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命太史慈在城外做好準備,林南便和郭嘉陳登來拜會陶謙。


    而陶謙聽說林南先後拜訪了糜竺和陳圭,心中便有些不悅:你林子城來就來唄,你還帶著軍隊?你帶著軍隊來也就罷了,你還四處走訪我的屬下,你這是什麽居心啊?


    可當陶謙一見陳登居然跟在林南的身後,陶謙便更鬱悶了。


    於是,相互施禮落座以後,陶謙便問道:“子城和元龍早就熟識嗎?”


    林南笑道:“昨日才相識,卻是一見如故,如今,元龍可是並州的參謀將軍了。”


    “什麽?”一聽林南這麽說,陶謙不由得愣在了當場。


    因為在陶謙的印象中,陳登是徐州最為不孝的一個紈絝子弟:性行頑劣,桀驁不馴,遊手好閑,不學無術。所以,陳登雖已到弱冠之年,卻仍不能被舉孝廉,因為陶謙認為他品行有虧,不可為官。而如今這樣的一個人,竟然成了並州的參謀將軍,那可是並州僅次於軍師將軍的軍中重職啊。


    不過,陶謙轉念一想,這林子城的“豪放倜儻,不拘小節”也是出了名的,所以,這兩個人能夠湊到一起,也不足為奇。


    所以,陶謙在呆了半晌之後,便無奈的說道:“那可要恭喜元龍了。”


    林南笑道:“陶使君客氣了,南此次前來,是想和陶使君商議一下青徐一體的戰略設想。”


    林南說完,陶謙便疑惑的問道:“什麽是青徐一體的戰略設想?請子城細言之。”


    林南道:“青州和徐州唇齒相依,雞犬相聞,所以,南想和陶使君達成一個協議,即青徐一體,互助互惠。不知陶使君以為如何?”


    陶謙沉吟了半晌,說道:“陶某駑鈍,還是沒明白子城的意思,請子城再說得具體一些。


    ”


    林南笑道:“比如。青徐兩州的商人可以互相往來,政府不得加稅。而青徐兩州的安全,更是一體的。青州有難,徐州可以直接出兵支援;反過來如果徐州有難。青州也可以直接出兵支援。就是說,青徐兩州在經濟上和軍事上,要互相幫助,成為一體。這樣,兩州便可互通有無。共同發展。”


    一聽林南這麽說,陶謙不禁心中暗想:“如此一來,這徐州不就成了你青州的徐州了嗎?你林子城好大的胃口,占了青州,又來占我徐州。”


    想到這裏,陶謙便道:“子城的這個協議,在下不能讚同。經濟上自然好說,相互通商也沒有什麽問題,隻是這軍事安全嘛……”


    林南心想:“我就知道你會這麽說。”


    於是,見陶謙言語閃爍。林南便道:“陶使君誤會了,在下絕對沒有強占徐州之意,也不想幹涉徐州的政務,隻是為了徐州的安全著想。如果陶使君認為軍事上的一體不妥,那南不提也罷。不過,南已經為弟太史慈向糜家提親,相信不久以後,吾弟太史慈便為糜家之婿。到那時,若是糜家請求狼騎軍幫忙運輸貨物,南也是無可奈何。畢竟。狼騎軍歸吾弟直接統領指揮,南有時也是不好幹涉的。”


    林南說完,陶謙心裏便又是一驚:你林子城的動作可真夠快的,第一天來徐州。第二天便給弟弟提親,拉攏我徐州重臣,你雖然沒有直接的強占,可如此一來,這和強占也沒有什麽區別。


    不過,這畢竟是下屬家裏的私事。陶謙也不好幹涉,所以,陶謙便無奈的說道:“那就恭喜子城了。”


    林南笑道:“南也要多謝陶使君啊,相信青徐兩州在經過經濟一體化以後,一定會促進青徐兩州的蓬勃發展。相信不久以後,青徐兩州一定會成為大漢最富有的兩個州。”


    陶謙無奈的說道:“希望能如子城所願。


    ”


    這時,隻見刺史府的下人來報:門外有一個並州傳令兵,要見林大人。


    林南剛想說話,就聽陶謙說道:“讓他進來吧。”


    片刻之後,就見一個並州傳令兵入內說道:“見過陶大人,啟稟主公:四將軍已經將兵馬集合完畢,請示主公是否立即訓練。”


    林南一揮手,不耐煩的說道:“訓練什麽,明天就迴青州了,解散。”


    那個傳令兵剛要應諾,就聽陶謙身後一人說道:“且慢!”


    林南扭頭一看,見說話的人竟是徐州校尉曹豹。


    隻見曹豹來到林南麵前,施禮說道:“林大人,在下久仰並州軍的軍威,很想一睹並州軍的訓練之法,所以,林大人能不能破例的訓練一次,讓在下開開眼界。”一聽林南說明天就迴青州了,所以,曹豹就更不能錯過這樣一次難得的觀摩和學習的機會了。


    一聽曹豹這麽說,林南便故作為難的說道:“這個麽……”。


    而一聽曹豹這麽說,陶謙便也來了興致,說道:“子城,你今天就破例的訓練一迴吧,老夫也想開開眼界。”畢竟,他也很想見識一下並州軍的軍威。


    無奈,林南隻好不情願的說道:“那今天就破例訓練一迴吧。”


    於是,林南便對那個並州傳令兵說道:“告訴太史慈,好好準備,陶大人和曹豹將軍要參觀的。”


    那個傳令兵應了一聲諾,快轉身快步出門而去。


    隨即,林南便對陶謙說道:“我們先上城頭吧,這樣可以看的真切一些。”


    於是,幾個人便登上了徐州城頭。


    此時,太史慈的五千狼騎軍士兵已經集合完畢,正在遠處待命。


    而一見林南等人登上了城頭,便有一個傳令兵來到城下敬禮說道:“啟稟主公:並州狼騎軍集合完畢,請指示!”


    林南迴禮說道:“可以訓練。”


    陶謙等人一見林南和傳令兵做出的古怪手勢,均暗暗稱奇。不過,一見狼騎軍那整齊的隊形,高昂的鬥誌,衝天的殺氣,便都歎服不已。


    這邊林南在城頭上下完軍令,那邊太史慈便在陣前舉槍說道:“訓練飛射!”


    太史慈的話音一落,狼騎軍便迅速的排成了五條長龍,弓箭上弦。屏息待命。動作整齊劃一,頗具章法。


    見狼騎軍在眨眼之間就完成了變陣,陶謙等人不由得在心中暗自讚歎狼騎軍的訓練有素。


    “第一營,飛射!後四營。依次準備。每人五箭,不得落空。”


    太史慈說完,第一條飛射長龍便開始奔騰了起來。


    狼騎軍沒有使用箭靶和草人,而是砍伐了二百個木樁作為訓練飛射的對象。


    於是,二百個木樁。便在城外一片廣闊的空地上遠遠的圍成了一個圓形的木樁大陣。


    隨著一陣急促的雷鳴般的馬蹄聲,第一營狼騎兵便來到了這一排木樁的麵前。


    拉弓,放箭。


    拔箭,上弦,拉弓,放箭。


    再拔箭,再上弦……


    幾個動作幹淨利索,流暢自然,如行雲流水般的一氣嗬成。


    “得!得!得!”


    “砰!砰!砰!”


    “篤!篤!篤!”


    馬蹄聲,弓弦的響聲和羽箭紮入木樁的聲音交織在了一起。形成了一曲美妙的交響樂,讓城頭上的眾人如癡如醉,胸膽頓開。


    而一見城外有熱鬧,徐州城的很多百姓也都林續的出城觀看狼騎軍的訓練,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第一營狼騎軍士兵掠過木樁大陣以後,後四營的狼騎軍士兵便也接連跟了上去,唿嘯而過。


    片刻之間,五千狼騎兵便圍著木樁大陣轉了一個圈,又迴到了原地。而五千狼騎兵。每人五支箭,一共兩萬五千支羽箭,也都釘在了這二百個木樁之上。


    隻是片刻之間,那二百個木樁便被羽箭裝飾成了二百個刺蝟。


    陶謙等人。一見到如此華麗的進攻陣法,都吃驚不已,愣在了城頭上,而林南和郭嘉卻隻是微笑不語。


    這時,太史慈又舉槍說道:“各營後勤兵上前取迴剪枝,統計戰果。每營四十根木樁。”


    太史慈說完,便有五隊後勤兵上前去清點剪枝,統計結果。


    片刻之後,便有一個傳令兵向太史慈稟報:“啟稟將軍:第一營統計剪枝八千四百五十一,第二營統計剪枝六千二百二十四,第三營統計剪枝四千零五十六,第四營統計剪枝兩千六百三十八,第五營統計剪枝三千六百三十一,共兩萬五千,無一落空。”


    城頭上的眾人雖然離太史慈較遠,但是,他們還是清晰的聽到了這一連串的數字,尤其是最後的一句“無一落空”。


    接著,太史慈又道:“向主公匯報戰果。”


    隨即,便有一個傳令兵來到城下,向林南敬禮說道:“啟稟主公:狼騎軍飛射結束,無一箭落空,請指示!”


    林南迴禮說道:“準確有餘,速度太慢,以後改進。訓練下一項。”


    “諾!”那個傳令兵又敬了一個軍禮,便轉身打馬而去。


    這時,曹豹轉頭對林南說道:“林大人,兩萬五千支箭,無一落空,這是神技啊。林大人為何還要求以後改進呢?”


    林南笑道:“飛射兵法,主要是輕騎兵用來突襲亂敵之用,準確率不必要求過高,關鍵是速度和頻率。放箭的速度快,頻率高,羽箭密集,敵人自會慌亂,陣形便會鬆散。這時,重騎兵再雷霆一擊,勝局便可定矣。若是注重準確率,自然會影響放箭的速度和頻率,這樣,對敵人的打擊力和威懾力自然會降低,從而,亂敵的效果便不明顯了。”


    聽了林南的一番解釋,曹豹便心悅誠服的點頭說道:“原來如此。”


    這時,太史慈又下令說道:“訓練打食!”


    軍令一出,五營狼騎兵便揚起了馬刀,如穿花蛺蝶一般遊走於木樁大陣之中。


    一邊呐喊,一邊不停的劈砍著這些已經千瘡百孔的木樁。


    而站在城頭上,眾人見狼騎軍的陣法很是玄妙,都瞪直了眼睛,聚精會神的觀看,生怕錯過每一個精彩的瞬間。


    隻見五千狼騎兵已經把這二百個木樁圍在了陣中,象一個巨大的漩渦把這二百個木樁包裹了起來。在飛揚的塵土中,一隊隊狼騎兵往來衝突,如入無人之境。


    陳登看了片刻,忽地說道:“狼騎軍外走五行。內踏八卦,此陣甚為玄妙。”


    林南點頭讚道:“想不到元龍竟如此深知陣法。此陣便名為五行八卦陣,外走五行,內踏八卦。為狼騎軍打食之陣。運用此陣,輕騎兵的機動能力便可以充分的展示出來,聲東擊西,應左而右,令敵人防不勝防。”


    狼騎軍一陣走完。二百根木樁絕大多數都被馬刀砍碎了。


    等狼騎軍再次變陣迴到原地,眾人便又是一番讚歎。


    可是,就在這時,卻見一個後勤兵來到太史慈麵前,說道:“啟稟將軍:有三根木樁未碎。”


    “什麽?”太史慈大怒。


    隨即,太史慈便打馬來到了木樁大陣前,仔細一看,果然有三根木樁還直直的立在那裏,盡管上麵已經滿是刀痕。


    於是,太史慈便打馬馳出了大約二百步的距離。把大槍往地上一戳,從後背摘下大弓,取出三根羽箭,便又打馬馳了出去。


    太史慈打馬又跑出了大約一百步以後,便停了下來,撥轉馬頭,三箭上弦,一夾馬腹,太史慈便又向木樁大陣飛奔了過來。


    眾人見太史慈的一番折騰,都不知道他是何用意。難道他還想用弓箭擊碎木樁不成?


    林南心裏知道,太史慈打算用透甲箭擊碎木樁。可是,那木樁卻有三根啊,太史慈能一弓三箭嗎?不僅如此。還要擊碎木樁。所以,想到這裏,林南不禁也為太史慈感到擔心。


    這時,隻見太史慈拉滿大弓,大喊了一聲:“破!”


    同時,眾人便見三支羽箭如閃電一般飛向了三根木樁。“嗤嗤”的羽箭破空之聲清晰而又尖細。


    隨即,便從木樁大陣中傳出了“啪!啪!啪!”的三聲響,那聲音清脆而又急促。似乎,這三聲響竟是在同一時間發出的。


    一弓三箭,透甲必破,想不到太史慈的透甲箭竟精妙至此。


    此時,太史慈正好站在大槍戳地之處,一手持弓,一手抓著白龍馬的韁繩。


    那白龍馬也很是通人氣,長嘶了一聲,便抬起自己的前蹄,身體斜立了起來。


    迎著午後的陽光,太史慈的銀白鎧甲也折射出了耀眼的光芒,整個人更是散發出了一種一睥眾生橫掃千軍的英雄氣概。


    這時,狼騎軍的士兵才反應過來,一齊大唿:“將軍威武!將軍威武!將軍威武!”


    那聲音摧天撼地,久久不絕。


    聽到狼騎兵的呐喊,眾人才反應過來。不過,卻都是呆呆的說不出話。


    片刻之後,曹豹終於說了一句:“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透甲箭?”


    這邊林南剛要說話,就見傳令兵來到城下敬禮說道:“啟稟主公:訓練完畢,請指示!”


    無奈,林南隻好先迴禮說道:“很好,收隊迴營。”


    那個傳令兵應了一聲諾,便又飛馳而去。


    於是,太史慈便命後勤兵打掃戰場,各部迴營。


    見訓練結束,眾人便都下了城頭,又迴到了陶謙的刺史府。而城門外看熱鬧的徐州百姓,也都三三兩兩的散去了。一邊走,他們還一邊不停的讚歎著,盡管他們根本就沒看明白是怎麽迴事。


    迴到自己的刺史府,陶謙便讚道:“今天真是讓在下大開眼界,子城能訓練出如此之軍,真不負冠軍侯之名。”


    林南笑道:“陶使君謬讚了,形勢所迫而已,並州地處邊境,與匈奴人和鮮卑人多有戰亂,若不強兵,如何守邊啊。”


    陶謙點頭說道:“想讓匈奴和鮮卑各部爭相歸附,沒有強大的軍事實力是做不到的。”


    林南想了想,便道:“青徐兩州唇齒相依,聯係密切,而徐州又處中原要衝,為四戰之地,所以,南才考慮與陶使君一起協防,以確保青徐兩州的共同安全。”


    林南說完,陶謙便又低頭不語,象是在考慮林南的提議,因為見識到了並州軍的軍威以後,陶謙也希望徐州的部隊能象並州軍一樣訓練有素。


    這時。隻見曹豹起身對陶謙施禮說道:“主公,林大人說的有理,豹讚成與青州協防,軍事一體。”


    曹豹說完。徐州別駕從事張常也起身對陶謙施禮說道:“主公,在下也讚成林大人的提議。青徐一體,對徐州有百利而無一害。”


    見識到了並州軍的軍威,這些人便開始積極的向青州靠攏了,爭取為自己的家族利益謀取一個長遠的安全保障。


    陶謙想了想。便道:“在下想聽聽子城具體的軍事協防措施。”


    林南道:“若是讓青州的軍隊駐紮徐州,多有不妥。所以,徐州可以自行招兵,組建軍隊,然後,再由青州派人來訓練,不知使君以為如何?”


    一聽林南這麽說,陶謙便放心了:這樣一來,軍隊便還是徐州的嘛。


    於是,陶謙便道:“如此甚好。希望子城能盡快派人來徐州,幫助曹豹將軍訓練士兵。”


    見陶謙上路,林南便笑道:“使君放心,南稍後便寫信迴青州,命熊暴軍統領張俊儀來徐州,襄助曹將軍訓練士兵。”


    其實,作為一個文官,一個儒士,陶謙自然是不知道:一支軍隊,誰訓練出來的。才會聽誰的命令,才會對誰忠心。所以,讓青州軍官來練兵,那士兵自然會對青州的軍官有著深厚的情感。所以。軍隊自然會向青州靠攏。名義上是徐州軍,實際上還是青州的軍隊。


    又商量了一些具體的細節,林南便在刺史府又蹭了一頓飯。


    吃完飯,迴營以後,林南便給張合寫信,讓他速去泰山。把於禁準備的支援徐州的相關人員帶到徐州來。同時,林南又派人去通知於禁,趕緊從後備軍中挑選五十名校官和五十名尉官,以及一些相應的參謀、政治、後勤軍官,讓張合帶到徐州來。


    而第二天,林南便和曹豹商議,讓太史慈協助曹豹先招兵。剔除官軍中的老弱,再招募一些青壯,曆時三天,一共招到五團步兵,兩萬人。


    這時,張合也領著於禁準備的那一百多號人到了徐州。


    於是,林南便把並州後備軍的校官和尉官安插在徐州軍中,做基層軍官。同時,林南又給曹豹配備了政委、參謀,以及後勤部長。


    忙了兩天,兩萬徐州新軍的行伍終於建立了起來。


    建軍完畢,陶謙檢閱了一迴,也很是滿意。於是,林南便建議曹豹去泰山整訓,因為於禁正在泰山練兵,正好可以一起訓練,而張合也要迴青州。


    曹豹認為有理,便領兵入泰山了。而林南處理好徐州的相關事宜,拜別了陶謙,便領兵直奔東海而來。


    東海離彭城很近,所以,趕了一天的路,第二天,林南便到了東海。


    而糜竺迴家以後,便把林南的話轉達給了糜勳。


    糜勳想了半天,最後對糜竺說道:“這個林子城真不簡單啊。”


    到了東海以後,命軍隊駐紮在城外,留黃忠看守大營,林南便領著太史慈來拜訪糜勳。


    相互施禮落座以後,林南便道:“南的提議,糜先生考慮得怎麽樣啊?”


    糜勳笑道:“林大人大軍壓境,在下敢不同意嗎?”


    林南笑道:“糜先生說笑了,能與糜先生合作,也是南的夙願啊。”


    於是,林南便又和糜勳商議了一下修建港口的具體事宜。


    三天後,太史慈便在東海大婚了。


    大婚之後,林南便命太史慈駐軍東海,一來是為了威懾徐州,二來,也是希望能與糜家拉近關係,爭取得到糜家更大的資助。


    諸事完畢,林南便又迴到了琅琊。


    囑咐了張飛一番,林南便又趕向了泰山。


    一見林南到了泰山,於禁便連忙向林南匯報:“十四萬黃巾降卒,如今編練入營的,有八萬,分二十團。剩下的六萬人,實不宜入伍,請主公裁度。”


    林南道:“把剩下的六萬人分成三批,每批兩萬人。一批留在這裏屯田,一批由韓忠將軍率領隨我迴臨淄,一批由趙宏將軍率領去東海,協助糜家修建港口。”


    在泰山呆了兩天,領著郭嘉和陳登熟悉了一下軍中之事,囑咐了於禁和藏霸一番,林南便又迴到了臨淄。


    等林南再迴到臨淄,孔氏兄弟已經對林南心悅誠服了,因為林南的新政在青州取得了很大的成效。戰亂已經平複,百姓開始安居,工商業也有所發展。四方流民,竟紛紛投奔青州而來。


    見孔氏兄弟沒有異議,林南便命孔氏兄弟為並州元老院終身大元老,晉陽書院特級大教師,擇日前往晉陽。


    孔氏兄弟一想,反正現在自己留在青州也沒有什麽用處,還不如去並州教書呢。於是,收拾好東西,幾天後,林南便又派一營特種兵保護孔氏兄弟二人去了並州。


    孔氏兄弟一走,青州便徹底成了並州的青州了。


    而幾天後,甘寧手下的一夥人,還有廬江的喬家和陸家許多人便都到了青州。


    原來,廬江兩大家族喬陸兩家原本就和甘寧相熟,這從一聽說甘寧投靠了冠軍侯,便也派人來看看,於是,這些人便一齊來了。


    等這些人到了青州以後,林南便又忙了起來。


    一邊要安頓這些人,一邊還要趕緊建港造船,組建海軍,同時,還要幫甘寧選拔士兵,組建行伍。


    忙了幾天以後,青州的臨淄港便開始動工了,招募了一些流民,再加上韓忠的兩萬士兵,工程的進度也是比較令人滿意。


    而給甘寧配備了參謀、副職,以及後勤部長以後,林南便把建立海軍的事情全權交給甘寧了。同時,林南又命甘寧為海軍軍長,少將軍銜,加封號錦帆將軍,甘寧的兩個兄弟,蔣欽和周泰,林南也命他們為海軍副軍長,準將軍銜。


    見林南如此的信任自己,甘寧竟感動得聲淚俱下。


    而至於建港造船的一些事宜,林南則交給了陸家的一個名叫陸勉的人,聽甘寧說,這人對於這一行十分熟悉。


    一切安頓妥當,又囑咐了趙雲和賈詡一番,林南便領著甘寧還有陸家和喬家的大部分人返迴並州了,畢竟,自己已經離開並州有一段日子了,也不知道並州怎麽樣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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