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洛陽辰偉曾和司馬飛雪交換過條件,讓司馬飛雪教自己學劍,當然那時辰偉隻是嚐試性地說說,並不報太大的希望。


    諸葛亮把《太阿九劍》傳授給自己,司馬飛雪沒有追究,已經出乎辰偉的預料,可他也有著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和司馬飛雪的關係還沒達到能夠讓對方把蜀中劍閣的不傳武藝和內功傳授給自己。


    可事情恰恰出乎辰偉的意料。


    就在辰偉迴到長安的第二天,司馬飛雪便讓辰偉跟著她學劍,辰偉自然大為痛快答應,問能不能捎上二崽子,若能再指點一下二崽子就最好不過了,立即招來了司馬飛雪惱羞成怒的白眼,結果她並沒有拒絕。


    司馬飛雪說有一個好的練劍環境,會事半功倍,讓辰偉找一個適合練劍的場地,最後僻靜而沒有人打擾。辰偉想了想,隻想到了城東的桃山,環境幽靜,而且景色不錯。


    桃山和當年一樣,雖然已經是春末,可漫山的桃花依舊一片紅,特別是花瓣鋪滿了山徑,踏花而上,蝴蝶聞香繞著腳底飛。


    辰偉說起了當年就在此地和諸葛亮初見,一番感慨。司馬飛雪表情平靜,隻是偶爾說到滑稽之處,才會嘴角挑起一抹淡淡的微笑,冰肌玉膚的臉蛋和桃花相映紅,真是美人一枚。


    其實因為練劍的緣故,司馬飛雪今天並沒有穿辰偉常見的白衣,而是一身辰偉不常見的緊身武士服,如此一來身材便分外凹凸有致,顯得英姿颯爽,很有女俠的風格,辰偉忍不住多瞥了幾眼,臉蛋再美也見多了,可能夠看見司馬飛雪前凸後翹的身材,辰偉總覺得十分難得。這時候目光不正落在司馬飛雪的臀部位置,越看越有味道,像辰偉這情場老手,看美女就不隻光看臉蛋,有時候身材比臉蛋更重要。司馬飛雪的冰冷氣質注定不會有什麽香豔風情,可是從背後欣賞司馬飛雪那包裹很嚴密的屁股蛋,沒得說,如果不是怕被對方砍成十八塊,他還真有上去捏一把的衝動。像司馬飛雪這些性子冷淡的美女,若脫光衣服肯定是一番截然不同的味道。


    觀賞著沿途風光景色的司馬飛雪慢慢也察覺到故意落後一個身位的家夥目光不善,縱使她處事再八風不動思想再心如止水,也經不起這流氓落在後麵肆無忌憚地打量自己。她皺了皺眉頭,放緩了步伐,跟辰偉並肩,這下可好,這流氓直接把視線轉移到她的胸脯,嘴裏還呢喃著什麽:“看規模至少也有個c罩杯吧?”


    雖然司馬飛雪不明白這流氓在嘀咕著什麽,可是從他那暗藏玄機的眼神自然看出了並非好話,司馬飛雪秀眉微微上掀,淡淡問道:“你在看什麽?”


    “桃花。”辰偉沒有注意到司馬飛雪臉上慢慢醞釀的烏雲,脫口而出。


    司馬飛雪平靜若水的臉容難得地露出一抹微笑,道:“好看不?”


    辰偉看得正入神,誠實地點了點頭道:“好看。”


    司馬飛雪眼眸立即眯起,這張和狐媚不搭邊的的漂亮臉蛋竟然蕩漾出一絲若隱若現的嫵媚之意,暗藏殺機道:“那你還看多久?”


    “美不勝收,實在忘返。”辰偉學不到二崽子的憨厚誠實,倒是把裝傻扮憨學得七分像。


    惱羞成怒的司馬飛雪毫不客氣,直接給這流氓來了一記過肩摔,幹脆利落的沒有絲毫拖泥帶水,把辰偉砸在泥地上,砸得頭冒金星,若非山經鋪了一層厚厚的桃花瓣,恐怕這記兇狠得沒有絲毫留情的過肩摔會直接把這膽大妄為的流氓給砸昏死過去。


    倒在司馬飛雪腳下的辰偉撐著腰痛得咧嘴齜牙,可雙眼下意識地由下而上,這角度反而更清楚地看清司馬飛雪胸部的壯觀,瞪著眼,驚歎道:“錯了錯了,哪裏隻是c罩杯啊!”


    司馬飛雪看也不看腳下的家夥,直接上山去。帶著黑崽的二崽子屁顛顛地跑過來,俯瞰著躺在地下還沒迴過神來的兄長,憨憨笑道:“哥,神仙姐姐走遠了。”


    辰偉哦了一聲,說腰似乎折了,提哥一下。


    二崽子立即聽話把辰偉橫抱起來,像辰偉這身板放在後世也是頂級的男模特,可和二崽子這不下三百斤的身板比起來,就像個大老爺抱小媳婦一樣,有多曖昧就有多曖昧。


    自尊心嚴重受創的辰偉在二崽子懷中就像扭擰的小娘子,破口大罵:“老子讓你拉,不是讓你抱,把我放下來!”


    二崽子傻嗬嗬地笑,嘴角的口水一滴一滴地落在辰偉臉上,氣得辰偉恨不得從這桃山直接跳了下去。


    走在前麵的司馬飛雪恰好迴頭看見這一幕,不善言笑的禍水尤物也忍不住嫣然淺笑,顛倒眾生,然後板著臉說道:“還練不練劍?”


    辰偉立即屁顛顛地跟上,滿臉諂媚:“練,要不剛才的過肩摔可不久白摔了?”


    司馬飛雪瞪了一眼,道:“別廢話。”


    ……


    司馬飛雪雖然說教辰偉練劍,可結果卻扔了把刀出來,說:學劍之前先學刀。


    這邏輯或其中玄機辰偉自然是不懂,可他也幹脆,二話不說拿起刀,在手中掂量掂量,然後盯著這張國色天香的臉蛋,等待下文。


    對於辰偉問也不問就拿起刀,司馬飛雪眼眸閃過一抹讚賞之意,然後便讓辰偉重複四個枯燥動作,直刺,斜撩,豎劈,迴掠。


    還以為司馬飛雪會傳授給自己什麽高深玄奧的招法,這下子辰偉就忍不住了,問道:“這是什麽刀法,也太簡單了吧?”


    司馬飛雪不置可否,說道:“在蜀山弟子接受劍法傳授前,師父都會讓弟子單臂提重刀兩個時辰,做到身板直立,刀身不斜後才會真正傳授刀法,你有點基礎,所以直接跳過這環節,就練這四個動作。每天刺三千,撩三千,劈四千,掠四千。”


    辰偉撇了撇嘴,自己的實力落在司馬飛雪口中竟然變成了有點基礎,這娘們也太打擊自尊心了,可是想到當初在長社對方僅僅一劍就重傷自己,辰偉那滿腔的自尊和懷疑頓消。


    辰偉一個在山崖邊練刀,二崽子在桃花林中練八極拳。從沒見過桃花的黑崽子興奮得滿山地跑,張嘴咬了滿嘴的桃花,發現並不是好吃的東西後,便吐得一幹二淨,惱怒地吠了幾聲,在山間迴蕩,然後屁顛顛地不知鑽到哪裏去蹂躪野生動物去了。桃山染了太多的人氣,自然不同驪山那些未開發的深山,別說老虎豺狼,連隻野兔山雞都罕見影子,最後黑崽子黯然而歸,無聊地趴在一邊看著二崽子練拳,搖著尾巴,因為斷了一截,自然搖不出可愛的味道來。


    司馬飛雪靜靜地看著二崽子練拳,先是驚訝,然後是驚豔,這套拳法前所未見,卻處處透露出奧妙。


    “小天,這套拳法你哪裏學的?”司馬飛雪忍不住問道。


    “哥教的。”二崽子傻乎乎地笑道。


    司馬飛雪不由轉頭望向山崖邊的那個影子,那家夥嘴裏雖然不停地嘀咕著什麽臭刀法,可刺撩劈掠四個動作完成得一絲不苟,未曾偷懶。


    雖然那四個動作看似容易,可要完成標準還是極難的,


    司馬飛雪也沒有責怪辰偉姿勢不正確,因為要讓數千次的刺撩劈掠都一致沒有偏差,並非一日之功。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


    不過辰偉雖然動作還未能達到司馬飛雪的要求,不過他刺撩劈掠四個動作做得很為協調,這是一種天賦的凸顯,總是他動作還很不完善,有太多需要糾正的細節,但辰偉握刀後整個人的氣場,很足,假若僅僅是形似,沒有大意義,很多似乎刀法極為出眾,可一輩子堵在某個門檻瓶頸上,再也無長進的機會,就獨缺這點天賦和精神力。


    見辰偉練得差不多,司馬飛雪走過去接過辰偉手中的刀,看似不經意地重複了一遍辰偉剛才做的刺撩劈掠,卻讓辰偉自慚形穢,自歎不如。同樣的動作,自己做得就像小媳婦捏繡花針一樣,可落在司馬飛雪手中,卻如迅雷轟鳴,氣勢十足。直看得辰偉目瞪口呆,裝瘋扮傻道:“好刀法。”


    司馬飛雪把刀重新扔迴辰偉,淡淡道:“天底下根本沒什麽天下第一的刀法劍法,無論多精湛的刀法都能找出招式痕跡,以招拆招,便能破去。天底下的刀法,沒有半步終南捷徑可走,隻要踏踏實實從基礎練起,達到返璞歸真的境界,那時候無論什麽招式你都能隨心所欲。”


    “說了那㊣(7)麽久,也就是無招勝有招咯?”辰偉笑道。


    司馬飛雪一愕,片刻後嘴角微笑道:“看來你領悟得很透徹。”


    辰偉撇了撇嘴,這些說辭在後世什麽金庸古龍武俠小說還看得少麽?道理大家都懂,可做到又是另外一迴事了。


    不過辰偉還是按照司馬飛雪的套路去練刀,後來上桃山麻煩,辰偉敢吃每天拂曉都到將軍府中僻靜的院中練刀,兩個月如一日,從沒落下。當然這是後話,迴到這天,練完刀後,三人一狗便下了山。


    下山路上,司馬飛雪提起了二崽子所練的拳法。辰偉就說是自己家鄉武師教的,叫八極拳。司馬飛雪半信半疑,最後說這套拳陽剛霸氣,和八極拳這名字倒是很符合。


    辰偉咧嘴,很是得意。


    最後司馬飛雪提出了幾點不足之處,言言錙珠,讓辰偉不得不佩服這娘們在武術造詣確實很深,路上辰偉一直低頭沉思,對八極拳作了些變動再讓二崽子去練,果然威力勝過以前不少。


    迴到將軍府中後,卻得知李鳳姬姑娘到訪了。


    辰偉想起那位秀外慧中的美人,不由心頭一抖,兩年不見,不知佳人是否風韻依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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