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換個思路,這一件事情是你將大權重新放迴手裏的大好機會。”財仙王眯了眯眼睛,嘴角略微勾起,顯然是想到了什麽好玩的主意了。


    “這些秘境勢力的事情,一般是不會給外界的人知道的,這就是我們的一個突破口。”


    財仙王笑道:“等我們把枯魂穀的事情捅破之後,地府的人可以配合一些三教九流的存在將秘境勢力的威脅之類的流言蜚語在市井之中放大宣傳。”


    “到時候你將權力重新掌握到自己的手中,也算是占了大義的名分。”


    “你應該還有自己的一些想法,我就不多說了,這是一個極好的機會。”


    財仙王眯起了眼睛:“給我一道手令,我需要一點微不足道的援助,還你一個太太平平的帝都。”


    嬴世的目光閃爍,隨後笑了起來:“嘿,感情是這樣啊,那麽先生真的是為我『操』心許多了呢,那寡人也就豪爽一點。”


    他拍了拍手,然後小心翼翼地從自己的袖袍裏麵『摸』出了一本有成年人三指並攏那麽寬的一本書籍。


    “這是我東部帝國一應重臣,豪門裏麵天姿絕『色』的,未出閣的名單。”


    嬴世的眼中滿是坦誠的神『色』:“我知道先生你可能無暇關注這些事情,但是你們下那幾個小夥子,也該是要考慮家室的年紀了吧。”


    財仙王看了嬴世一眼,隨後接過了這本分明是“後備妃子預選名單”的書冊隨便翻了翻,然後挑了挑眉『毛』。


    “如果不是你提起了這件事情,本座還差點忘記了。”財仙王揚了揚手中的書冊,“周『惑』歧那小子的未婚妻,你知道是誰麽?”


    “那個小子的未婚妻啊,當然知道啊,這也是我們帝都的一大趣事啊。”嬴世神『色』詭秘地說出了一段話。


    饒是以財仙王的定力,聽到了這位未婚妻的身份,再想象了一下周『惑』歧平時的做派。


    “嘖嘖嘖,當真是,一大趣事啊。”


    “先生啊,話說如果你找到了什麽好東西可是要分我一份的啊,畢竟我可算得上是入股了。”嬴世笑得很歡快。


    “吃獨食爛屁股的哦先生。”


    “你在和我說話?”


    財仙王手中翻騰著一團青藍『色』的雷漿,大有嬴世再說錯一句話就扔在他臉上的架勢。


    “沒沒沒。”


    嬴世連連擺手,隨後從自己的桌子上麵隨手抽出了一張紙,用他的印璽在上麵狠狠地改了一下。


    “好了,有了這個東西,先生你想要去做的事情,已經有保障了。”


    夜晚降臨,外城之中依舊是熱鬧非凡,在嬴世的“統治”之下,甚至在一些重要的節日裏,官方還會特意請一些精通旁門方術的人物來耍耍雜技,放放煙火助助興。


    酒樓裏依舊是傳來了不同職業的人大肆喧鬧的聲浪,集會中的小販也在聲嘶力竭地叫賣著自己攤子上的貨物,希望能夠大賺一筆。


    就在這時,一個熱鬧的賭場裏麵,走進了幾個身著黑衣的人物,他們臉上冷厲的神『色』讓賭場大門口幾個有著三級戰士實力的護衛不由自主地捏緊了隨身的武器。


    這種打扮的,一看就不像是來賭場揮霍金錢尋求刺激的!


    “閑話少說,我們就是來賭一把大的。”為首的黑衣人聲音沙啞地說道,“叫你們的老板出來,就賭你們這個場子。”


    幾個護衛臉『色』一變,一個人忙不迭地從一個門鑽了進去,看這樣子應該是去找上層商量去了。


    黑衣人好像也沒有在這裏幹等著的意思,而是自顧自地走了進去,幾個剩下來的護衛硬是沒有阻攔他們前進的勇氣。


    有眼尖的護衛已經看到了那幾個人站立的地方出現的異常,就連那腳下的浮土,都泛著一股不怎麽正常的暗淡光芒,這是已經失去了生機的土壤。


    黑衣人們一打開門,一股龐大的熱浪就狠狠地朝著他們的臉部拍了過來,裏麵混雜著濃鬱的香水味還有美酒的味道。


    吆喝聲不絕於耳,在一個個大小不一的桌子旁邊,身穿不同服飾的人上演著眾生百態,有賭贏了一把大的高興得撕碎衣服的,有血本無歸倒在地上狂吐白沫的。


    甚至在賭桌之間,有著穿著各異的美麗女孩在一個個大賭客之間穿梭,搔首弄姿地在那些沒有帶來女伴的賭客身上摩擦。


    而那些人也是十分熟練地在女人的身上『摸』來『摸』去,時不時地扔下一兩個大額、小額的籌碼放進了那些人的衣服裏麵,順便揩揩油。


    黑衣人們一雙眼睛『露』在了外麵,滿臉淡漠的看著這熱鬧的場景,在那些暗中觀察的賭場大佬們看來,這是一幫十分危險的人物。


    他們的賭場規模可是外城之中數一數二的存在,聘請來的這些少女、成熟女子可都是精挑細選的存在。


    這些穿著暴『露』的鶯鶯燕燕在這些賭客的眼裏就是一場極其豐盛的肉體盛宴,也是他們瘋狂拋下一疊又一疊籌碼的興奮劑。


    而這些黑衣人,就算是掃過了這些女人的肉體時,眼神之中也沒有任何的波動,隻是麵無表情地在觀察賭場?


    “嘿,這些該死的鄉巴佬,還真當自己是一迴事了。”一個身材魁梧的男子不屑地朝著地板上麵吐了一口。


    站在他身後的一個侍女十分熟練地彎下了腰,用自己手上的,用絲綢做成的抹布輕輕地擦去了口水的痕跡,隨後用水係的法術將那一小塊區域清洗幹淨。


    本來這位女子能夠很輕鬆地抬抬手,就可以召喚一小團清水將地上的痕跡清理幹淨,而她之所以這樣做,必然是男子這麽要求的。


    為了體現自己身份的不一般。


    “給主家發出消息沒有,居然有人敢來和我們賭這麽一筆大買賣,我這裏的人可是罩不住的。”


    男子皺眉問道:“來者不善啊。”


    女子輕輕一躬身:“迴大人,主家那邊已經招唿過了,估計支援已經從內城那邊過來了,主家迴複的消息就是讓您靜觀其變,如果利益足夠的時候”


    男子滿意地笑了笑:“原來主家那邊是這麽考慮的?”


    “那我就去見一見這些外地來的鄉巴佬吧。”


    男子拍了拍臉,女子會意地打開了他身前的那一道暗門,於是他就開始“爽朗”地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有朋自遠方來,我這個大老粗可是相當開心啊。”男子大踏步走了出來,朝著那幾個黑袍人迎了過去。


    “我叫做張權,是這個賭場當家的,敢問幾位是否把賭本帶足了?”張權的臉『色』看不出什麽異常,“我這間賭場可是日進鬥金的存在,幾位可是要做好心理準備。”


    一個黑衣人開口說道:“我單名一個‘唐’字,你確定要和我們賭這一把?”


    門口的護衛實力低微聽不出什麽東西來,但是張權可是實力高超的一位戰士,並且能夠代表主家掌管這麽大的一個賭場,內心的算計能力可是不低。


    他能夠從一些很是簡單的音節之中聽出來,這個叫做“唐”的黑衣人說話的沙啞音調不是通過什麽奇怪的器具轉換的,而是他通過自己的元氣改變了嗓音,改變了自己的發音那一部分的器官。


    有了這份精細的『操』作,張權內心的戒備也就提升了好幾個檔次,因為這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得出來的,這種對於元氣的掌控力度代表著這個人的實力一定不會太低。


    就在他們說話的關頭,幾個手持托盤,以優雅的姿勢在桌子附近兜售昂貴酒『液』的男侍從默默地聚集了過來,很多衣著“大氣”的女子也扭著纖細的腰部走了過來。


    四麵八方包圍住了黑衣人。


    “嘿,至於要下這麽大的功夫麽?”唐突然笑了起來,“我們又不是不付錢,看好了,這就是我們的賭本。”


    他一揮手,一塊塊不規則的金子就這麽掉落在了地上,過了一會兒就直接在地上鋪滿了厚厚的一層,幾乎已經淹到了一些人的膝蓋。


    周圍關注著這邊的客人們響起了一陣陣驚唿聲,但無論是誰都沒有彎下腰,就連想要撿掉落在地上的籌碼的人都沒有。


    沒有人有那個膽子,萬一引起了什麽誤會,自己的腦袋就很難保存在自己的頭上了。


    唐沒有將自己的手放下,而是接著催動力量從他的儲物戒指裏麵拿出了一箱箱散發著靈氣波動的珍品。


    “這就是我們的賭本,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膽子和我們賭一把?”唐“咯咯”地笑了起來,“還是說,你怕把你的賭場全部輸給我?”


    “既然我是開賭場的,就不怕過來贏錢的客人。”張權哈哈一笑,朝著後麵揮了揮手,手下會意地從一邊抬了一張桌子過來放在了兩人的中間。


    “尊貴的客人,請問要賭什麽?”


    張權的眼光閃爍,以他的見識能夠看得出來,這些金塊的表麵甚至還有一些微不足道的,沒有處理好的泥土痕跡存在,再加上那一箱一箱的天材地寶,張權的眼睛已經顯『露』出了一絲絲難以觀察出來的殺意了。


    有泥土痕跡的金塊很好解釋,這東陸物寶天華,就算是碰到了什麽奇遇或者說前人留下來的寶庫,這種東西很是常見。


    但是能夠拿到這種東西的人裏麵,是一些什麽人呢?


    第一,常年刀口『舔』血的雇傭兵,但是那些人不會沒腦子到了這個境界,居然來這種身後麵顯示有靠山的賭場來搗『亂』。


    第二,某一個大勢力。對於這種存在來說,金塊這種無傷大雅的小東西當然隻能是擺在倉庫裏麵積灰的命運了,那些天材地寶也很正常。


    至於一般人?


    搞笑嗎,一般人麵對這些鶯鶯燕燕會半點反應都沒有,就算是先天有點缺陷的人,或者說有龍陽之好,眼神都會出現變化的!


    再說了一般人來賭場裏麵,玩也要去兌換賭場裏麵規定的一般等價物吧,就算是紈絝也是喝醉了或者說大輸一通之後頂多砸砸桌子打幾個人之類的。


    怎麽會有這種擺開陣勢找麻煩的!


    “麻煩的客人。”男子嘟囔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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