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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南在這邊說的滿不在乎,而典韋卻坐在床頭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哭了起來。


    “正因為我活過來了,我才心裏難受啊。”典韋哭道。


    “我活過來了,主公卻要損壽十年,我一個家奴哪擔得起啊,沒有主公,我還不是一個唿嘯山林的野漢嗎?主公萬金之軀,怎能為了我一個家奴這麽做啊?”


    一聽典韋這麽說,林南心裏也不禁有了一些疑惑:莫非,真是自己的誠意感動了上天,典韋才能活過來?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那自己豈不要真的損壽十年?


    想到這裏,林南不禁心裏也是一驚。


    這時,隻聽典韋接著哭道:“為了一個家奴而禱天損壽,這樣的主公自古未有啊。我可怎麽辦啊?”


    從前,林南自然是不相信那些鬼神之說,但自從有了神戒之後,自己現在想想卻也是有點不得不驚了,不過事情既然已經做了,後悔也是無用,而且一見典韋這樣的九尺大漢竟哭得如此可憐,林南不禁也很是感動。


    於是,林南便把住典韋的肩膀說道:“伯建,我還是那句話,你是我的家奴,這不假,可你也是我的貼身之將,也是我的兄弟啊!”


    可不管林南怎麽說,典韋就是咧著大嘴哭個不停。


    無奈,林南便瞪著典韋喊道:“人生感義氣,功名誰複論?人生感義氣,生死誰複論?”


    一聽到這兩句話,典韋終於止住了哭聲,因為典韋忽然有些明白了,這兩句可是名句啊,並州的三歲小孩兒都知道是什麽意思。


    可明白了以後,典韋竟一把抱住了林南,又開始大哭。


    “主公!”


    一見典韋的這個動作,林南便笑著安慰著他。


    安頓好典韋,林南便趕緊迴到了將軍府。


    進屋一看,衣服的前胸竟早已濕了一片。於是,林南便趕緊讓小丫環先找件衣服給自己換上。


    換好衣服,來到大廳,就見賈詡笑嘻嘻的遞給自己一份公文。


    林南看完以後。便問賈詡道:“文和以為如何?”


    賈詡聳了聳肩膀,笑道:“能怎樣,人家已經要人了,給不給,就看主公的一句話了。”


    林南想了想。說道:“給吧,難得徐公明開了口。”


    賈詡微微一笑,點頭說道:“徐公明還是很有眼光的嘛。”


    林南道:“那是當然,徐公明也是一員上將啊。”


    林南說完,賈詡又是神秘一笑,沒有說話。


    於是,林南便派人去叫侍衛右營營長餘慶。


    原來,那份公文正是並州第一師師長徐晃寫給林南的,前麵說了一大堆的客氣話,詢問了一下林南的病情。最後才說皇甫立陣亡,第一師少了一個副師長,覺得侍衛右營營長餘慶人不錯,問林南能不能調到第一師來。


    餘慶是林南的親兵,給徐晃吧,林南還有些舍不得,不給他吧,又有營私之嫌。想來想去,林南還是決定給徐晃吧,難得他開了口。


    片刻之後。侍衛右營營長餘慶便到了。


    餘慶到了以後,林南也沒有說什麽,隻是把徐晃的公文給他看了看。


    餘慶看完以後,放下公文。便向林南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說道:“一切聽從主公的安排!”


    林南點了點頭,說道:“很好,你明天就迴晉陽,辦理調轉手續,接任第一師副師長。”


    隨即。林南又苦笑道:“盡管我也有些舍不得你,不過,你畢竟是大將之才,留在侍衛營可惜了,去第一師吧,好好鍛煉一下,多向徐公明學學。”


    林南說完,餘慶又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眼圈微微泛紅,說道:“末將,明白,末將遵命!”


    林南又點了點頭,給餘慶開了一道手令,餘慶便也轉身離去了。


    幾天後,罪民的選拔終於有了結果,竟然有三萬多人都可以參軍入伍。


    一見到這個數字,林南不禁又一陣鬱悶,怎麽安排這麽多人呢?


    和賈詡等人一商量,林南便決定再次擴軍。


    沒有大動,林南隻是把騎兵團擴編成了五千人,這樣,並州每個師便都有一萬騎兵了。


    同時,林南又從並州軍的各部選拔出一些優秀的老兵,以填補侍衛營和特種兵的空缺。而對於那些通過士兵選拔的優秀罪民,則又補充到近衛軍的各部,其他的一些士兵,便填充到了其他各師,最後剩下的,便塞給了於禁的後備師。


    而那些匈奴俘虜,經過一年多的罪民改造,而今又忽然成了並州軍人,無不大為感慨。


    拿到士兵牌、軍刀、軍裝和武器,那些罪民無不歡聲如雷,高唿萬歲,把林南和營中眾將都弄得麵麵相覷。


    同時,林南也傳令營中眾將和軍士:“入伍即為兄弟,不得歧視罪民。”


    通過一番的整編和擴編,並州軍各部便又達到了滿員的編製,又開始了新一輪的訓練。


    幾天後,典韋終於痊愈了,披掛好鎧甲,揮舞著雙戟,跨上黃驃馬,典韋又生龍活虎的出現在了大校場。


    由於很多新兵入伍,林南這幾天基本天天都守在軍營,忙著練兵。


    看著一隊隊的虎熊之兵,看著一個個的剽悍之將,林南心中不由得暗自疑惑:這樣的軍隊怎麽能打敗仗呢?


    在各營轉了一圈,林南又迴到了自己的帥帳。


    征鮮卑之敗,始終讓林南耿耿於懷,這些天,林南做出了很多鍾假設,最後覺得,無論哪一種假設,戰局都有可能扭轉,自己都有可能獲勝,可當時,自己為什麽會作出錯誤的決定呢?


    想來想去,林南忽然覺得,自己雖然武功蓋世,但畢竟沒有什麽古代統兵的經驗,自己也還不夠成熟,不夠穩重,所以自己離一個合格的千軍統帥的距離,還是很大的。


    冠軍侯。自己還不配啊。


    吃過晚飯,林南便領著趙雲太史慈來拜訪賈詡,希望能在賈詡這裏找到自己身上的不足。


    一見林南突然來拜訪自己,賈詡不禁有一些奇怪。


    相互施禮落座以後。林南便開門見山的說道:“南今日前來,是想聽聽文和對今秋征鮮卑一役的看法。”


    林南說完,賈詡隻是低頭沉思,並不說話。


    見賈詡沉默不語,林南便道:“南今日是誠心來求教的。文和為何緘口不言呢?”


    賈詡道:“詡正在想。”


    “想什麽?”


    “太史公之舊事。”


    林南會意,微微一笑說道:“並州眾將,雖驍勇善戰,但通謀略掌大局的人並不多。而一眾軍師參謀,虞仲翔已歿,沮子正有急智,劉子揚善掌大局,而獨你賈文和既善奇謀又明大局,且世事洞明,人情練達。故此。南才漏夜前來請教,文和又怎能如此這般的拒人於千裏之外呢?”


    一聽林南這麽說,賈詡便惶恐的起身施禮說道:“不知主公之誠意,詡罪該萬死。”


    林南起身,一邊扶起賈詡,一邊責怪的說道:“南為人不拘小節,甚為反感虛禮,文和為何又要執意如此?”


    無奈,賈詡便坐好說道:“今秋對鮮卑一戰,我軍其實還是有勝算的。”


    林南道:“劉子揚已經說過了。若高方正和張文遠兩部能早出一日,戰局便會扭轉。但南覺得此事與他二人並無幹係,與你賈文和也沒有什麽關係,主要的問題。還是出在南的身上。”


    “主公何出此言?”一聽林南這麽說,賈詡便好奇的問道。


    “我如果不突圍,在鮮卑人的王庭之外多堅守幾日,那戰局便徹底的不一樣了。”林南感慨的說道。


    賈詡想想說道:“主公所言甚是,可是,萬一我們的援軍不到。那主公可就危險了。”


    林南道:“以當時的戰況,近衛軍被圍,第一師和後備師又不來接應,那一定是受阻。而以徐公明和於文則之能,他們必定會向並州送信求助。如此一來,你賈文和便一定會發援軍,否則,我為什麽把你賈文和留在並州啊?”


    林南說完,賈詡也不禁點了點頭。


    隨即,林南又道:“隻是,我太心急了,忘了這一層的關係,擔心會全軍覆沒,所以,才會選擇突圍。而以當時近衛軍的狀況,再堅守三天應該不成問題。而到那時,援軍一到,裏應外合,此戰便可大獲全勝。”


    聽了林南的話,賈詡便笑著說道:“是啊,所以此戰失利,主公是要負全責的。”


    林南並沒有理會賈詡的笑意,而是又歎了口氣說道:“我不僅要負全責,還要感謝你賈文和啊。若不是你賈文和領著援軍及時趕到,南和那一萬多近衛軍恐怕就全部玉碎了。”


    一聽林南這麽說,賈詡也忽然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眼神也變得專注了起來。


    接著,林南又道:“被圍之時,張翼德曾主張拚死一戰,或可還有勝算。現在想來,當時如果拚死一戰,可能戰局也會發生變化。”


    林南說完,賈詡便道:“拚死一戰絕對不可。戰陣之道,在於以優擊劣,以眾擊寡。若拚死一戰,雖有勝算,但近衛軍可能就會一戰而亡。詡並不懷疑近衛軍的戰力,但鮮卑騎兵也不是一般的軍隊,而對方的兵力又是我軍的近四倍。


    若是兵力相若,或者是兩倍之敵,以近衛軍的戰力,戰而勝之並不難,可畢竟對方的兵力是我軍的近四倍啊。並且,此戰過後,主公如果想要重建近衛軍,那可是天下第一難事。”


    林南點頭說道:“文和所言甚是,從那時的戰況來看,唯有堅守才是上策啊。”


    誠然,通過兩個人的對話,可見征鮮卑之戰失利的主要原因還在林南身上。


    所以,林南不由得又歎了口氣說道:“一將無能,累死三軍啊,南無能,讓兩萬並州子弟白白葬送了性命。”


    見林南如此惆悵,賈詡便道:“主公不可如此,勝敗乃兵家常事,並且,此戰我們也僅僅是一次失利而已,而失利的前提還是我們對敵情的掌握不明。”


    林南道:“此戰從一開始。我們就陷入了被動,先禮後兵,給了鮮卑人準備的時間,未戰先退。在士氣上我們又輸了三分,幸好後來援軍及時趕到,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啊。”


    賈詡勸解道:“不過,我軍還是重創了鮮卑人。雖然表麵上鮮卑人是贏了,我軍是敗退,但是誰占了便宜誰吃了虧,雙方心裏都是清楚的。”


    賈詡說完,林南便笑道:“好你個賈文和,居然能說出這樣的話。”


    不過,林南隨即又是一歎,說道:“經此一役,南才意識到自己身上的不足,自己和‘冠軍侯’這三個字。還是不能相提並論啊。”


    賈詡道:“皇上這樣任命,就應該有他的道理,並且,主公年紀輕輕便得以統領三軍,鎮撫邊地,令匈奴左右兩部爭相歸附,如此功勞,也隻有前朝冠軍侯可比。而此戰雖有失利,但畢竟我軍占了上風。並且,人非聖賢。豈能無過?以主公虛懷若穀、英敏聰慧的氣質,相信經此一役,主公統兵之能,征戰之略。必定會百尺竿頭,更進一步。主公怎可因一戰的失利而妄自菲薄呢?”


    賈詡說完,林南便連忙起身拜謝說道:“文和之言,南自當緊記。”


    而賈詡也忙起身還禮說道:“主公不可如此,詡受之不起。詡本山野狂生,若非主公。詡怎有出頭之日?主公但有所命,詡必效犬馬之勞。”


    見賈詡如此恭謙,林南便握著賈詡的手說道:“文和真吾之子房啊。”


    隨即,林南便和賈詡又談論了一番兵法。


    見三更天已過,林南便領著趙雲和太史慈告辭了。


    林南走後,賈詡不禁暗歎:這個主公啊!


    迴府以後,林南便問趙雲和太史慈二人:“你們可知,我去拜訪賈文和的用意?”


    二人搖了搖頭,都說不知。


    林南微微一笑,說道:“打了敗仗,總要給下屬吃一顆定心丸啊。”


    幾天後,一切的戰後事宜處理完畢,近衛軍各部也在克倫整訓完畢,林南便命龍騎軍和狼騎軍依然駐軍雲中,熊暴軍和虎賁軍依然駐軍雁門,而自己則和賈詡沮授等人領著飛蝗軍、特種兵和侍衛營迴到了晉陽。


    林南一迴晉陽,晉陽的百姓自然又是一番熱烈歡迎,畢竟,沒有林南,就沒有晉陽美好的今天嘛。


    見過蔡邕,見過並州眾臣,林南便閑了下來。


    閑來無事,林南便來找王越切磋,不得不說,王越雖然是三國的頂級高手,但和林南的差距還是非常非常大的,兩人切磋了兩次,王越便知道自己遠遠不是對手,而林南也覺得無聊,就隨手將一套自己看來還算比較簡單實用的太極劍術傳授給了王越,可沒想到王越靈機一動,經過幾天的艱苦奮鬥,竟然創造出了適合普通人習練的三國版太極劍法。


    一見王越創造了太極劍法,華佗老頭兒一發狠,硬是提前鼓搗出了五禽戲。


    於是,林南便在全並州推廣五禽戲和太極劍,號召並州百姓一起鍛煉身體,保家衛國。


    而在醫院和武館的壓力下,鄭渾也沒閑著,集合技校的精英技師,還有一些工場的高級工匠,硬是搞出了一種連弩,盡管隻能一弩五發,不過林南也覺得這人確實是個人才了。


    當然,管寧一直都是一個很勤奮的人,正因為如此,林南才遭殃了。


    一見並州各處都在搞發明創造,管寧便趕緊拽著林南,還有蔡邕和許多並州名士,開始給書院編教材。


    結果,整個並州便掀起了一股發明創造的狂潮。


    而對於這些發明和創造,林南從來都是支持和鼓勵的,畢竟,科學技術是第一生產力嘛。盡管有一部分人還不同意。


    轉眼,一些日子便過去了,到了三月三日。


    而林南盼這一天,盼得眼睛都直了,因為這一天是蔡琰的十六歲生日,而在這個時代,女子十六歲成年,及笈後便可出嫁。


    於是,在林南的催促下,蔡邕趕緊也弄了個儀式。


    而蔡琰及笈後的第二天,蔡邕便趕緊來找林南商議他和蔡琰的婚事。


    一見蔡邕急忙急火的樣子。林南便笑道:“老師何故如此啊?”


    蔡邕白了他一眼道:“人言可畏啊,子揚你是可以不拘小節,老朽可受不了。”


    於是,兩個人一商量。林南和蔡琰的婚事便定在了四月二十六,因為那一天是黃道吉日,又在春耕之後,又是眼前最近的一個好日子了。


    可盡管兩個人商量的很及時,但林南還是沒控製住自己。


    那是四月一日。林南領著蔡琰主持完並州的春耕大會以後,二人便迴到了蔡府。


    而並州的春耕大會,實際上就是為春耕生產主持個儀式,祭祀天地,號召百姓,辛勤勞動,多打糧食。


    在外麵吹了一天的春風,蔡琰迴府以後便洗了個澡,而蔡琰洗完澡,一到大廳。林南便暴露出了英雄本“色”。


    一見蔡琰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的絕色南姿,林南便又呆住了。


    而一見林南直勾勾的看著自己,蔡琰便感覺心跳明顯加快了。


    無奈,蔡琰隻好拿起一本書,砸醒了林南。


    見蔡琰用書砸自己,林南才感到自己失態了。


    於是,林南便連忙歉意的說道:“對不起啊,妹妹,南有些失態了。”


    蔡琰嬌羞一笑。說道:“想不到我的子揚哥哥竟也是個登徒子。”


    蔡琰這話明明是在責備林南,可林南聽起來,竟覺得蔡琰是在挑逗自己。


    於是,林南便嬉笑的說道:“沒辦法。誰我的琰兒太漂亮的呢。”


    從小到大,蔡琰都比較自負自己的美貌和才學,所以,一聽到自己的子揚哥哥稱讚自己的美貌,蔡琰心裏也很是高興,可高興之餘。蔡琰卻覺得這話裏麵似乎還有別的意思。


    盡管猜不透,蔡琰還是咬著嘴唇說道:“油嘴滑舌。”


    盯著蔡琰的櫻桃小嘴,看著蔡琰嬌羞的麵容,感受著蔡琰沐浴之後的馨香,林南便知道自己今天應該做什麽了。


    於是,林南便來到蔡琰麵前,單膝跪地,握住蔡琰滑膩柔軟的雙手說道:“琰兒,你真美,美得象天上的彩虹。”


    一見林南這個舉動,一聽林南說出這樣的話,蔡琰心裏也不禁有一些自失。不過,蔡琰畢竟受封建禮教教育了這麽多年,還是很有自控能力的。


    所以,蔡琰一邊急著抽出自己的雙手,一邊說道:“子揚哥哥,你不要,不要這樣。”


    見蔡琰的臉上飛出了兩朵桃花,林南便情不自禁的放開了蔡琰的雙手,而是把著蔡琰豐潤的雙肩說道:“琰兒,我愛你,你愛我嗎?”


    乍一聽到這樣的話,蔡琰便覺得頭頂響了一個炸雷,腦袋暈暈的,不知道怎麽迴答。


    “好了,別說了,一切盡在不言中。”林南說著,猴急的抱起蔡琰就朝她的閨房走去。”


    ……


    就這麽,林南和蔡琰偷偷的度過了一些纏綿的日子。


    而女兒要出嫁了,蔡邕也從書院搬迴了蔡府,準備女兒的婚事。


    而眼見著婚期將至,張合趙雲和太史慈二人便也提前幾日迴到了晉陽,幫著林南跑前跑後。


    萬眾期待,四月二十六日這天終於到了。


    大漢冠軍侯,平北將軍,並州刺史,林南林子揚終於大婚了。


    這一天,並州各院的大小官員,並州各郡的太守,以及並州軍各部的統領和其他一些社會名流人士,都出席了林南的婚禮。


    一切虛禮走完,林南忽然對蔡琰說道:“今日新婚之喜,南欲送一件禮物給夫人,此物出自《詩經》,不知夫人能否猜到否?”


    蔡琰想了想,便笑著說道:“妾身自然已知,不過,妾身也有一件禮物,也要送與夫君,不知夫君能否知曉呢?”


    說完,蔡琰便把自己的貼身丫環秋菊喚到身側,耳語了一番。


    蔡琰說完,秋菊便轉身奔後堂而去。


    一見二人打啞謎,眾人也都紛紛猜測著,不知相互贈送的是什麽禮物。(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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