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室,鄧離正拿著條浴巾擦拭頸脖,黑色的濕泳衣緊緊貼在身上,水珠還順著泳衣邊緣往下流,勾勒出好看的線條。宋遲穗盯著她的背影,帶著心中的餘火,朝她衝了過去。她抱著她的腰,臉頰貼在她脊背上,腿也輕輕地貼著她的腿,這下抱住了掛燙的濕噠噠的人,她才心滿意足。“姐姐。”鄧離背脊一挺,悶哼一聲,身後傳來溫熱濕潤、柔軟的觸感,她就像是被包裹了起來,暖暖的。“小穗。”她蹙著眉,轉頭勾著她的手,將她手腕從腰間解放出來。順勢往後退了半步:“你不能這樣.....。”宋遲穗仰著頭,眼睛嬌滴滴地轉著:“為什麽?”“公共場合,不太好......。”“不。”宋遲穗上前,這次是麵對麵抱著,她的好身材也在緊緊的擁抱中,顯露無疑。鄧離耳根子一紅,心口猛跳,耳鼓膜也被扯著跳動起來。這這這,叫什麽事。宋遲穗為何還要......“你可以抱別人,就是不願意抱我?”“我不是那個意思。”她本能往後退,宋遲穗則往前,一塊小暖爐似的緊緊跟著她,眼下的情形讓她勾起了迴憶,曾經,小木屋,兩人也是緊緊相貼,現如今雖穿戴齊整,可那感覺竟和那時候一般。她越後退,宋遲穗便越往前,恨不得化在她懷裏。背後是一條朱紅色座椅,她身體一軟,一屁股坐了下去。身體短暫地分開後,宋遲穗又跪了上來,她雙月退夾/著她的右腿,緩緩滑動,一屁股坐在她膝蓋上。宋遲穗勾著她的頸脖,腿也禁錮著她,不讓她動一分。“姐姐。”她挺起小胸脯,微微仰頭,展示自己頸脖下的珍珠母貝紐扣。“還記得這個嗎?”第86章  ◎宋遲穗不會喜歡她吧◎鄧離吸口氣,膝蓋動也不動,隻覺得某人骨頭緊緊磕著她,她抬腿就是耍流氓。“小穗,你我不能這樣啊。”你不是有簡秋雨了嗎,怎麽還和她不清不楚的。“我問你記得這個不。”宋遲穗的手指著頸脖中,鎖骨上那顆雪白的珍珠貝掛飾。鄧離不知她在說什麽,隻看見她柔和的下頜線清晰,姣好的身材近在咫尺,讓她一個熱血年輕人有點遭不住。她哪裏還敢看她,隻瞥向一邊:“你快從我身上下去。”宋遲穗不依,身體扭捏:“你看一下。”她期待地看著鄧離,希望她能注意到她戴的項鏈,終於,鄧離的眼睛垂下來,順著她手指方向看著。忽然之間,她瞳孔放大,眼睫毛也不自覺地翹了起來:“這.....。”鄧離的聲音顫抖。宋遲穗心一緊,連連點頭:“這。”“這項鏈還蠻奇特的,跟你指甲蓋一樣。”“。。。。。。”宋遲穗憋了口氣,難道她不記得了?她看著鄧離的神情,十分真摯,不像是故意不認得的表情。過很久,她才恍然大悟過來,從一開始,鄧離不過就是隨意扯了紐扣丟出去而已,那是她記憶中不值得記得的一件事,而她這個受保護的人,才記得住恩人的一舉一動。所以,鄧離不知道,也不記得這個紐扣,甚至不記得那天救她,都是有可能的。她的心一下落穀底,所以,鄧離並不會通過一顆不明所以的紐扣,得知她的心意。鄧離看她眼眶發紅,一臉悵然若失,不知道她又怎麽了。私以為是剛剛兇她的緣故,她便道歉:“今天我不該說你,但是,你怎麽能說人家小姑娘蠢笨呢。”剛說完,宋遲穗眼如刀子割過來:“她本就蠢笨,而且,你也一樣。”鄧離瞳孔放大:“我,我怎麽就蠢笨了?”宋遲穗捏起那片紐扣:“姐姐當真一點都不記得了?”她搖頭:“這個項鏈,應該不是我送給你的吧。”“廢棄的教學樓,陰暗的樓梯轉角。”鄧離看她越靠越近,幾乎聽不清她在說什麽,隻覺得耳朵滾燙,渾身的血液也沸騰起來。眼前明晃晃一片白綠,相間之物令人迷惑,她實在受不了這般惑力,隻伸出雙手,扶著宋遲穗的腰,將她從腿上抬起,順勢站起來,一臉嚴肅:“我去上個廁所。”她輕輕擦過宋遲穗身旁,也沒有抬頭再看一眼那枚紐扣。“她真的,不記得。”宋遲穗喃喃,沉默良久,才緩緩跟了出去。段甜甜不知道什麽時候來的,身後還帶三兩個攝影師,她穿著藍色比基尼,和宋遲秋兩人正在泳池拍視頻。兩人婚期將至,視頻也是時不時采集一點,為後麵的婚禮做準備。宋遲穗看見水中兩人親昵的接觸,心口像是被刺了一刀。姐姐好狠的心,明知道她在失戀中,還帶著自己未婚妻來秀恩愛。池水波光瀲灩,照耀在兩人的臉上,兩人相互撩動對方的耳發,深情對視。段甜甜抬著宋遲秋的下巴,輕輕地吻了下去。一秒、兩秒、三秒。“好,再來一遍。”旁邊的攝影師說:“氛圍很好,可以更享受一點。”......。宋遲秋扭扭捏捏:“還要親多少次,不喜歡在別人麵前展示。”她幾乎咬著段甜甜的耳朵,手在水下撓動某人的腰肢,撒嬌著。段甜甜不自在擺動著:“就,就還親兩次吧。”宋遲秋:“你打算發到哪裏去。”段甜甜毫不避諱:“當然是社交賬號,所有的賬號,微博微信小紅薯,抖音什麽都來。”宋遲秋捶著她的肩膀:“沒聽過秀恩愛死的快嗎?而且這麽露骨,不許發出去。”但是喜歡一個人怎麽又忍得住不炫耀呢,段甜甜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宋遲秋是她的,不過仔細想想也對,好東西哪裏能曬呢,必然會引來豺狼虎豹:“那我就發結婚照,不發泳池的,泳池的隻留給我們自己欣賞。”這一說,說到宋遲秋心坎上,她抿唇微微一笑,抬起眼,便對上那雙大眼睛,好萌的美1,不知道還能在哪裏找到。情不自禁地,她主動親了上去。段甜甜人如其名,連嘴唇都是甜滋滋的,這個吻加深,連泳池的水都升溫了。“咳咳。”一聲咳嗽打破了兩人迤邐,宋遲秋連忙同她分開,嘴角抿了抿,轉頭看向岸邊的綠色小人。宋遲穗已經披好披肩,坐在椅子上盯她,微微一笑。“甜姐姐好久不見。”段甜甜背靠在泳池邊,抬頭看她:“穗穗好久不見。”“聽說甜姐姐接了案子,不知道又是什麽好玩的事,很久都沒有來看我姐姐了。”段甜甜被說的有些不好意思,她連忙解釋了兩句,很快說起了她的案子:“這次服務的對象你們都認識,還記得你大學同學嗎,鄧成夏。”鄧成夏,說起這個名字宋遲穗就起一身雞皮疙瘩:“你在為她辦事?”段甜甜:“是她爺爺,讓我暗地裏幫她查當年那個壞人,她也出獄了,和我說了一些細節。”“細節?”“犯罪嫌疑人的特征。”起先,鄧成夏是不願意說的,不過時間過去了那麽久,她受到傷害,自己也因此犯罪坐牢,可那個壞人至今逍遙法外,她心裏終於想明白了。要送那個人去死。至於是什麽細節,段甜甜就沒有說了,這是她的隱私。當年鄧成夏遇害一事全城盡知,光這件事也算不得秘密,所以拿出來說也不算泄露機密。段甜甜沉思著;“這三年她勞改得還算老實,就是不知道會不會是騙人的”。剛說完,鄧離從不遠處走了過來,她們剛剛說的話,她都挺清楚了,鄧成夏出獄,總覺得不是一件好事。“還是多注意安全吧,畢竟狗改不了吃屎。”段甜甜聞聲抬頭,頓時驚在原地不能動彈,聽聲音,看氣質,再看長相,她嘴巴張著,顫抖道:“你是.....是......。”鄧離蹲下,對著她微微一笑:“我叫黎安,當然,我也是你的老朋友了。”故人重逢,難免情緒激動,也有說不完的話。從遊泳館到飯店的路上,段甜甜便一直問東問西,時不時抱著她哭泣兩聲:“你好狠的心,為什麽都不給我們說一聲。”“你知不知道我哭了幾天幾夜,眼睛都腫了嗎?”“還有宋小姐也是,因為你的事整日茶飯不思,眼睛也哭腫了。”宋遲穗還會哭?她不忍驚詫萬分。不經朝商務車後排看了一眼,與此同時,宋遲穗抬起眼,和她對視著,也沒有高傲地否認她才不會做那些無用的事。她就那麽靜靜地,靜靜地看著她,眼底有種莫名的哀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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