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穿成殘疾黑月光的渣妻後 作者:那隻楊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暖白的小手臂露出,已不見昔日令人作嘔的響尾蛇紋身,皮膚是凸起的痕跡,有些發紅,自是響尾蛇的形態,從手背往大手臂蔓延。宋遲穗眨了眨眼,有些不可思議。她竟洗紋身了?還記得,起初認識時,鄧離扶著她上了輪椅,左手手臂正好輕輕貼著她臉頰,定睛一看,她便被那烏黑的紋身驚一跳。太醜了。後麵隨著約會、確定關係熟絡下來,宋遲穗自是見不慣皮膚上有亂七八糟的黑色東西,做個壞人,並不是手上的紋身有多大多黑,而是心有多黑。皮膚就應該白白淨淨,幹淨清爽。“跟你商量個事。”鄧離推著她在茂密的香樟樹下散步,清風吹拂,湖光瀲灩,映襯鄧離的側臉流暢清晰。“你說。”宋遲穗沉默了一會兒:“怕是......你不會答應。”鄧離把輪椅停在紅木椅旁,轉身拉著宋遲穗的兩扶手,一臉的寵溺:“穗穗想要什麽,我都答應。”裝的可像,隻可惜那純澈的眼神透露出討好的神色,宋遲穗同她對視了一眼,就忍不了偏過頭,她嬌滴滴軟綿綿:“結婚前,你能洗掉手臂上的紋身嗎?”鄧離放開她的扶手,身體往後微微靠著:“為什麽?”“我害怕。”看著惡心。她睫毛垂著,露出無辜狀,一雙小鹿眼左顧右盼,漫長的沉默後,她似乎得到了答案......。“穗穗,其他的事可以,可這條響尾蛇紋身,恐怕......。”“這樣啊。”宋遲穗心中一沉,原來這位假富二代還有自己要守護的東西,可笑。“沒事的,我隻是隨便說說。”記憶閃迴,望著那已經被洗去的紋身,宋遲穗有些想不明白,曾經有多愛護,如今說洗就洗。她再次晃了一眼,看見鄧離薄白襯衫下有些發紅的背部,她離得近,肩寬腰窄,身上散發出一些獨有的消毒水氣息。原來出去是洗了一天的紋身。“來,小穗多吃一點。”一勺蛋羹放在她的珍珠白米飯上,宋遲穗望著她的眼睛,光是輕瞥,便覺得她的眼神與從前有些不一樣了。鄧離與她對視後,眼神像是被吸住,近距離看,宋遲穗的漂亮十分完美,盡管在家不用見人,她也化了淡妝,薄白的肌膚上顯現一層微紅,讓她看上去有了幾分氣色。視線驀然下垂,宋遲穗穿著潔白娃娃領蓬蓬裙,頸脖處係著白色蝴蝶結,襯托得天鵝頸愈發纖細修長,胸口是一大片荷葉邊邊設計,腰部是收緊設計,顯纖腰玉臀。再是那一雙細長白弱的腿,靜靜地隱匿在寬大蓬蓬裙下,露出一半來。它看上去明明那麽健康,卻被宣判了死刑。鄧離沉了口氣。宋遲穗纖白小手放在腿上,腿不自覺往後縮了縮。飯盛上來,剛吃上一口,腦海裏便彈出藍色大屏幕。“恭喜宿主,成功獲取正麵值10分。”“......係統,你沒有計算錯誤吧,我可是疼了一天呢,怎麽才10分。”係統:“咳咳,這個是循序漸進的,宿主還需稍安勿躁,步步為營,積極麵對未來。”10分就10分,總比負分好。那麽問題來了,依照這個方法,什麽時候才能攢夠一萬分啊。吃過飯後,宋遲穗由管家帶著洗漱休息,鄧離則要隨處走走。昨天來這邊,還不知道別墅是怎麽一個構造呢。有錢人的生活就是樸實無華且枯燥無趣,鄧離走在價值幾百萬的地磚上,步步輕盈,生怕一腳下去,自己一個月工資就沒有了。手指輕撫走廊上的漢白玉,上麵還雕得有蘭花竹子,形態十分逼真。“係統,這很貴吧。”“這個叫做漢白玉,比你踩的地磚貴多了。”她連忙鬆開手,兩步走到一顆鬆樹下,順手摘了個枝丫咬在嘴裏:“有錢人的生活就是不一樣。”“可不是嗎,不僅你所見所聞,剛剛客廳的大吊燈、你吃飯的桌椅,還有碗勺,那都是選的頂級罕見的材質。”係統繼續洗腦:“所以啊,我選你來這個世界,可不是你的福氣嗎?”“福氣?這福氣給你要不要?我也要有命享才好。”“宿主,你可是有一個億小目標的人,等你完成了任務,大把大把錢花,這下吃點虧,又有什麽呢。”鄧離思索著,點點頭:“那我在原來得世界,也可以買一棟這樣的房子吧。”“咳咳咳,買不起,這房子價值一個億呢。”鄧離:“也行,我喜歡這排鬆樹,安靜清涼,到時候弄幾棵迴去。”係統:“.....,這鬆樹價值50萬一棵呢。”她吸了口氣:“其實我覺得橘子樹和枇杷樹挺好的,每年還有果子吃,鬆樹不實用,華而不實。”告辭。作為一個財迷,怎麽可能花50萬買一顆樹呢,有錢人的生活不是她能想象的,臨走前,她又蹭了鬆樹幾片葉子,這才安心迴房。所謂臨淵羨魚,不如退而結網,是時候去找宋遲穗做“親密”任務了。不就是肌膚相貼,她可以。偌大的別墅,客廳已經被收拾好,燈光很快暗下去,僅留下二樓角落的一間房亮著。據管家說,宋遲穗喜歡黑暗,所以她白天幾乎不出門,晚上也是忙完了就要關燈,保持著莊嚴與肅穆。小小年紀,原來走上歧途是有原因的,整天跟黑暗打交道,內心何來光明呢。鄧離輕腳輕手到了二樓,循著燈光走去,見是一處中式的書房。宋遲穗背對著她,正在練習書法,遠遠看去,她頭頂牆上掛了“厚德載物”四個大字。春梅半蹲在她麵前,伸手捂著嘴巴,發出嗚咽的哭泣聲:“小姐,這幾天你該怎麽辦啊?”那聲音並不小,故而不是悄悄話。鄧離大步走上前,一臉的關切:“怎麽了?”春梅立即抹幹眼淚,站起身來,整理了身前藍白色的管家套裝。宋遲穗纖白嫩筍手尖點了點把手,輪椅緩緩轉了過來。她已經洗漱結束,換了白色蠶絲緞麵的娃娃睡裙,長袖長裙,僅露出白嫩腳踝。頭發半濕,洗去紅妝後,臉頰像是冰冷漢白玉一般無血色,眼神更是陰冷。鄧離心想是自己話多了,不該問。春梅立即說到:“夫人,我母親去世,得迴去奔喪,左右得要三五天,這下正擔心著,小姐的飲食起居該怎麽辦。”小說裏,春梅一直是宋遲穗的貼身管家,照顧她穿衣洗澡。“這吃飯還好,讓廚子們做了推上來就是,可是......。”春梅說不出話來。宋遲穗低著頭,嗓音平靜:“沒事,我可以自理。”春梅:“那怎麽行,小姐你沒怎麽自己動過手,若是......。”“沒事,小穗我來照顧就行。”鄧離摩挲著手指,笑得差點飛起。這春梅管家一走,她來照顧她吃穿住行,免不了可以肌膚相貼,那正麵值還不得蹭蹭蹭起飛。真是美啊。離一個億的小目標又近了些。她蹲下,正對著宋遲穗,眼神看向春梅:“你放心吧,好好替你母親奔喪,如今我和小穗已經結婚,照顧她的事,自然該我來。”說罷,又轉頭過來,伸手拍了拍宋遲穗的肩:“老婆,你放心讓她去。”宋遲穗瞳色暗黑,看不出來是喜是憂,禁欲薄唇微微打開:“就這樣辦吧。”說罷,她高冷地空著輪椅走了出去。嘖嘖嘖。春梅站在身後,陪著笑說:“那就要辛苦夫人了。”鄧離連忙擺手:“不幸苦不幸苦,我還要感謝你呢。”管家走之前,還特意叮嚀了宋遲穗的飲食起居,一天三頓,廚房會做好送來。很少喝水,或是幾乎不喝。每天睡覺前和醒來入廁,這個時候不能去幫她,得她自己來。主要幫的是穿衣洗澡。雙腿不便,得有人抱著她進浴缸,且每次她都洗很久,每天的衣服都要換新的,還要搭配當天妝容,首飾。做完這一套,她便迴到書房學習。鄧離邊走邊聽,這管家還真把活交給她了。走到三樓,管家指著一間房說到:“夫人,也不知道小姐有沒有跟你說,這邊過去最後一間房,是萬萬不要進去的,那裏都是小姐的寶貝。”寶貝?順著走廊看過去,朱紅色木門,冷白大理石牆,所有的燈都已經壞了,迎麵而來的氣息陰暗可怖......。怕是宋遲穗把她大卸八塊的某些器具吧。她笑著點頭:“我知道了。”是夜,宋遲穗已經上了床,雪白小臉陷進烏黑濃密的秀發中,望著天花板發呆。從哪裏開始呢。鄧離端著熱蜂蜜水,輕輕推開門:“小穗,渴嗎?”宋遲穗未動,朝她看了過來。管家已被支開,她倒要看看,鄧離究竟安的是哪門心思。被子裏,她拇指按著紅寶石婚戒,暗格裏的針時進時出。鄧離站在門口,清了清嗓子:“我進來了。”作者有話說:鄧離:老婆貼貼!摸摸小臉蛋小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