身邊,蹲下查看著落下的鎖。這鎖的材質與剛剛的鎖並不相問,隻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鎖,難怪能被暴力破壞。


    溫妤沒管那鎖,她現在滿心滿眼都是那隔間裏的人。


    她邁步走進去,快步來到那人身邊,一把便將那人的手拉過來把脈。還好還好,隻是太過虛弱了。溫妤記得自己的包裹裏有那麽一些吃的。


    至於為什麽有,那必然是花娘準備的。花娘總是怕她在外不顧著自己,怕她不好好吃飯。所以每次出行的時候,都會在她的包裹裏稍微準備一點吃的。


    溫妤拿出那些餅子,撕成小塊喂到那人嘴裏,隨後又給他喂了點水。那人還有感知,感覺到食物便連忙咽下。那人好像很久沒有喝過水,下意識的搶過溫妤手裏的水喝起來。


    溫妤就這麽看著他,眼裏隱隱約約有淚光在閃爍。


    段玉裁一直在溫妤身邊,目睹了全程。他走進來的那一刻,看到了那人容貌,瞬間便明白這個人是誰了。難怪溫妤看到他時注意力都很吸引。


    那人便是溫家當年被帶走的用毒天才,也是溫妤這些年苦苦尋找的溫家人一一她的小叔溫爻。


    隻是眼前的他,未免太過狼狽。雜亂的頭發,臉龐上都是灰塵,眼神無神,嘴巴幹的起了一層皮,應該很久沒有清洗過了。


    那衣服更是不用說,破破爛爛。段玉裁還注意到他的身上似乎還有許多傷,不過都結疤了。


    段玉裁還注意到有一些奇怪的地方。段玉裁看著麵前神色關切的溫妤,她現在滿心滿眼都是溫爻,根本沒有其他的心思關注別的事情。


    算了,以後再和她說吧。


    段玉裁收斂心思,溫妤而前的溫爻也緩緩轉醒。


    “你們是誰?”溫爻出聲詢問,聲音卻沙啞的很。


    “小叔。”


    溫妤下意識的喊出來。即使過去了那麽多年,但是家人的模樣卻從未在她的記憶裏褪去,她每一天都在腦海裏迴憶著所有人。


    “小叔?你......你為什麽要喊我小叔?你......你是誰?”


    聽到小叔兩個字,溫爻明顯的情緒波動了起來。他想使上勁支撐自己有力氣起來好好的看看麵前這喊著自己小叔的女子。


    “小叔,我是溫妤啊,是妤兒啊......”


    溫妤哽咽出聲。


    不覺察間,兩人都已經淚流滿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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