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疼了兩天,好可憐t_t


    來不及碼了,先更新上來,明天修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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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畢竟受了傷,又日夜兼程、片刻不敢耽擱的趕迴安平,喬星說會兒話便有些上氣不接下氣。上官明修體諒他一路辛勞,便許他休整半月。


    待喬星退下後,卻有一人從屋外閃入,站在那位上官公子的身後壓低了聲音道:


    “喬星被人盯上了,看身手像是離宗執武閣的人,怕是雲夜族女已經起了疑。”


    喬月黑衣蒙麵,話音冷漠,沒什麽太多的感情。


    本以為自家主子會因喬星的疏忽大意而震怒,誰知背手而立的那人卻是嘴角勾了笑,轉身在桌邊坐下,不慌不忙的為自己倒了杯茶。


    “不要打草驚蛇,讓他們跟著。過兩天尋個機會,讓喬星去見一下風羽。”


    “隻是見一下?”喬月不明白自家主子在想些什麽。


    雲夜族女能夠憑借一人之力重建女族,定然不是那等尋常女子,既然她對喬星起了疑,這懷疑又怎是兩人裝模作樣見一麵能夠打消得了的?


    “小夜為人謹慎,我們做的越多錯的越多,反而這般模棱兩可、似是而非才能讓她相信喬星和風羽之間是真的有些什麽。”


    黑衣蒙麵的死士聞言點了點頭:“是。”


    喬月的臉上依舊沒什麽表情,也不知他是真的明白上官明修話語中的意思,還是本能的將這個男人說的話當做不可違背忤逆的聖旨,一字一句的去執行。


    “玉西那邊現在怎麽樣?”


    正好喬月提到了雲夜,上官明修便想到了那個隱藏著許多秘密的幽南邊城。


    “如您所料,浮音樓之行後,雲夜族女尋了機會迴了一趟玉西。”


    聞言上官明修搭在桌上的手指一頓,發出一個簡單而意味深長的音節:“哦?”


    喬月連忙垂了頭解釋道:


    “族女在玉西逗留了一日一夜,先去城北見了雲芬,在執院呆了大半日,後又召了安插在瀾庭玉家的眼線。入夜後一把火燒了執院,便馬不停蹄的出了城,往池州白孟的方向去了。”


    在桌案上敲擊的手指又一次停下,這次上官明修卻是轉過頭,蹙了眉:“一把火燒了執院??”


    “確實如此,當夜火勢甚大,還驚動了玉西的提督少卿,幸得剛下的雨,才沒殃及四周。”


    上官明修收了手,攏在袖中。


    他本就料到小夜不會在川中的事情結束後乖乖迴到無念山,隻是沒想到,她竟然會迴到玉西,用一把大火燒了這些年執書閣在玉西搜集到的所有消息——關於玉家的,關於高氏的,關於青威軍的。


    一把火,燒掉的是那些冰冷的沒有感情的書冊墨字,可燒掉的又何嚐不是她對玉家人最後的眷戀與親情呢?


    上官明修此時真的很想知道,那個死在浮音樓地宮的“嚴律”到底是誰,到底和雲夜有著怎樣的關係、怎樣的過去,為什麽能讓她毅然決然到這樣的地步、用這樣的方式同過去說了再見?!


    還有那個中了“朝暮”的男人——自己視為平生最大對手的男人,秦君璃。


    小夜你真的要為一個“嚴律”,從此同他一別兩寬,陌路歧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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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州,懷安城。


    虎跳燕鳴夾江屹立,麗水奔騰而下。


    雲央帶著離宗數人站在麗水河邊,看著漸暗天色,臉色陰沉的比那昏暗的天色還要難看。


    “找到了!!”


    雲冬將輕功發揮到了極致,幾個跳躍便閃到了一行人的身前,剛開口便有一人三步並作兩步飛奔著迎了過來。


    “確定找到了?!在哪裏?!”雲央的臉色終於有了變化,從一臉的沉重變成了急不可耐。


    不過也著實怪不得他這般沉不住氣。


    四天四夜,堂堂離宗的宗主大人可是失蹤了四天四夜啊!再找不到人,他們一行人恐怕都要跳下這麗水,以死謝罪了。


    “確……確定,”雲冬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抬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在……在城東南…南家……”


    雲冬的話音還未落地,雲央已經掠過他上了馬,帶著一行人往懷安城的方向疾馳而去。


    徒留剛剛緩過氣的雲冬一人站在原地,好不容易咽了咽口水,吞下了嘴邊尚未出口的一句話:“……的酒窖裏呢……”


    酒窖——確實是酒窖。


    雲央幾人在池州掘地三尺的時候,無念山的那位宗主大人正躺在懷安南家的酒窖中,將南家老爺珍藏了二十多年的老酒喝了個底朝天。


    因為明熾宗主常常喝酒誤事,所以很長一段時間,整個無念山上下根本找不出一滴酒來。


    雲央沒見過雲夜喝酒,更是不知道這個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宗主大人,竟然能在南家的酒窖中醉上四天四夜!


    離宗幾人悄無聲息的翻牆而入,得到消息的南家老爺從床上一跳而起,穿了褲子就往外奔。


    剛趕到就見黑衣勁服、麵色陰冷的幾人提著劍,在自家酒窖的門口圍成一個半圓形。


    南懷東看見來人,頓時像看見了親生爹娘一般,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衝了過來,拉著雲央的衣服作勢就要往下跪:


    “大……大俠,你……你們可來了!!”


    雲央正心急如焚的要往地窖中邁,猛地被人拽住,怒氣徒生。可又想著離宗向來行事低調,隻得耐下性子安撫對方道:


    “這位老爺,這次是我家宗…小姐不對,您酒窖裏的酒,當我們全買下了。”


    雲央給身邊的雲亭使了個眼色,雲亭會意,連忙從懷中掏出一把銀票,數也不數,就塞在了南家老爺南懷東的手上。


    “不……”


    南懷東一張老臉皺成了菊花狀,想要說些什麽,卻被雲央不耐煩的打斷,又扭過頭對著雲易喚道:“雲易!”


    雲易也是一個箭步上前,將身上的銀票塞在南家老爺的手中,一臉陰沉的道:“這些可是連你這宅子都能買下了啊,我家宗……小姐不過喝了你幾壇酒,你們南家又不缺酒,何必懟著較真?!”


    懷安南家是池州有名的老字號,百年傳承,酒香純正,好多地方的人慕名而來,就為了一口南家的春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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