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高興多久,宋遲穗嚴詞拒絕:“我自己可以。”她就知道......。下午時分,鄧離將宋遲穗安置好後,便匆匆換了套衣服出了門。要去見製作人,當然要打扮得幹淨利落一點。雖然是娛樂圈女武替,但她還是穿了正統的西裝出門,臨走前還不忘帶著她五光十色的寶石戒指,對著鏡子畫了一個淺淡的妝。宋遲穗半臥在床,看她有些反常,一直直勾勾地盯著。鄧離整理的領帶,一麵用餘光瞥見某人的暗中監視,她解釋說:“我下午要去見一個製作人。”對方對上她的眼,很快垂落下去:“我並沒有問你。”小眼神那樣看她,還以為她不知道什麽心思。鄧離兩步走到床邊,伸手撩開她的齊劉海,手心捂著她的額頭。宋遲穗下意識後縮;“幹什麽。”“別動。”她捉著她的肩,一下就控製了嬌小的宋遲穗。宋遲穗屏住唿吸,睫毛微微上抬,瞥見鄧離塗抹的紅唇,唇珠圓潤性感。對方手心微熱,連氣息都是熱的。鄧離摸了她半響,這才低頭看她:“沒發燒了,你好好休息,晚上迴來,我替你洗澡。”她鬆手,手指順勢往下刮了一下宋遲穗挺翹鼻尖,淺淺地。宋遲穗偏過頭去,這人怎麽迴事,怎麽動不動摸她。“不用你洗,我自己會動。”“你剛生了一場病,碗都端不起來,乖乖的,我很快就迴來。”她揉了揉她的小腦袋,邁著大長腿揚長而去。大門一關,室內安靜。宋遲穗半抿薄唇,側頭聞了聞自己身上還有頭發的味道,一股怪味,似湖中死魚味。以往李春梅不在,她就自己洗澡,沒有問題的。宋遲穗現在睡不著,她掀開被子,慢慢從床上挪動到輪椅上,去找換洗的衣裳。粉色薄浴巾、幹燥頭巾、一條長袖睡衣泡泡裙,洗浴三件套就已準備好。她控製著輪椅朝浴室走去,將三件套放在置物架後,一邊給浴缸放水。過了一會,她打開沐浴包,傾倒在浴缸裏,藍色的液體很快生成泡沫。宋遲穗拂了拂水,手心感受水的湧動,溫暖舒適。誰說一個人不能洗澡的。接下來,她開始脫小裙子。從領口第一顆開始,一顆顆往下打開,雪白的肌膚敞開出來,鮮如被剝皮的嫩筍。上衣堆到胯間,宋遲穗一手扯著衣服,一手撐著一半身體,將旁側裙子從胯間退至大腿,而後又換另一邊手,一手扯著衣服,一手撐著半邊身體。裙子到了腿間,很容易就脫了下來。做完這一套,宋遲穗氣喘籲籲的,每一次,都要費她不少力氣。歇了一會兒,待身體重新蓄滿力氣,她才緩緩撐起雙手,慢慢往浴缸裏挪動。不知怎麽的,她像一下失去了重力,右手一下撐空,整個身體朝浴缸砸去。砰地一聲,水花四濺。*按照約定,鄧離開車去了最近的一個咖啡廳。咖啡廳裝修偏東南□□調,室內有諸多綠色植物,一看就讓人心情大好。裴雲已經到了,正坐在靠窗的位置,她今天換了一身正式的綠色修身連衣裙,端正地坐著。段甜甜坐在她旁邊,正同她聊天,關係看著挺親密。見了鄧離,段甜甜起身招唿她:“這邊。”她兩步走到麵前,和她們寒暄:“裴製作人。”“喝什麽。”段甜甜把菜單遞到她跟前。“熱美式,謝謝。”坐下後,裴雲主動切入了正題。“聽甜甜說,鄧小姐想要進娛樂圈?”精明人從不廢話,單刀直入。她喜歡。“也算是,也算不是,我隻想找個事做,跑跑龍套,沒想有多少成就,混口飯吃就行。”裴雲雙手交疊,露出祖母綠的大戒指,她發出疑惑:“以鄧小姐的條件,還需要出來跑龍套混口飯吃?”她看鄧離左手上帶著那一串寶石戒指,足夠投資好幾部上億級別的電影了。鄧離麵露難色:“說來話長,我家中雖有錢,我妻子更是富甲一方,可我總覺得,自己沒什麽事做,從小呢,我就喜歡看電視,電影,尤其是武打動作,看見別人匡扶正義,自己也有小小的夢想。”她自己差點信了。“就是不知道,我這樣的外形。”裴雲:“你外形很好,隻是,武打演員很辛苦的,尤其是替身演員,你想過了嗎?”富二代要出來體驗生活,怕是不知道社會的險惡。鄧離:“這你放心,段甜甜知道,我家裏是挖煤生意的,從小環境惡劣,還替我父母一起挖煤,我不怕辛苦。”說完,端起咖啡抿了一口,看向段甜甜。段甜甜跟著點頭:“鄧離別的不說,吃苦是很能吃苦的。”裴雲似打消了顧慮:“好,其他的我沒什麽問題,還有就是,演員身上不能有紋身,你應該沒有吧。”鄧離下意識捂著左手手臂,不久前,她才洗了紋身,上麵還有很深的痕跡:“沒有。”聊天不過半個小時,裴雲就起身離開。大忙人,一天生活多充實。段甜甜殷勤送她上車,還替她拉了車門,人走遠了,還依依不舍望著車屁股。她深吸口氣,露出笑容,仿若要把車尾氣都吸入鼻腔似的。“有情況。”鄧離站在她身旁,戳了戳她的手臂。段甜甜迴過神來:“疤痕治療得怎麽樣了?”說起來,鄧離差點忘記了正麵值。腦海忽然彈出一串數字:正麵值1000點。她可以兌那什麽膏了。“有錢,你怎麽不提醒我。”係統:“提醒了,昨天湖中親吻,你忘記了。”腦海中冒出了紅色的小心心,那就是1000點的閃爍啊。鄧離:“......。”話說迴來,她麵向段甜甜:“你放心,現在醫美那麽發達,我那些小問題,很快就能好。”“那就行。”段甜甜如是說。*如今得了一千點正麵值,鄧離如魚得水,走路走似帶風,她要迴去好好研究研究,怎麽兌換以及使用。迴到家,一改往常。莊園似乎增添了不少守衛,嚴謹了不少。發生了那樣的事,估計一時半會她都難以消化。推開臥室門,鄧離調整了嗓音:“小穗,你看我給你帶了什麽?”迴來時,她還買了鮮花餅。隻是房間安靜,床上空無一人,更無人應答。鄧離心口一沉:“小穗?”她看向地麵,見臥室木地板上滾過一輪水漬。“小穗。”她跨步走到衛生間,一下推開門,見浴室地麵滿是水,浴缸也像是被使用過。洗過澡了?人呢?鄧離出了房間,挨著家中的後廚、保安、司機都一一問了。大家都迴答:“沒有見到人。”守衛森嚴,監控也三百六十度監測著,沒有可疑人員進出。人呢......。花園、泳池、小道都沒人,監控也顯示宋遲穗沒有出別墅。鄧離著急起來,從地下室開始地毯搜索。“她不會想不開吧。”心篤篤跳著,她很快否認這個可笑的想法,想不開的人,怎麽還有心思洗澡,怎麽會在落入湖中,哪怕不知道是否能渡氣的情況下,去親一個自己討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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