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閉上眼睛,抓著床單,但媳婦姐姐又爬了出來,趴在我身上問:“白天忘了問,你丹田靈力消散後,使用名符有沒有什麽特殊的感覺!”


    靈力消散後東子跟我的力氣都變大了,不過名符沒什麽感覺,而且隨著體內力量日益增強,結符的度也在加快。


    我憋的難受,等不及的捧著媳婦姐姐的臉就往被窩裏推,她嗔怒的打掉我的手說:“蘇家如果真的分成兩個派,你們血脈一派的力量主要來自血液,照理說名符上的造詣就不會很高,但我看到自稱蘇老的人施展名符,跟你差別不大。”


    現在我大腦空白,那裏管得了蘇家符係和血係,他們都說好了,隻要這裏的事完了就要到中央大6找我,到時候自然能明白。


    那時候就算蘇家符係的人多我也不怕,有應付的能力。現在心如貓爪,再次捧著她臉往被子裏推,嘴裏喊著:“老婆,我等不得了!”


    她可不管我難不難受,索性壓住我的雙手,像個女王一樣俯視著我說:“小帥哥,別搞錯了哦,現在你才是我的玩具,什麽時候玩還得看我心情。”


    說完還拋了個誘惑的眉眼,伸出小舌頭在我雙唇上來迴舔了下,我臉紅得像個大公雞,火燒火燎,但手被她壓著不能動,隻能幽怨的看著。


    逗了我一會,她才說:“記住,不許說出去!”


    我趕緊點頭,答應得比任何時候都快,她聞言才滑到被窩裏。十幾分鍾後,我大腦一片空白,身體僵成了木頭,全身的毛孔打開,隨著火熱的噴,瞬間就抽走了全身力氣,癱軟在床上眼皮都不想睜開。


    媳婦姐姐幫我清理了下,飄身下床穿過洞壁離開,我這才籲了口氣,不知道怎麽迴事,感覺比上次舒服多了。


    估計她真的是看了那本雙修的書了,要不然不會那麽厲害,吸得我全身脫力。


    幾分鍾後媳婦姐姐迴來,找到水給自己清理了下,飄身上床後將我摟到懷裏笑著問:“舒服嗎?”


    我眼神迷蒙的看著她,往她身上拱了拱,全身舒適的就睡著了。迷迷糊糊的感覺她在理著我額頭的短,自言自語的說:“人小鬼大,可惜年紀太小,要不早把你吃了。”


    “喔!”我迷糊的哼了聲,換了個姿勢很快就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還是覺得全身酸軟,賴在床上不想動,媳婦姐姐醜了我一眼,“瞧你這樣子,以後還不得被我榨幹!”


    我翻了個身,舒服的哼了聲說:“現在就被你喝幹了!”我加重了“喝”字,還意味深長的看著她。媳婦姐姐臉一下就紅了,衝過來揪著我的耳朵從被窩裏提了起來,威脅道:“還敢取笑我?”


    耳朵被揪著,我疼得歪著腦袋,但還是不認慫的說:“本來就是,我都感覺到你吃了,而且一點都不剩!”


    “你還說,以後不跟你玩了!”媳婦姐姐是真的生氣了,畢竟她是高高在上的公主,當初為了療傷做了第一次,警告加威脅就是半天,最後才羞答答的完成。


    不過也證明了白沁雪話,男女之間的事的確會上癮,不分男女。隻是這話隻敢在心裏想,嘴上急忙認錯。


    正好這時魔門顯示祭壇有變,金袍人又開了祭壇,召喚出造靈石化成的“媳婦姐姐”,但他念完文字後並未關閉祭壇,昨晚見到的兩個戴麵具的金袍人也來了。


    他們查看化形的造靈石,好像並未現異常,但蘇老打了好幾道符紋出去,對旁邊的兩人說著什麽。


    媳婦姐姐見狀閃身穿過岩壁,途中吩咐我說:“別亂跑!”


    我是被她用五行術帶進來的,整個石室除了小客廳和兩個房間有門,通往外麵的除了通風口,沒有任何通道,要亂跑除非毀掉整個密室。


    媳婦姐姐離開後我就死死的盯著魔門,就在三個金袍人側身的瞬間,陣法內的造靈石突然動了下,猛的抬頭朝我看來,魔門內的畫麵突然放大,整個畫麵全是她漆黑的眼睛。


    我還沒來得及出聲,眉心就一陣生疼,腦袋瞬間變得模糊,又個陌生的聲音在不停的喊我名字。


    見狀急忙閉上眼睛,但黑暗中聲音依舊,還伴隨著陣陣冷笑,感覺閉上眼睛意識更模糊,急忙又睜開眼睛。


    此時魔門已經完全變成黑色,中間有一隻血紅的眼睛,嘲笑似得盯著我。


    “唿!”我猛的退了兩步,急忙掐訣收了魔門,腦中的聲音才消失。


    喘了幾口氣鎮定下來,開了房間的門到了小客廳。靈族長老正在陪著蘇小白玩。看起來有些可笑,因為隨便一個玩具都比他還大。


    “長老!”我喊了聲,他迴頭現我臉色不太對,問道:“出了什麽事?”


    我蹲下來讓小白獨自玩,小家夥懂事的點點頭,拿著個異獸的雕塑,嘴裏出“唿嚕唿嚕”的聲音來嚇唬我。我假裝被他嚇到,跳開來,惹得他“咯咯”的笑倒在獸皮上。


    本來想趁機離開,見狀又蹲下來跟他玩了會。到側麵的房間裏,我開門進山的就問靈族長老:“你在聖墟生活了很長時間,有沒有見過一隻巨大的眼睛,它的後麵全是黑暗,隻有它是血紅的。”


    靈族長老想都沒想,開口就說沒有。我看他不像隱瞞,提醒說:“聖墟裏有座高塔,往後是大片的廢墟,上麵有無數屍體,在往後是個破損的廣場,有聖女的雕像,從雕像往裏應該就是我說的那隻眼睛!”


    “不對!”靈族長老說:“聖女的雕像就是聖墟的盡頭,往後就是深淵,不可能有什麽眼睛。”


    “不可能!”我站了起來說:“風鎮的先祖記載過他見到的一切,最後就是那隻眼睛!”


    我不僅在畫麵裏見過,剛才第二次見造靈石的變化,立刻就想到了它,不僅如此,魔門最後顯化出來的,完全就是那隻眼睛。


    靈族長老說:“我出生的時候聖域還完好,所有的地方都到過,沒有見過你說的眼睛,而且我跟風鎮長老出來的時候,他也沒提及,如果看到了,定然會詢問我。”


    他說的也有道理,如果風鎮的先祖真的見到那隻眼睛,肯定會詢問!


    難道……我突然想起一個可能,會不會是風鎮先祖出來後腦中才出現那副畫,然後記錄在了最後?


    那他的死亡是不是跟最後出現的眼睛有關?


    我心神不定,自己也看見了那隻眼睛,是不是要死了?而且為什麽媳婦姐姐檢查過造靈石沒有異樣,但我卻兩次看到異常?


    見靈族長老說不出個所以然,我隻能出來,蘇小白看見我舉著玩偶唿嚕唿嚕的嚇唬人,可現在提不起精神逗他,擠出個笑容說:“寶寶乖,爸爸找媽媽有點事,你自己玩!”


    他有些不高興,但我也沒工夫理會,匆匆推開石門進去,媳婦姐姐沒迴來。陰眼下雖然一切都能看得見,可想想四周其實是一片漆黑,在想到那隻眼睛,急忙跑了出來。


    坐到獸皮上心不在焉的逗小白,孩子的心思單純,隻要大人陪在身邊,不管是不是認真他都能玩得起勁。


    靈族長老也飛了出來,神情凝重,好像在想著什麽,我不敢打擾他,有一搭沒一搭的拿著手裏的玩偶跟小白打架。


    不多時,長老反手脫下自己的小頭盔,眼睛大睜的說:“我想起來了,你說的眼睛,通天塔上有它的圖騰。”


    我急忙問:“通天塔,是不是高塔?”


    “對!”靈族長老說:“記得我父親跟說過,通天塔上供奉的就是一隻眼睛,傳說它在高塔上能夠看穿天際,監視著數個世界。不僅如此,還能看穿人的三生三世。”


    “三世之眼!”媳婦姐姐的聲音突然出現,說出了那隻眼睛的名字。


    我沒理會什麽是三世之眼,忙將剛才看見的東西跟她說了。她點了點頭說:“別怕,現在我們距離聖墟還很遠,它的力量還很弱,造靈石因為是個空殼,正好被眼睛的力量控製。”


    “那它為什麽偏偏找上我?”我緊張的問:“是不是在我的三生三世裏看到了什麽?”


    媳婦姐姐說:“現在說不準,但見到了就知道,現在亂猜也沒用,我估計後天他們就會行動!”


    我聽了心裏還是不安,相隔那麽遠,它都能影響到造靈石,靠近後媳婦姐姐能抵抗嗎?


    靈族長老說:“三世之眼的存在很少有人知道,而且通天塔除了聖女能上去,別人都不能進入。但我父親說聖女隻要從塔上下來,就會知曉很多之前不知道的事,甚至能預言出很久後才會生的事。”


    媳婦姐姐對預言的事不感興趣,以她的性格,預言說她是聖女也不會承認,她來這裏的目的就是解開永生之血的秘密,找出是誰在召喚她。


    至於我,原本是來找她,但到了聖墟核心,應該能知道蘇家滅亡的真相,現在還要弄清三世之眼為什麽要盯著我。


    因為這種神物,不會無緣無故釋放自己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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