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南澈和沈觀南久未到念詩來,這次城南項目開了天窗,因為沈家和莊家及時撤出,沒有造成大損失。


    莊南澈和沈觀南得到家裏的褒獎,本就穩固的家主之位,此刻更是直接板上釘釘了。


    大概就是這個月月底的時候,兩人就要相繼接手家裏的所有產業了。


    這不得不說是一件值得慶賀的事情了。


    莊南澈一進辦公室,就自顧自的去打開了酒櫃,商時序蹙了蹙眉頭:“別在辦公室喝。”


    莊南澈險些都要對瓶吹了,聽見這話,狐疑的看了眼手裏的酒瓶:“不怎麽貴啊?這麽舍不得?”


    商時序嘖了一聲:“小鶴最近經常到這來,聞不了酒味。”


    沈觀南一口紅茶剛喝進去,險些對著商時序噴出來:“不是,商總!真從良啦?”


    商時序輕飄飄的看了沈觀南一眼,莊南澈嘖嘖嘖的走過來和沈觀南平排坐著,酒放在了一邊,老實的喝起了紅茶,別說,頂級紅茶,一兩五千的玩意兒,絲毫不遜那些酒。


    沈觀南自覺閉嘴,雖然說這些矯情,但不說又顯得自己不知好歹,這次城南項目的事,念詩沒有得到什麽大的好處,隻能說沒有虧,但也沒有賺錢。


    得到大好處的反倒是他和莊南澈,家裏那群都不是省油的燈,他們這次狠狠打了那些人的臉,至少讓他們未來至少十年內不敢弄什麽幺蛾子出來。


    沈觀南舉起茶杯,隔空對著商時序揚了揚:“多的不說了,城南的事情謝了。”


    莊南澈也覺得矯情,但還是賠了一杯。


    商時序本來端著茶杯要喝,這會聽到這話,反倒是放下茶杯了。


    能得到南城頂級豪門沈家家主和莊家家主一句謝,那就是一個天大的人情,商時序又不需要這些。


    但給司鶴羽不虧,也讓這兩知道,這次的事是司鶴羽做的,讓他們知道真正應該感謝的人是誰?


    沈觀南看商時序放下茶杯,疑惑道:“咋啦,不給麵子是不?”


    商時序笑道:“這杯茶我還真受之有愧,這事還真不是我做的。”


    沈觀南和莊南澈對視一眼:“喲,原來是有高人指點。誰啊誰啊?我們認識麽?”


    商時序正愁沒法炫耀司鶴羽呢,這可是這兩自己撞上來的:“還能是誰?當然是我家又聰明又乖巧的小鶴了。”


    沈觀南和莊南澈互看一眼,真有種想要不管不顧上前把商時序暗殺了的感覺,他們就是一條狗,為什麽都到了這麽嚴肅的工作場合,還要被踹一腳。


    單身狗的命,真的就不是命了麽?


    看二人不附和,商時序自顧自的說著:“你們也知道,這城南的項目我盯了多久,前期投入的人力物力不算少,隻是和丟到城南項目上來說又不值一提,要不是因為小鶴說那裏有古墓,念詩這次肯定會元氣大傷,帶來的後果以現在的念詩來看,還是承受不起的。”


    沈觀南和莊南澈倒不覺得商時序在說假話,這項目自從開工以後,短短一個月,據說商氏就虧了數十億。


    念詩倒不是拿不出來,而是怎麽也要傷筋動骨,沒個幾年緩和不過來,這還不是最主要的,念詩一旦出事,商重城怎麽會放過這麽好的機會,肯定會趁機吞並。


    那商時序這些年做的不就全部白費了麽?


    所以兩人這會倒是都為商時序後怕了。


    莊南澈邊嘖嘖嘖的,邊羨慕的說道:“雖然你這人狗得很,但我還是不得不承認,你運氣是真好啊,你自己瞅瞅,和你家小鶴結婚以後,你沾了人多少光?”


    商時序挑挑眉不接話,那是他的幸運。


    沈觀南笑道:“沒想到你家小鶴對這個還有研究呢。”


    商時序挑眉笑得極其的得瑟:“那是,你不知道的多了去了,這點小技能算什麽?”


    好的,沈觀南和莊南澈又覺得自己是條狗,再次被踹了一腳,真疼啊!


    季遲通過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終於還是給司鶴羽要到了一個宣傳片麵試的機會。


    本來還可以暗箱操作什麽的,但因為城南古墓的曝光,讓不少人看到了南城文化旅遊的崛起,所以對於宣傳片的主角,那都不能用搶破頭來形容了。


    那是直接打得頭破血流了。


    就這,能讓司鶴羽得一個麵試機會都不容易了,畢竟不少大佬都想要塞人進組,但這次城北宣傳片,國家出麵了。


    要找一個根紅苗正,沒有任何黑料的人來拍。


    季遲明裏暗裏的在陳鑫那套了不少話,發現他家小鶴寶寶是真的很乖啊,連點隨地吐痰的這種不文明行為都沒有,當稱得上是根紅苗正第一人啊。


    唯一稱得上是黑料的,大概就隻有一點,英年早婚,誰家小孩二十歲就結婚啊。


    更何況,他家那小孩看起來還真不像二十,實在是太小了點啊。


    司鶴羽知道需要麵試的時候也沒有太意外,畢竟這樣一個機會,肯定也不止他一個候選人,雖然上次那張照片拿迴去以後,導演幾乎是當場就把他給定下來了。


    但隨著城南古墓的發掘,上麵這次又拉了不少投資,像是預備要把一個宣傳片拍成大片一樣。


    而且和政府合作,司鶴羽不可能去毀念詩的名聲,在這節骨眼上,讓商時序把他塞進去,能憑自己本事做的事,司鶴羽還是很願意憑自己的本事做的。


    隨著城南古墓的挖掘,司鶴羽這兩天整顆心都撲到了城南上,不知道是因為什麽,可能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吧。


    司鶴羽光是站在那被圍起來的地方,都有種和大晉連接在一起的感覺,司鶴羽甚至癡心妄想了一番,會不會,地底下的古墓是父親的?


    但想想又覺得不可能,當初昏迷在夢境中看到的,司家被貶至北邊,大晉國都的司家幾乎成了廢墟,就算是真有墓,也不該在南城,而是在北邊。


    司鶴羽隻能安慰自己,或許這地底下的人,可能是他在大晉某個熟悉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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