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局這次一共開來四輛車,每位隊長各一輛。黃岩是個親力親為的人,他隻有一個人,沒有專職司機,還能容納四個人。黃岩提出要送李夏、夏麗和張夏安去菜市場,所以就容納了三個人。


    成功自沒有了洪兵在旁協助,也開始單打獨鬥,他的車上還有四個座位。莫夏冰冰、馬夏花、李先、胡耀明坐在成功的車上。


    孔繁語才剛來遊戲城,沒有駕照,更不會開車,就由他最信賴的副隊長孫誌明來開車,而趙夏樹就坐在孔繁語的車上。


    資產和小美最自在,她們的車上就隻有她們兩個人。


    資產說:“通過這次會議,我覺得喜憂參半,有穿越者在場,我們兩個是不能讓遊戲城這趟渾水更亂了,我們也不好行動,還有那個李先,放棄與我們合作,轉身投靠了穿越者,我們很被動。不過,令人高興的是,我們可以全身而退,別人再疑惑,那又怎樣,整個遊戲城的財政大權還是在我們手上。”


    小美開著車,眼睛盯著前方,沒怎麽聽資產說了什麽,她隻淡淡地說:“裝的真累,幸虧他們不願意上我們的車,我總算可以放鬆放鬆臉部的肌肉了。”


    資產也說著自己的話:“反正該說的東西,我們都說了,該給的東西,我們還差一些,隻要沒有問題,就可以讓他們得到,他們也不會找我們的麻煩。我們隻需要另外尋找機會就行,等待著穿越者把最後一顆星星弄到手。”


    小美說:“你來開車吧,我好累呀,好想睡個覺。”


    資產接過手,說:“辛苦你了,你先休息一會兒,我們等會兒還有戲要唱。”


    資產看著前麵的那輛跑車,是孔繁語的車,裏麵呈現的影子活蹦亂跳。


    孔繁語與趙夏樹坐在後座,孔繁語側著身體,說:“你們要開聚會是吧,我也想要參加,我能參加不。我還沒有見過當代人的聚會是怎麽樣的。”


    趙夏樹說:“當然可以,隻要你願意來,我們隨時歡迎。”


    “那具體位置是在哪裏。”孔繁語說。


    “你不知道啊,就在東城區的小巷子裏麵,安順路吧。”趙夏樹思索了一會兒,又堅定地說,“沒錯,就是安順路七號巷。”


    “安順路?”孔繁語說,“那個地方好像發生過一次火災,是不是啊,孫兄。”


    孫誌明說:“孔隊,是的,發生過,那場大火我們隊好不容易才撲滅的。後來調查發現,是因為有幾個房子空置著,怎麽也打不開,有人就用火燒。”


    “怎麽了,最後。”趙夏樹很急切地說。


    “那兩個房子很厲害,怎麽也沒怎麽,還是原來的樣子,好像就在七號巷裏麵。但其他房子就不怎麽樣了。”孫誌明說。


    “那裏應該就是我兄弟的家了,我兄弟非常厲害,他給自己的家設置了安防係統,除非是他,誰都打不開。”趙夏樹驕傲地說。


    “是啊,我們靛隊也沒有招,我叫來綠隊的呂青在幫忙打開這個四合院,發現她也操作不了。”孔繁語說。


    “不是,這呂青在難道不認識我兄弟的家嗎?不可能吧。”趙夏樹不可置信地說。


    “我真的好好奇,我沒有來到遊戲城之前,你們是做什麽的,你們居然這麽……”孔繁語想到一個詞,但忘記那個詞是什麽了,轉頭去問孫誌明。


    “孔隊,是牛逼。”


    “對,牛逼,剛才我就看到你的兄弟,李夏。說話擲地有聲,絲毫不示弱,我們可是遊戲城的管理者啊,你們都不怕,就連李先和那個叫什麽胡的都畏懼我們三分。”孔繁語說。


    趙夏樹笑了笑說:“怎麽跟你說呢,這段故事很長很長,一時半會兒都解釋不了,等開聚會的時候,我,我兄弟,我妹子,跟你說吧。我還是想問一下,這呂青在怎麽就不知道呢。”


    孔繁語說:“誰知道呢。反正我每次看到她都喜笑顏開的,感覺每天她都甜蜜蜜的。”


    孫誌明清了清嗓子,孔繁語立刻明白孫誌明的意思,然後說:“孫兄,沒事的,這是我新結交的朋友,都是兄弟。”孔繁語朝著趙夏樹憨憨地傻笑起來。


    “你的意思是說呂青在談戀愛了?”趙夏樹湊了過去。


    “你還挺那啥的,那個什麽詞來著。”孔繁語的目光又投向了孫誌明。


    “孔隊,八卦。”


    “對,八卦,剛來遊戲城,好多詞都是誌明教我,你們還真會玩兒哈。跟遊原遊局,他們兩個是一對。”孔繁語興致勃勃地說,“我跟你講我在那一世的時候,就沒有個正經妻子,什麽通房,妾室一大堆,沒有一個看上眼,所以至今都是……你懂得。”


    看著有些羞的孔繁語,趙夏樹笑出了聲,說:“沒事的,男人嘛,專心幹事業才是正經的,後來你做了什麽。”


    孔繁語說:“因為那個死朝廷,太惡心了。外敵入侵,沉重賦稅、民不聊生,成年男子一律去當兵,我記得有句詩是這樣說的,老翁逾牆走,老婦出門看。他們三個兒子都死在戰場上。而且你不知道有權勢的人是怎麽樣的,大敵當前,朱門酒肉臭啊。我看不慣,我就去當兵去了,軍銜還挺高的。是個副校尉。”


    趙夏樹知道孔繁語說的那兩句詩,但不清楚古代軍職的頭銜,所以隻能說:“那你挺厲害的。”


    “厲害個啥,被人陷害了。”孔繁語氣憤不過,一不留神,拍了一下趙夏樹的大腿。


    趙夏樹一激動,跳了起來,說:“你還挺有勁兒的。”


    “那可不是,如果沒有勁兒,我以前學的東西都白學,也白打仗了,我拿過三十公斤重的刀槍去殺敵。刀刀是血。”孔繁語說到這裏不自覺地笑了起來,又想到以前遇到過陷害他的人,就覺得生氣,說,“我們那個將軍不作為,天天胡吃海塞,和搶來的女人夜夜笙歌……簡直就是個廢物操蛋的貨色。我真是c他爹了,他娘生他的時候,簡直就是浪費糧食,你是不知道他,是個什麽宗親,他來打仗就是來鍍金的,什麽都不管。”


    “這樣的人還能當大將軍,你們皇上都不管嗎?”


    “他不是大將軍,是一個地方的保護一個地方的將軍,他能當大將軍,那朝廷真的是沒有任何的指望了,最後都得死,你看最後不是滅亡了,那種朝廷活該啊。”接著,孔繁語又歎了一口氣,說:“可惜了那些老百姓,他們最是無辜,沒了家人不說,還沒有庇護,子孫後代各種遷移變化,更換朝廷,最是悲哀了。”


    趙夏樹聽得出了神,既感覺曆史的長河不停地更迭,裏麵上演了各種奇幻事,又感覺曆史下的人是可憐,可悲,可敬,可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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