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1章，男女有別
就這樣隨便信別人？蕭涼兒覺得沒什麽特別大的可信度，還是要仔仔細細的調查一番才好。
“我叫南宮灝，父皇的第四個兒子，如今的皇帝是我的八弟南宮允，父皇在時我們一共有十三個皇子，四個公主，如今除了我跟他全沒了。”至於為什麽沒了，南宮灝心裏十分的清楚。
接著，他抬眸看著二人，淡淡的說了句，“他這人，偽裝得極深，曾幾何時，我們幾個兄弟對他極好，可沒想到啊……”
說完歎著氣搖頭，似乎很痛心南宮允做得那些事。
若是南宮灝說得話全是對的，那他們要做的就是幫助南宮灝了，即便幫了南宮允他們最後要書的時候也會惹他注意的。
“我們還是先調查一下，你先答應皇帝的要求，我們再看看情況，如何？”現下，蕭涼兒隻能這樣做。
“這樣也好。”
玄君臨點頭，轉而看向了南宮灝，緩緩開口，“既然如此，那你暫且在府內住下，此時我們還會調查。”
“好，你們調查便是，有了消息告知我一聲便好。”南宮灝倒也沒那麽著急，反而剛才的話剛蕭涼兒覺得可信度還是有的。
隻是，事情不能看表麵。
南宮灝被安排到了一個院子內，蕭涼兒跟玄君臨正在商議這件事該如何做的時候，府內又有了動靜。
二人走出院子，迎麵看著的是念西。
“怎麽了？”蕭涼兒皺眉，問。
念西臉上閃過一抹不安，他卻努力讓自己的語氣沒有半分的異樣，“林笑笑不在府內了，你知道她去了什麽地方嗎？”
“她不是替林家報仇了嗎？應該報完仇就離開了吧？”蕭涼兒對此，倒是不以為然，但卻看著念西那神情笑了聲，“怎麽？擔心她？”
“我沒有。”念西臉上帶著一絲別扭。
蕭涼兒倒也不戳破，隻是眼底的笑意更濃鬱了些，攤手說了句，“她的事情我可就不知道了。”
“……”
接著，念西隻能轉身離開，他似乎很想知道林笑笑去往何處了，他原本沒想到還能迴來都打算忘記的，可沒想到居然迴來了。
這就讓他忍不住想去找林笑笑。
此時，皇宮深處。
一人站在黑暗的屋子內，他看著眼前的人，說著，“你想要在這後宮內站穩腳跟，那就必須讓所有人都消失，或者全部都聽命於你，不過娘娘，我建議的是後者，隻要你有強大的力量……”
男人的話，讓女人那雙眸子在暗色下似乎更加的冰冷。
她盯著男人手上的黑氣，抬手輕碰到了下，隨後道：“這樣，沒有人會是我的對手了？這後宮之內無人與我為敵？”
“是的，這皇後之位也會到您的手上。”
一字一句，女人都聽得內心歡喜，她感受到身體內的力量變得強大，十分的高興，她抬起了下顎，眼底閃過一抹高傲，“那日後，你便在此處住著，本宮會給你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多謝娘娘！”
——
長醫坊。
想要進來此處，不過是玄君臨的一句話，再加上蕭涼兒的醫術來此處也不足為奇，但去此處一般人都會進行考核，但蕭涼兒考核都未曾有就進來了，不得不讓幾個太醫對她心生了不滿。
蕭涼兒換上的是賈怡的麵孔，長醫坊內是沒有女子的，都是年邁的人，他們覺得年輕人的醫術必定不成熟，因此對蕭涼兒十分的不屑。
但這些臉色對蕭涼兒來說什麽也不是，她隻是站在那開始整理著藥材。
“你你你，作為小輩，還是去煎藥算了。長醫坊內最大的管事者，便是眼前的徐正義，他指著蕭涼兒說著。
蕭涼兒皺眉，看著一旁煎藥的地方，基本都是一些宮女太監做的。
“我成為我是小輩，但恕我不敬，那些不該我去做的事情，我是不會去做的。”蕭涼兒眯了眯眼，說了句。
“你——”
徐正義瞬間就來氣了，他怒視著蕭涼兒說著，“你當真以為你是皇上塞進來的人就可以為所欲為了？你這小丫頭狂什麽啊？”
“沒狂什麽，徐太醫我很忙，您沒事的話還是自己忙活自己的吧。”蕭涼兒抬眸，微微一笑說著。
她真的不想跟這些人鬧騰，會讓自己心情不好，再者，蕭涼兒在這裏可不是跟這些人吵架的。
蕭涼兒有要事要辦！
“目中無人，我倒是要看看你究竟有什麽本事。”徐太醫咬著牙，他似乎起了什麽不好的心思。
而就在這時，外麵傳來一個動靜。
隨之一到身影出現在了眾人眼前，長醫坊的眾人見狀後立即行李，但玄君臨隻是淡淡的說了一句，而後便看向了蕭涼兒。
他沒那般的明顯，隻是說了句，“聽聞今日來了個太醫，長醫坊內似乎嫌少有女太醫，本王便來看看。”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蕭涼兒。
蕭涼兒站在了玄君臨的跟前，迫於周圍有人，她不得不低著頭說著，“郡王，臣雖是女子，但醫術可並不差。”
“口出狂言。”徐正義的聲傳來。
玄君臨皺眉，不悅的目光掃過徐正義，他的嗓音帶著一股壓迫感，“看來，徐太醫對此有很大的意見？”
“郡王，此女子未曾經過考核便入了長醫坊，郡王您有所不知，長醫坊的太醫都是經過考核才會入長醫坊，像這種女子，我雖不知曉她有什麽厲害之處，但這對其他人而言有些不公。”徐正義說得話，倒是十分有道理。
當時是覺得麻煩，考核蕭涼兒可以輕鬆過，浪費時間就沒做，若是徐正義要一直詬病的話……她也可以證明一下。
讓這些人閉嘴！
蕭涼兒抬眸，示意了下玄君臨，而玄君臨自然明白她的意思，開口，“既然如此，那便讓她參與考核，若是考核不過，便離開長醫坊，如何？”
“郡王明理。”徐正義眼底帶著一絲得意。
那抹得意讓蕭涼兒瞧見了，她淡淡的一笑，“既然如此，那考核便開始，我自會證明我的醫術。”
她的厲害，這些人自然是不知。
其實考核也並不是很難，先是聞聞味道，而後變成看病，他們的狠在於居然能讓人吃下毒藥讓蕭涼兒看出來並且想辦法解掉。
雖然考核之後不管過不過那人都會吃下解藥，但對身子無疑是壞處。
“這個你也吃下，雖然給你解毒了，但對你的身子還是有損害。”這些人真是為了考核啥都可以。
他顯然沒想到蕭涼兒會來這一出，接過一顆靈丹後吃下，“多謝。”
吃下後，他瞬間感覺身子更輕鬆了不少。
“我還以為是多難的考核，不過徐太醫，你真的覺得給自己人下毒讓我解掉是一件好事嗎？”蕭涼兒皺眉，看著徐正義。
徐正義沒想到蕭涼兒會通過了考核，他還以為“賈怡”隻是一個靠著皇帝而來長醫坊玩玩之人。
“既然如此，我便承認你有些功夫，你可以留在長醫坊。”徐正義還是拉不下麵子，大概是在長醫坊極具威信，所以眼神都十分的高傲。
蕭涼兒不以為然，她隻是淡淡的一笑，“那日後徐太醫可要注意好了，我既然來自然是有本事的。”
“……”
一句話，讓徐太醫無話可說。
玄君臨在此刻起身，他淡漠的眸子掃過了所有人，“既然如此，那賈太醫可否為本王看看身子？”
“讓她看？”
最先震驚的是徐正義，他急匆匆的走到了玄君臨的跟前，“郡王，不如還是讓老臣給你看看吧。”
“不用。”玄君臨拒絕。
但是徐正義不甘心，咬著牙繼續說著，“但郡王，她畢竟是女子，男女有別這樣不太好吧？”
“醫者無男女之分，徐太醫你不會連這點都不知曉吧？你們難道不常常給娘娘們看病，怎麽不說男女有別？”蕭涼兒不知道為什麽，就是想要懟徐正義一下。
既然讓蕭涼兒不爽，徐正義也不會好過。
徐正義一下子不知道如何迴答，他隻能眼睜睜看著蕭涼兒跟玄君臨入了長醫坊內的一個屋子內。
這裏也有屋子是專門讓人過來看看的，有些臣子們會來看看，隻不過大部分都會讓太醫去府上，但也有些時候會自己來。
屋內。
蕭涼兒看著玄君臨，雙手環胸說著，“郡王可是有郡王妃的人，這樣光明正大的說那些話難道不怕人說嗎？”
“說什麽？”玄君臨挑眉，問。
“說你對長醫坊的女醫師起了小心思，你可對外說了不納妾的呢。”蕭涼兒坐在一旁，托腮著腦袋看著他。
玄君臨笑了聲，“那你還跟著我？”
“我倒是無所謂，反正最後被人說的是郡王，又不是我。”蕭涼兒看起來絲毫不擔心出什麽事。
“是嗎？”
玄君臨跟蕭涼兒說起了閑話，蕭涼兒卻打斷了他，“你來這是做什麽？難道就隻是為了看我幹得怎麽樣？”
“不是，是府內南莫的事。”玄君臨前來，當然不隻是為了看蕭涼兒。
雖然他也想了，但如今看來像是著蕭涼兒還要找一個正當理由才行，還要被懷疑跟長醫坊的人有染。
他可真不容易。
蕭涼兒聽到這，微微瞥眉，“你發現了什麽？他之前不是被念西教著去修煉了嗎？修煉出什麽了嗎？”
“正常是正常，但他很難修煉出靈力，而且我今日突然發現，他沒有魂。”玄君臨是突然想到了才去找南莫。
那個叫南莫的，雖然是人，但玄君臨卻察覺不到魂魄存於他的體內，不說三魂了，一縷魂都沒有。
“沒有魂？什麽意思？”蕭涼兒沒明白。
玄君臨嗓音低沉，替他解釋著，“隻有一個軀殼，這不是真正的人，但體內唯一能讓他活下去的是僅有的那一點靈力，從何而來不得而知。”
“……”
意思就是不是真的人？
蕭涼兒瞥眉，眼底滿帶著疑惑不解，“所以，他到底是什麽人？還是說他有什麽問題？或者……”
其實，蕭涼兒也想不清楚南莫到底是什麽情況。
“不太清楚，但他的出現絕非偶然，且目前還沒有調查出任何的線索出來。”玄君臨淡淡的說了句。
“那還要調查。”
“嗯。”
另一邊。
莫言站在蘇生易的跟前，他的身邊已經沒了弟弟的身影，他開口說著，“蘇生易，那不是我的弟弟。”
“你早就知道了，為何還要找我？”蘇生易閉眼，話語中帶著一絲的不耐煩，“我帶著你迴來不錯了，你還想怎麽樣？這裏不也有一個莫南嗎？”
隻不過是在郡王府內？
莫言拳頭一緊，他咬著牙看著蘇生易，“你難道沒有辦法讓我弟弟複活嗎？現在的他隻是一個軀體。”
根本就沒有靈魂！
“你的要求可真多，要想複活你的弟弟，你要收集他的三魂七魄，但你弟弟死了這麽久，怎麽可能還能找到。”人死後，哪有那麽容易複活。
三魂七魄隻是開始，而後還需要大量的心血，還要使用上古的禁術，禁術不是人人都可以得知的。
禁術基本上要耗費不少的修為，甚至有些修為不夠會搭上自己的小命。
“三魂七魄？我去找，找到你就能複活我的弟弟是嗎？”莫言真的很希望弟弟能夠複活，他們就可以在一起了。
蘇生易睜眼，抬眸看著莫言，說了句，“魔王可以複活，那需要太多的修為，你找到三魂七魄我可以讓魔王幫你。”
“好。”
隻要有希望，哪怕不是那麽的渺茫，莫言也一定會做到。
就在莫言打算離開的時候，蘇生易又傳來一句話，“在這期間，你必須用你的心頭血來喂養他。”
“什麽？”莫言詫異，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你身上有屬於他的氣息，喂養他能夠讓他更快的複活，簡單來說，你的血，也是他的一縷魂。”蘇生易淡淡的說了句。
心頭血？
每日滋養，莫言的修為本就不高，他能喂養到什麽時候？
“魔修迴讓你變得很強大，不過是點心頭血罷了，算不了什麽。”蘇生易似乎知道他在顧慮什麽。
就這樣隨便信別人？蕭涼兒覺得沒什麽特別大的可信度，還是要仔仔細細的調查一番才好。
“我叫南宮灝，父皇的第四個兒子，如今的皇帝是我的八弟南宮允，父皇在時我們一共有十三個皇子，四個公主，如今除了我跟他全沒了。”至於為什麽沒了，南宮灝心裏十分的清楚。
接著，他抬眸看著二人，淡淡的說了句，“他這人，偽裝得極深，曾幾何時，我們幾個兄弟對他極好，可沒想到啊……”
說完歎著氣搖頭，似乎很痛心南宮允做得那些事。
若是南宮灝說得話全是對的，那他們要做的就是幫助南宮灝了，即便幫了南宮允他們最後要書的時候也會惹他注意的。
“我們還是先調查一下，你先答應皇帝的要求，我們再看看情況，如何？”現下，蕭涼兒隻能這樣做。
“這樣也好。”
玄君臨點頭，轉而看向了南宮灝，緩緩開口，“既然如此，那你暫且在府內住下，此時我們還會調查。”
“好，你們調查便是，有了消息告知我一聲便好。”南宮灝倒也沒那麽著急，反而剛才的話剛蕭涼兒覺得可信度還是有的。
隻是，事情不能看表麵。
南宮灝被安排到了一個院子內，蕭涼兒跟玄君臨正在商議這件事該如何做的時候，府內又有了動靜。
二人走出院子，迎麵看著的是念西。
“怎麽了？”蕭涼兒皺眉，問。
念西臉上閃過一抹不安，他卻努力讓自己的語氣沒有半分的異樣，“林笑笑不在府內了，你知道她去了什麽地方嗎？”
“她不是替林家報仇了嗎？應該報完仇就離開了吧？”蕭涼兒對此，倒是不以為然，但卻看著念西那神情笑了聲，“怎麽？擔心她？”
“我沒有。”念西臉上帶著一絲別扭。
蕭涼兒倒也不戳破，隻是眼底的笑意更濃鬱了些，攤手說了句，“她的事情我可就不知道了。”
“……”
接著，念西隻能轉身離開，他似乎很想知道林笑笑去往何處了，他原本沒想到還能迴來都打算忘記的，可沒想到居然迴來了。
這就讓他忍不住想去找林笑笑。
此時，皇宮深處。
一人站在黑暗的屋子內，他看著眼前的人，說著，“你想要在這後宮內站穩腳跟，那就必須讓所有人都消失，或者全部都聽命於你，不過娘娘，我建議的是後者，隻要你有強大的力量……”
男人的話，讓女人那雙眸子在暗色下似乎更加的冰冷。
她盯著男人手上的黑氣，抬手輕碰到了下，隨後道：“這樣，沒有人會是我的對手了？這後宮之內無人與我為敵？”
“是的，這皇後之位也會到您的手上。”
一字一句，女人都聽得內心歡喜，她感受到身體內的力量變得強大，十分的高興，她抬起了下顎，眼底閃過一抹高傲，“那日後，你便在此處住著，本宮會給你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多謝娘娘！”
——
長醫坊。
想要進來此處，不過是玄君臨的一句話，再加上蕭涼兒的醫術來此處也不足為奇，但去此處一般人都會進行考核，但蕭涼兒考核都未曾有就進來了，不得不讓幾個太醫對她心生了不滿。
蕭涼兒換上的是賈怡的麵孔，長醫坊內是沒有女子的，都是年邁的人，他們覺得年輕人的醫術必定不成熟，因此對蕭涼兒十分的不屑。
但這些臉色對蕭涼兒來說什麽也不是，她隻是站在那開始整理著藥材。
“你你你，作為小輩，還是去煎藥算了。長醫坊內最大的管事者，便是眼前的徐正義，他指著蕭涼兒說著。
蕭涼兒皺眉，看著一旁煎藥的地方，基本都是一些宮女太監做的。
“我成為我是小輩，但恕我不敬，那些不該我去做的事情，我是不會去做的。”蕭涼兒眯了眯眼，說了句。
“你——”
徐正義瞬間就來氣了，他怒視著蕭涼兒說著，“你當真以為你是皇上塞進來的人就可以為所欲為了？你這小丫頭狂什麽啊？”
“沒狂什麽，徐太醫我很忙，您沒事的話還是自己忙活自己的吧。”蕭涼兒抬眸，微微一笑說著。
她真的不想跟這些人鬧騰，會讓自己心情不好，再者，蕭涼兒在這裏可不是跟這些人吵架的。
蕭涼兒有要事要辦！
“目中無人，我倒是要看看你究竟有什麽本事。”徐太醫咬著牙，他似乎起了什麽不好的心思。
而就在這時，外麵傳來一個動靜。
隨之一到身影出現在了眾人眼前，長醫坊的眾人見狀後立即行李，但玄君臨隻是淡淡的說了一句，而後便看向了蕭涼兒。
他沒那般的明顯，隻是說了句，“聽聞今日來了個太醫，長醫坊內似乎嫌少有女太醫，本王便來看看。”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蕭涼兒。
蕭涼兒站在了玄君臨的跟前，迫於周圍有人，她不得不低著頭說著，“郡王，臣雖是女子，但醫術可並不差。”
“口出狂言。”徐正義的聲傳來。
玄君臨皺眉，不悅的目光掃過徐正義，他的嗓音帶著一股壓迫感，“看來，徐太醫對此有很大的意見？”
“郡王，此女子未曾經過考核便入了長醫坊，郡王您有所不知，長醫坊的太醫都是經過考核才會入長醫坊，像這種女子，我雖不知曉她有什麽厲害之處，但這對其他人而言有些不公。”徐正義說得話，倒是十分有道理。
當時是覺得麻煩，考核蕭涼兒可以輕鬆過，浪費時間就沒做，若是徐正義要一直詬病的話……她也可以證明一下。
讓這些人閉嘴！
蕭涼兒抬眸，示意了下玄君臨，而玄君臨自然明白她的意思，開口，“既然如此，那便讓她參與考核，若是考核不過，便離開長醫坊，如何？”
“郡王明理。”徐正義眼底帶著一絲得意。
那抹得意讓蕭涼兒瞧見了，她淡淡的一笑，“既然如此，那考核便開始，我自會證明我的醫術。”
她的厲害，這些人自然是不知。
其實考核也並不是很難，先是聞聞味道，而後變成看病，他們的狠在於居然能讓人吃下毒藥讓蕭涼兒看出來並且想辦法解掉。
雖然考核之後不管過不過那人都會吃下解藥，但對身子無疑是壞處。
“這個你也吃下，雖然給你解毒了，但對你的身子還是有損害。”這些人真是為了考核啥都可以。
他顯然沒想到蕭涼兒會來這一出，接過一顆靈丹後吃下，“多謝。”
吃下後，他瞬間感覺身子更輕鬆了不少。
“我還以為是多難的考核，不過徐太醫，你真的覺得給自己人下毒讓我解掉是一件好事嗎？”蕭涼兒皺眉，看著徐正義。
徐正義沒想到蕭涼兒會通過了考核，他還以為“賈怡”隻是一個靠著皇帝而來長醫坊玩玩之人。
“既然如此，我便承認你有些功夫，你可以留在長醫坊。”徐正義還是拉不下麵子，大概是在長醫坊極具威信，所以眼神都十分的高傲。
蕭涼兒不以為然，她隻是淡淡的一笑，“那日後徐太醫可要注意好了，我既然來自然是有本事的。”
“……”
一句話，讓徐太醫無話可說。
玄君臨在此刻起身，他淡漠的眸子掃過了所有人，“既然如此，那賈太醫可否為本王看看身子？”
“讓她看？”
最先震驚的是徐正義，他急匆匆的走到了玄君臨的跟前，“郡王，不如還是讓老臣給你看看吧。”
“不用。”玄君臨拒絕。
但是徐正義不甘心，咬著牙繼續說著，“但郡王，她畢竟是女子，男女有別這樣不太好吧？”
“醫者無男女之分，徐太醫你不會連這點都不知曉吧？你們難道不常常給娘娘們看病，怎麽不說男女有別？”蕭涼兒不知道為什麽，就是想要懟徐正義一下。
既然讓蕭涼兒不爽，徐正義也不會好過。
徐正義一下子不知道如何迴答，他隻能眼睜睜看著蕭涼兒跟玄君臨入了長醫坊內的一個屋子內。
這裏也有屋子是專門讓人過來看看的，有些臣子們會來看看，隻不過大部分都會讓太醫去府上，但也有些時候會自己來。
屋內。
蕭涼兒看著玄君臨，雙手環胸說著，“郡王可是有郡王妃的人，這樣光明正大的說那些話難道不怕人說嗎？”
“說什麽？”玄君臨挑眉，問。
“說你對長醫坊的女醫師起了小心思，你可對外說了不納妾的呢。”蕭涼兒坐在一旁，托腮著腦袋看著他。
玄君臨笑了聲，“那你還跟著我？”
“我倒是無所謂，反正最後被人說的是郡王，又不是我。”蕭涼兒看起來絲毫不擔心出什麽事。
“是嗎？”
玄君臨跟蕭涼兒說起了閑話，蕭涼兒卻打斷了他，“你來這是做什麽？難道就隻是為了看我幹得怎麽樣？”
“不是，是府內南莫的事。”玄君臨前來，當然不隻是為了看蕭涼兒。
雖然他也想了，但如今看來像是著蕭涼兒還要找一個正當理由才行，還要被懷疑跟長醫坊的人有染。
他可真不容易。
蕭涼兒聽到這，微微瞥眉，“你發現了什麽？他之前不是被念西教著去修煉了嗎？修煉出什麽了嗎？”
“正常是正常，但他很難修煉出靈力，而且我今日突然發現，他沒有魂。”玄君臨是突然想到了才去找南莫。
那個叫南莫的，雖然是人，但玄君臨卻察覺不到魂魄存於他的體內，不說三魂了，一縷魂都沒有。
“沒有魂？什麽意思？”蕭涼兒沒明白。
玄君臨嗓音低沉，替他解釋著，“隻有一個軀殼，這不是真正的人，但體內唯一能讓他活下去的是僅有的那一點靈力，從何而來不得而知。”
“……”
意思就是不是真的人？
蕭涼兒瞥眉，眼底滿帶著疑惑不解，“所以，他到底是什麽人？還是說他有什麽問題？或者……”
其實，蕭涼兒也想不清楚南莫到底是什麽情況。
“不太清楚，但他的出現絕非偶然，且目前還沒有調查出任何的線索出來。”玄君臨淡淡的說了句。
“那還要調查。”
“嗯。”
另一邊。
莫言站在蘇生易的跟前，他的身邊已經沒了弟弟的身影，他開口說著，“蘇生易，那不是我的弟弟。”
“你早就知道了，為何還要找我？”蘇生易閉眼，話語中帶著一絲的不耐煩，“我帶著你迴來不錯了，你還想怎麽樣？這裏不也有一個莫南嗎？”
隻不過是在郡王府內？
莫言拳頭一緊，他咬著牙看著蘇生易，“你難道沒有辦法讓我弟弟複活嗎？現在的他隻是一個軀體。”
根本就沒有靈魂！
“你的要求可真多，要想複活你的弟弟，你要收集他的三魂七魄，但你弟弟死了這麽久，怎麽可能還能找到。”人死後，哪有那麽容易複活。
三魂七魄隻是開始，而後還需要大量的心血，還要使用上古的禁術，禁術不是人人都可以得知的。
禁術基本上要耗費不少的修為，甚至有些修為不夠會搭上自己的小命。
“三魂七魄？我去找，找到你就能複活我的弟弟是嗎？”莫言真的很希望弟弟能夠複活，他們就可以在一起了。
蘇生易睜眼，抬眸看著莫言，說了句，“魔王可以複活，那需要太多的修為，你找到三魂七魄我可以讓魔王幫你。”
“好。”
隻要有希望，哪怕不是那麽的渺茫，莫言也一定會做到。
就在莫言打算離開的時候，蘇生易又傳來一句話，“在這期間，你必須用你的心頭血來喂養他。”
“什麽？”莫言詫異，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你身上有屬於他的氣息，喂養他能夠讓他更快的複活，簡單來說，你的血，也是他的一縷魂。”蘇生易淡淡的說了句。
心頭血？
每日滋養，莫言的修為本就不高，他能喂養到什麽時候？
“魔修迴讓你變得很強大，不過是點心頭血罷了，算不了什麽。”蘇生易似乎知道他在顧慮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