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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文青眉頭皺的都快打結了,挺會攀親戚啊!賣她的時候姐妹情深那裏去了!冷著臉說道:“這大冷的天,你來幹什麽?怎麽你爸出來了?”


    似笑非笑的站在門口看著她,這是想找死,送上門啊!


    劉蘭聽她提起劉剛,臉色未變,心中充滿對劉剛愚蠢的鄙視,同時也充滿著對程文青的仇視。


    劉蘭從懂事起就知道,這個父親就對自己的媽媽不好,自己又是個女孩子不得寵,劉剛喜歡喝酒賭錢,醉了還打人。要說父女情深那是一點點都沒有的,但劉剛在她也沒收到其他傷害,現在劉剛不在了,欺負的人就一個個冒出來,這一切都是因為程文青。


    劉蘭這個人完全延續了程文青二姑的優良基因,就算對自己沒有用的人,都會忍著急躁脾氣敷衍,從不會直接挑破。對於有利益的人上趕著巴結,但功利心也不會特別明顯,隻是受激時會比較激進。


    對於劉蘭,程文青不是很清楚她的事情,但也在她家做過幾年苦力,光從上次交手,不難發現她是一個心眼特別多的人,很會借勢力,會借刀殺人。


    程文青完全不想搭理她。


    小戰士站在門口看著傳達室裏麵的兩個人,覺得很奇怪,說是姐妹吧!一點親熱氣都沒有,但是吧一個嘴裏姐姐姐的喊著也不是假的。


    站在那邊的姑娘小戰士很熟悉,院裏名人,冷營長家的嫂子。另外一個一直笑著看著對方。一對比,怎麽看著冷營長家嫂子對剛來的妹子態度不友好。難道不是姐妹?


    想不明白還是老老實實的站崗好了,隻要不是出事就行。


    程文青見劉蘭聽了在自己的話也沒啥反應,還是笑嘻嘻,不由打量起來:一米六的身高,體態豐滿,兩個大辮子,濃眉大眼,圓臉,是很討現在人喜歡的模樣,這段時間她是吃了多少,上次可沒有這麽胖。


    劉蘭笑著眼神卻在程文青的身上飄來飄去,前幾天在百貨大樓裏,站的遠,後來跟蹤她怕被發現也沒敢靠近,現在這麽近的距離,她真是大變樣啊!上次在老家見到雖然瘦了,但還是很胖的,現在看看,要不是那張臉上的五官沒有變,又對應上名字,站在大街上肯定不敢唐突的相認。


    這還是以前寄居在自己家的那個胖子嗎!要是她媽看到肯定不敢認。在家天天幹農活,手臉粗糙的很,又胖又能吃,她是怎麽做到,轉眼間就變的這麽水靈好看了,身材苗條,在看那一身衣服,羽絨服!沒錢穿的起?既然是姐妹,她有的,自己自然也要得到,不然不是白白浪費這樣好的關係了!


    心裏嫉妒的情緒翻湧著,這小賤人命怎麽這麽好,隨便嫁個男人都能過這樣的好日子,不是說步隊男人都是又老又兇悍嗎?


    心裏是這麽想,但是動作一點都不慢,馬上就快步跑了過來,誇張的說道:“姐,那是我爸的錯,我隻是他的女兒,你可不能把她的錯按在我的頭上。”


    嗬嗬嗬,要不是你,劉剛怎麽能找到自己住的旅館的!拿別人當傻子!


    程文青皺了下眉毛,看著這個做作的人,心下厭惡,真是晦氣,平淡的看著她。


    “嗯,你有事?”


    這時候呈舒華來門口拿老家寄來的鹹菜,正巧發現了程文青和劉蘭。


    劉蘭一看有人來了,機會來了。


    上前就叫到:“嫂子,你好,我是劉蘭是程文青的妹妹,千裏迢迢專門從老家過來看她的。”


    說完就直接拉住程文青的胳膊,完全,沒有注意到程文青那冷到心寒的寒氣。


    程文青見自己的冷漠對劉蘭完全不起效果,不由想起冷雲峰冷臉時的樣子,看來學藝沒學到精髓啊!


    而站在一邊呈舒華看這兩人反差比較大的表情,驚訝的說道“文青,這是你妹妹?是妹妹怎麽不請人家進去坐坐啊!你看天氣怪冷的,人家千裏迢迢來看你,多不容易啊!”


    劉蘭一聽,這是認識的呀,看來還住一起啊。


    “姐~,你看我飯都沒吃就趕過來了,我媽在家可不放心你了。老是在家念叨你,說你是不是把她這個二姑給忘記了。”


    呈舒華一聽,嗬,還是本家的人那。


    程文青卻覺得很煩,惦記,我看是惦記我的那點東西把。


    皺著眉說道:“你還有其他事嗎?”


    呈舒華一聽這語氣,兩個的關係就有點緊張,心下雀躍,雖然整理自己的東西,但是耳朵仔細的聽著。


    她可是聽了自己男人說,冷營長家程文青怎麽樣怎麽樣的厲害,人好看、脾氣好,還有才,就是沒上過學可惜了,最重要的是,遇事情冷靜,能幫自己男人洗脫罪名、、、她可是聽了好一陣子的碎碎叨叨。


    聽見自己男人誇別的女人,心裏總有點不舒服,老夫老妻了自然知道他的心思沒有其他,單純的欣賞,但是一個男人在一個女人的臉前誇另外一個女人,說高興那是假的,不泛酸水不正常。現在聽到她的黑曆史,到時一傳,肯定是臭名遠揚、、、看誰還誇她。


    劉蘭一臉委屈的說道:“姐姐,你別生家裏的氣好不好,我媽她也是不想的,可是,這事是我爸定的,你寄居在我家,他就是長輩,我們也沒辦法,可是,你怎麽三日不迴門呢?這就算了,我知道你對我爸這個姑父有意見,但是我媽沒錯啊,你怎麽能這麽久都不露麵,隻是迴去看一眼啊!你不知道家裏人有多惦記你。”


    劉蘭碎碎叨叨的說了一堆。


    呈舒華越聽心裏越是樂開花了,這真是大新聞,要和娘家斷絕關係呀,三日迴門都不迴,哼,裝什麽清高,還不是不孝的玩意兒。


    程文青眯著眼睛看著劉蘭說道:“哦,那我爸媽怎麽死的你們知道嗎?還有你們不都是把我賣了嗎?錢都數好了,還在我這兒表演什麽姐妹情深。”


    劉蘭沒想到這才多久沒見那,就變得牙尖嘴利了,還有她現在不是軍屬嘛!她男人還當了官,當官的不都在乎麵子的嘛!怎麽她這是要在外撕破臉皮了!


    目的還沒達到,她不在乎她的諷刺,外人在場她反應快馬上迴道:“姐姐,你怎麽能這麽說呢,再怎麽說我爸也算是你的養父,我們本來就是姐妹,我知道你現在氣還沒消,要不我先走,等你氣消了,我在來看你。”


    程文青被氣樂了,笑著說道:“你們還真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哈,你媽跟你爸真是絕配,你可是繼承了他們所有的優點啊,沒記錯的話你姓劉,我姓程,家出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已經不是本家,是遠親。就算我在你家住了幾年,那我也匯報了,把我當奴隸使的日子,把我賣掉換錢的事,你跟我說他算我的養父,嗬嗬嗬。我當不起你的姐姐,道兒,我也給你讓了,以後離我遠點,井水不犯河水,不然,我怕你竹籃打水一場空,滾。”


    劉蘭被程文青氣的臉的青了,她不敢大聲的說什麽,也知道自己理虧,但是就是不甘心的走。


    但是不甘心又能怎麽辦,現在的程文青很聰明,劉蘭分析著盤算著。隻能找機會,或者從她男人下手,隻要態度有所鬆動,那就好辦,她要把她的一切搶過來,都是她讓自己的家變成現在的樣子,是她欠她的。


    想好了就慢慢轉身出了傳達室。


    下過雪,太陽一出,雪就開始融化了,來來往往的路邊結了一層厚厚的冰,特別滑,路中間的爛泥路倒是沒有結冰,就是很爛,走一圈保準鞋底會粘上厚厚的一層泥巴,愛幹淨的更願意走冰上,隻要小心就不會摔倒。


    劉蘭還在計劃著怎麽能讓程文青對自己的態度鬆動,不然就跟這次一樣,來了連屋子都沒進。劉蘭出了傳達室,剛沒走幾步,腳踩在冰上,豐滿的她不靈活,直接後仰四仰八叉的摔倒在地上,頭觸碰的地方幸好不是冰塊,不然傷勢就不好說了。


    盡管這樣還是摔得不輕,身上的衣服也都濕了,沾了一身打泥巴,水唧唧的,被風一吹,整個人都打顫。


    見人摔倒了,小戰士立馬好心的上前去把她扶起來,然後就為難的說到:“這可怎麽好,衣服都濕了。”


    劉蘭也苦惱,這時,呈舒華說了一句:“文青啊,你看這怎麽辦。”


    程文青還納悶呢,什麽時候呈舒華這麽熱心了。這是看自己不順眼,專門給自己找茬啊!難道真是馬善被人騎,人善被人欺!


    自問她們沒啥過節吧!


    呈舒華連忙收拾好東西就走了。現在就剩仇人姐妹了。


    程文青才懶得搭理他,直接抬步就走了。


    劉蘭在後麵喊道:“姐,你就這麽狠心嗎?我的衣服都濕了,你信不信我半路就會凍死,到時你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程文青站住腳,轉身看她:“你還真是會給別人安罪名啊!是我推得你?是我讓你來的?都不是,那跟我有什麽關係,要找找走大路的。”


    樓下曬太陽的一群人,被他們的對話大叫聲吸引過來。


    沒走遠的呈舒華,還有曬太陽的軍嫂都驚呆了,從來沒見過程文青這樣,說話這麽犀利,尖酸刻薄,還真是人不可貌相,大家都乖乖的裝不存在,心底在默默討論。


    多數軍嫂的男人都出任務了,也沒多少心思來八卦,更多的是擔心自己的男人。


    小戰士也上來幫忙說話,最終程文青隻同意帶她去換一套衣服就讓她走。


    怕劉蘭賴著不走,特意讓小戰士作證,全程陪同,不然就直接讓她走。


    之後就往家屬樓走。


    呈舒華走了之後就紮到自己的大院中跟其他人八卦程文青,說的眉飛色舞。


    程文青這樣的做派劉蘭也不生氣,走到樓上時,程文青很不想讓她進去,劉蘭見船到橋頭了,不進也能進。就笑著說道:“姐,外麵冷,能讓我先進家裏不,可冷了。”


    程文青看她被凍的“哆嗦”,說話也還中聽的份上,動了點慈悲之懷。


    其實,程文青也有點凍得受不了,更別提穿著濕衣服。


    兩個人迴到了家,程文青換上了拖鞋,也給她拿了一雙換上,然後趕忙的脫下外衣關了門後,去倒了兩杯熱水。


    一杯端給站在門口的小戰士。


    這冬天實在是太冷,她穿著厚厚的大羽絨服都被寒風給打透了。


    劉蘭自覺的換了拖鞋後,來不及換衣服就先四下打量了下程文青的家。


    心裏麵,驚濤駭浪,我的媽呀,程文青什麽時候這麽有錢了?


    這沙發可要不少錢,還有那個餐桌,看上去好看又細致,這一套也得不少錢,一抬頭,好嘛,居然還有風扇。


    蘇小晚這過的是什麽日子!自己過的什麽日子,有家不能迴!


    心裏不由得有些酸楚,自從出來打工後,這幾個月來,劉蘭真的是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工作不好找,找到了都是又累又苦的活,在家沒有幹過苦力自然受不了,可是不幹就得迴家,迴家就嫁不了城裏人,還有可能被抵債,算來算去還是硬深深的幹了幾個月。


    打量了一番之後,程文青就從屋裏出來了,找了一套自己穿膩了,不喜歡的衣服扔給她,給她指了洗手間的位置,催促她去換。


    趕緊換好,趕緊走人,多一秒都不想看見她,多看她一眼就會多惡心自己一次,自己居然管仇人的死活!


    說到底程文青對生命還是有著無上的尊重。


    她也很清楚劉蘭來找自己無非就是想要自己的錢,看中她手裏的東西,不然就憑著她那心比天高的心,能來搭理自己,不把自己踩在腳下能甘心。


    這還不算,自從劉剛進去了,就剩下她們母女相依為命,家裏發生了巨變。


    那些曾經跟劉剛一起鬼混的人,還有哪些討債的人,壓的母女二人日子過的很艱難。


    跟更可怕的是,那些人要拿劉蘭來做抵押,陪睡。程珊知道了這些人打的注意,直接讓劉蘭外出打工,沒有自己的命令不許她迴去,這也是劉蘭拚命咬牙再苦再累也要在海林呆下去的原因。


    這些程文青都不知道,就算知道了程文青也不會同情他們,惡有惡報。豈不知道這也有冷雲峰的原因在內。


    至於程文青的二姑程珊在家發生了什麽程文青更是不知道。


    劉蘭換好了衣服,就直接坐在沙發上,還打算著享受一下再走。


    沒想到程文青直接趕人,劉蘭不高興了,這是一刻都不想讓自己呆啊!


    嬉皮笑臉說到:“姐,你看我還沒有吃飯,大早上直接坐車就過來了,我現在餓了,走不動。”


    可憐巴巴的祈求著程文青,心裏盤算著,如果能留下來吃飯,那麽有一就有二,想要得到的東西還不簡單。


    隻是劉蘭沒想到程文青這個人油鹽不進。她也有點生氣了,直接躺在沙發上不起來。


    程文青走到門口,對著小戰士喊道:“你看著辦,我隻答應帶她換套衣服,其他什麽都沒有答應,她現在賴在這裏不走,不負責解決把。”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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