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念見我脫衣服,瞟了眼繼續瀏覽網頁,好像不關她的事,我脫得隻剩褲衩,拉開蚊帳爬進被窩。


    躺下的時候心有小鹿,唿吸也有些急促。心想她是不是耍我?真這樣就糗大了。


    但之前計劃是不主動提出來,要讓她主動。然而半個多小時過去,惡念還在玩電腦,完全沒有休息的意思。


    我被擾亂的心也逐漸平複,畢竟長年跟媳婦姐姐睡一個被窩,定力還是有的,冷靜下來後拉了下被子,準備睡覺。我才來的時候經常會做噩夢,媳婦姐姐怕我滾床,讓我睡裏麵。


    現在下意識的就往裏麵鑽,不過手觸碰到一個軟軟的身體,細膩柔軟,嚇得我驚叫一聲,急忙爬起來拉開被子的一角,看見媳婦姐姐就躺在裏麵,像睡著了似得。


    可是……我急忙探出腦袋,電腦麵前還坐著一個!


    惡念聽見叫聲,迴頭看著我說:“小子,**一刻值千金,你可別錯過,盡情的折騰,當我不在就行。反正是你老婆!”


    唿!我深吸一口氣。


    總算明白是怎麽迴事了,她是給我看媳婦姐姐的身子,隻不過靈識出去了,現在的媳婦姐姐等於是具僵屍!


    隻是她肉身獨特,柔軟有溫度,看著像睡著了一樣。


    我口幹舌燥,現在的媳婦姐姐對她做什麽都不會反對,可她也沒感覺。


    輕輕拉開被子,象牙般的鎖骨就露出來,細膩如玉。隻是看一眼,我就做賊心虛的趕緊拉上,偷看了眼外麵,惡念還在玩電腦。


    現在躺在身邊的就是具“屍體”可我隻要想到她是媳婦姐姐,就一點都不害怕,偷偷的在她嘴上親了口,伸手到被子裏摸了下。


    想著往裏麵摸,但就在這時,結婚戒指裏透出一股寒氣,腦中傳來媳婦姐姐羞怒的聲音:“小色鬼,你敢!”


    我打了個激靈,鴕鳥一樣快躲進被窩裏,想開陰眼偷看。但媳婦姐姐的聲音又從戒指裏傳來:“你給我老實點!”


    她在我戒指裏留了少量靈識,但無法控製身體,否則早就爬起來揍我了。


    “老婆,我隻是看下!”我在心裏想,也不知道她能不能聽到。


    媳婦姐姐能聽到,立刻迴道:“不行,最多能抱著睡!”


    抱著睡,不穿衣服的抱著睡……我沒在討價還價,猴急的裝進被窩,用力把她摟過來。肌膚相親還是第一次,感覺非常美妙,恨不得變成一張紙貼在她身上。


    不過細滑的感覺讓我反應很激烈,戳在媳婦姐姐身上很難受。正準備調整下姿勢,戒指突然傳來一陣寒氣,丹田一陣寒疼,下麵瞬間沒了反應。而且那股寒流直奔靈台,三魂七魄受到衝擊,腦袋頓時迷糊起來。


    最後聽見媳婦姐姐輕歎:“就這樣睡吧,小色鬼。想要還得等一段時間。”


    我昏昏沉沉的,隻是聽得見,沒法迴答。


    第二天醒來,惡念已經控製了媳婦姐姐的身體,坐在梳妝鏡前梳頭打扮,她們的共同點,都是很愛美。


    我賴在床上,迴想昨晚,昏迷前的那種感覺,現在想起來都爽的不行,而且手臂麻,身上的香味很濃,證明昨晚一直抱著她睡到今早。


    重要的是她沒穿衣服!


    迴味了幾分鍾,帶著少許期待和滿足翻身起來,期待的是媳婦姐姐說了,等一段時間就能要她。滿足是因為抱著光溜溜的她睡了一晚。


    雖然什麽都沒做,但足以讓任何男人瘋狂。


    竊喜的穿衣服下床,惡靈媳婦姐姐也打扮好,不冷不熱的說:“真沒用,多好的機會,什麽都不做,還是不是男人?”


    她不知道戒指裏有靈識,更不可能知道,如果不是靈識阻止,昨晚……那種事絕對生了。


    媳婦姐姐的美,動人心魄,抱她在懷裏,任何克製都沒用,昨晚她要是慢上一分鍾,我肯定化身為狼,把她吃幹抹淨了。


    但也還好是沒有,否則我就會錯過世間最美的東西。不久之後我就知道,媳婦姐姐的美不是她天仙般的容顏,而是第一次時的表情。


    她那時候的表情,才是真的人能讓人瘋狂,不過能夠看到的,隻有我。


    我沒有迴惡念的話,洗漱後出門喊了東子和小師弟。蘇家村就在雲南,所以我對周邊城市比較清楚。定軍山的位置大致在楚雄,而且山中全是石頭,特征很明顯,加上大狗的度,找到不難。


    小綠拿了些吃的給我們路上吃,古伯也送到門口說:“定軍山應該是荒山,但石鼓被長時間使用,表麵應該很光滑。”


    我應了聲,既然是荒山,就不會有什麽危險,東子也帶了石獸,到時候駝迴來就行。去的時候為了節省時間,三人都騎大狗。


    午時左右,我們就到了預計的地方,為了避開普通人,大狗都是在深山裏繞圈,可方圓的山全都鬱鬱蔥蔥。


    下午,東子有些心急了,問我:“石頭哥,會不會時間太長,山裏都長出樹木了。”


    我覺得不可能,奇物所在的地方,環境也會十分特殊,不容易改變。而且當初的南蠻全是深山老林裏的原始人,現在那些地方應該不適合居住了。


    傍晚,夕陽西下,我們不得不停下尋找,大狗自己出去捕食,我們也吃了點東西,隻是我也開始著急了。


    白天一天,我們搜尋的範圍已經很廣闊了,在找不到,很可能就是大地方預估錯誤了。


    月色初朦,山裏的風也變大了,大狗也迴來了,嘴角有血跡,東子正在給他清理,我拿出開陰眼的神秘液體,準備開了陰眼在尋一圈。


    而就在這個時候,風中突然夾雜著傳來一個沉悶的聲音,猶如鼓聲,我們全都站了起來。


    可惜聲音急促而短暫,又夾在風聲裏,根本分辨不出來。還好張順耳朵靈,指了指正南方,我們急忙跳上大狗往南尋。


    飛了十幾公裏,遠處是個大峽穀,峽穀兩邊全是樹木。張順爬起來站到大狗背上,朝著峽穀指了指:“裏麵!”


    聞言大狗加,瞬間進了峽穀。


    深入五百多米,月光下,峽穀中出現一座不高的石頭山,上麵沒有任何植被,全是乳白色的石頭。


    東子激動的指揮著大狗下去,我則是緩緩抽出血刃,張順也解下背上的長劍,到山頂落下,一眼就看見平地上有個直徑半米左右的石墩,表麵很光滑。


    它應該就是定軍山的石鼓了,東子急忙過去,召出石獸就往上麵搬。


    張順跟我站在左右,神情都十分緊張。


    山中無人石鼓不會自己聲。東子也不傻,他直奔石鼓,是為了第一時間抓在手裏,畢竟我們的目的就是它。


    所以他的動作很快,然而剛準備抱起石鼓,身上的符紋瞬間浮現,緩緩的又放了下去。


    鏘!


    張順的劍出鞘,我的血刃也刺入手心,疼痛讓神經變得無比的敏銳,被血脈激活的劍刃,在月色下散出妖異的紅。


    東子緩緩退了迴來,圍成一個三角形。


    有人,而且離我們很近,可為什麽看不見?


    短暫的幾分鍾裏,我後背已經全是冷汗,血刃還插在手心,不抽出來,傷口就無法愈合,可它造成的疼,在詭異的氣氛下顯得不是那麽敏感了。


    “風!”張順輕聲提醒,我頓時反應過來,閉上眼睛,瞬間就感覺到四處空氣異常的地方,周圍的不止一人。


    而且,他們正在靠近,有一個,已經很近。


    我猛的睜眼,咬破中指將血水彈了過去,血滴直接穿了過去,什麽都沒有?


    鏘!


    張順手裏的劍動了,劍鳴聲中一劍刺向剛才我試探的地方。


    “啵!”一聲輕響,空氣猶如雞蛋殼一樣裂開一道縫隙,裏麵出現個人影,快後退幾步再次消失。


    與此同時,三處異常的地方,風突然加快,正朝我們衝來。


    大狗脖頸上的藍色毛都豎了起來,它看不見,但動物的敏銳讓它感覺到了危險。


    “朝我靠攏!”我大喊,既然看不出行蹤,盲目攻擊無用,不過對付白畫的方法,現在還能再用一次。


    為了避開石鼓,我抽出血刃,朝著三道勁風的方向掃了過去。


    血芒破空,前方五米的空氣突然出現血色裂紋,隨即如雞蛋殼似的裂開,從裏麵跑出三個人。


    他們出現我就覺得眼熟,血紋散開,我就認了出來,但還不等我點名,剛才被張順逼退的那人也顯化出來,冷聲說:“蘇岩,你死期到了!”


    “薑逸飛!”我有些驚訝,同時有些憤怒,沒想到他是如此的迫不及待。


    更重要的是,他怎麽會知道我們要來定軍山?


    是誰泄露了消息?


    我深吸了口氣,冷笑道:“你這樣做很蠢,要是讓我媳婦知道,你們薑家承受得起?”


    薑逸飛冷笑,“你放心,沒人知道我們今天到過定軍山,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聞言我心裏暗暗高興,白家的時候就想除掉他,現在這樣說,我更放心。


    隻是他們剛才隱匿在空氣裏的手段,比陌家的陌上花開還要詭異,也不敢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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