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識的一個姐妹,想找個代孕媽媽,承諾給一百萬,如果是男孩,就再加五十萬。”


    代孕媽媽?夏末一臉茫然的看著秋姐,然後又看向了莫娜。


    “不行!”莫娜臉色一白,伸手下意識的去拉夏末的手,“秋姐,她才剛剛十八歲……咱能不能想想其他的法子?”


    “你可真是單純,”秋姐淡笑道:“你說做什麽能一下子得了一百萬?就是想出去當小姐,也沒有這麽快的來錢道。”


    莫娜當然知道秋姐說的是真話,可是讓她眼看著夏末去做代孕媽媽,她怎麽能舍得下心?


    這麽多年了,她隻有夏末這麽一個朋友,可是自己要怎麽幫她?


    “秋姐,有沒有人想找情婦的?”莫娜一咬牙,問道。


    “你,還是她?”秋姐好看的丹鳳眼一挑,“實話實說,若是你,想找個大款,得靠運氣,若是她,說不定得陪人家玩多長時間,而且還鬧的滿城風雨,可如果給人做代孕的話,她隻要把孩子懷上,找個沒有人認識的地方,悄悄的呆到把孩子生下來,就算完事了,而神不知鬼不覺的,除了少了那層膜,對她並沒有什麽影響。哪個好,哪個壞,你們自己好好想想。”


    夏末本來就白皙的小臉,刹那間白的沒有了一絲血色。


    “咱們還是再想想辦法吧!”莫娜伸手拉住了她的手,安慰道:“我再去找朋友,想想辦法。”


    “一百萬,一般人可掏不起,就算掏得起,也不可能白掏,”秋姐語帶憐憫的提醒道:“而且高利貸……可真不是鬧著玩的。”


    莫娜的手指微微的顫了顫,她當然知道高利貸有多恐怖,並不是夏末的媽媽想的那樣,想躲就能躲得了的。


    “好,我同意。”夏末忽然緊緊的握了握莫娜的手,揚聲跟秋姐說道:“但我著急用錢,能把錢先借我嗎?”


    “好。明天早晨你來,這件事情,我做擔保,先把錢借給你,” 秋姐忽然寒意乍現的笑了笑,“但我得提醒你們,莫娜是了解我的,你們不答應可以,可若是答應了,就別再想著反悔,否則的話,把我惹急了,我可是比高利貸的人更狠呢。”


    莫娜拉著夏末顫巍巍的走出了酒吧,去了莫娜的出租屋。


    她給夏末倒了杯熱水,兩人麵對麵的坐在椅子上。


    直到天空發白,夏末才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吧!”


    “你可想清楚了,開弓沒有迴頭箭,”莫娜看著她嬌好的麵容,說道。


    “莫娜,你知道的,從小到大,最愛我的人,就是我的媽媽,我不能看著她再受傷了。”夏末的小臉迎著窗外的晨光,“還錢的事情,你就不要跟她說了,讓她跟我爸離婚吧!隻是接下來的這一年,你要幫我好好的照顧她,可以嗎?”


    “你放心吧,我會好好的照顧她的。”莫娜伸手抱住她,心疼的哭了起來。


    兩人再迴到秋姐處時,秋姐先帶著她們去了一家私人醫院,給夏末做了個全身的檢查,然後才讓人帶著莫娜走。


    “我的人會跟著莫娜一起去把錢還了,”秋姐道:“也順便讓他們以後不許去騷擾你母親。”


    “謝謝秋姐。”夏末真心的感激道。


    “我不用你謝謝,我隻要你能按照答應我的去做,別動些沒用的心思就行了。”秋姐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我能幫你,我也能毀了你。”


    “嗯。”夏末滿身發冷,不寒而栗的點了點頭。


    接著她就住進了一個獨門獨戶的小院,在那裏住過了漫長的十天。


    第十天晚上,她被傭人摁在了滿是鮮花的浴缸裏,泡了一個多小時,然後被帶進了房間。


    第二天清晨,夏末渾身酸軟的從床上醒來,剛想翻身,就感到了一股刺痛傳來,昨晚的種種記憶就翻江倒海般的湧進了她的腦海裏。


    她趴在床上,任性的哭了半天,才爬起來,去浴室洗了個澡,然後,就坐在飄窗上發著呆。


    吳媽端著餐盤輕敲了兩下門,走了進來。


    看著飄窗上坐著的女孩,心裏有那麽一絲絲同情。


    如花兒般的年齡,象花骨朵似的嬌柔,卻偏偏為了錢而出來做代孕,也是怪可憐見的。


    “吃點飯吧!”


    吳媽把餐盤放到了房間的桌子上,迴頭就要去收拾床鋪。


    夏末一下子從飄窗上跳了下來,伸手就攔在了床前,動作迅速的嚇了吳媽一跳。


    “床上的東西,我自己收拾。”夏末蒼白的小臉上浮起了兩朵紅雲,靈動而俏皮。


    “好。”


    吳媽把手伸進衣兜裏,拿出來一個白色的小瓷瓶,放到了夏末的手上,“一會兒把這個塗上,能消腫止痛。”


    夏末懵懂的看著她。


    “夫人說,這幾天是你的排卵期……得連續五天。”


    夏末的臉色一下子就漲的通紅,連眼圈都紅紅的。


    “誰這一輩子都不是順風順水的,都得經曆一些事情。”吳媽歎了口氣,道:“其實事情想開點,你現在不過是用你有的東西,去換你沒有的東西而已,這還算得上是一場公平的交易,這樣想,你也就能少傷心點了。”


    夏末看著吳媽走了,哭著把床上的床單掀了起來,上麵那抹幹涸的紅色,是那麽的刺眼,刺的她不光眼睛疼,就是心髒也跟著針紮似的疼。


    從今以後,她跟純潔二字,再也沒有一絲的關係了。


    她坐在馬桶上哭了半天,用吳媽的話,不斷的安慰著自己,覺得心情好受了一點以後,才把那藥膏塗在了私、處,清清涼涼的感覺頓時舒服了不少。


    她洗了手臉,先吃了飯,然後自己把那條床單泡在浴缸裏洗幹淨,晾在了衣架上。


    到了晚上,吳媽過來,看著她洗完澡,換上了睡衣以後,在她的眼睛上戴上了一個眼罩。


    “有些事情知道了,還不如不知道。”吳媽苦口婆心的說道:“十個月以後,走出這裏,你就要忘記這裏所有的事,重新做迴原來的你。”


    “我知道。”夏末能感覺到麵前這個女人的善意,她溫順的點了點頭,“就算不戴這個東西,我也不會睜眼看他的模樣的。”


    昨天晚上,他的粗暴已經嚇到她了,她可不想記住他的樣子,免得被他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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